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皎洁的月色照耀在川许村,铺盖成银色的光辉,深厚的积雪给秋天的颓废镶嵌了一层圣洁的装饰,趁着月色的皎洁,依稀能模糊的看到这个村庄的轮廓。
温暖的房间,昏暗的灯光,阿香腮枕手臂,眼神含着些许的失落,今晚又是一夜独守空房,尽管昨晚与安达激情的翻云覆雨,可阿香依旧无法从许阿鲁和祭司大叔两人的阴影中走出来,而对两人的思念越发的强烈,每每想起两人那粗壮的东西时,阿香的蜜源就会情不自禁的流出黏黏的液体。
连续十几天没有得到祭司大叔的传唤,阿香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暗自窃喜,而是有些失落,曾经阿香努力的想要脱离两个人的魔爪,而今却又克制不住自己沦丧的思想,竟然会因为两人的不传唤而暗自伤神着,阿香清醒的意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知道这样做会让刚刚组建的家庭支离破碎,可是阿香显然已经了有很大的心理准备。
躺在**的阿香,嘴唇紧紧的咬着,美眸间突兀的亮了起来,似乎是决定了什么,阿香掀开温暖的被窝,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绿色的军大衣,阿香把仅剩的**裤都脱掉,丰腴白皙的娇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着几分神秘的美感。
阿香穿上军大衣,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而里面却是真空包装,一件裤头都没穿,尽管此刻外面冷风呼啸,但阿香的内心却是炙热的,每次要做这样的事情时,阿香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整理好以后,阿香蹑手蹑脚菜的来到对面许碧桃与许碧杏睡觉的房间,看到两个女儿甜甜的进入梦乡,阿香轻声推开门,顿时一股寒冷刺骨的冬风沁入房间,阿香冷得打了一个激灵,裹了裹身上的军大衣,抬步走了出来,来到院子里阿香看了一下大女儿许碧果的房间,许碧果的房间紧闭着,已经熄灯睡觉了。
阿香裹着军大衣,穿着一双棉鞋,悄悄的打开院子的门,探头左右看看两边的道路有没有人影,发现没有异常后,阿香走出来回身把门关闭着,裹着大衣向蛇神庙走去。
一路上,一股股寒冷的风从军大衣的下面流窜到阿香的身体上,阿香趁着月色,一个人走在村里蜿蜒曲折的青石道路上,脚下“嘎吱嘎吱”的在积雪上行走着,阿香感觉这是一种另类的刺激,虽然很寒冷,但小肚里已经升起一团火焰来。
来到蛇神庙后,阿香毫不犹豫的径直走了进去,刚来到后院,就看见祭司大叔那几间落魄的房屋里,灯光忽闪,窗户纸上倒映着缠绵的身影,各种各样的姿势和**声,让阿香感觉有点回到自己生活的气氛。
推开门,屋内搁着一个火炉,温热的房间内,许阿鲁和祭司大叔两人脱了精光,玛兰,兰丝,武娜三个婀娜多姿的少妇,在两人的玩弄下,嘴里发出阵阵畅快的**声。
“哟哟哟!看看谁来了?我们的小荡娃,阿香!”许阿鲁看到阿香穿着军大衣,白皙的脸颊冻的通红,目光难为情的看着屋里的情景。
“哈哈!阿香,我就知道你会自己找过来的,这段时间我们故意不找你,怎么样?小奴隶是不是很想主人啊?”祭司大叔从武娜蜜源里抽出湿漉漉的东西,向阿香走去。
阿香的到来让所有人都停止下来,围在阿香的旁边,都以那种带有嘲弄的眼神看着阿香,阿香低头含羞,内心尴尬至极,这一刻她深刻的认识到自己有多么的下流无耻,多么的不要脸,但内心却阻挡不了强烈的渴望。
“我,我……”阿香羞怯着脸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什么话,只有傻傻的站在那里,身边围着这些人曾是阿香极度憎恨的,然后这些天没有见他们,再次看见时,阿香竟然感觉有一丝丝亲切感。
“不要解释,你能来,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呵呵,既然来了,是不是心里有准备了?你可要想清楚,我们是不勉强你!”许阿鲁在一旁很是幸灾乐祸,之前祭司大叔想出这个办法,许阿鲁还不是太同意,担心阿香会真的不就范,没想到十几天过后,阿香真的就自动找上
门来。
“平时挺能装的,现在怎么不装了!哈哈!主人,狠狠的惩罚这个小浪蹄子!”武娜对阿香的出现恨得牙根痒痒,因为只要有阿香的出现,武娜,玛兰,兰丝三个少妇就会少很多宠幸的机会,三个少妇俨然和阿香一样,经过药草的改变,身体都无法受自己大脑的控制。
就在这时,阿香慢慢的解开身上的军大衣,当大衣尽落时,一具丰腴柔软的娇体赫然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帘,那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淡淡荧光的娇体,让祭司大叔和许阿鲁两人**,伸出手掌每人握住一只浑圆的酥峰。
“啊!!”
