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我还会客气吗?”
秦白菜娇嗔地看着他:“你呀,客气的时候真不多呢!”
秦殊笑着,没再说话。他真的有些心动,不觉伸从秦白菜的毛衣底下伸进去,推开胸~罩,把弹出来的温热酥~胸握在里,放肆地揉搓着。
秦白菜身上的酥麻感觉更加强烈,鼻子也不停喘着,断断续续地说:“只有……只有你这个大坏蛋可以……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我,想怎么欺负就……就怎么欺负!”
秦殊一笑,低声在她白嫩的耳边问:“白菜,告诉我,你下面湿了吗?”
“嗯!”秦白菜没有否认,羞羞地应了一声,随之软软地趴在秦殊肩上。
秦殊昨晚没得到艾瑞卡,现在潜藏的**~慢慢涌动出来,坏笑着问:“白菜,那我满足你一下?”
“小坏蛋,是……是满足你自己吧!”
秦殊大笑:“你都馋得流口水了,怎么能是满足我呢?”
“你……你还急得伸直脖子了呢!”秦白菜的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秦殊下面。
被她这么握住,秦殊浑身一阵舒爽,越发渴望起来,伸到秦白菜的短裙里面,就去脱秦白菜的丝袜,但他这个姿势不是很用得上力,而且很着急,结果半天没弄开,着急之下直接就把丝袜给撕开了一个大洞。
秦白菜感觉到了,忍不住张开小嘴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下,啐道:“你这个大坏蛋,把我的丝袜给撕坏了,我还怎么穿啊?”
“反正外面还有裙子,没关系!”
“但……但总归是破了啊,心里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秦殊咳嗽一声,苦笑道:“白菜,这么你侬我侬的时候,咱们能不能别再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了?”
秦白菜觉得也是,怎么扯到这个话题上来了,忍不住“噗哧”一笑:“那随便你吧,反正已经破了,你就算给撕成碎片也没关系了!”
才说完,忽然“嗯”了一声,原来秦殊的指触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忙紧紧搂住秦殊的脖子,全身滚烫,双眸也瞬间柔媚成了一池春水。
她现在真的意乱神迷了,脑袋里阵阵空白,只感觉秦殊的在下面不停动着,似乎已经脱掉了裤子,跟着,一个火热粗大的东西碰到她腿上,她禁不住抖了一下,似乎连心都酥了似的,整个身体,甚至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这个男人。
“秦殊,好……好爱你……”她断断续续地说,声音腻腻的,有些分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
“想要吗?”秦殊问。
秦白菜点头:“秦殊,我想把所有都给你……”
从上次品尝到了那美妙的滋味,他真的有些渴望秦殊的欺负,特别是现在,完全情动,更加渴望着秦殊的占有。她感觉到那个火热的东西在靠近,在靠近,但忽然,竟然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秦白菜奇怪地问。
秦殊忙道:“白菜,我得打个电话!”
“啊?”秦白菜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啐道,“臭家伙,你故意的是不是?勾~引起了人家,又要急急我吗?”
“不是,是必须打这个电话!”
“为……为什么啊?”秦白菜小嘴里吐出的气都是热的,俏脸更是娇红一片。
秦殊咳嗽一声:“是这样的,昨天艾瑞卡给我注射了一种药,说是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也不能做~爱,不然会对身体产生很大影响,我要问问她现在是不是可以了?”
“还有这种事?”
“是啊,你觉得我该问吗?”
秦白菜想到这关系到秦殊的身体,也不敢怠慢,忙红着脸白了他一眼:“那你快点问啊!”
“好!”秦殊拿出打了艾瑞卡的电话。
打了半天,艾瑞卡却没接。
他心里是一阵着急,又打了一遍,还好这次艾瑞卡终于接了:“秦殊,对不起,我刚才在厨房里做饭,没听到铃声!”
“没关系!艾瑞卡,我就是想问你,我今晚可不可以和女人亲热了?”
“秦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艾瑞卡才说完,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轻轻道,“臭家伙,你是不是正和哪个姐妹……”
“是啊!”秦殊嘿嘿笑了一声,“正在长驱直入的关键时刻,忽然想到你给我注射了那种药物,所以打电话问问!”
“可以的!”艾瑞卡羞羞地说,“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那个药的药效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你的身体状态也稳定了,做什么都行,那种事当然……当然也可以!”
