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城下逍遥弥漫,郭逸和曹天霸指挥手下的军队,轮番佯攻,打得乌烟瘴气,城内的叛军紧闭城门,不敢出来应战。
岳扬又视察了掘子军的进展情况,目前进展十分缓慢,因为云州城地下情况比较复杂,挖掘时总能遇到地下岩石阻碍。
岳扬亲自到挖掘现场看了看,这地下的岩石,以石灰岩居多,虽然不是十分坚硬可以挖开,但总有石头拦路毕竟影响施工进度。
“大概得多少天才能挖到云州城内?”
他沉声问道。
掘子军头领恭声回道:“回实陛下,照目前的进展速度,即使昼夜施工挖掘,也得一个月左右才能完工。”
“这么慢啊!”
岳扬眉头一皱,俯身拿起一块从地底下刨出来的石灰石,若有所思地看了半晌,猛地灵机一动,面现喜色,喃喃地道:“太好了!朕找到破解藤甲兵的办法了!”
随行的武将听到岳扬的话,各个面面相觑,挖掘地道和破解藤甲兵有什么联系吗?为什么皇上说找到办法了?
岳扬转头把手里的石灰石小块给大家展示一番,朗笑道:“原理很简单,对方不是想到用水破解咱们的火攻的,那我就将计就计,直接破了他的水防御,这是石灰石,压碎了就是石灰粉,石灰粉遇水可以燃烧放热,威力不次于火攻,当年林则徐虎门销烟……”
他说到一半把后半截话咽下去了,想起这是另一个世界,谁知道虎门销烟是怎么回事?只有他从现代穿越过来学过历史的人知道,当年林则徐虎门销烟就是用石灰粉加水,将害人的鸦片烧成了灰烬。
岳扬自然是知道这个历史事件,今天看到石灰石,立即受到启发,想出了破解藤甲兵的绝妙办法。
南狄的藤甲兵为了防范火攻,每人出征前身上都浸满了水,身上还带着水袋做补充,如果自己这边造出一堆石灰弹,作战时攻击藤甲兵,正好能起化学反应杀伤敌人,最差的也能用石灰粉迷住敌兵的眼睛,肯定能有成效。
岳扬将他的破敌之法详细给手下武将说了一番,众将官纷纷点头称赞:“皇上这招真是高明!”
“皇上英明,乃吾国之大幸!”
“皇上洪福齐天!”
一时间阿谀奉承之词铺天盖地,岳扬淡淡一笑,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也就没说什么。
接下来,手下人立即按照皇上的旨意,开始秘密制造石灰弹,正好利用挖地道刨出来的石灰岩。所谓石灰弹就是包着石灰粉的沙袋子,前面露个口,可以用手投掷或者绑在箭伤发射。
经过实验,效果还不错,发射起来烟雾弥漫,令人难以防范。
岳扬心中按暗自得意:“小小的藤甲兵,你们就等着吃我的石灰粉吧!”
这时,有探马送来一份绝密情报,是龙厂第一小组组长张雄传来的,说从朔州城叛军总部出来五万人驰援云州城,目前正在路上,大约十天时间就到云州城下。
岳扬见到情报眉头一皱,如果敌人的援军赶到,腹背受敌可就麻烦了,当下他立即命令大将郭逸带领十万精兵前去阻截,带十门红夷大炮,务必要坚持一个月,等云州城破了就大功告成。
这次岳扬是下了死命令,完不成任务提头来见,郭逸抱定与敌死战的决心,带领人马前去打援。
十天过去了,敌援军与打援的郭逸打了交手仗,双方展开拉锯战,战况十分激烈,郭逸身先士卒,拼死截击,那十门红夷大炮也发挥了威力,将敌人的骑兵炸得马仰人翻。
如此反反复复,敌人的援军始终没有杀到云州城下。这段时间,云州城的守军也组织了几次反击,双方互有胜负,但包围圈始终密不透风。
又过了十几天,掘子军提前完成任务,挖通了从军营到云州城的二十条密道。
岳扬闻讯大喜,立即命令当晚发动总攻,一支由二百人组成的敢死队通过密道杀进城内,通过死战打开城门,外面的天朝大军一起涌进云州城,与守军展开巷战。
岳扬发明的石灰弹果然收到奇效,南狄国的藤甲军可没见过这种邪门打法,身上浸满水的藤甲一遇到石灰粉,便剧烈地冒泡燃烧起来,烧了个稀里哗啦,顿时死伤惨重,败出城去。
城内赵建德手下的叛军只有五万多人,主要还是依靠南狄的藤甲兵,如今藤甲兵被烧散了,他这军队根本就抵不住岳扬数十万大军,很快也溃败下去。
战斗在第二天早上结束,岳扬带着手下文臣武将风风光光地开进云州城,与此同时,负责打援的郭逸所部人马也退了回来,因为敌人知道云州丢了后,也主动撤军,退守到朔州境内伺机反攻。
一个多月的时间,岳扬御驾亲征,两战两胜,收复云州全境,特别是云州城一役,石灰粉大败藤甲兵,鼓舞了士气,大振军威,现在叛军龟缩在朔州境内,严防死守,不敢轻易出来迎战了。
岳扬升起中军帐,听着中军官向他禀报这次战果,毙敌两万,俘虏三万,俘获叛将二十三员,并呈上名单。
岳扬拿过来一看,没有赵建德的名字,梁天铎也不在列。
“让赵建德跑了?”
