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把我们害得不轻啊!”等上了火车,这帮子大爷开始把一腔怒火都发在赵天龙身上。先是拳打脚踢,然后把赵天龙铐在卧铺的床脚置之不理。赵天龙很难受,被铐在床脚的他直不起身子,只能像狗一样蹲着。这种惩罚比身体上的打击来得更恶劣,这是对赵天龙精神上的摧残,特别一个刚刚为国立功的英雄人物。英雄人物?狗屁!现在还不是被人当狗一样铐着!
“呦,你们怎么还铐了一个人在这里?”几个乘警跟着北京来的杂碎又说又笑的到卧铺,一见床脚下还铐着个人,大为惊讶。
“没事,这丫的就是一吃软饭的鸭子。骗了咱们军区一个领导的女儿,这不,抓他去军事法庭受审,叫他知道知道部队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玩的。”这个中年男人胡诌道。
“老李啊,听说你在北京军区混得不错啊,怎么办起这种小事来了?”乘警估计和中年男子是老相识,所以才有这么一句问。
“这事可不小,你想这种事领导能交给外人办吗?”中年男子陪着笑回答。
“对啊,说得也是,这种事满只能交给心腹去办,要不然这脸可丢大了。”乘警恍然大悟道:“这是火车的最后一节,特意为你们加挂的一节卧铺车箱,打死人都不会有人知道。你看,兄弟这么安排还满意吧?”
“太满意了啊!老朋友还有什么说的!”叫老李的中年男子高兴的拍着乘警的肩膀说:“来来来,搓两把麻将,在部队的时候我记得你可是出了名的放炮王子。这回我算是连吃带拿另外还要你送了。”
“哈哈哈,有本事就来挣!”乘警兴高采烈的回答:“你比我强不了多少,屁糊天王的名头至今无人能超。”
“那我们小辈们可就不客气了,赢领导的钱就是爽啊!”旁边的人起哄旺旺气氛。
“摆桌子!”一声令下,拿麻将的,摆桌子的,小弟们忙得不亦乐乎。而那个乘警则跟老李私聊着,这时,赵天龙才听出来,这个乘警实际上是铁路警察里的一个高官,虽然穿着乘警的衣服,但并不是铁路上的一个小乘警,否则也没有这个能力安排临时挂一节车厢。老李跟这个高管是老战友,高官的儿子也是在老李的安排和照顾下进了北京军区某集团军。有了这层关系,老李才在火车上呼风唤雨,面子十足。
“抓了伙女小偷,长得还不错呢!”麻将刚开桌,手下的人就来邀功:“这个是带头的,请领导指示。”
“嗯?怎么这么不懂规矩?”高管是从基层爬上去的,铁路上的事他是底清。一条线路上哪个段归哪个小偷团伙掌握都是清清楚楚,绝不能越界,否则就是两个团伙的火拼。而线路的小偷团伙基本上都是在乘警眼皮底子下求生活的,不摆平乘警怎么可能玩下去?除非是上头下了任务,必须要拿多少人,这才会抓人顶数。平时,谁吃饱了没事去抓小偷?说到底小偷可是他们的财源啊!
“是不懂规矩,一帮娘们居然敢上鬼老六的线抢饭吃,不是找死吗?”小乘警笑嘻嘻的回答道。
“铐到旁边去,该怎么办怎么办,别影响领导雅兴。”旁边一个小头头很机灵的说到:“还是我们平时工作不扎实啊。你看,领导一下基层视察,就抓获一个小偷团伙。我们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当成典型案件来宣传普及,给我们广大的基层干部职工敲警钟。”
赵天龙差点没恶心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正蹲着这里骂娘呢,那个女贼头就被铐到自己旁边来了。赵天龙一转脸,看见这女的不由得大吃一惊。那女贼头也是震惊不已,几乎喊出声音来了。你猜
“我被你害惨了。”太平公主再也没有了傲横跋扈的模样,而是一脸的颓废。
“跟我没关系吧?是你要杀我,我不得不反抗。”虽然自己占着理,但看见太平公主这副倒霉样子,赵天龙鼻子也酸。
“算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霸王花无可奈何的叹口气。
“说说看,你倒底怎么回事?”
“还有说吗?你杀了两个监视我的外国人,又把追杀你的人给灭了,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么国外黑帮和恐怖分子把帐全算在我身上了,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你玩过的那个章敏又在背后捅刀子,把马帮所有的帐户都交给了国安局。结果可想而知,虽然我侥幸逃了出来,但国内、国外的黑白两道都不肯放过我,再加上我身上没有多少钱,根本是走投无路。还好,上次遇见马帮一伙姐妹。彼打马帮散了之后,这伙姐妹也混不下去,于是我带着她们重旧业,跑到新疆来继续在火车上捞偏门,混口饭呼吃。可惜,毕竟是人家的地盘,送B让给人还得看人眼色。昨天那个老大鬼子六想要上我,我不肯,结果今天乘警就把我们全抓了起来。倒霉催的,等他们打完麻将再打开电脑查一下网络逃犯,我根本没指望了。”
“你也是,你就不能忍忍?”
