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无双至,今天晚上一直顺风顺水,心情处于兴奋,激荡之的王起终于泰极否来,无情的被卷帘门关在了外面。
于是,他只有给柳青打电话,如果对方已经回宿舍,就让对方下楼去叫对方的“老乡好”张大爷的婆娘李大娘给他开一下门。
如果柳青送刘敏还没回来,他也可以坐在宿舍楼前台阶上等一会儿,等柳青回来了再让柳青来叫门。
王起拿出电话,打给柳青,电话却不通,说是已关。
“难道是没电了?”王起听着器人客服械的回应,一愣神,马上又打向柳青寝室的寝室电话,接通后,却被告知对方还回来。他也没多想,只以为柳青还在回学校的路上,便席地而坐,一屁0股坐在宿舍楼前的台阶上,耐心的等待起来。
就在这时,兜里的一震动,一条短信飞了进来,王起打开一看,脸上顿时喜形于色,仅剩下的一点被关在外面的不爽也不翼而飞。
短信是苏静娴发过来的,询问他回到宿舍没,顺不顺利,是否被关在了外面。
王起右持,用“一指禅”飞速的回复:
“已经回宿舍了,静娴姐。挺顺利的,不过还是有点险,赶着卷帘门落地前的最后一秒钟钻了进去。谢谢师姐挂心。”
王起按了发射键,心想对方会不会再发一条“晚安”之类的短信过来。一分钟不到,心愿实现。
“那就好!对不起,小,当时还是不应该让你送我,差点害你进不了宿舍。对了,你柳哥回来没有?我给他打电话他电话关。”
王起心头一个“咯噔”,暗暗叫糟,柳青回没回来他并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现在该如何回答,该不该对苏静娴撒谎。
如果实话实话,考虑到今天晚上两个人都醉晕晕的状态,苏静娴势必会担心,而且怀疑——自己的老公送自己的闺蜜一去不返,而且还关,两人到底想干什么?
思虑再,王起最后还是选择了善意的谎言,打算帮柳青圆一次谎,消解掉苏静娴心头的担心和疑惑。
于是,王起拇指飞动,在屏幕上编辑:
“已经回来了,师姐。我刚才还去他们寝室串门了。柳哥也刚回寝室,现在正倒在床上鼾声大震呢。呵呵,估计是喝多了,醉意上涌。他关了吗?应该是没电了吧。”王起前后检查了两次,见逻辑顺畅,没什么惹人怀疑之处,便点了发送键,之后,心头便开始暗暗祈祷:
“柳青啊柳青,你可千万别犯错,别对不起静娴姐呐!
“刘敏啊刘敏,你的最好开着,不然,你闺蜜的老公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王起一边在心头祈祷,一边暗自回忆平时柳青和刘敏相处的点点滴滴,想到每次刘敏见了柳青,都犹如打了鸡血似的亢奋表现,以及柳青平时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对刘敏的各种评头论足,向他述说着对方身上的诸多撸0点,再加上今天晚上刘敏执意不让他送,而柳青一接,她倒是乖巧如猫,没什么意见了,王起的心头便慢慢升起了一股隐忧,担心两个人在醉酒之下胆子变大,犯下无法挽回的原则性错误。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刘敏稍一引0诱,放0荡一点,柳青就很难把持得住,哪怕他有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友也不行——人家总统都把持不住,何况柳青一俗人。
王起又想了想自己,如果今天晚上送刘敏回家的是他,刘敏进门后就投怀送抱,变成八爪鱼缠住他,同时将红红的小嘴朝他嘴上凑,他估计自己也只有打白旗投降,来个顺水推舟外加“逆水行舟”。这无关男人的品格,只跟男人的本能,身体结构,那比女人旺盛得多的荷尔蒙有关。
所以,这种东西,唯一能避免犯错的办法就是防微杜渐,不要给大家会。譬如送刘敏回家的时候苏静娴也跟着一起去。
但是,王起知道,以苏静娴的自尊和自傲,是不屑去做这种防备的。况且,她和刘敏的关系极好,似乎也相信自己老公的人品。
但她却忘了,这个世上,女人最该防的就是“闺蜜”;而男人最该防的就是“兄弟”,能够伤一个人伤得最深的,往往都是闺蜜和兄弟!
“希望自己刚才善意的谎言不会成为恶意的欺骗吧。”坐在台阶上的王起望着眼前安详静谧的象牙塔,暗自想到。
他把上面那条短信发出去后,便有些焦灼的等待着苏静娴的回复。
然而,一连等了五分钟,对方也没任何回应。
这让王起心头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因为这不符合苏静娴的性格。这个时候,对方应该向他说句晚安才符合他对苏静娴的了解。
“不会正再给刘敏打电话吧?”王勃暗暗的想,心头莫名的有些慌,总感觉今天晚上要出什么事似的。
就在王起等到有些不耐烦,准备主动给苏静娴发条晚安的短信时,上的诺基亚终于传来一震熟悉的震动。
王起第一时间打开一看:
“不好意思,小,刚才洗漱去了。时间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晚安,做个好梦:)”
看到苏静娴短信后面那个一如既往的“:)”,王起揪了半天的心脏终于落了下去。对方还有闲心发笑脸,这充分说明此时对方的心情应该不错。
“晚安,静娴姐,你也是:)”王起给苏静娴回了条短信,心头的隐忧却并未消失,因为到现在柳青都还没回来,刚才他又给对方打了次电话,依然是关,如果不是没存刘敏的电话,他肯定忍不住立刻给刘敏打电话询问柳青在哪儿了。
“但愿我是只是杞人忧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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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柳青回校期间,王起突然想起他在巴车上顺牵羊放在常温室内的两个钱包,便立刻取了出来,挨个打开一看,借助的微光,发现第一个钱包内有八百多,第二个钱包内有百多,除此之外,还有身份证,银行卡和公交卡各两张。
王起拿起身份证瞧了瞧,一个叫邓国久,一个叫罗义泓,都很大众化,毫无特色,让人听过就忘的名字。两人一个21岁,一个19岁,年龄比他都还小。
“年纪小小就去当只,真是不学好!”王起扁了扁嘴。
他把两个钱包的钱全部拿了出来,连同两张公交卡全部放进了常温室。这么多钱,肯定是不义之财,王起既不会物归原主,也不会交给警察叔叔,更不可能肉包子打狗的捐出去,自然是笑纳了,打算找会请苏静娴吃顿西餐。他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西餐呢,准备哪天去玩一次洋格。
而那两个钱包和那两张不知道密码的银行卡,则被他统统扔进了实验室。王起用意识调整实验室内温度柱的温度,一直调到最高温469,便见人造皮材料的钱包和塑料制成的银行卡开始变色和变形。
他又用下午用过的塑料袋转移了一袋空气进去,四个在高温下碳化的钱包和银行卡在氧气的参与下顿时猛烈的燃烧起来,发出熊熊的火光。
见此,王起立刻用塑料袋转移更多的空气进去,防止氧气耗完而熄灭。
钱包和塑料袋燃烧了整整一分多钟,最后化为四团黑色的灰烬。
“去!”王起一个念头,将实验室内的灰烬连同空气全部清扫了出去,就见一片黑灰在王起身前两米外的半空突然出现,而后洋洋洒洒的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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