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中天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的时候感觉是大大的松了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去旅游本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可要是陪着那个沉闷如同木偶的女儿去就大不一样了,那小丫头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整天低着头拿着她那破游戏机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带她过去玩倒像是他犯贱了,整天想伺候着她,问她要什么吃的喝的,要到哪里玩,她都说随便,但吃的东西一摆在桌面上又不见得她会吃几口,有的时候还嫌弃难吃,人家玩冒险玩刺激的游戏,她也只是坐在旁边看着,并没参加,白白的浪费了他兴高采烈给她买的门票。本来是预计玩半个月的时间,现在玩了一个星期他就赶紧的回来了,叫人帮忙把谭维佳送到妈那里过暑假,他自己一个人坐飞机回来。
他在沙发上一坐下,管家就巴巴的跑出来蹲在她脚边给他脱鞋子,他闭着眼睛把脚伸长了,感觉到已经给他换上拖鞋了,他才放下双脚,睁开眼睛,他这一睁开眼睛,管家就吓了一跳,很是惧怕地看着他。
管家是个年轻的姑娘,说得好听点是管家,本是请来伺候谭维佳的佣人。可是他爱这么叫,感觉这样比较有面子,有大户人家的气势。
这姑娘今年二十四岁,名字叫小雨,谭中天也不知道她真名叫什么,他不记得了,也没去记这些。这是他万里挑一才挑到这么个年轻的,遗憾的是身材和面貌都不怎么样,不过他也喜欢,她身上肉肉的,摸着特别有感觉,他每次下班回来等她一帮他脱完鞋子,他趁着谭维佳不注意的时候都会悄悄地在这姑娘的上摸上一把,有的时候在看到她做家务的时候胸前一上一下来回滚动的肉团,就抑制不住的想上她,但是碍于谭维佳在,他一直忍着没敢在家里搞。
小雨是个乡下妹子,去年才过来这边的家政服务中心找工作,刚好就被谭中天看中了,本来还有另外一户人家看中她的,谭中天给小雨多出了五百块钱每个月的工资,中心的负责人叫小雨选择,小雨一听到多五百块钱就马上点头跟谭中天走了,来了以后才知道他的身份,就更觉自己有面子了,况且工作不辛苦,只是照顾谭维佳的起居饮食,每次听着同伴们抱怨他们那些主人多么的挑剔和刻薄,她都觉得自己很幸运。
直到有一天,谭中天也是这么晚才回家,谭维佳已经上床睡觉去了,她没想太多,只恨紧张地屁颠屁颠的去给他脱鞋,平常他都没正眼瞧过她的,可是那天,他就死死的看着她,她蹲下的时候,衣服前面的口子暴露出她丰满的挤出的,他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就差扑过来了,她还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呢。一时间,她感到害怕,她听说过很多个主人扰佣人的事件,一时间那些故事都在她耳畔萦绕,正当她唯唯诺诺想退下的时候,他朝着她的捏了一把。
她迅速疾走,出了一身冷汗,幸而他没对她多做其他什么,也没有别的得寸进尺的动作,她也没去计较太多,只想着他或许是酒喝多了,一时兴起。想不到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的桌面上就多了一百块
现金,起初她是不敢拿的,以为是谭中天放在桌面上试探她忠诚度的,后来他第二次摸她的后,第二天桌面又多了一百块,如此叠加,她都不敢拿。
有一次,他可能是见桌面的钱一直都没人拿,他就跟她说明白这钱是给她的,尽管拿,别害怕。现在她把那些钱放在床头抽屉的糖盒里面,昨天数了一下,足足有三千块,也就是被他摸了三十次。她有时候觉得这样的钱来的容易,也不错,自己没有什么损失的,第一第二次还有些抵触,下面的也就觉得没什么了,还觉得自己捡了便宜。可是她很害怕跟他单独相处,很害怕他对自己不轨,这种境况便是。
谭中天看着小雨那亮晶晶的小眼睛,他此刻才想起谭维佳不在了,动了歪念头。
小雨现在穿的是一套睡衣,无袖,有些低胸,上面画着蜡笔小新的画像,看起来很可爱。许是来不及换衣服,听到声音就匆匆忙忙地出来了,谭中天也想不起家里有这么一个人要通知的。
她圆润白皙的双臂露在外面,看得出里面是没穿睡衣的,两颗透过衣服凸起来,裤子很短,才刚能遮住她圆润的,她的头发披到肩上,不似平日里绑起来,整体看来倒没有那么老土了,她低着头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准备被宰割的良家妇女。
谭中天怎能放过?跟谭维佳在一起的这些天,他好久没开荤了。
但是他又怕吓跑她,不过这一带的别墅都是独立门户的,邻居之间很少能窥探到对方的秘密,可是他想她主动、愿意为他服务,他要慢慢地来说服她。
他只开了一盏节能灯,这偌大的屋子显得这灯光有些暗。
他拉着垂首立在一旁没他命令她不敢走开的小雨的手,她缩了缩,但不敢强烈拒绝。
“这些天,我不在家,你乖不乖?”
他故意制造暧昧的氛围。
“谭先生,我哪里都没去,我一直在家里打扫、喂狗、整理维维的衣服——”
“得了,得了,我信你,你别排比了,来,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谭中天拍拍自己坐着的沙发隔壁,小雨明显是不愿意,她扭扭捏捏地往后缩,干笑着喃喃道:“谭先生,您也累了吧?要不要我去给你烧点水洗澡?”
谭中天没吃她这一套,将她一把拉进自己怀中,小雨跌坐下来,一阵不安的挣扎,却又不敢太大力。
“小雨,你有没有男朋友?”
谭中天嘴巴凑到她的耳畔,在她耳畔吹气,年轻的,果然是充满朝气,小雨身上散发着一种原始的、未被挖掘的味道,不似这城市里的所有脂粉,让他下面突然硬了,紧紧地抵着她,她也感受到了,不断地远离那灼热的硬硕。如同小猫一样无力的挣扎更是勾起了他最强烈的,他不想管太多了,刚想伸手进小雨的上衣,他的电话响了。
“该死!”
他骂了一句,不情不愿放开发抖的小雨,拿出电话看一眼,竟是个浇灭他的陌生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