“忍个头,老娘还是!”太平公主的话差点没让赵天龙雷死:“你也不是不知道,哪个男人敢上我?连你这个鸭子我都没舍得破身,我还让那个流脓烂肉的拐子给上了?”
“你还是?”
“不信,你试试。”太平公主没好气的白了赵天龙一眼。
“你那么点资本还不值当我试的。”赵天龙撇了撇嘴,露出不屑的神情。
“落毛的凤凰不如鸡,随便你怎么说了,反正我没活路了。”太平公主一脸的丧气。
“你恨我吗?”
“什么恨不恨的,黑道就是这么回事,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没有道理可讲。对了,你个死鸭子怎么也被铐到这里来了。”
“不提也罢。”赵天龙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太平公主解释。
“唉,没想到我到死也是个!”太平公主很遗憾的叹口气。
“处!”正说话间,旁边一个给领导递烟倒水献殷勤的小子一巴掌扇了过来:“都给我闭嘴,扰了领导兴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对不住,对不住,我们保证不再闹出动静来。”赵天龙碰了太平公主一下,这不是发飙的时候。
等天快夜了的时候,领导们终于搓完四圈麻将,一起说说笑笑去吃饭。剩下那个扇了太平公主一巴掌的小子负责看守犯人。
“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还是?”等领导一走,这小子把门一关,把收音机里的音乐调到最大声,然后一脸‘’笑的看着太平公主。
“你还有这个胆量?!”太平公主冷冷一笑,仿佛又回到了马帮帮主的气势。
“我是没那个胆量,但过过手瘾,给老子吹不难吧?”
“不难,回家叫你妈去给你吹,过你女儿的瘾!”太平公主愤怒的大叫。
“叫吧,前面那节车厢是关你手下那些鸡婆的,隔着两个车厢,放着音乐,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能来救你。”小子搓着手,鸡动的走过来把太平公主的T恤衫往上一拉,罩住太平公主的头。
“我就喜欢你这种不全的。”那小子流着口水,把手伸向了太平公主的胸口……
“等一下。”赵天龙很适时的打断了那小子的动作:“你想好了,你哪只手摸上去,我就打断你哪只手。”
“你个死鸭子还敢跟老子说这些!”那小子恼羞成怒,朝着赵天龙就打。可没到赵天龙一偏头,然后照着那小子后脑勺就是一下,立时打昏了他。
“你怎么把手铐给解开了?”等赵天龙把太平公主的衣服扯下来的时候,太平公主惊讶的发现赵天龙居然把手铐给解开了。
“我为什么不能解?”赵天龙笑了,他在西北分局里可没少学这种开门盗锁的活。小小一副手铐就能困住他,还混什么特工!
“你现在跳车走,完了打这个电话自首。”赵天龙把那小子的钱包里的一千多块都给了太平公主:“如果你能老实交待,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虽然活罪难逃,但可免一死。”
“你?”太平公主心里有一万个疑问,但不知从何说起。
“听我的话没钱。你进去了是好事,至少黑帮和恐怖分子拿你没办法了。”赵天龙麻利的又把脚镣给打开了:“等过了这阵风头我再去给你活动活动,死缓改无期,无期改有期,再混个保外就医什么的,没几年你就能出来了。”
“你现在倒底是干什么的?”太平公主追问。
“别管我是干什么的,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先去把你那帮姐妹给放了,她们跟着你也吃了不苦头。”
当赵天龙带着霸王花出现在这群女贼面前的时候,这群女贼都傻了眼。她们认识赵天龙,上次赵天龙从西藏出来的时候,火车上他们还打过交道呢!
