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圭和陆子剑各怀心腹事,所以,才会暂时苟合在一起,在那几间平日里几乎人迹罕至的柴房里,不断地上演男欢女爱的活体影像,着实令两个当事人都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快活舒爽……
然而,有一天,俩人正做得热火朝天,欲死欲仙的时候,却因过于急切亢奋,忘记闩门,导致柴房悄悄地被打开了……而此刻,念圭正骑跨在陆子剑的身上,跃马扬鞭,尽情驰骋呢,眼看就要一骑绝尘,一日千里了,却用眼睛的余光感觉柴房里进来一个人……先还没在意,可是,过了那么一两秒中,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好,自己的行径,一旦被人发现的话,那还了得!
定睛一看,念圭才一下子惊道:“了痴,你咋进来了呢!”
“我来取柴禾的,听见里边师父在呼哧呼哧地喘,以为师父得了什么病呢,就推门,门没锁,我就想进来看看,师父到底是咋了呢!”
这个了痴,跟了尘的情况有点相像,也是出生后,就在白虎寺里长大的,从来都不曾遇见男女交欢的场面。所以,来到柴房,不见念圭的踪影,就四处寻觅,也找不到,正要回去呢,却听见柴房里传来念圭师父气喘吁吁夹杂着奇怪*吟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因为了痴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不知道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加上了痴本来就有些痴愚,居然试着去推门……
结果真的开了,傻乎乎地进到柴房的门里,看见一丝不挂的念圭,正骑在一个也赤条条的人上边,在不住地前摇后摆,上下——就好像被施了魔法,中了阴邪一样,心里害怕极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傻傻地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念圭继续那样疯狂地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直到念圭发现了了痴,向她发问,她才说明自己以为师父病了,才推门进来的。但从表情上看,念圭发现,这个从未见过男女交欢场面的傻丫头,面部表情并非是男女本身,而是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所以,赶紧抓过一件袍子,将身下的陆子剑给盖住,然后,抽身起来,神神秘秘地将了痴给拉到了一边,小声问她:“知道师父在做什么吗?”
了痴听了,还是那么痴痴傻傻地表示完全不懂,念圭就赶紧穿上衣服,将了痴拉出了柴房,离开柴房有十几米以外,才拉她跟自己蹲在一棵树下,然后神秘地对她说:“你听说过白虎寺闹过狐狸的故事吧……”
“听……听……听说过一点儿——一个公狐狸,变成一个男人,来到白虎寺里,专门偷吃寺里的供果粮油——是这个故事
吧……”
了痴还真听说过这样的传说。
“对呀,告诉你吧,今天我来柴房的时候,就听见里边有动静,以为是哪位法师亲自来取柴禾煤炭了呢,就推门进去,却忽然发现,是一只大公狐狸,正想叼走咱们的劈柴呢,我当时抄起门闩就打了过去!可是,那只公狐狸被我打了一门闩,却没咋地,忽闪一下子,竟然变成了一个大活人,过来就跟我厮打在了一起!我一看这不行啊,人类咋能让狐狸精给打败呢,就豁出命去跟牠搏斗,终于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将牠给制服在身下了——你进来那会儿,正好就是师父跟那个变成人的公狐狸精,搏斗最激烈的时候呢……”
“可是……”
了痴弱弱地问,“可是,现在师父带我出来了,难道就不怕那个变成大活人的公狐狸精溜走了吗?”
“阿弥陀佛——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师父已经将牠给制服了,现在放牠一马,也算是积德行善了,即便是公狐狸精,也是生灵啊,也不可将其彻底灭杀的呀——牠来这里,也是为了牠一家老小的温饱,才来偷白虎寺的柴禾的吧……”
念圭以为,眼前的这个了痴就是个不开窍的傻丫头,所以,才会用这样的说法来糊弄她……
“哦,念圭师父的心地可真的善良……那,师父就不怕牠再来*扰师父吗?”
“当然不怕了,下次牠再来,师父还用同样的仿佛来制服牠,看牠还敢不敢再来了……”
“哦,那可太好了……”
了痴居然真的信以为真了。
“不过你可千万别对任何说起这事儿,一旦让那只公狐狸精给知道了,牠直接找你报仇,师父可就帮不了你了……”
念圭趁机吓唬这个不谙世事,又有些愚痴的傻尼姑。
“我当然谁都不会告诉的呀,打死我,也不敢跟别人说哦……”
了痴还真被念圭给吓唬住了。
尽管连蒙带唬地把了痴捉奸的事儿给糊弄过去了,可是呢,毕竟了痴也到了青春萌动的年龄,尽管她比别的女孩子都发育得晚,但到了十五六岁,也开始来红,开始有了某种天生的、对异性的渴求了。事后就反复琢磨在柴房里,看见的那个热烈异常的场面,不知道为什么,身心也跟着热血沸腾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居然驱使她,趁念圭出去的时候,悄悄地溜到了柴房,心里想道——让我也遭遇一次公狐狸精,也像念圭师父那样,跟牠赤身果体地肉搏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