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成自始至终都在叫骂,噼里啪啦的抽打声不绝于耳,一直到把洪大成再一次打昏死过去,才把他架着拖回了铁笼子。柳文昊看着浑身是血的洪大成,骂道:“你们这帮畜生,他跟你们有仇啊,你们这样对待他,不怕遭到报应啊!”
金彪手里的橡皮棒都沾着血,他冷哼道:“别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给我拖出来!”
铁笼子的门开了,柳文昊说:“鬼扒皮,你要敢打我,就直接打死,不然我出去,你下班走道就留心后脑挨板砖吧,我天天跟着你!”
“呵呵,行,你还挺幽默,来来拉过来,吊起来!”
刚才光听见洪大成叫喊,看不见,因为行刑在斜对面的一个水泥屋子里面,原来是吊起来的。几个膀大腰圆的警察上来,将柳文昊的双手又给铐上了,一个还说明明记得是铐上的啊,其他人也不管,咔咔就给铐上了,当中穿过一根铁链子,用摇把一摇,双臂向上就给拉直了,一直往起吊,吊到脚尖将将粘地。
金彪点支烟,坐在前面,用两百度的大灯照着柳文昊,他坐在阴影里,说道:“我问你答,说得我高兴了,就放过你,我不高兴了,就打你,明白吗?”
“滚你妈痹的,要大就来吧!”
柳文昊骂道。
“呵呵,好,我喜欢,那我啥也不问了,打!”
金彪自己并不动手,旁边的四今年轻的壮汉上来,一人手里一根细长的橡皮棒,这玩意抽在人身上,疼得钻心,而且他们知道打哪里最疼,两边的腋下,往死里招呼。
柳文昊也叫,叫喊不是无能的表现,而是在遭到殴打刑讯逼供时转移疼痛的手段,叫声越大越不疼,这是抗击打抗折磨训练时的必修技巧。
金彪当然不懂这些,他只是以为这个对象被打怕了,疼得乱叫。所以他很开心,一根烟抽完了,柳文昊的身上也被打得皮开肉绽了,衬衫都染成红色的了,裤子也打得破成了布条,这才说:“好了,都是硬骨头,把他拖回去吧!”
程杰带着刘军开车来到县公安局,局长吴良当然知道程杰的身份,亲自迎出来,一口一个程哥地叫着,把程杰请进了局长办公室。
程杰说:“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知道,卓越集团的总裁在白龙镇酒楼用餐中毒,已经报案,您放心,贵公司的案子,我们先去全力以赴,一定尽快破案!”
程杰笑笑,接过来吴良递给他的一根中华香烟,点着了说:“这个案子之后还有个案子,你也知道了吧!”
“知道,贵
公司的两名员工因为中毒事件对该酒楼进行打砸,引发了酒楼的煤气罐,可当场炸死一名厨师,炸伤三名厨房工作人员,我们已经控制了肇事者,程总,是不是要我放了这两个人?”
程杰摇头道:“我来,是要你把白龙镇酒楼案做成铁案,这两个人,绝对不能放出来,既然死人了,你知道该怎么办!”
吴良倒吸一口冷气道:“程哥的意思是,往死里整?”
“对,往死里整!什么原因你别问,判他们十年以上没问题吧?”
“嗯嗯,只要程哥发话,我就照着十年取证往检察院报,检察院、法院咱都有人,这事儿好办,事实确凿,人证物证充分,嫌疑人咱也控制了,这事儿没问题,我这就让他们把人犯带回来,咱局预审室有手段,您就放心吧,那么投毒案怎么办?”
吴良皱眉问道。
程杰早有准备道:“不是死了一个厨师吗,就这么办,你明白了吗?”
“明白,呵呵。”
吴良心里有些凉,把投毒推到死人身上,亏他想得出,这说明,这次投毒事件,是他们安排的,程杰肯定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或者他就是这次投毒事件的策戈和指挥者。
吴良立即安排刑警大队前去白龙镇,交代预审室做好审讯人犯的准备。晚饭吴良请程杰在县里最大的酒楼向阳屯饭店喝酒,县局的几位副局长都作陪,程杰和他的秘书刘军被当作上宾款待。
酒足饭饱,程杰拍拍吴良的肩膀在他耳边说:“这个案子就麻烦你了,只要你干得漂亮,我举荐你当依原县的政法委书记!”
“是是,多谢程哥栽培了,呵呵!”
从向阳屯回到卓越别墅,张彤已经按照他走前的吩咐,被佣人洗干净化好妆穿着性感的吊带裙等着他了。程杰看到了张彤笑脸,张彤还主动拥抱他,看来,她已经想通了,这样的小美女,只需要施加一点压力,就可以得手。但是要真正把她调教成床上的如意玩偶,还有待时日。
“来吧,宝贝儿,你看这样多好,我也不用绑着你了,弄得跟强歼一样,呵呵!”
程杰将着他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尽情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另一只手从前面伸进了短裙,抓在她的上。
张彤眉眼微闭,嘴里发出娇羞的吟哼声,这让程杰很受用,他试图去吻她,可是,舌头突然就针扎一样疼了一下。
“噬!你这个坏蛋,把我的舌咬坏了,我不确认要不要去注射狂犬疫苗?”
程杰的大手在张彤的胸前使劲抓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