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马翠花正包着饺子,但是包着包着却眉头一皱,嘴里道:“玉花,我怎么感觉到有什么事呢?金花也没个动静,二彪子也没个动静,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
马玉花也有点心神不宁,迟疑着道:“好象是有点不对劲,要不,大姐,我去看看!”
“好,快去看看,二彪子那小子是个什么样子咱们都清楚,可别让金花吃亏了。”马翠花有点不放心二彪子,那个小子她可是看着长大的,什么德行她还不知道。
就在马家两姐妹感觉到气氛不对,准备去看一看的时候,卫生间里,却是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二彪子的大嘴巴在弄了一些水之后,开始大为兴奋起来,他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已经整装待发,而即使二彪子放开了手,马金花也动弹不得,她此时全身瘫软成一团泥,二彪子一放手,她就直接瘫软在座便盖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脸蛋红得跟个红苹果似的,甚至连脖子都红了,往里蔓延,好象连里面的皮肤都红透了。
马金花真的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二彪子代给她的是无边的刺激感觉,虽然全身没有力气,但是她还是趁着二彪子松开她的机会将嘴里塞着的丝袜拽了出去,首先就是往外吐口水,二彪子的那个东西可是没少弄进她的嘴里,甚至因为被堵着嘴,所以她都咽进去不少,那股味道真是说不上来的恶心,可是咽都咽了,她又怎么能吐出来,只能干呕吐着,吐出的就是她的口水。
一张大手伸过来轻轻地拍着们她的后背,二彪子轻声道:“金花三婶子,我的那个东西味道还可口吗?”
一口气没上来,脸憋得通红通红,这个家伙,这个混蛋家伙,马金花真的要被二彪子气疯了,外表冰冷的她什么时候听过这样羞人的话,她以前的丈夫要是和她说这样的话,她一定就不答理他了,那知道今天她却尝试到了这样的滋味,这个混蛋小子不但从身体上折磨她,还要从精神上折磨她,一开数想象的弓虽女干就跟被狗压一样的想法真的太天真,太幼稚了,这种事情可不好过啊,看这个混蛋小子架势,不把自己折腾得身体上和精神上双重崩溃,他是不会罢休的,我的大姐啊,我的二姐啊,你们在哪里啊?你们快来救我啊!
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口气,马金花就要喊出声来叫马翠花和马玉花来救她,可惜二彪子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一句话就打断了她的想法,轻轻伏到她耳边,呢喃地道:“金花三婶子,你要是敢叫,我就还把那丝袜塞进你嘴里。”
哼哧一声,马金花楞是没敢叫出来,她可不想尝试到那种滋味了,万一她要是一声没把两姐姐叫来救她,那个混蛋小子再把自己的丝袜塞进自己嘴里,想想那股子腥腥的味道,她就觉得喉咙里有一种呕吐的感觉,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承认她是真的被吓怕了,虽然这种事情上很丢脸,但是她必须承认她真的害怕了,喊叫声卡在嗓子上,怎么也没敢吐出口。
二彪子看见自己的威胁生效了,嘿嘿地笑了,此时他已经把裤子褪了下来,那根铁棒子翘得就跟一根烧红了的大铁棒子,扑棱棱地端在那里,好不吓人!
而马金花自然也看到了二彪子下面的变化,却是心下猛地一颤,她不是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的黄花大闺女,她也是结过婚有过男人的妇女,可是她这一辈子就只有一个男人,以她的个性也只看过一个男人的东西,跟自己以前的男人比起来,这个混蛋小子的东西太吓人了,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距太大了,她有点害怕地想着,他那个东西怎么能够长得那么大呢,以前看书的时候也知道一点男人的事情,东方男人天生体质上就不能跟西方男人相比,黄种男人比之黑种男人来更是无法可比,一般正常一点的男人也就那么大,她自己以前丈夫的基本是正常男人,但是眼前二彪子的东西让她有一种书本上的东西也不完全准确的想法,总是有意外的!
太大了,真的是太大了,大得让她这个已婚妇女都心惊胆颤,不敢想象自己那个小小的地方能否接纳他这个庞然大物,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她的两个姐姐马翠花和马玉花会同时跟这一个比她们小了很多的小男人,原来就是这个小男人岁数是小,可是那个东西却是不小,她的两个姐姐马翠花和马玉花都处于虎狼年龄,对于男人有着一份迫切的渴望,这也是为什么她们会同时跟了这一个小男人,可惜这个是时候想到这些已经晚了,二彪子已经对她下手了。
颤抖的手摸了上去,摸向马金花的下面,掀开裙子,拽下她那条紫色小三角裤衩子,露出里面一片风光美色,二彪子的手真有点颤抖了,不同于他别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一个不屈服于他的女人,他现在的所做所为,用一种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弓虽——女干,现在可不同于以往,以前十几年前社会很封闭,在男人和女人关系上都维持在一个很闭塞的环境里,没有那么多铺天盖地的电视啊,电影啊,图书啊,图片啊,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要是结了婚还好,有自己老婆还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但是要是没结婚的大小伙子对于异性就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想法,越压抑越压抑不住,当时年代造就了多少弓虽女干犯的出现。
可是现在社会呢?笑贫不笑的思想大为泛滥,女人走
出去,没有一技之长赚钱,还想过上好生活,好日子,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自己天赋的本钱,靠的就是自己的身子,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现在谁还不知道那么一回事啊,两条腿一叉开就来钱,只要有钱不怕别人说什么,而只要有了钱,男人也可以随便找女人,一手交钱一手办事,各取所需,大家谁也别笑话谁!
