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点,进来了几个医生,领头的大夫就是昨晚进来的那个为首的医生,他对我又做了一番详细的检查,确信没有什么危险后,这才领着那几个医生走了.
针头一直扎在老子的手背上,吊瓶输液不断,又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些急,并且是越来越厉.
我忍不住说道:阿花,我想.
哦,你现在要小便?
嗯,快点,再不就要床了.
康警花连忙点头答应着,起身从床底拿出来一个壶.这个壶扁扁的,还带着一根粗大的管子.
阿花,让我看看这个壶,我看在床上怎么来进行?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害羞的表情袭上面部,脸色有些绯红起来.我看着这个小壶,顿时明白了.这个小壶设计的很温馨,很是体贴人,急病人之所急,想病人之所想,服务很是周到.老子要是用此壶在床上,看来得把老子的**放进这个粗大的管子里进行排.
看着阿花既难为又害羞的表情,我有些于心不忍,轻声对她说:阿花,你是不是有些别扭?
嗯,有点.
哦,那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来.
我边说边拿起那个壶,伸进被子向裆部放去,当手臂再往下伸时,突然牵动了背部的伤,一阵剧疼传来,不住蹙眉咧嘴哎哟起来.
大胆,你不要自己动手了,让我来.康警花看我疼痛难忍的样子,顾不上害羞了,急忙将秀手伸进被子里,从我手中将壶拿了过去.
我以为她拿过壶之后,会顺手将壶放到位,并将我的**塞进那根管子里.但康警花脸色更加红了,红的似乎在冒热气.看着她娇羞欲滴的俏丽模样,我突然有了反应,小体充满了情*,有些不管不顾地催促道:阿花,你快点呀,我憋的有些受不了了.
哦,好.阿花虽然嘴上答应着,但手中拿着的壶犹如千斤重万斤沉,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阿花的秀眸不断地眨巴起来,似乎在给自己运气鼓劲.
看着她的样子,我是又爱又疼,心中大乐起来.如果不是受伤,老子非得把她一把拽上床来,压在身下,狠狠地嘿咻一番.
阿花,你倒是快点啊,不然我可要床了.
康警花的脸
色更加红了,娇滴滴羞答答地轻声斥道:你催什么催?你再咋呼就真让你到床上,哼.
嘿嘿……
讨厌,不准你这样笑.
嘿嘿,好,我不笑了.你快点啊,我真的憋的受不了了.
康警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犹如上山下火海一般,秀眉一蹙,樱唇一抿,似乎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牙一咬心一横,将手中的壶快速地向我的裆部伸去.
康警花这一动作,我才感觉到自己竟然是赤身果体地躺在床上.
康警花将壶放在我的裆部,立即就将手抽了出来,像是完成了超难度动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阿花,这样我怎么啊?
你直接就行.
这样直接,还不是照样在床上嘛,真是…….我边说边故意埋怨起她来.
那怎么办?
晕,这丫真是不谙韵事.奶奶的,看来得让老子好好指点她一番才行.
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控制住**的鸡动,柔声对她说:你得把我那个什么放进壶的管子里才行.
康警花一听,更是一愣,神色更加娇羞起来,似懂非懂地问道:啊?把那个什么放进壶的管子里去?
我靠,看来康警花还真没有成为女人,单纯的吓人,纯洁的喜人.
老子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话挑明:阿花,你得把我的家伙放进管子里去才行,也就是把我的**放进去.
我的话音一落,直接把康警花羞得低下了头,她将绯红透彻的秀脸埋在被子上,一时不敢抬头看我.
我决定用激将法激她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满地说:还是警察呢,连这点事都不敢办.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忽地抬起头来,蹙眉耸鼻噘嘴地说:一码是一码,这和是不是警察有什么关系?切…….
看着她那俏丽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差点大声笑起来,急忙抿嘴忍住,故意装作生气地说:那好,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我边说边故意动作起来,微微一欠身,突然大声哎哟起来.奶奶的,本想故意装腔作势一番,没想到这一欠身,竟然真的牵动了背部的伤,一阵巨疼传来,这下子假戏竟然做成了真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