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是上课时间,要出校门肯定会被查问,所以我只有去宿舍。 男生宿舍是四排平瓦房,条件明显不如nv生宿舍,围墙外便是大马路,而我们日语班男生的宿舍更是靠着围墙,为此赵华没少抱怨早上被外面的嘈杂声闹醒。 凡事有弊必有利,对男生而言,这又是通往自由的方向——只要踩着水池就能翻出围墙,马路对面就是一些排挡和游戏房、台球室,每天晚上都有同学翻墙出去玩,这已经是宿舍区公开的秘密了。 宿舍管理员是个老头,见了我也没滋声,我跑到水池那,翻过围墙,然后跑到了对面的台球室。 我这人不chou烟、不喝酒、不赌博,算算没什么别的ai好,只是对台球有些兴趣,高时已经自称“打遍小城无敌手”,来到邻城后一直没时间过手瘾,今天窝了一肚气,想找个人“杀杀”去火。 还别说,这儿的台球室生意爆满。赵华说过来这的不是地痞就是流氓,要不就是周边邻城高、职校的“翘课专业户”,据说要是哪个老师发现班上少了男生,十有八就是跑这来了。 我转了两圈没找到空台,正好有个叼着香烟的“Hmao”在找人赌球,反正闲着没事,我就自告奋勇地上了。 玩什么都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可我是一样没沾,边上都像是他的朋友,而且我没想到这儿的台球室Y件设施会“烂”成那样台边已经没了弹力,桌面有高有低,球表面坑坑洼洼,连台球杆也找不到一根直的,只好勉强挑了根。 不知道是谦让还是有意看我水平,Hmao让我先开局。我气定神闲,一杆下去就是滑杆,引得四周围观着人一陈嘲笑。 “哥们,没事送钱来的吧。”Hmao笑了笑,弯腰开打,居然还打进了。
妈的,我可是高手。我心里嘀咕着,可轮到我时总是打不准,指东打西的,难得进了个还是白球,一局下来我输球,破记录了。 “哥们,十!”Hmao把手伸了过来。 我不甘心就这么输了,让老板摆盘,说“急什么,再打J局!” Hmao咧嘴一笑“我们这规矩是现付!” 我从兜里拿出一百,往桌上一丢,说“这样可以了吧,再来。” 就在Hmao准备拿钱的时候,一个人影挤上前,猛地用手盖在那张一百元上面,大声地说 “不可以!” 我傻眼了,怎么会,会是杉本妃?我走到她身边,她喘着气看着我,眼神是带着责备。 Hmao看了看我们,然后把烟头一丢,气汹汹地对着杉本妃吼道。“喂,你G吗的?什么不可以?把手拿开!” 我没理会Hmao,而是对杉本妃说“杉本老师,你怎么来了?” Hmao歪着头,看了眼身后的一帮人“呦,是老师?还是个日本老师哎。老最讨厌日本人了,把手拿开!” 我瞪了Hmao一眼,然后拉了拉杉本妃的衣袖“杉本老师,这钱给他吧,这是我输给他的。” 杉本妃没理会我,她看了眼Hmao,然后把钱拿起来,塞到我衬衫口袋,说“晓君,不可以赌博。”Hmao见状上前抓着杉本妃的胳膊,骂骂咧咧的“妈的,把钱拿过来,你是老师,又不是他老婆,他输钱关你x事?” “把手拿开!”我冲着Hmao吼了声,他一楞,松了手。 “想、想耍赖啊?”他身后一人跟着起哄。 “钱可以给,但别碰我老师!”我用手指着他,眼睛一瞪,Y是把他吓缩回去。 “那你给啊!我们又不是打劫。”Hmao打量了下我,估摸着我也不是好对付的,所以口气也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