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除了二宝哥,谁有这个资格呀!”胡小蝴这么说的时候,脸颊才绯红起来。
“资格?我啥时候有这个资格了呢?我自己咋不知道呢!”罗二宝一下子笑了出来,心想,奇怪了,我凭什么就有了这个资格呢?搞不懂啊,莫名其妙啊!
“这很简单呀,二宝哥愿意给我妹妹和我出修复手术的钱,当然就获得了给我破-处的权力呀!”胡小蝴居然这么回答罗二宝。
“不是吧,我出钱做手术费,是为了尽快让你妹妹从寻死觅活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别的可从来都没想过……”罗二宝是想说,自己完全没有觊觎胡小蝴的意图。
“是啊,这是一脉相承的呀——二宝哥为了救我妹妹,就情愿出钱,花多少上不封顶——可是二宝哥知道吗,想救我妹妹,唯一的途径就是我跟她一起去做这个手术,这样她才会突破心理障碍,才会没有后顾之忧,才会在修复女儿身之后,渐渐恢复正常人的心态——所以,二宝哥既然想帮我妹妹的话,就要先从给我破-处开始……”胡小蝴居然能自圆其说。
“你的说法真是荒唐,我出钱救你妹妹就要帮你*身,给你破了身之后还要再多出一份儿钱,再来修复你的女儿身,拿出来给别人听,都以为咱们脑子有病呢!”罗二宝当然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是有病啊,不然的话,咋会有我妹妹这样的状况呢!不然的话,咋会逼出这样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呢!只是这样的病,只会出现在双胞胎姐妹的身上,因为她们不可以特立独行,不可以一枝独秀,只能成双成对,只能同舟共济……”胡小蝴又冒出这么多奇谈怪论。
“如果是好事儿,可以追求一样,可是,*身的事儿,有必要吗,而且是先把你的身破了,跟你妹妹一样了,然后,再一起去给修补上,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吗?”
“荒唐也好,不荒唐也好,反正现在这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就像小时候,妹妹的手指被割伤了,妈妈给她包扎好了伤口,我就大哭大闹不止……妈妈看了,不得不用碘酒给我的手指也消了毒,然后,在上边缠了跟妹妹一样的纱布,我才不哭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那个时候,你母亲给你缠纱布,也没说也把你的手指割伤了,跟你妹妹的伤口一样大小,然后再给你包扎吧,那种包扎只是在形式一样,可是,却没让你受伤的呀……”罗二宝还在跟胡小蝴较真儿呢。
“是啊,那个时候是因为我太小嘛,后来长大一些,如果我和妹妹其中一个感冒了,另一个,肯定想方设法也感冒了才行……”
“不是吧,感冒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感冒一定要一起感冒啊……”罗二宝越来越对双胞胎的成长经历感到不可思议了。
“这样的话,妈妈才好一起给配药,一起给做病号饭,一起给我们到老师那里去请假,一起来照顾我们呀!”越来越多的例子,都在佐证胡小蝴的那个荒唐的破-处计划绝非偶然。
“好,即便是你与妹妹感冒的时候一定要成双成对,但感冒并不需要开刀见血,不会对身体构成明显的伤害,与现在的*身,完全是两个性质了呀!”
罗二宝是想说,感冒只是流鼻涕,打喷嚏,难受几天了不得了,可是*身可是人生大事——尤其是对少女来说,*身就意味着一步跨入了女人行列,所以,轻易都不会选择*身的——还用说别的例子呀,你妹妹胡小蝶,不就是因为没了女儿身而寻死觅活,痛不欲生的吗!咋你胡小蝴就可以这样轻易地破掉自己的女儿身,理由仅仅就是要跟妹妹保持一致,要一起用已经破掉的身子,再去做修复手术——说起来就是两个字:荒谬!
“对于我们姐妹俩来说,情况是有些特殊——妹妹在老家,被流氓给*身之后,我当时比妹妹似乎还难受呢!因为我们一下子变成了不一样的女孩子——当时恨不能找个东西,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身子给破了,这样就跟妹妹一样了,这样就可以跟她一起哭,一起闹,一起忧郁,一起不苟言笑了!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表姐这边一定找人来帮忙,我和妹妹匆匆而来,到了京城一忙活,那种感觉还真就淡化多了……”
“可是,从那次咱俩去试妆拍婚纱照回来,被我妹妹看见了,她的落差似乎更大了,但还没爆出来,好在二宝哥积极配合,吻了我妹妹,才算缓和下来了。但是到了后来,被大宝哥给那个了,尤其是还怀上了小孩,我和妹妹简直成了天壤之别的人,这对于我们两个,都是难以接受的,这大概也是我妹妹自杀的直接原因吧——她可能觉得,再也不能跟姐姐一样了,再也不配做这个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了,索性,杀掉自己,让姐姐一个人,完美无瑕好了,让我这个残缺不全的人,死掉好了——妹妹的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尽管还是十分荒诞,可是,胡小蝴却说得头头是道,让罗二宝听了,简直无话可说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