“回陛下,赵建德丢下家眷,弃城逃跑了。”
岳扬闻言沉声道:“他的家眷呢?”
“已经被我军擒获!”
中军官恭声道。
“押上来,朕要审问审问。”
过不多时,两名军兵押解着赵建德的家眷进来了,一个抱着小孩的美妇人,还有两名服侍她的老妈子,一个个都是哆哆嗦嗦、战战兢兢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不知道将会受到什么处置。
岳扬双眼很自然地就落到那美妇人身上,只见她约有三十出头的年纪,长得清丽脱俗,貌美如花,晶莹,滑如凝脂。
她穿着一身华丽的锦服,那成熟美妇特有的身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引人无限遐思,尤其是她现在还哺育着怀中一岁多大的婴儿,那对高耸挺拔的秀峰,显得更加迷人,有一股母性风韵,令人怦然心动。
岳扬阅女无数,但这种型还处在哺乳期的美少妇,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过,不禁心神荡漾,暗道:“想不到赵建德这小子艳福不浅,还有这么个如花美眷呀!”
“你是赵建德的夫人?”
岳扬指着那美妇人沉声问道。
抱着婴儿的美妇人娇躯一阵颤抖,美目中流露出惊恐之色,轻轻地点头道:“是,奴家是赵建德的妻子。”
这时有军兵厉声喝道:“见了当今圣上还不快快施礼?”
美少妇闻言立即双膝跪倒,口呼“参见陛下”这一跪下来,岳扬居高临下,顿时看到她衣襟下那膨胀怒凸的,浑圆白嫩,心中又是一荡,忙微笑道:“免礼平身,你叫什么名字?”
那美妇人摇头道:“奴家姓秦,名芳。”
岳扬默念着她的名字,忽地脸色一板,正色道:“你的丈夫赵建德谋反,罪不可赦,你是他的妻子,按律当斩,包括你怀中的孩子!”
此言一出,秦芳娇躯一阵剧颤,紧咬红嘟嘟的,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望着怀中的婴儿,刚出生一年多就要跟她丧命,悲从中来,万分难过,摇摇晃晃,几乎要昏厥过去。
其实岳扬是故意吓吓她,这么如花似玉的美眷,他可不舍得下杀手,急忙微笑道:“你别害怕,朕有好生之德,念在你一个妇道人家,还带着个孩子,朕就免你们母女一死,不过你得留在军中作人质。”
“谢皇上不杀之恩!”
秦芳立即跪倒施礼,只要能和女儿活下来就行,作人质也无所谓了。
岳扬心中暗自笑,吩咐人将秦芳带走,接下来又审问了几个俘虏的叛将,有的老实交代,有的还在负隅顽抗,顽抗的格杀勿论,坦白的从宽处理,暂且押在军中,这些事都交给大帅薛昭武处理。
到了晚上,岳扬吃完饭,脑子里总是浮现出秦芳那楚楚动人、成熟的身影来,心里一阵痒痒,这些天虽然有彩衣和蝶衣相伴,但她们毕竟是嫩丫头,总尝一个口味的未免显得有些单调。
今天见到秦芳,顿时勾起了他的征服,不知不觉地就往看押秦芳母女的房间走去。
岳扬在云州城住的是节度使的府邸,里面十分宽阔,装饰也很奢华,甚至都超过散布在全国各地的行宫了。
秦芳母女和两个老妈子住在府内一间厢房里,门口有一队军兵把守,戒备森严,岳扬刚到这里,军士们就齐地跪倒行礼。
岳扬摆摆手,一个人迈步走了进去,屋子里装修很华丽,摆设也很考究,一个在押的人质能住这样的房间,算是特别优待了。
秦芳和随行的两个老妈子一见皇上来了,顿时惊讶不已,纷纷拜倒在地。
岳扬别人都不看,两眼盯着秦芳,伸手将她拉了起来,虽然隔着衣服,但她的滑腻和柔嫩还是过电般地传了过来,令他心神一阵荡漾,体内欲念丛生,一发而不可收拾……
岳扬转头对屋里两个老妈子道:“你们出去一下,朕要和秦夫人单独谈谈。”
那两个老妈子哪敢不听,立即躬身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岳扬和秦芳,当然还有那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婴儿。
秦芳神色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位皇帝陛下要和自己谈什么,顿时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