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门庭处传来开门声,迅即响起了好几个女人的声音,有惊讶声,有欢呼声,还有呵呵的笑声,老子在极度紧张之下,也没听出这几个声音到底是谁出来的,但那欢呼声确定无疑是阿梅的。
我此时脑子里很乱,下意识地让自己更加正襟危坐起来。我坐的位置正好背对着庭门口,听着噪杂的脚步声临近了,来人已经进入了客厅门,我也坐的更加板正了,由于没有底气,也就没有转过身来。
只听阿梅欢快地呼道:大聪,你看是谁来了?
没办法了,老子只能回转身子了。当我转过身子一看,险些没坐稳,急忙既惊讶又慌乱地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好杏姐,你好蓉姐,你们来了,呵呵……
Tnnd,原来是李感性和郭蓉来了,。
这两丫来的可真是个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紧要关头的时候来了,。
老子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起餐桌上的那两个大瓷盘,扣在她们的头上。
但又不能这么做,还要陪起笑脸来,表示热烈地欢迎,这个中滋味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阿梅一只手拉着李感性的手,一只手拉着郭蓉的手。
李感性看我的眼神是怪怪的,笑容则更是怪怪的,我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
郭蓉对我笑道:呵呵,大聪,你也在这里啊?
嗯,嘿嘿,蓉姐你好……
看到李感性和郭蓉来了,阿梅欢快的就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杏姐,蓉姐,来,别站着啊,快坐下。
李感性和郭蓉一个本能的动作都向沙走去,看样子她们是要到沙上坐下。
阿梅忽地伸手将她们两个拉住,嘴里笑道:到餐桌旁坐下,我们好久没见了,尤其是杏姐,我们今晚可要好好喝几杯。
郭蓉看了看满桌丰盛的菜肴,笑道:呵呵,阿梅,这桌饭菜可真是丰盛啊!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自己亲自动手做的,嘿嘿。
李感性听阿梅说是自己动手做的,很是吃惊的样子,也仔细看起那桌菜来,笑道:阿梅,这桌菜真是你自己做的?
杏姐,你要不信,你可以问问大聪,大聪给我打的下手。
李感性用疑问的目光看着我,我立
即回道:杏姐,阿梅说的是真的,这些菜都是她亲自做的。
李感性听到这里,呵呵笑道:哎哟喂,没想到我们的阿梅到香港后,真的成了地道的家庭主妇了,呵呵,我正好没有吃饭,来,我们坐下好好品尝品尝阿梅的手艺。
李感性边说边先自坐了下来,郭蓉也随后坐了下来,阿梅高兴地又去拿了两个高脚杯。
郭蓉边和阿梅说话,边不时冲我微笑点头,使我感到我的存在很是重要。但李感性只是和阿梅郭蓉说话,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样,这让我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我唯恐被阿梅和郭蓉现李感性对我的冷漠态度,急忙无话搭拉话地对李感性道:杏姐,这都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吃晚饭啊?
我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心和体贴,但李感性仿佛并不领我的情,悄自白了我一眼,笑着对我说:我哪能像你这么悠闲啊?我现在是做具体工作的,我要干具体活才行,这不刚刚加完班嘛,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呢。
晕,李感性话里带话,不显山不露水地扁排了我一番,她似乎也唯恐被阿梅和郭蓉看出她对我的不快,急忙举杯和阿梅碰了一下,说:来,欢迎阿梅的归来,我们干上一杯!
阿梅此时高兴的不得了,端起酒杯来,咕咚一声就把那杯红酒给喝干了,李感性更是喝了个底朝天,郭蓉也是笑着呷了一小口,随之也喝干了。
但我现在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喝酒兴致,只是用嘴唇碰了碰杯中的红酒。
郭蓉对我说:大聪,你怎么不喝干?
哦,蓉姐,我已经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喝了。
李感性看了看我没有说话,阿梅用手指着我杯中的红酒,对我道:干了,难得杏姐和蓉姐来了,这杯酒你一定要干了。
阿梅话,我不得不听,看阿梅如此开心快乐的样子,我更不能扫她的兴,只好端起酒杯来,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李感性这才说道:哇!阿梅,这酒的口感真好!
阿梅欢快地笑道:呵呵,杏姐,这酒可是法国进口的,正宗原装货。
李感性笑道:嗯,我猜也是,这口感太好了,来,我们接着喝。
郭蓉笑道:对,我们接着喝。
阿梅立即起身,从酒柜里又拿出了两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