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首尔市yīn雨连绵,湿漉漉地让人心烦意乱,马路上穿梭的汽车不时地溅起一朵朵小水花,使得路边的行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时刻提防着身边路过的车轮。
中午时分,阳川区木1洞,sbs电视台本部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走进了三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为首的一人面相yīn鸷,脸sè苍白,双眼中满是血丝,jīng神显得十分萎靡,看样子似乎已经长时间没有休息好了。
位于这个男子身后的两人则是一副标准的高级保全打扮,黑sè的西装,冷酷的神情,耳边各自带着一副耳麦,敏锐的眼神看似在jǐng惕着周围的情况,保护着眼前的雇主,实则内行人士一眼就可以发现这两位保全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眼前的雇主身上,他们是在盯梢!
三人来到咖啡厅内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后,其中一位个子稍高的保全开口道:“黄灿锡先生,希望你好好配合,老老实实地按照洪先生的要求去做,事成之后,洪先生一定会兑现承诺送你去国外!”
黄灿锡不安地看了两人一眼,心中满是恐惧和后悔,自从他在公司行窃失败被开除后,洪树国没过多久就脱下了伪装。从那一刻起他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人家的圈套,根本没有回头路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是在这群保全的监视和拷问中渡过,从体罚事件的冲突开始,到最后行窃失手被抓,甚至还问起了公司的内部监控设施分布以及监控室的值班人员资料棋人物语txt下载。
为了确认口供的真实xìng,他们采取各种软暴力手段反复核实着他的口供,不让睡觉。不让喝水吃饭,每次都将他逼到人体的极限才会罢手。
而黄灿锡也不得不每天重复交代着他所知道的关于聂子润的一切细节,直至令他们满意为止。他是真的怕了,这段rì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哪怕是多一秒钟都已经无法忍受了。
“是不是按照你们说的做。你们就会放过我?”黄灿锡瑟缩着身躯,心惊胆战地问道。
高个保全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你没得选!另外,劝你不要玩花样,你跑不了!”说着,理也不理黄灿锡。转身就和另一位保全低声说笑了起来。
黄灿锡哆嗦了一下,一脸惨白地瘫软在了座椅中,他的心中开始绝望了,如果自己不按照洪树国的要求去做,恐怕会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有了这些天的惨痛经历。他相信眼前的这些人绝对做得出来。
现在他只能选择相信洪树国,期望着事后真的把他送去国外,否则自己的下场同样好不到哪去,试想连洪树国都要费尽心机去对付的人,又怎么会简单呢?
越想越后怕的黄灿锡,不得不把所有的赌注全部压在了洪树国的身上,这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场赌博。必须用尽所有的办法让洪树国满意,想明白这点的他瞬间就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聂子润,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人,如果自己注定要万劫不复,那么我一定会先毁了你!
sbs电视台,刚刚录制完一期音乐节目的聂子润,一边开解着有些闷闷不乐的韩依娜,一边悠闲地走向自己的待机室。
“子润,节目录制超时太长,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赶去kbs电视台了!”还没等他们进待机室。等候在门口的柳承敏已经快步迎了上来,催促着两人赶快收拾东西赶赴下一个行程地点。
“哎一股,承敏oppa,能不能让我们先喘口气啊,再说赶行程谁没个几次迟到的?”心情刚刚有所好转的韩依娜立刻不满地抱怨了起来。冲进待机室狠狠地将身子埋进了沙发中,难得地耍起了小女孩脾气。
这两天聂子润的绯闻弄得她心力交瘁,每天对着媒体不断重复着几十遍相同的话,任谁都会感到烦躁疲惫。
柳承敏无辜地向聂子润摊了摊手,他也知道韩依娜累,可是现阶段三个人没有谁是轻松的,他都在考虑是不是向公司建议给聂子润增加人手了。
“依娜,坚持一下,到了车上再休息吧!”聂子润笑着拽起小丫头哄道:“过完这一阵给你放大假,行了吧?”
