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包大人哪,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儿上,就通融一下吧,千万不能抓我儿子到县公安局去呀,一旦有了污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可能连高中都念不成了,让我这么多年的辛苦可就白费了呀……”薛寡妇苦苦地求情,就是想让包满堂高抬贵手,放他们家儿子一马。
“不是我不同情你,也不是我不想帮你,可是,你也得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啊……”包满堂就差直接说——你不给我想要的,我咋给你想要的呢!
“理由很充分呀——我是寡妇,辛辛苦苦带大了孩子,现在出去闯了点祸,请求包大人高抬贵手,放我们家孩子一马,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薛寡妇想打马虎眼,尽可能不往那实质的要害地方说。
“还别说,这个理由还真是值得大家同情,好了,就到这里吧,我还要去调查下一家呢……”包满堂一听薛寡妇想搪塞他,也就玩了个欲擒故纵。
“包大人哪,您得给我个准信儿呀,不能就这么走了呀!”薛寡妇一看,包满堂一脸无趣的样子,就要往外走,立马上来,拉住他的袖子,就开始暧昧地放电。
“还要啥准信儿,第一你儿子确实参与了行凶,第二你家还找不出高家投毒的证据,第三又不能给我一个帮你家的绝对理由,你说,还让我说啥吧……”
“哎呀,包大人哪,我家是孤儿寡母,没什么经济实力,这点小小的意思,请您笑纳吧……”薛寡妇麻利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就往包满堂的手里塞……
“你这可就不对了呀——我是替国家办事,要的就是公平正义,我要是拿了你的钱,还没帮你办成什么事儿,回头你再去举报我,我这是何苦呢!”其实,包满堂用手一捏薛寡妇塞到他手里的钱,就知道没多少,最多也就几百块钱,连顿饭钱都不够,我跟你扯啥呀,还不如冠冕堂皇地表示,自己坚决不受贿呢!
“包大人哪,办成办不成,我薛寡妇都不会说一个不字的——我让您摸着我的良心对天誓……”薛寡妇边说,边拉起包满堂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上放,正好放在了左侧胸脯的上。
“净扯——谁能摸到你的良心哪……”包满堂知道薛寡妇是在渐渐放开身
段,仿佛就要以身相许的苗头,但还是话赶话,就这样来了一句。
“对呀,隔着衣服哪能摸得着呢……”薛寡妇一看对方有点上道了,赶紧抓住机遇,扯开自己的衣襟,就将包满堂的手,给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这回摸到了吧……”
“嗯,你的良心还真是肉头,就是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包满堂一旦摸到了薛寡妇的,立马就心旷神怡起来,兴奋中,就进一步试探薛寡妇的底线。
“哎呀,包大人呀,别的我薛寡妇不敢吹牛,要说我的良心,那可是三家子村数一数二的,不信您就亲眼看看,是不是那么回事儿!”薛寡妇一听,包满堂话里话外就是在跟自己调情呢,立即就敞开了自己的胸怀,把自己的满园春色,都展露在了包满堂的眼前……
“哇,还别说,你的良心还真是好得不得了,而且还成双成对的,就是不知道你的良心是个啥滋味呢!”
“毛主席不是说过嘛,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包大人要想知道我薛寡妇的良心是个啥味道,那就亲口尝一尝吧……”薛寡妇一看包满堂已经彻底上道了,索性就跟他彻底玩下去吧。
包满堂一听薛寡妇这么说,哪里还会再把持,一手揽住薛寡妇的腰肢,一手托住她胸前的一个,就饕餮般地吮吸裹咂起来。
裹咂了好一阵,才听薛寡妇问道:“咋样,我的良心味道不错吧……”
“嗯,味道是不错,可惜就是你的良心裹不出内容来……”包满堂貌似意犹未尽的样子。
“包大人还要啥内容啊?”薛寡妇有点明知故问的嫌疑。
“最好是能裹出汤汤水水来才更有味道呢!”包满堂已经在赤裸裸地暗示薛寡妇,他想要的是什么了。
“有啊有啊,不瞒包大人说呀,我薛寡妇的良心上边下边都有天然的出口呢,您想裹出汤汤水水来,就只管到俺良心的上下出口去裹咂好了……”薛寡妇还真是会用隐喻来表达自己的意图。
此刻,包满堂一听薛寡妇说的话,立即亢奋无比,只是舍近求远,放弃了薛寡妇良心的上边出口——嘴巴,却直接扯下了薛寡妇的裤子,掰开两腿,就直奔下边的出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