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象有声音,是咱家的方向,快,快点,一定是二彪子发疯欺负我娘了。”
先是一阵不安的同时,刘月英叫了起来。
“月英,别冲动,别冲动,你千万不要冲动,来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千万别靠近咱家,万一让二彪子给发现了,本来已经成功了,可又让你给破坏了,的一番苦心不都白费了吗!”
李小四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最主要的是他也怕刘月英也是一个冲动,让二彪子发现不对,只怕以他的性子是轻饶不了自己的。
刘月英也迟疑起来了,看了看自己男人李小四,又看了看已经近在咫尺的自己家,真有一种有家不能回的悲哀感,想想刚才二彪子那一声猖狂得意的笑,想想自己亲娘将受到如何一种折磨,她的心里如同刀割,就如一把小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她的肉,把头低下,让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下,最后才淡淡地道:“那好,我们就在咱家墙边上看一下,这下总行了吧?”
李小四也是无奈,本来以前他是在家一言九鼎的,什么事都是他说的算,他媳妇刘月英对他绝对是百依百顺,但是现在,因为他做出了一件令自己媳妇失望至极的事情来,让他明显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地位下降了不少,起码他也没有心气再颐指气使其自己媳妇刘月英来,毕竟他理亏在先,人啊,就是这个样子,心中理亏,这说话自然而然地就没那么冲了。
“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到了地方你一定不要发出声音,记住,不管看到什么一定不要发出声音,还有,一定要控制住自己情绪。”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快点走吧!”
两道人影在夜幕的掩护下,悄然地来到李小四家的墙外,农村人家,一般都是四下有围墙隔着,即便左右有邻居的,那最前面的大门两旁也都是有围墙的,李小四家大门那是全封闭的大门,而围墙也有一米多高,个子高的人翘着脚能看见里面的情况,个子矮的如刘月英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这到了家门口了,还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急得刘月英干瞪眼,最后找了一块大石头垫在脚下,才算是解决个子矮小带来的麻烦。
此时,院子里,二彪子和刘香秀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会悄悄的偷看里面的动静,也是二彪子有些大意了,他以为这大半夜的谁会闲着没事跑这偷看长针眼的事情啊,也就没当回事,他现在兴趣正浓,逗弄这个小四媳妇之心更盛,因为他发现这个小四长得虽然娇小玲珑了一些,但承受能力却是比较强的,而且性子很是淡雅,这样的女人要说很能让男人有兴趣,但对付一些男人来说,这样的女人更有征服冲动,喜欢看到这样的女人在自己臣服,喜欢这样的女人最后被自己征服,这样可能更让男人有一种征服的激情。
二彪子就是这样,刘香秀的淡然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冲动,所以他用一切方法来剥夺掉刘香秀的羞臊之心,更加激起了她的羞臊之心,二彪子那是在对待女人问题上,那是脑子灵活得很,该做的不该做的,该怎么做怎么做的,都是有着一套一套的理论与实践经验,经历过那么多女人,加上他的神勇无敌,在无数女人身上实践得出的经验,让他在对付这种事情上,那绝对是游刃有余的。
抱着刘香秀,就那样大刺刺地在外面行走,并且一边走还顺便一边干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情,这样异样的刺激是一般夫妻根本不会做的,在一般男人和女人的思想里,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束缚,其实这也是中国几千年来根深蒂固在人们脑海里有这样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那就是本分做人,在一般人看来,做这样事的人不是心里有情节的人,就是离经叛道的人,跟正常人不一样的人。
二彪子就是不正常的人,他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导致了一向风轻云淡,自认为这么大岁数已经看得很开的刘香秀也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脸抹上了一层红霞,羞涩的根本就不敢去看二彪子杀红眼的狰狞表情,但是她又不得不睁开眼睛,四下寻摸着看着四周的环境,生怕万一出来个人看见她的情况,这紧张与刺激,让她是在睁眼与不睁眼之间徘徊着。
这夜实在有些黑暗,根本就看不清四周的景况,所以刘香秀才算略微心安了一下,黑暗就是天然的保护色,黑暗能隐藏一切罪恶的东西,黑暗能让人的心彻底地释放开来,黑暗有的人不喜欢,但有的人却恰恰很喜欢,这三更半夜的,黑灯瞎火的,估计没有人能来这里吧,她是自己给自己心理安慰着。
二彪子可没管那么多,夜色很黑,但是他的战斗冲动却很浓烈,硬得硬是硬上三分,而顶在身上的小四媳妇就如同一个小女孩子一般,抱着她真的就如同抱着一个不大点的小女孩子,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并且她正是因为小的缘故,下面还是比较紧凑着,一顶一阵舒服,一顶一阵舒服,嘿嘿,舒服的感觉就是那么让人觉得比较好受。
咧着一张大嘴,嘿嘿地道:“四嫂子啊,舒服不舒服啊?”
