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二阿爷可以给西域凶僧、粉寡妇、尸修枯木等人种下七日蛊,徐天一样可以用截脉手的手段来反控制这些人。这一仗,二阿爷输就输在了盲目自信上,当他的手底下有了五十多个武帝巅峰、武圣、武神一样境界的高手,内心空前地膨胀了。
不管他干什么事情,肯定是没人能再挡住自己了。
二阿爷叹声道:“胜者王侯败者寇……徐天,咳咳……我输了。”
西域凶僧是卧底,二阿爷完了,尸修枯木和粉寡妇、血手等人也知道大势已去了,但还在困兽犹斗着。他们作恶多端了一辈子,就算是投降了,徐天能放过他们吗?他们宁可死了,也不想再被关押在龙牢中。
宁东来和大颠和尚、大智主持等人也都冲上去帮忙了,这下尸修枯木和粉寡妇等人就更是抵挡住了。血手的双手十指如钩,胡乱地抓着。宁东来的速度更快,十指的指甲更锋利。终于,血手在躲过了林秋道的长刀,让胡三太爷的“狐仙指”给戳中了。他惨叫了一声,整个人疯了一般地扑向了常大仙。
宁东来从背后扑上去,双手咔咔地一顿撕扯,每一下就夹杂着一块血肉。可他还是抓住了常大仙,十指狠狠地插进了常大仙的身体。常大仙自然是不甘示弱,蛇仙指戳在了血手的脑袋上。
血手死了,胡三太爷一脚将血手的尸体给踢飞了。可是,血手的双手还是将常大仙的肚子给豁开了,肠子什么一股脑儿地涌了出来。
胡三太爷伸手抱住了他,喊叫道:“常大仙,没事,没事的。”
常大仙凄然一笑:“我……我可能是不行了,我……”
“我来帮你诊治。”
徐天也赶紧过来了,他没想到在这种大优势的情况下,己方的人还会伤亡。自从白头山出来,常大仙一直跟在胡三太爷和徐天的身边了,去东海,去南通市,又到现在的滨江市……没想到,却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徐天帮着包扎身体,可是,常大仙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他也一样没有办法。终于,常大仙的脑袋一歪,人栽倒在了胡三太爷的怀中。胡三太爷不禁老泪纵横,他和黄、白、柳、灰,五个出马仙在白头山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彼此间比家人还更要亲。常大仙去世了,他怎么跟柳部的人交代啊。
慕容熙月和沈欺霜、顾朝夕等人也都过来了,一个个眼角湿润,内心说不出的悲痛。
徐天站了起来,盯着仅剩下的尸修枯木和粉寡妇,怒道:“给我将他们碎尸万段。”
“徐天,这事儿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啊?我们愿意投降。”粉寡妇尖叫着。
“我不接受!”
徐天的眼珠子都红了,抓着弯刀,照着尸修枯木就劈斩了下去。
尸修枯木在大痴和尚、黄公、刘湘、阎森等人的围攻下,就已经左挡右支的了,又哪里还能挡得住徐天的这一刀。这一刻,他竟然站在那儿不动了,只是双眼盯着徐天……噗!弯刀劈中了他,他的口中喷出来了一口浓黑的、腥臭的尸气,顿时将徐天给裹缠住了。
徐天根本就不在乎,弯刀对着他又连续地劈了几刀,尸修枯木当场栽倒在了血泊中。
阎森见徐天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更是笼罩了一层阴霾,疾呼道:“徐天,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
“还没事?你这是中了尸毒。”
“你们一起上去,废了粉寡妇,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客气了。”
“好。”
阎森和宁东来、林秋道等人全都冲上去了,将粉寡妇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徐天没有再上去,而是立即盘膝坐在地上。这一口尸气是尸修枯木修炼了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奇毒无比。他要是不尽快将毒气驱散出来,就算是没有毒发身亡,也将影响到他的修行。
粉寡妇的头发凌乱,身上不知道有多少道口子,但还在拼命地挣扎着。这女人,她就是一只凶狠、残暴的母豹子,见到谁都想咬两口。在这个时候,她竟然咔哧咔哧两下就撕烂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粉嫩的肌肤。不得不说,她保养的是真不错,肌肤紧致,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多大年纪。
宁东来和林秋道、黄公等人俱是一愣,没想到她会这样厚颜无耻,干出这种龌龊、下流的勾当。怎么说,他们也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又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当然不好意思去盯着粉寡妇看。有的把脸转到了一边,有的视线低垂……反正,都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粉寡妇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挥舞着手中的双刀,照着大痴和尚就扑了上去。
大痴和尚低着头,连看都不敢去看粉寡妇一眼,不得不往旁边躲闪。这一刻,包围圈顿时露出来了一道豁口,粉寡妇纵身就跳了出去,拔腿就跑。
还想走?宫天娥和唐静斋、纪纤纤、沈欺霜等人都冲上去了,顿时挡住了粉寡妇的去路。那些男人不敢看,她们女人倒是无所谓。对于这种不知廉耻的人,就是不能放过她。每一下动作,粉寡妇的胸脯都跟着颤动一下,这让林秋道和大痴和尚等人都不敢靠近去了。
粉寡妇也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内隐门、外隐门的宗主,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冲出去的。她突然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纪纤纤的身上,因为在纪纤纤的身上有着一种一般女人所没有的仙气儿。只是站在那儿,纪纤纤就能吸引住所有男人的目光,哪怕是有半点儿的歪心思都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一个很纯,一个很邪恶,有着极其鲜明的对比。
为什么是她,而不是我?这一刻的粉寡妇,眼神中满是各种羡慕嫉妒恨。等到纪纤纤的长剑刺过来,她没有躲闪和格挡,而是从怀中摸出来了一个小瓷瓶,将瓶塞儿给打开了,照着纪纤纤的脸蛋儿就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