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刘通吃饱了,心满意足地在技师嘴里排泄了自己多余的,等着技师给他清洁了,穿好衣裤,外面罩了一件五万多的貂绒短大衣,牛逼烘烘地走出了云都洗浴城。
已经是九点多了,早就过来上班时间,可是刘通才不管,在畜牧站,他就是土皇帝,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人敢多一句嘴。
刘通叼着烟卷,横着膀子往畜牧站走,心里还想着,今儿要想个啥招儿把预防禽流感的药给高价卖出去,自己再搂一笔钱,眼瞅着过年了,咋地也得过个肥年。
他根本没注意在畜牧站周围有些什么异样,他大摇大摆走进了院子,可是在大院门口,两个人把他拦住了。
柳文昊走上前伸手抵住了刘通的肩膀,问道:“兄弟,你就是刘通?”旁边的柳殿臣连忙说:“儿子,他就是刘通,就是他打我的,他还叫了四五个人踢我……”
“是吗,刘站长,我是柳文昊,他是我爹,你打他了?都有谁打我爸了,都叫出来吧,咱们商量下这事儿怎么办!”柳文昊顶着刘通的眼睛说道。
刘通冷笑下,看看柳文昊又看看柳殿臣,点头道:“对,你爹来站里无理取闹,扰乱工作秩序,揍他是他活该!你这个当儿子的来找我是毛意思,也想挨顿揍?呵呵,你们回去吧,你爹这不是啥事儿都没有吗?”柳文昊摆手道:“我不是来挨揍的,我想跟你要俺家鸡场的损失费,还有我爹的医药费跟营养费,还有精神损失费,总共多少了?爸爸?”“嗯,两万。”
柳殿臣很大声地说道。
“我!你们还真是来找揍的!哥几个,把这俩货给我狠狠揍揍一顿扔到大街去!”刘通打人是不用自己动手的,早有几个畜牧站的保安围上来了。
柳文昊举手道:“别动,我们已经报警了,这事儿我们就冲刘通一个人说话,谁敢动就一起带回去过堂!”柳文昊这边一吵吵,杨百顺在旁边一摆手,两辆依维柯车就冲过来了,咔咔两辆挂着警灯的“执法”车往畜牧站门前一停,二十个穿着警服棉大衣戴着警棉帽的小子就下来了。
刘通有些发I了,连忙叫道:“咋回事儿,你们哪儿的啊?”他心说警察差不多的我都认识啊?这是哪里冒出来的这一帮?柳文昊把同样吓一跳的老爸柳殿臣拉到一边,躲在院门后面看热闹。杨百顺的手下出手太狠了,
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刘通打翻在地,两道手铐来个秦琼背剑,把个刘通勒得哇哇乱叫。
柳文昊走过来,制止了还在踢刘通的几个小子,在刘通面前蹲下说:“刘通,有你受的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呵呵,哥几个,把他叉回去,慢慢玩儿他让他长长记性,记住了杨柳兄弟不是好惹的!”几个联防队员上来,扯着两条腿儿就把刘通拎车上去了,几双脚就把他踩在冰冷的车厢板地上,垮垮就把车门关上了。
畜牧站里面的那些个保安,舞舞扎扎扑过来,杨百顺从腰里一根甩棍,一通猛砸,打倒了三四个,个个都是头破血流,没人再敢上前了,两辆依维柯拉响警笛,耀武扬威地开走了。
柳文昊带着老爹上了自己开来的长城越野车,跟在后面扬长而去!柳文昊边开车边给柳样打电话道:“抄他家!”“好V!”样子收起手机,把后腰的板斧拽出来,对开车的小子说:“走,上刘通家去拆了他家房子!”刘通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在县城外的卓越别墅区,就是程杰和刘军住的那个别墅区,样子带着二十多个弟兄开着两辆没挂拍照的面包车冲进去,把刘通家一栋两层的别墅给砸了个稀巴烂,能砸的都给砸了。
这边刘通被抓走,畜牧站的保安还叫人给打破头好几个,副站长是刘通的拜把子兄弟,赶紧就打电话给县局的吴良局长。
“吴局啊,刘通站长叫一帮警察给抓走了,他们还打伤了我们这边站里好几个保安,这是咋回事儿啊?”“你说啥?警察?放屁,警察会去抓刘通,他是我小舅子,抓他我会不知道?你等着,我这就过去!”吴良放下电话,带着几个民警开车就来到了畜牧站。
到了畜牧站一看,听保安们七嘴八舌把情况介绍了,吴良顿时火冒三丈,这还得了,听保安们说的抓走刘通的车辆和样式,以及车号和那帮人的着装,他马上就想到了这是杨树镇综合执法大队的车。那个副站长还说了是一个叫柳殿臣的养鸡户来闹事儿,他儿子叫柳文昊,挺横的,跟那帮抓人的都认识什么的。
吴良马上掏出手机,还没等他打电话,手机就响了。吴良一看,不得了,是市局的林局长的电话。
“吴良啊,我是林致远,我打电话给你,是问你个事儿,你小舅子叫刘通是吧?”林致远开门见山问道。
“是啊,林局,怎么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