所以现代社会,犯罪的人也是比比皆是,什么杀人犯啊,抢劫犯啊,诈骗犯啊,什么犯罪都是越来越多,可就是这个弓虽——女干犯越来越少,不过现在,二彪子却走上了这条对于男人来说很不是滋味的犯罪弓虽——女干!
终于下手,这个混蛋小子终于下手了,下面一凉,马金花就知道自己下面已经完全展露在这个混蛋小子面前,虽然想并拢双腿,可是想一想那是没有用处的,所以马金花被他的举动惊动了,开始身体有些颤抖,但是很快平静下来,她没作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马金花认命了!
二彪子把她更紧地抱着,闻着她头发里的香味,感觉醉入心扉,他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吻了一下,马金花又是“哦”的一声,身子哆嗦了一下,但是她在努力地忍受着,二彪子又在她的耳珠上舔了起来,并不时把舌尖伸进她的耳朵里搅动,马金花被这样的吻挑起了心中那一抹女人的感觉,以前真的没有享受过这样的东西,让她有点准备不足,真的,她不禁在二彪子的怀里扭动起来,虽然她的精神控制着她不想这样,可是她的身子却控制不住下意识地做出这样的动作,二彪子这时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他本来还想调戏她一会儿,直到把她调戏得身子上和精神上都被征服,可是调戏来调戏去却是他自己有点忍受不住,他感觉要是再这样下去,他那个东西充满了血液控制不住都能开来,他贴着马金花的紧绷腚子,让那膨胀的话儿不断在马金花那多肉但不失紧绷的腚子上磨擦着,而两只手已经紧紧把握着马金花两个大灯在揉搓,嘴唇也不断吻着她的脖子和耳朵。
马金花被二彪子这样前后夹攻,不禁浑身发软,娇喘连连,意识迷离之际,她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火热强行顶进了自己的身子里,好象一下子要将自己身子燃烧起来,心里狂叫一声,“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居然与人在敲卫生间的门,随后马玉花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在里面,二彪子?金花?”
马金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我的二姐啊,你怎么才来啊,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了,你来晚了一点,我已经让这个混蛋小子占了便宜,你怎么就在这个时候来了。
她想叫马玉花进来救她,但是二彪子这个时候终于闯进了马金花的身子,也终于品尝到了马金花的味道,顿时沉迷在她的身子里,虽然外面马玉花来了,但是他丝毫也不畏惧,吃到嘴里的东西难道还能吐出来,反正他做也做了,也不在乎后果了,看见马金花倒是把眼睛睁得好大,一副兴奋的模样,他就有点好笑,我都已经占完你的便宜了,马玉花来了又能怎么样,伏在她耳朵里轻声呢喃道:“玉花三婶子,反正你的便宜我已经占完了,你要是不怕被你姐姐看到你的这个样子,你就叫吧!我是不在乎的哦!”
马金花刚刚兴奋的心情为之一顿,瞬间的兴奋化为沮丧,真的是很沮丧啊,是啊,自己的便宜已经被他占完了,自己还能怎么样,难道让姐姐们看到她这个丑样子吗,她觉得太难为情了,要是没被这个混蛋小子进入自己的身子里,她会毫不犹豫地喊出来,但是现在,她迟疑了!
二彪子看着马金花迟疑的样子,就是得意地一笑,继续加把劲地道:“嘿嘿,金花三婶子,现在你要是不想被玉花二婶子发现你的丑样,就去把玉花二婶子支走吧!”
马金花痛苦地发现自从见到这个二彪子以后,她就被他给吃得死死的,她副镇长的身份在他一个农村土包子面前却起不到丝毫作用,反而却起到了让对方更加有劲头对付折磨自己的助推效果,这让她简直是欲哭无泪啊!
“二彪子?金花?你们到底谁在里面啊?”外面,马玉花又叫了起来。
二彪子猛地一挺自己的身子,顶得马金花一翻白眼,“啊呀”一声,却是忍不住叫了起来!
“金花,是你在里面吗?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马玉花一下子听到了马金花的叫声,顿时叫出来。
马金花恶狠狠瞪了二彪子,但是她知道这个对这个混蛋小子基本是没有什么用的,他的脸皮可比城墙厚多了,想想都这个样子让二姐看见也太丢人了,她只能把牙齿咬得嘎巴嘎巴响,自己吞着苦果道:“啊,二姐,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好受,拉肚子呢,你先回屋吧,我一会儿就出来。”
听见马金花说话,马玉花倒是疑心去了,又道:“啊,是不是你吃坏什么东西了,要不要紧,你在里面,那二彪子上哪去了呢?”
马金花见自己二姐还关系着那个混蛋小子,却是不知道她嘴里的二彪子却压在你自己亲妹妹的身子上,都是你们引狼入室,把你们的亲妹妹也给搭进去了,可是这种事情难道真要怪自己两个姐姐吗,要怪就怪自己的命不好吧,哼哧了一声道:“啊,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二彪子好象进屋了吧,你先回去帮大姐包饺子吧,我,我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