阿香刺激的轻颤了一下,整个身体都快要软了下来,阿香享受两人的摧残,尽管两人狠狠的捏着自己的酥峰,恨不能要捏爆了一样,但阿香仍然感觉久违的感觉终于到来了。
“哈哈!果然很浪荡啊!大半夜的竟然只穿了一件大衣就跑出来了,你这个小浪蹄子,今晚上好好的惩罚你,不然就不让你爽!哈哈……”祭司大叔肆意的狂笑着,随即给武娜三名少妇使了一计眼色,武娜三名少妇立即围到阿香的身前,武娜蹲下来,用手指插进了阿香的蜜源,狠狠的搅动着,而玛兰和兰丝两名少妇则是抓住阿香的酥峰吸咬起来。
“啊,不,不要,那么用力,好痛啊!”阿香感觉下面一阵翻江倒海,撕裂的疼痛让阿香痛叫不已,不过,武娜对此充耳不闻,此刻正是报复的好机会,武娜更是奋力的挖着。
阿香的身体顿时酥软了下来,在三名少妇的玩弄下,阿香的身体就像触动了万伏电流一般,不住的抖动着,敏感的身体几番颤抖,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吼,随即,蜜源内喷出一股炙热的水液,全都喷在了武娜的手掌上,顺着手臂流淌下来。
“我,我不行啦,住手吧……”阿香整个身体软倒在床边,下面狼藉一边,气喘吁吁的睁着美眸,目光在许阿鲁几人的那阴笑连连的脸上扫过。
“小浪蹄子,你的春水都流到我的胳膊上了,赶紧给我舔干净!”武娜不依不饶的把手臂伸到阿香的面前,让其把自己手臂上的春水给舔掉。
阿香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许阿鲁和祭司大叔,两人都阴笑着不理会阿香,显然,两人已经默认武娜这样做了,阿香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张开薄唇,伸出丁香小舌,慢慢的把武娜手臂上的春水给舔干净。
稍许,就在阿香舔干净后,许阿鲁拿出一套栓狗的绳套,放在阿香的身前:“如果你想跟我们保持这种关系,那么就自己戴上它,如果不戴,现在就可以离开!”
显然,许阿鲁这样做,是已经预谋好了的,之前阿香一直对这些事避之不谈,今天主动找上门来,许阿鲁和祭司大叔就用这种方法彻底瓦解阿香内心的道德底线,让其变成一个名副其实供人玩乐的奴隶。
“啊,这,是栓狗的绳子,为什么要我戴啊?”阿香诧异的拿起绳套,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担心和另类的期待,这种心里的变态显然已经逐渐成形。
“你本来就是,现在当然要带着绳套了,让主人带着你去外面逛一圈,多刺激啊!”武娜拍了拍阿香的脸蛋,略有一些讽刺的意味。
听到这里,阿香沉默了,她内心挣扎起来,如果戴上这条栓狗的绳子,那么就意味自己承认是他们的,可是,如果不戴上,阿香就要离开,阿香无法说服自己离开,因为她敏感的身体已经深深的出卖了她的心。
“快点啊!还犹豫什么啊?既然有脸来,就没脸戴啊?来了就证明你是个烂女咯!”武娜的手掌摸着自己公爹下面的那根奇长的东西,一边一边挑衅的向阿香看去。
阿香看着许阿鲁和祭司大叔下面那两根喜人的东西,又是期待又是犹豫,因为身体是渴望,而意识却还知道一些礼义廉耻,所以才苦苦的挣扎着。
“唉!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走吧!”许阿鲁突然把那栓狗的绳子拿起来,挥手让阿香离开。
“别,我,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