听到有假期,韩依娜似乎恢复了些jīng神,但仍然不情不愿地撅着小嘴,她心中真正担心的是聂子润此刻的处境,所有的焦虑和烦躁都是来源于此,只要聂子润好好的,有没有假期她根本不在乎。
在两个大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解下,烦躁的韩依娜最终还是乖乖地爬上了保姆车,柳承敏启动车子,迅速离开了地下停车场,直奔大门而去
另一边,黄灿锡在两名保全的陪同下,早已经来到了sbs电视台大门的附近,高个保全再一次沉声jǐng告道:“记住按洪先生说的去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先想想清楚,聂子润的车马上就要出来了,到时候会有人出来配合你!”说着,保全的耳麦中似乎传来了新的指令,一推黄灿锡的肩膀道:“去吧,他们已经出地下停车场了!”
黄灿锡被推得一个踉跄,畏惧地看了眼身后的两名保全后,老老实实地向着电视台大门走去,他知道在自己的周围远远不止这两个人,心中根本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念头浪迹乾坤最新章节。
大门处,一辆黑sè雪佛兰保姆车很快就出现在了黄灿锡的视野中,太熟悉了,曾经在工作过的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聂子润的座驾,犹豫了那么一刻后,一抹狠戾狰狞之sè跃然于他的脸上。
“吱!”
随着一声尖利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响起,电视台大门附近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一个成年男子张手站在了保姆车前,拦住了车子的去路。
驾驶座上的柳承敏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如果不是还在电视台限速区,正常车速肯定是撞上了。后座的聂子润和韩依娜也被巨大的刹车惯xìng吓了一跳,两人立刻探身看向正前方,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过神来的柳承敏登时怒火上涌,拉开车窗正要开口喝斥,却发现了一张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黄灿锡?”
柳承敏的一腔怒火转眼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地是满腹的惊讶,紧接着,一股很不好的预感迅速袭来,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由爆出了几条青筋。
“柳承敏室长,好久不见!”黄灿锡的眼中闪过一抹疯狂之sè,嘴角带着一丝yīn鸷的冷笑。
“子润,依娜,不要下车,是黄灿锡!”柳承敏顾不上理睬黄灿锡,焦急地扭头就嘱咐两人。
话音刚落,车外的黄灿锡上身突然匍匐在保姆车的车头,挥起双臂猛拍前挡风玻璃,扯起嗓子大声地叫嚣了起来。
“聂子润,你下车,我就站在这,有种带着你那帮女练习生再来打我一次,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那几个女练习生和你是什么肮脏的关系,你自己心里明白!”
“聂子润,以为你干的...
那些龌龊事情没有人知道吗?我只是在维护公司的规章制度,仗着有家世就可以在公司肆意横行,打击报复?”
“我有证据揭穿你丑陋的真面目!”
“聂子润,你是怕了吗?敢不敢下车和我当面对质?”
sbs电视台门口,一句接一句的猛料不停地从黄灿锡的口中爆了出来,电视台的员工,娱乐圈的同行,路过的行人,守候自己偶像的粉丝歌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一下跑出来了十几名记者,非常及时的就地对黄灿锡进行了有针对xìng的采访。
一问一答之间,许多带有暗示和引导xìng的词汇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看围观人群的神sè,大部分人已经隐隐开始相信眼前这个自称是前公司员工所说的话了。
保姆车已经彻底被围困在了人群当中,动弹不得。
车内的柳承敏和韩依娜焦急万分,想要下车阻止又不敢打开车门,眼睁睁地看着黄灿锡在记者和人群面前大放厥词,肆意抹黑聂子润,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
“电视台的保全呢,为什么保全还不来!”韩依娜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仅仅几个月的入行经历,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棘手的场面,再这么任由黄灿锡说下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旁的柳承敏则干脆打起了金英敏的电话,语速飞快地报告着这边的严重状况,不停地向公司请求着援助。
聂子润面sè平静地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看着车外犹如在唱双簧戏的黄灿锡和记者,他的大脑开始急速地运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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