就是朱氏想瞒,陈氏也不会给林阳瞒着,陈氏才被压迫俩月,早就愤怒到了极点,她哪受过这样的虐待?既委屈又冤枉!
天天咒着林阳死,娶林阳的时候她高兴,想借公主府的光,成了皇亲国戚,享受富贵荣华,没想到林阳这样糟践人,吝啬财黑,心狠手辣,看看人家穆琳把下人都打扮的像富贵中人,这个林阳虐待婆婆和一家人,真是出了奇的奇葩,哪有这样做儿媳的,就是一个牲口嘛!陈氏后悔自己的心数少,没有和穆琳打好关系,要是进穆琳的工厂干点啥也会丰衣足食的,可是自己没有理由找穆琳帮忙。
要是以前跟穆琳亲近是的,求她帮忙解决困境也是有可能的,要是能得她万八千元的资助,自己就可以离开黄家自立门户,不受林阳的控制!
陈氏在想怎么和穆琳接近的理由,当然还是得先让林阳抬不起头来,那就只有让黄曦释知道林阳是个破烂的问题。
黄曦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读书那么成功,对女人却是马马虎虎!
陈氏教好了自己的小儿子,一个六岁的孩子,也是傍了陈氏,学舌却是好手,陈氏嘱咐了一番,温氏来孩子是看到的,说的话他不太懂,经陈氏一教,很快就明白了。
口齿伶俐吐字清晰,就是搬弄是非的天才,早早的等在了黄曦释的必经之路,黄家离翰林院不远,黄曦释每天走路去当值。
小孩子疯野的跑,对这条路很熟悉,跑上前拉住黄曦释的手,黄曦释本性温和,黄家的孩子都不惧怕他,他读书的闲暇,也和孩子们亲近。
小孩子亲切的叫了一声:“二伯!”就眼巴眼望的看着他。
黄曦释看小孩子欲言又止的:“有话跟二伯说?”
小孩子吐吐舌头:“我娘不让说!”
“怕什么?二伯给你做主!”黄曦释以为陈氏好打孩子,这小家伙一定是挨揍了。
“我大伯母来了!”小孩子吞吞吐吐的。
“她来干什么?”黄曦释一个读书人最重名声,怀疑温氏暴发不是正道,吩咐家人不让温氏进门。
“大伯母来要孩子!”小孩子说道。
黄曦释的脚步加快了……
“怎么样?”黄曦释还是急着问。
“大伯母和二伯母骂架了。”
黄曦释问道:“你祖父祖母呢,你二伯母出什么风头?”还骂架!真是有失体统啊!
黄曦释没有问骂什么,小孩子却张口来:“大伯母说二伯母是几十个叫化子玩过的,二伯母说大伯母是什么妓?”小孩子的话让黄曦释的头几乎爆炸了,真假先不要说,他早就疑心重重的事情会不会浮出水面啊!
林阳与他的圆房,他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怎么圆的房,他要是昏迷不醒的,还会圆房吗?会圆房的人得有精力还有****还得清醒明白吧!病得一塌糊涂的人会圆房?真是笑话!
温氏的话还有可能是真的,要是那样……自己这辈子也就白活了!
黄曦释甩掉了小孩子的手,大步往家里奔,行走如飞,脚步却是乱的。
心急如火燎,眼睛在冒金星,怒气充满胸膛……头晕脑胀的就要发疯的状态,让他戴绿帽子?他冤不冤!?
黄曦释的脑子迅速的过滤林阳与他成亲的事,越想越不对劲儿,疑点万千,黄曦释的嘴苦到了吃黄连。
怒气冲冲的进府,突然脑子就清醒了,读书人,心劲大,懂得是忍字头上一把刀,他咬牙,忍!忍回了暴发的怒气!