“你们下了车之后跟着大小姐走。把大小姐的事办完了之后,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赵天龙一一把女贼们的手铐打开。
“不行,我不能扔下这帮姐妹!”太平公主很坚决的反对:“就算要我死,我也要罩着她们。”
“你都这样了,还能罩着谁?”赵天龙虽然不爽,但还是很佩服太平公主这份担当。当然,为了这个担当,赵天龙扔下了五十万。
“大姐头,帮我搞掂。”赵天龙从鞋子里面抽一个微型手机给霸王花打了个电话:“我卡里面有六十多万,你拿这些钱帮她们开个小店什么的,总之让她们混口饭吃就行。”
简短的说完之后,赵天龙就匆匆挂掉电话,这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刚才广播说前面是一个XX小站,有五分钟的停留时间,你们抓紧这个时间赶紧开溜
。记住,听我的话,否则后果很严重。”赵天龙又不放心的交待了一句。
“谢谢你。”太平公主眼睛红红的说:“是我害了你,可你却……”
“什么都别说,以后有你报恩的时候。”
“对不起,大哥,上次多有得罪。”说这个话是上次跟赵天龙打架的那几个女的。
“呵,是我占你们便宜了,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快走吧,我来替你们断后。”在赵天龙不断的催促下,众女贼依依不舍的离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开门!开门!”两个多钟头之后,领导们吃饱喝足回来,却意外的发现车门被反锁住,怎么也开不了。这可是特配的领导专用车厢,都带有安全门,如果从里面锁上的话,外面的人几乎是无可奈何。
敲了半天也没有开门,这些人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妙,立刻找家伙撞门。摆弄了半天之后,终于车门开了,车厢里却空空如也。
“那些贼呢?!”高官一看就火了,立马指挥砸第二个车门。等到砸开第二个车门之后,见赵天龙还是老老实实在床脚下蹲着,手铐、脚疗丝未动。而看管犯人的乘警却在躺在地上,人事不醒。
“怎么回事!”等把乘警弄醒了之后,高官暴怒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被那个犯人打昏了。”乘警用手一指赵天龙,却被高官指着鼻子骂:“你说谎也找个好理由,他手脚都被铐着,他怎么打昏你?你小子要么现在跟我说实话,要么等着受处理。”
“我,我那个……”这小子张口结舌,刚想着怎么说才能把自己择干净,就听见赵天龙冷言冷语的说:“扯吧,扯蛋吧,看看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怎么扯蛋。”
“你是什么意思?”高官一下就听出里面有事,赶紧问。
“没什么意思啊,就刚才吃进去了一只苍蝇,恶心死了。”赵天龙故意拿话激高官:“太恶心了,真是穿着警服的禽~兽。”
“既然他不肯说,那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果然,高官入套。
“我不敢说啊,我怕被你们杀人灭口。”
“胡说八道,我们是人民警察,怎么会做这种事!”
“人民警察?”赵天龙用力的‘呸!’了一口:“人民警察就他那样?”
“有事说事,我不否认人民警察里也有部分害群之马,一旦抓住,我绝不姑息!”
“那是你们的事,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还能信你们吗?”赵天龙低头示意自己像狗一样的被铐在床脚上。
“别胡闹。”老李过来给赵天龙解开手铐、脚镣:“配合公安机关破案是每一个公民的职责,更是你戴罪立功好好表现的机会。”
“我太阳的!”赵天龙很惬意的往卧铺上一躺:“你问问那个小子,他是不是对人家动手动脚了?”
“有没有这么一回事?”高官马上扭头问。
“这个,这个没有。”乘警很心虚的回答。
“没有个B!”高官一看乘警那个样子就知道在说谎,也顾不得形像,大暴粗口,狠狠的赏了那小子一巴掌:“没有,人家会这样说你?再说你闹得这种事情还少吗?!”
“哦,原来是有前科的啊,怪不得呢。我就说这小子动作怎么那么熟练,一下就把人家衣服给抄起来了。”赵天龙火上浇油的说。
“这是真的?”高官死死的盯住那个小子,他虽然称不上什么大公无私的好官,但最起码的道德底线是有的。官场磨灭了他身上的无数刺头,把他变成了一个圆滑世故的高官,但军人的正直和热血并没有被泯灭!
“抄是抄了,可我……”还没等那小子解释完,高官一脚踢了过去,愤怒的连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你们这些人,平时黑点钱捞捞油水我就不说了。的连个女人都不放过,还是人吗?难怪说群众说警察比流氓还无耻,都是让你们这些败类给害的!”高官发了一通火,老李这些人在旁边左劝右劝的,好不容易才让高官消了火。
“接下来,他说:他就喜欢这种不良的女人……”赵天龙哪能放过这种看热闹的事情,接着曝料。
“你个,这话你说了没有?!”高官的火腾得一下又起来了。
“说,说了……”那小子被打怕了,再也不敢嘴硬,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记得你也有女儿,今年十二了吧?难道你连自己女儿也不会放过吗?”高官恨得咬牙,以前一直被压制的正义感今天完全被赵天龙撩了起来,宇内大爆发。
“咳,然后那女的就说,自己还是,并且警告他不要乱来。他就说我没有这个胆子上你,但过过手瘾,给老子吹不难吧?”
