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刚一进屋子,白强就把电视给关了,说道,“虹,天不早了,咱睡吧?”
其实,这是托词。天还早,村子里一般人家都不会这么早睡。
看到床上只铺了一条被子,而且白强早早就进了被窝,彩虹脸上竟有些发烫,不好意思往前走,仿佛脚下有了弹簧,软绵绵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了,只是怔怔地站着。
白强却着实急了,道,“虹,你在想啥呢?快过来睡吧!”毕竟,这一刻白强是等了好些个日子的,看彩虹这个样子他怎么会不急。
6
彩虹走到床旁还没有站稳,就被白强拦腰揽了过去,一个趔趄顺势倒在了白强怀里。白强在下,碰着彩虹那张娇脸,道,“虹,你真香!”
彩虹翕动着嘴,却没说出话来。
“虹,我要你。你可把我给想死了!”说完,搂了脖子就去亲,彩虹也伸出了舌头去配合白强。在这搅动中,彩虹也渐渐来了感觉,搂住了白强,两个人没命似地吻着,那样子,恨不能把对方都吃了进去。
亲够了,白强望着彩虹笑,不说话却翻过了身,把彩虹压在身下,低头看着彩虹,有些亢奋地说道,“虹,你看看,我行了!”
白强虽这么说,却不动。彩虹躺在床上,有些纳罕,不知道该如何去看,但很快就知道该如何去看了。
白强握了彩虹的一只手,伸到只穿了一条短K的下T。
鼓鼓的,YY的,彩虹的手刚一接触就触电似地弹了回来。
脸上又是一P红晕。
“哥——”她叫了声,在这颤抖的叫声里,有激动也有羞涩。
“虹——”那简简单单的一触,让白强更兴奋了,“我要你!”
抱住了彩虹又去亲,那位置不单是脸了,是白净的脖子,是迷人的SX。往下,往下,但衣F却阻挡了前行的路线。因为刚洗完澡,又是晚上,不同平日,彩虹这会儿是没穿多少衣F的。但白强似乎有些急,接连J次都脱不下彩虹身上的衣F。彩虹也跟着着急,不得已推开了他,要自己来脱。白强竟有些不好意思,跪在床上,看彩虹去脱自己脱了好J次都脱不下来的上衣,顿了顿,弯下腰,去脱彩虹的K子,想不到只J下便把那K子拉了下来。
白强起了身,又在床上跪着,看着躺在床上的媳F,他的眼睛发青,他的脑子发蒙。彩虹看着有些痴呆的白强真是感觉有些不自在,起身去拉灯,白
强却不让,回过了神,说道,“我喜欢看着你。”
彩虹依了他。
白强再往彩虹身上靠时,却被她挡住了,说道,“强哥,你轻些,我怕痛。”
这倒是让白强想起了深圳郊区那个老医生给他说过的话,“年轻人在行房时,须要慢条斯理,莫要急于求成……”那医生医德很好,看白强是个民工,费了好长时间给他讲解却没有多要他钱。
想到这里,白强压住了Yu火,过年时那J次失败经历现如今仍是历历在目。白强S下里已经实战演习过好J次,成与不成,他都不能再那样猴急了。于是应道,“我会的。”
转身拿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被窝里靠在彩虹身旁,喊了声,“虹——”就去亲她,就去摸她,一边吻着,一边上下其手,随意地在彩虹身上游走着。
这样的抚摸让彩虹的感觉也逐渐强烈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暂忘了世俗的一切,任凭一把火在心里燃烧,燃烧。
“这样好不好?”白强揉捏着彩虹的N子颤声道。
“好啊!好痒啊!”彩虹闭了眼,像是在呓语。
“这样呢?”白强又突地把手伸到了她的nvY。
“啊!——”手刚一触,那身子猛地弓起,一只手顺势挽住了白强的脖子,嘴里在叫,“哦——强哥——”
“虹——已经S了。”白强道。
白强用Y物在彩虹身上来回蹭着,觉得适宜了却停了下来。
看白强没有了动作,彩虹受不了了,以为又会是以前的样子,睁开眼,叫了一声,“强哥——”
白强却不应,他停下来是在做进一步的准备,看看腰中物,它现在的状态足以让白强感到骄傲了,靠近了彩虹的身子,瞅准了目标,用力尻去,这一次,只一下便成功了。
“哦——”下身有热物进入,她激动地叫,双手禁不住抱住了白强的身T。
“啊——”白强咬着牙,昂起头,也在叫,他的样子,从侧面看颇有J分雄狮式的威猛。
成吉思汗说过这样一句至理名言:让男人最痛快的只有两件事,其一,骑在战马上;其二,骑在nv人身上。
这时,老医生的话依旧在耳畔回响,“停一停弄一弄,进一半退一半……”白强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动作变快。
“好吗?”白强chou动的时候,看着胯下的彩虹,她闭了眼,好像很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