他进了父母的房间,朱氏正在苦着一张脸,黄世然肃穆而坐,黄曦释和父母问好,打了招呼就出了房间,朱氏和黄世然都没有说什么,黄曦释就更明白了,黄家已经陷入绝望之中。
黄曦释没有迟疑的走走进书房,没有去见林阳,也没有什么动静,黄家的院子鸦雀无声。
陈氏觉得自己的孩子没有说明白吧?黄曦释怎么会这样像无事人似的,没有进林阳的房间算账,黄曦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氏正急着看黄曦释暴揍林阳郡主……
林阳郡主的丫环见黄曦释没有先来见郡主,径自去了书房,丫环立即就不愿意了,飞报林阳郡主,林阳郡主心里腾的一下儿……
可她是横行惯了的,很快就镇定精神稳住了心神,只要她鸭子嘴硬,黄曦释怎么得了她?证据呢?那些个叫化子已经让公主府的人全部灭了口,连那个找来叫化子的嬷嬷也去阎王殿里报道了,她身边只有这个丫环是知情者,到时候……林阳比了一个手势。
她为何吝啬得发不起月例?就是想杀人灭口啊,人多嘴杂,万一偷议论被黄家人听到呢?
不如一个个的全都处理掉……
那天为了祸害穆琳,自己身边带的人不多,自己才吃了亏,但是这十来个人一个也不能留……连照顾她的乳~母一家都不能留。
丫环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乳母跟她更亲,这俩人不容易被套出话去,乳母的家里人可就没有那么保险了,所以林阳身边只留下这俩知情者,其余的全送走让公主府灭口去了。
要是黄曦释不追问……她们的性命可以无忧,黄曦释追问急了,她们也是灭口的对象,如果现在把她们都处理了更让黄家人引起怀疑。
林阳并没有带出惧意和惶恐,从容的让丫环做好了羹汤,亲自端着送去书房给黄曦释,林阳善会察言观色,见黄曦释像没事人样在看书,心里的波澜瞬间平复。
“相公,请先用些羹汤,晚膳还得一会儿。”林阳温柔的说道,林阳是个能演戏的,对黄家人刻薄,把黄曦释忽悠的很熨帖。
黄曦释:“嗯!”一声,锐利的目光看了林阳一眼……
林阳心里的哆嗦强压着没有显露到脸上,亏心事是心理负担最严重的,既然嫁了黄曦释,她就没有再选择十三王爷的权力,是皇帝把她逼到了死路,不是黄曦释的错,她想复仇,就得依靠黄曦释,黄曦释是她真正的靠山!
黄曦释心里五味杂陈,林阳给她的感觉就是一条恶心的毒蛇,没有知道她的肮脏时,觉得既然成了来夫妻,就要对得起她。
现在他非常的恶心林阳,站在他的面前让他浑身的发毛,僵硬麻木让他的脸颊如一块木板,他想假笑,怎么也笑不出来。
林阳极奸猾,她不想和黄曦释面对面僵起来,还是避风头好,黄曦释就是听到了风声,让他自己想吧,自己不搭那个茬儿,他猜疑是他的事,自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稳如泰山的对待他,和以前一样做好妻子,让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林阳打定了主意,微笑着退出来,黄曦释很疑惑,林阳难道一点也不亏心吗?还是温氏说的是假话?林阳一点儿也没有往心里去?
就是温氏说的是假话,林阳就一点儿也不在乎吗?就是谣言还能杀人呢,林阳一点没有情绪波动,真是古怪的事情!
黄曦释的心一个劲儿的往下沉……
林阳这样不在乎!难道她不觉得亏心吗,就是那样的她,嫁他也是心不甘的?
黄曦释的心更沉……
林阳把他看做什么了?
穆琳的暗卫在黄家潜伏着,偷看黄曦释和林阳的反应,黄家没有打起来,黄曦释没有找林阳算账!
林阳给黄曦释送羹汤,林阳满面笑容的出来,暗卫把这些告诉穆琳,穆琳笑了,二人的深沉都很大,林阳奸猾,黄曦释心大,这俩人凑一起,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儿。
穆琳的目的已经达到,给她们种下了疑心的种子,黄曦释的心里起了刺儿,就不会拔掉啊!有林阳好受的!
黄家人的心里已经插了几把钢刀,林阳想在黄家顺利才怪啊!
穆琳没有功夫老关心这事儿,还是她的猪,她的地。
穆琳在京城的餐馆有系统供应的肉,解决了养猪的困难,她少养些猪,就是应名给系统的猪肉打马虎眼的,西湖那里就不行了,西湖那里也不少卖肉。
那里的猪场开的老大,钱包跑远了,需要劁猪的,那里的小猪儿急需要阉割,穆琳喊了八百遍,也没有喊来钱包,京城离得西湖那么远,穆琳也不方便去,钱包这个不着调的,是不是跑得太野了,都不知道回来有该干的事!
