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霹雳丫对我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后,对我对她都有好处,对我公平对她也公平,实际上她这是措辞委婉,是在安慰我,实际上分开后,对她才算是公平些的。嗯到这里,我才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自己最不想说的话:妮子,我支持你!
她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我会转变如此之快,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用欣慰的眼神柔柔地看着我,冲我宽慰地笑了笑,感激地轻声道:谢谢你的理解!
我顿时感到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了,心如死灰,体如朽木,风吹即倒,雨浇即化。
我努力从老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用这凄惨无比的笑容来安慰她,竟把她安慰的为之一愣又一怔。
我故作轻松地道:妮子,时间不早了,你下楼看看工作上还有事吗?没什么工作了那就早点回家吧,我今天很累,我也早点回去休息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不再看她,也不再说话,而是缓缓站起身来,我整个人颓衰到了极点,慢慢向外走去,没等霹雳丫从沙发上起身,我就走出办公室来,缓缓下得楼来,开上小QQ驶了出去。
霹雳丫的一句填缺补漏,把我的信心全部击没了。那天晚上在满江大哥家的阳台上,她哭着对我说她现在没有勇气面对我。由于她说的这填缺补漏四个字,我反而感到我没有勇气面对她了。
我悲哀地自己问自己:难道我和霹雳丫也要形成陌路,最终也要分道扬镶吗?
如此一来,我却是莫名地思念起阿梅来,更加无比思念起阿花来,心如刀害J,心如绞碎。人就是命!如果冼伯伯不出那档子事,也许我就和阿梅在一起了!如果阿花不牺牲,我和阿花也早就已经结婚了!
命运捉弄人,当真是人的命天来定,命运让我和阿梅擦肩而过,命运让阿花和我阴阳相隔。
就在我饱受悲痛和打击时,霹雳丫和我又面对面了,这使我感到了莫大的荣幸和欣慰。但没有想到霹雳丫那受伤的心却是这么难以愈合,现实摆在面前,我和她又要分开了。
虽然霹雳丫说是暂时分开,但这暂时却是至少两年。虽是至少两年,但中间却也充满了无数的变数,谁
能预料未来之事?
一天一天的过,一天一天的变化,比老子好的男人多的数不胜数,霹雳丫又是这么文静秀丽,百般难描,对她动心的男子不乏其人。
中学不敢说,估计从她大学时代起,她的追求者就一直不断,虽然霹雳丫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谁追求过她,但凭老子的直觉,追她的人不能说一个接着一个,但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只不过霹雳丫从小信命,没有对那些追求者动过心而已。她走过了22岁之后才开始敞开心扉,暗生情·嗦的,老子万幸,·洽恰就在这时误打误撞地成为了她的日恋情人。
但她到了新加坡之后呢?据说新加坡尽些小白脸子,想到这里,老子顿时有种崩溃的感觉。
霹雳丫这一走,真的很难再回到老子的·吓抱里来了,越想越是心如死灰,顿感世间万物都失去了光彩。都说爱情是美好的,但在老子这里,美好的爱情怎么会变的如此多鲜?
极度灰心无奈之下,我竟油然而生一个奇怪的念头,直想离开这块伤心之地,再也不回来了。
奶奶的,老子和超难缠那件事还没有尘埃落定,正悬在半空中,目前虽是悄无声息,但却是牵动了好多人的利益,一触即发,一发就会不可收拾。如果老子一走了之,此事也会不了了之的,最起码帮助过我的李感性还有和她一个阵线的人都不会受到损失。嗯到这里,我的潜意识里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霹雳丫要走,老子也要走
一阵微风透过车窗袭来,我感到脸上流爬爬的,用手一摸,竟然是泪水,我也不知道这泪是啥时候流下来的。
我恍恍惚惚地开着小QQ拐进了一个小区,当来到一栋楼前时,我才意识到,老子竟然鬼使神差般来到了花小芬的家门前。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不是要回家吗?怎么跑到阿芬这里来了?我不停地问着自己,落魄颓废地抱住方向盘,将小脑袋衰衰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周围很是寂静,只是偶尔有车辆划过,我无精打采地趴在方向盘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当人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睡觉,老子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