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在刚刚读日中的时候,我还真就喜欢他一阵子。可是,怎么对他好,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像一块木头一样,毫无反应。所以,当我遇到你的时候,就毅然决然地舍弃了他,完全彻底跟你好了……”
麦香香将眼前的秦少纲完全当成了秦冠希,居然承认了这一点。
“那,秦少纲在你心目中,就一点儿好印象都没留下吗,毕竟你曾经喜欢过他呀……”
“那种喜欢,简直就是昙花一现,结果,什么都没留下……”
“那你刚才听我说,他现在还一直在暗恋你,你是什么感觉呀……”
问到这里,秦少纲居然还不死心,还要寻找最后的稻草,让自己也好留出一点点理由,接下来对麦香香好。
“还能是什么感觉,恶心呗!”
“恶心?不至于吧,他有那么讨厌吗?”
“是啊,人家喜欢他的时候,他没感觉,人家不喜欢他的时候,他却来劲儿了——这样的男孩子,会有什么大出息呀!弃他而去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讨厌他了,现在听你说他还那么死乞白赖地暗恋我,真是更加恶心讨厌了……”
麦香香说了真心话,真是对秦少纲一点念想都没留,完全、干净、彻底不再喜欢他,甚至走向了极端,到了讨厌恶心的程度。
“那,假如他现在有机会跟你亲近,你会如何对待他呀?”
尽管秦少纲已经知道自己在麦香香的心目中是个什么形象,给了什么评价,已经对自己是给什么态度了,可是,他还想再假设出现在的情景,来了解一下子,这个对自己无情无义的麦香香,到底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他跟我亲近?这怎么可能呢?”
“假如嘛,不是真的亲近……”
“你为什么要假如啊——这有什么意思呢?”
“我就是想知道,假如他斗胆找到了机会,来跟你亲近,你如何对待他……”
“那还用说吗?他要是拥抱我,我就抬起膝盖,顶在他的裆下,疼得他直不起腰来;他要是敢亲吻我,我就趁机一下子咬断他的舌头,咬不到舌头我就咬下他的半片嘴唇;他要是敢脱我的衣服,上我的身,我就捉住他的老二,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剪刀,趁其不备,就把他给咔嚓了!”
天哪,原来麦香香对秦少纲如此恩断义绝,没有任何
可以弥合的余地呀!
“哦,原来是这样啊……”
秦少纲听了麦香香的话,心里的感受可想而知……
“冠希哥,咱们别再提那个倒胃口的秦少纲了好不好,人家的嘴唇都说干了,快点给人家湿润湿润嘛……”
边说,麦香香边揽住秦少纲的脖子,将他继续当成秦冠希,一下子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草,这算什么呢!那个该死的秦冠希,喜新厌旧,将麦香香坑害到了寻死觅活最后成了植物人的程度,最后来到白虎寺,全凭我秦少纲的神奇液体,让她苏醒并且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从那痛苦万分的痉挛中,解脱出来——然而,这个麦香香,却将拯救他的人,当成了那个该死的秦冠希,而且一旦提及秦少纲的时候,她居然如此绝情绝意地使用了讨厌恶心的字眼,更令人发指的是,她居然在假设的情景中,一旦秦少纲有机会跟她亲近的话,她竟能使用那么多残爆歹毒的招数来应对和伤害我秦少纲啊……
秦少纲的心哪,彻底碎掉了,就像一块镜子在地上摔得粉碎,再也无法弥合了一样,并且每个碎片,都用它犀利的棱角,在刺破秦少纲的心,如万箭穿心般地疼痛不已呀!
所以,当麦香香再次将秦少纲当成那个该死的秦冠希,拥吻他的时候,秦少纲的心态就开始不正常了——我秦少纲从来没伤害过你,可是,你对待我却是那么的无情无义!而那个该死的秦冠希,都将你害死一百回了,回头你还对他那么好!哼哼,你哪里知道,你现在已经掉进我是手里,任由我来处置你,摆布你了呀,哈哈!
因此,秦少纲一改之前与麦香香接吻的时候,那种温柔敦厚怜香惜玉的风格,突然来个强盗强抢民女的粗爆,极其生硬野蛮地亲吻起麦香香那滚烫的嘴唇,并且将舌头胡乱地伸进她的嘴里,毫无情调,尽情粗野地搅和起来……
然而,令秦少纲没想到的是,尽管自己如此粗爆野蛮,却没引起麦香香的一点儿反感,好像反倒刺激到她的某根儿神经了,居然也跟着疯狂起来……跟着秦少纲的粗野,也陷入到了放浪的回应之中,甚至囫囵将她自己的衣服都脱掉,然后用手来寻觅秦少纲裆下的东西,找到了,就热烈地撸扯起来……
秦少纲居然受到了恶性刺激,很快就挺枪上马,披挂上阵,粗放地将麦香香的两腿给使劲掰开,然后,就像猛虎下山一样,直接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