穆琳就选拔了穆环宇学习阉割技术,穆辰早就学习了这个技术,穆辰就来教穆环宇,因为等不来钱包,穆琳就急着派穆环宇走了。
西湖的事情暂告一个段落……
京城这里味美斋迎来了禁郡王和穆玉的到来,穆琳一看到穆玉就气不打一处来。
李茂还敢腆脸到这里来!穆辰就想把他们踢出去,被穆琳拦下了。
她倒要看看穆玉要耍什么阴谋,李茂还有什么鬼点子,要是钱包在身边,穆琳更不会担心他们搞鬼!
穆玉假亲假近和穆琳黏糊,穆琳就怪了,穆玉还真的想帮李茂得到她?
穆玉那么奸猾的人,岂会干那傻事,不知想怎么算计她呢,李茂估计也是被她耍呢!
俩人说是来味美斋品美味的,穆玉满腹的花花肠子,小眼珠挤咕眨咕的,对穆琳好似多上心似的,这一套耍起来是天然的熟络,近乎一阵子就走了。
穆琳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听说田氏和韩氏从余杭回来,周氏就登门和田氏聊。
穆玉傍上了禁郡王府,李茂给了穆玉不少钱,收买穆玉为他谋划穆琳。
穆玉为了让穆功高中,成为她的后盾强力,穆玉豁出了钱,给穆功置了宅子,穆家人搬到了京城,就是为了让穆长远夫妻以长辈的名义牵扯田氏,达到控制穆琳的目的。
穆家人估摸穆琳的财产有多少,眼睛就有多发红啊!
一个郡王府,才有多大的富贵,现在穆玉成了李茂的人,穆家认为他们的权势足以吓垮田氏和穆辰,穆琳有什么了不起,以郡王的势压她们,哪个敢蹦违逆的字
李茂的胃口大,郑太妃的胃口更大。
周氏的胃口也不小,樊氏惦记的也挺邪乎,穆家人都惦记穆琳的财产,穆辰成了给穆琳管事的,自然就没有穆琳招人惦记了,穆家人看上的还是穆琳的大钱。
只要把穆琳这个刁钻的降服住,穆辰和田氏算不得什么!
这不穆长远和樊氏也登门,像到了自己家一样,硬气得狠。
穆长远夫妻一来,田氏赶紧准备饭菜,穆长远还要喝几两。
吃点儿喝点,穆琳倒不会计较,但看他们想干什么?
樊氏看着田氏就吩咐:“我和你爹来到京城还住在你大哥家里,你大哥的房子是郡王爷给买的,我们不能和你大哥长期住一起,我们想和你们两家轮着住,你给我们买一处房子让我们住,供应我们一年的吃喝,你大哥正在读书,还没有进项,我们的生活应该你和穆辰包了。”
田氏也没有以前那样软弱了,分家的时候没有给他们房产,说好了净身出户,不用田氏养老,现在看他们有钱了,意思就是想包圆儿。
田氏脾气软和,也不是没有长嘴的,也不是不会说话,就是面霭心慈,忍让不会占便宜,又欺负上来了,以为是傍了郡王府,想骑脖子拉屎吗?
田氏淡笑,笑得揶揄:“母亲,难道忘了分家时的事?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母亲不会脑子生了病吧?那样触目惊心的事怎么会忘得了!”
樊氏脸子一沉,好大的不痛快,怒视田氏那个受气惯了的脸,她怎么学坏了?郡王府就压不住她的野心?
“你说的什么胡话?分家的时候是怎么回事,跟你要,你给的起吗?你怎么不记着你的孩子都是我们给你养大的,她们挣的钱都应该是我们的,她们应该孝敬的是我们!你有什么权利说话?”樊氏的怒火涌上心头,对着田氏发起火来,凶狠狠的盯着田氏。
田氏被穆琳教育了多少回,田氏终于明白自己是被穆家踩在脚下的一棵草,她也会愤怒。多年的郁气压抑着她。
如果穆家此次不再纠缠,她也不会找穆家人的晦气,穆家人得了权势,得寸进尺的登门,得了锅台就上房的主儿,她可不想再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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