“无耻!”这回连带老李他们也开骂了,人不能无耻到这个程度。
“后来呢?”高官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问。
“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跟他说你哪只手动那个女的,我就打断他哪只手。结果没吓到他,反倒被他打晕了。后来的事我就不清楚了,醒来的时候只看见这条带血的白裤衩。”赵天龙从口袋里掏出巴掌大一块,白色的上映着腥红的血迹显得格外的刺眼:“我怕他毁灭证据,所以偷偷藏在身上了。”
“很好,后面你肯定是徇私放人,又怕追究,所以把事情赖在他身上。”高官站起身来,冷冷说到:“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自己打断自己一只手,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第二条,撤职查办,一切按法律程序走。”
“我冤枉啊我!”那小子真是欲哭无泪。
“如果你觉得冤枉的话,那就公事公办吧。”高官说完转身就走。
“啊!”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还能说得清吗?就算能躲得了刑事责任,但工作和名声全毁了。一念至此,那小子在高官即将走出车厢时,嚎哭着起电棍玩命的往手下砸,砸了好几下,才听见腕骨清脆的断裂声。
“立即联系沿途最近的铁路医院,按工伤处理。”高官头也没回的交待列车长:“这件事到此为止,谁要给说出去,谁就别想再在铁路上混下去。”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那件染血的被当场烧掉,算是死无对证。赵天龙心里叹息道,太黑了,这个社会太黑了,到处都是潜规则。表面上是高官申张了正义,但这个正义本身就是黑暗的。一句话就能让部下打断自己的手,可想而知权力泛滥到什么程度。赵天龙原来看报纸的时候看到一条新闻,说某官员酷爱玩,其部下纷纷献上自己的妻子以求飞黄腾达。赵天龙怎么也想不通,为了升官发财,至于把自己老婆都给卖了吗?可现在,他想通了,在这个世界上决定一切的是权力!老婆算什么?!
这个时候他又觉得有些悲哀,难道自己也要像这些人一样吗?虽然用一条被月经血染红的成功设计了那个小乘警,但赵天龙反倒高兴不起来,他对于这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官场丑态感到恶心。大好男儿不去保家卫国,驰聘于疆场之上,反倒窝里斗,干这些肮脏的勾当!
唉,人在官场身不由已。正如干爹所说,既然你上了船就没有回头的路,赵天龙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晚餐自然没得吃,那些正忙于处理小乘警的事,根本不会想起他来。松了手铐、脚镣,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车厢里胡思乱想了N久,才听到车门转动的声音。
“小子,还没跑啊?”原来是老李那一帮人回来了。
“我能跑吗?”赵天龙一脸的苦笑:“别管我以前有没有事,可只要现在一跑,我的前途就算彻底完蛋,这种严重违反组织纪律,对抗政府调查的事我哪里敢做?老李啊,你当我傻呢?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给我创造机会,让我跑吗?”
“小子,不傻嘛!”老李嘿嘿一笑道:“听说你挺能挨打的,这样吧,我们都是部队里出来的,一天不练手就发痒,所以睡前先拿练练手,你不介意吧?”
“我很介意,因为我怕打痛你们的手。”赵天龙心里骂娘,嘴里还是很诚恳的建议。
“吃苦耐劳是我们军人的优良传统,大家上吧。”老李点根烟,坐看群殴。
赵天龙没办法,只能是一低头,双臂架起来护住颈部和面部,然后收腹缩腰,把小鸡~鸡夹到两腿之间之后任由人摧残。
“妈呀!”没打多久,其中一个人就跳起来拼命甩手,还让赵天龙说对了,真打痛了手。
“笨啊,别跟他玩拳击,摔跤你们不会吗?”老李提醒到。于是,赵天龙就跟个破麻布袋子一样让人摔来摔去,一直闹腾了两个多钟头,这些人实力没力气再打,这才结束。
“洗洗睡吧,明天还要出‘早’呢!”老李不怀好意思的笑着。
“还打上瘾了。”赵天龙很悲催的缩在角落里,如果有选择的话,他宁可和太平公主手下的女贼们一起下车,在一个新的城市里重新开始新的人生。白天纵横商场,晚上把门一关,光着身子和这么一伙女人,实在是帝王般的享受。赵天龙苦中作乐,YY起太平公主和她手下那班长得还不错的女人。不过,赵天龙没有料到的是:若干年以后,太平公主带着这班女人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建立起了一个庞大的商业王朝。当太平公主把一帮二、三流的女演员和模特们了,扔在高尔夫球场里任由赵天龙像原始社会的野蛮人一样,追上一个就可以咔嚓一个的时候,赵天龙才庆幸自己现在的做法是多么的英明。
不过,现在赵天龙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他只意识到离北京还很遥远,自己不知道还要被怎么样的残酷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