“好,知道了!”秦殊挂了电话。
“可以吗?”秦白菜忙问。
秦殊一阵坏笑,没有说话,而是把扔掉,搂住秦白菜的纤腰,微微抬起了她的身子。
秦白菜正要再问,忽然“啊”了一声,就觉一个火热粗大的东西猛地闯进自己的身体里,禁不住全身都颤抖起来,慌忙再次抱住秦殊,那种渴望终于被满足的幸福感觉差点让她掉下眼泪来。
秦殊搂着她的纤腰,慢慢晃动着,她也渐渐迷乱,似乎这已经不再是酒店的房间,而是到了飘荡的云上,周围有花瓣如雨,凌乱缤纷。
当秦殊猛烈发泄出来的时候,秦白菜也感觉彻底融化了,化作了流水,好久好久才终于找回自我,伏在秦殊肩头,小嘴张着,贝齿晶莹,低低地喘息。
“白菜,怎么了?”秦殊轻轻抚摸着她的背。
秦白菜的眼角真的溢出了两点泪珠,抬擦了擦,呢喃似的小声道:“老公,好幸福,我要永永远远都做你的女人,永远爱着你,和你这么快乐!好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过了好久,秦白菜才起身收拾整理一番,重新坐在秦殊腿上,喂着秦殊,吃了烛光晚餐。
吃完之后,打开蛋糕,点上蜡烛。
秦殊正对她宠溺喜欢地不行,高兴地给她唱了生日快乐歌,唱完之后,还温柔地亲了亲她。
秦白菜也满心幸福,闭上眼睛,许了愿,把蜡烛吹灭。
两人在房里开心地过着生日,外面雪花依然飞舞不停,似乎大了些,从窗户外面飞过,自在地飘向大地。
“白菜,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过问过你妈妈的消息?”秦殊一边吃着蛋糕,一边问。
还没说完,秦白菜已经摇头,冷漠地说:“我没有妈妈!”
她始终没法忘记詹妮弗对她做的那个可怕事情,那简直就是把她推向无底的深渊,如果当时被詹妮弗得逞,她真被别的男人侮辱了的话,那她现在早已经自杀,又怎么会这么快乐地和秦殊在一起?
每每想到这件事,就没法原谅詹妮弗。
秦殊叹了口气,看来还是不要说出詹妮弗被艾伦劫走的事情了。
“还吃蛋糕吗?”秦白菜抬头问他,又给他切了一块。
“不吃了!”秦殊摆。
“既然不吃,那就拍在你脸上吧!”秦白菜嘴角一笑,突然把蛋糕拍在了秦殊脸上。
秦殊被弄得狼狈,却也大笑:“臭丫头,都惹到本大爷头上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拿起一块蛋糕,也向秦白菜脸上抹去。
秦白菜咯咯一笑,吓得转身就跑。
提起詹妮弗而带来的不快很快烟消云散。
两人闹了好一阵子,身上弄得都是蛋糕,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然后秦白菜去洗澡。秦殊本想一起去的,但忽然想到,如果看到了秦白菜的身子,那还不是要直接昏过去啊,就没敢进去。
等秦白菜洗完了,才去洗。
他洗完之后,裹着浴巾走进卧室,看到秦白菜正躺在一堆玫瑰花瓣间,娇美的花瓣包裹着她,让她越发娇媚动人起来。
“秦殊,我这样漂亮吗?”秦白菜轻轻抬起柔若无骨的纤长臂,神色妩媚地问。
秦殊看着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不……不漂亮吗?”
秦殊摇头:“不是,你这个小妖精,又已经把我勾~引起来,你说怎么办?”
说完,就跳上床去。
秦白菜吓得大叫,却没逃走,很轻易就被秦殊压住了。
两人拥吻着,抚摸着,梅开二度,缠缠绵绵,这才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秦白菜起得有些晚,毕竟被秦殊折腾了两次,特别是第二次,那么长时间,全身都瘫软了似的,甜蜜又疲惫,到了十点多才起床。
秦殊也是,昨晚玩得太疯,就多休息了一会。
起床之后,两人吃了饭,这才依依不舍地各自离开。秦殊去了片场,拍最后一场戏,而秦白菜则去了嫣苏雪盈公司。
到了公司,秦白菜脸上依然挂着甜蜜的笑意,显得光彩照人,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外面,正要进去,她的秘书却忽然站起来叫住了她。
“怎么了?”秦白菜奇怪地问。
那秘书忙笑着说:“总监,今天上午有个人来拜访您!”
“哦,是谁?”
那秘书低头在电脑的记录上确认了一下,这才说:“是秦殊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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