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说,她鼻子一酸,耸耸地连连倒抽了几口气,但秀眸中已经挂上了泪花,梨花带雨地轻声笑道:你说你爱我,什么时候也不会变。有你这句话,我就很知足了。
说完,她神情哀伤地说:实际上除了刚才说的那两条路,还有一条更好的路可走……
我急忙问道:还有一条更好的路?那是条什么路啊?
她又笑了笑,神态更加凄惨起来,幽声道:大聪,我是个唯美主义者,我如果做了什么……你不要怪我,因为……我想……让我们之间的爱情……更加完美,永远……都处于完美之中……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凄惨中透着奇怪,说到最后,竟然磕磕巴巴起来,想说透但不敢说透,想表达清楚但又怕表达清楚。霹雳丫伶牙俐齿,语快,磕磕巴巴几乎与她绝缘,她竟然在这漆黑的山上,说话磕磕巴巴起来了,似乎预示着会有什么重大事情要生,我不由得全身害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哆嗦着声音说道:妮子,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听着呢。
她眼神温柔地看着我,神态突然之间无比祥和起来,柔声道:大聪,你只要记住我是个唯美主义者就行了,真要……我想……你会原谅我的……
晕,更晕,这丫的这句话让我更加找不到北了。
夜色似乎越来越浓,气温越来越低,霹雳丫的哀伤越来越大,我的恐惧也越来越厉,不知不觉中我和霹雳丫把这瓶高度白酒喝了个底朝天,匆匆吃过饭后,霹雳丫道:早点休息吧!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喝过酒之后,在酒劲的作用下,晕乎的我胆子也大了起来,竟有了无所畏惧的感觉。
弯腰低身待要钻入我自己的帐篷,霹雳丫坐在她的帐篷里,轻声低道:你到我这里来睡吧!
我顿时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的扭头看着她,她又蚊蝇般轻道:你到我这里来啊!
由于夜色太黑,便携式小台灯也关了,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脸色红如彩霞,滚烫无比。
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按照霹雳丫的脾气性格,她不应该这样啊?
她用手撩着帐篷
的,一直在等着我。我不能再犹豫了,扭头转身向她走去,边走边问:妮子?……
她神态温柔,声音更柔:进来……
我在帐篷门口停了停,便钻了进去。待我进去后,霹雳丫立即将帐篷的拉锁拉上。
我的脸和她的脸挨的很近,虽然没有接触上,但我已经感觉到她脸上扑面而来的热气了。
我迟疑地看着她,根本就放不开自己,我不知道霹雳丫为何会把我叫过来和她在一块睡,我真的是困惑了。
霹雳丫双手抱膝坐在那里看着我,轻声问:你是不是感到我叫你过来很是奇怪?
我点了点头,而且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是的。
霹雳丫现在柔情似水,温柔的就像一块海绵,神色害羞地说:你不是……一直怪我……没有……和你那样……嘛……,我……们……今晚……就……那样……
她说着说着,既害羞又害怕,声音打颤,全身竟抖了起来。
我看着她此时此刻娇柔的竟然就像只小绵羊,不由得心中酸疼,小眼顿湿,急忙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将脸埋在她的秀中,趴在她的耳边,忙不迭地说:妮子,我没有怪你,虽然我以前曾经怪过你,但我早就不怪你了。你这么做是对的,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在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吧!
她不再说话,而是娇柔地趴在我的怀里。我从来没有见过霹雳丫如此娇柔过,我都感觉我快不认识她了。
突然之间,霹雳丫抬起头来,双手忽地缠绕住我的脖子,就在我更加惊愕的时候,她的滚烫红唇已经贴住了我的嘴唇,边亲我边抱住我向后倒去,让我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太突然了,实在是太突然了,直到我被动地趴在她的身体上面,我才反应过来。甩了甩小脑袋,感觉这不是做梦,方才慢慢主动起来,我边和她热吻,边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捕捉到她的香舌,瞬间缠绵起来。
我的欲火犹如山崩海啸,焚身袭来,不由得呼呼地喘起了粗气。
人真是个动物,欲火上来,很难控制,况且是霹雳丫主动要求的,说我现在的欲火犹如焚身都不恰当,简直就要快把小体给欲焚的烧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