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丰盛的一次,也是最长见识的一次。我一直认为吃饭是件有趣的事情,特别是和陌生人吃饭,你可以听他们夸夸其谈,还可以根据吃相大致了解一个人。父亲大吞大吐,生就是个莽夫相。舅舅谈笑风生,颇有儒者之风。班主任嘛,左右开攻,如若无人之境,一看就是贪得无厌的那种,对了,他还忘不了招呼身边的杉本老师,仿佛这顿大餐是他请客一般。一想到以后要在他眼P底下混日,我头P发麻,直感前途渺茫,幸好杉本老师表现得T大方,让我宽心不少,心想终究还是有托付之人。“晓,我们敬老师们一杯酒,以后有什么问题要多请教老师亲端着酒杯站起身,我也倒满酒,起身向J位老师敬酒。“宋,宋晓是吧?恩,小伙不错,好好学,以后肯定有出息。”班主任喝得兴起,对我的态度也有了改观,和我G了杯酒,其他J位老师也一饮而尽,杉本老师正要也G了,我T谅地说“杉本老师,您可以少喝点。”她嘴里抿了口酒,笑了笑放下杯,说“谢谢!”我欠身一笑坐下,父亲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点头,应该是为我的举止得T而感到欣W吧。晚宴结束已经是八点多,J位老师住得比较远,而且班主任还喝多了,所以由父亲送他们回去,只有杉本老师是住在学院宿舍,还是骑车来的,所以父亲让我送杉本老师回学校。临走前,父亲说他送完老师就回小城了,明天还有事,让我自己照顾自己,并给了我五百元的生活费。看着父亲的车渐渐消失在夜幕,我对一边推着车的杉本妃说“老师,我们走吧!”“恩!”大概是喝了点
酒,她脸Se有些微红,缓缓地推着车跟在我身后。我走了J步回过头,见她低着头满腹心思的样,应该和那个电话有关吧。“老师,这儿有些坑,你小心点!”这段在修路,路面坑洼不平,而且她穿的还是高根鞋,我不禁善意地提醒她,她说了声谢谢,依旧闷声不吭。我停下了等她,笑着说“没想到你会是我的老师,你很好,一点也听不出是日本人。”还有一大段路,要是骑车载她还好,可我不好意思开口,心想权当是陪着她散心,可再这么闷声走下去,我快被憋死了,所以忍不住和她搭讪。她抬着看着我,笑了笑说“我刚才还以为你是饭店的F务员,对不起!”F务员?我打量了我这一身,白衬衫西装K,还真像是F务员。“你来国J年了?”我问。“两年多了。”“那一定是想家了吧,刚才往家里打电话了?”我突然八卦地问。她这回没回答,脚步慢了下来,我回头正要道歉,毕竟她是老师我是学生,问这些的确有所不该,却听她“哎呦”一声,扶着车蹲在那,看样是脚扭了。“怎么样,没,没事吧?”我忙跑过去帮她撑好车,她抱着脚,像是很疼痛的样,自己把鞋脱了下来,用手捏着,我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好大胆地抓着她的脚帮她揉着,她惊讶地看着我,也没反抗。这是我第一次抓着nv孩的脚,尽管隔着袜,可我的心还是跳个不停。“宋君!”她的声音带着痛楚,黑暗也看不清她伤得怎么样,我只好撕破衣F,用布条包住她整个脚。她说这会学校还有校医值班,让我送她回学校,于是我把她扶上车,让她坐好,然后飞快地骑着车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