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赶到单位,开了一分半钟的晨会。新的一天开始了,大家开始分头忙碌起来。MD,晨会虽然开了只有一分半钟,但老子也感到很是漫长,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像这种吊晨会真的没有必要天天开,有事则开,无事则免,干嘛非要TM的规定天天开?这就是典型的条条框框,本本主义,死板硬套,没有一点灵活自主性,。
下午刚上班,我就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她让我马上去一趟。这段时间把我累坏了,中午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一个多小时,全身更感疲乏,我真是累的不想动,衰衰地说:杏姐,在电话中说不行吗?我累的不愿意动。不愿意动也要马上过来,我有急事找你。什么急事?在电话中说不是一样嘛。
你别这么墨迹好不好?是关于上次质询会的事。我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忙不迭地说:好,好,我马上就到。奶奶个屁的,怎么一个事接着一个事地没完没了?超难缠那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罢休?折腾的老子没有一天安宁,CTMD.我匆匆赶到了上级行,李感性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正满面怒容地等着我呢。我进屋后,没敢说话,忐忑不安地坐在她的对面。
她用手指了指门口,对我说:去,把门关上。看来今天的谈话非同寻常,不然,李感性不会这么庄重的。我关好门后,又坐在了她的对面,惴惴不安地静听她的训斥。李感性端起杯子来,喝了口茶,咚的一声重重地将杯子摔放在了桌子上,竟把我给吓了一哆嗦。她用手拢了下秀发,突然·喷·喷地骂道: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以为现在是文革时期啊,王八蛋,。
晕,我这是第一次听到李感性如此爆粗口骂脏话,看她气愤难平的样子,当真是火了。但又不像是在骂我,那她到底是在骂谁呢?我怯怯地问:杏姐?到底是怎么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忿道:真TM的气人。到底怎么了?你这是在骂谁啊?还能骂谁?骂黄超,骂超难缠这个王八蛋,还有和他一路的那些王八蛋。
哦,杏姐,我估计你也是在骂那个,他妈的,那个王八蛋的确差劲,连个狗东
西也不是。哎,吕大聪啊吕大聪,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超难缠。不是我在惹他,是他揪住我的小辫子不放。闭嘴,你自己做对了,还怕别人揪你小辫子啊?我只好怯怯低头,默不作声起来。过了一会儿,李感性又愤·喷地说:今天上午开了个会,是召开的纪律检查委员会,我是成员之一,我也去参加了。纪律检查委员会?我怎么头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会啊?
实际上就是纪检监察委员会,只不过纪检监察委员会是小范围的,而纪律检查委员会则是大范围的,只不过是升了个格,换了个名而已,真是无事生非,小题大作。就是TM的一群闲人无事找事,是不是又是超难缠那个王八蛋力主召开的?
他哪有这能量?是董千董总力主召开的,经纪委书记批准才能召开这种大范围的纪律检查委员会。当然了,董千之所以这么做,与超难缠有直接的关系。难道就是因为我和超难缠闹的这么僵才召开的?会上也只是讨论了我的问题?光因为你召开这样的会议,未免有些小题大作了,是好几个事攒在一起讨论的。
当然了,你这个事是被作为重点来讨论的。他妈的,老子和超难缠这个王八蛋势不两立,水火不容。我怒火中烧,直想奔到九楼纪检监察部,去和那个超难缠再大吵一番。纪检监察部那边就是抓住你违反工作纪律和不执行上级制度规定这两条不放了,让我这个人力资源部的老总当场表态。
让你当场表态干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个笨蛋,让我表态是先把你的职务给撤了。哦,撤就撤吧,我早就做好思想准备了。你先别打退堂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他们表面是在整顿你,背后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给你说,你在上级行呆的时间比较短,不了解里边的一些猫腻,上级行里也是分了好几个派别的,小团体主义盛行。董千在会上虽然只是说你这件事,但解决了你,后边的事肯定没完,接下来也肯定会追究提拔你的人的责任。
啊?杏姐,这不是连你也牵连进去了吗?李感性忿忿地说:本姑奶奶也不是好惹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