刘香秀不做声音,闭着一张嘴害羞的不说话。
但是二彪子却那容得她说话,就是为了剥去她心性里最后一丝羞涩,他才故意带她到外面来的,就是为了让她把自己全部一点也不露的展现在自己面前,他才故意带她到外面来的,所以,根本就不容她不说话。
故意地狠狠一下把她托起来,然后再狠狠地砸下去,使劲之大,可谓全力以赴,只一下就换来一声凄惨的惨叫声,其实不只是刘香秀疼,二彪子他也疼啊
,本就狭窄难进,这下狠的,对于双方来说都是肉长的东西,对于双方来说那都是疼痛的。
但是二彪子能忍耐住,刘香秀就忍耐不住了,只觉得下面似乎一下子就被撕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惨叫出来,再也顾不得闭上嘴巴,这个时候她也算看出来了,二彪子就是故意整她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她不是好汉,但是这个眼前亏还是不是吃的好,人啊该服软的时候就应该服软,不然吃亏的永远是自己。
“啊,舒服,舒服,我舒服!二彪子村长,我真的舒服啊!”
刘香秀撕心裂肺地喊着,她以为这个时候肯定没有人看着,所以她也顾不得丢人现眼了,不吃眼前亏是为主的,但是喊出这样的话来,依日叫她满脸红晕彩霞布脸,羞臊得难以复加,这么大岁数了,还说出这样羞人的话来,真叫一个难为情啊!
李小四和自己媳妇刘月英刚刚在自己家墙头上找好位置,正往院子里看着,乌漆巴黑的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那知道就离他们不远地方,发出一声惨叫来,倒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幸好两个人也算有了准备,加上离得还稍微远了一点,让他们没有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但但随即两个人下意识地紧往前走几步,一个女人说的话更让他们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啊,舒服,舒服,我舒服!二彪子村长,我真的舒服啊!”
“是自己丈母娘的声音,她够叫的啊!”
这是李小四心中突然冒出来的声音。
“是自己娘刘香秀的声音,娘这是,娘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啊,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是实在不行了,她娘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我的亲娘啊,这都是为了我啊!”
这是刘月英心中发出的声音来,她要呐喊出来,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一张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李小四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发出声音来,不然一切就完了,刘月英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发出声音来,不然她娘的一番心血就白费了,她娘遭的罪也白受两个人就埋在墙头上,因为黑夜的关系看不清人具体在什么地方,但是声音却阻挡不住的,两个人就听着声音吧!
二彪子和刘香秀自然没有意识到有人会趴墙头,眼见这个冷淡无比的四嫂子终于让自己给整开口,还说出这样羞人的话来,二彪子得意地笑了起来,趁胜追击,一鼓作气,杀她个丢盔卸甲,杀她个天崩地裂,杀啊,杀啊,我杀啊!
一根大枪杀奔开来,二彪子那是连续施展无敌枪法,一边走动,一边进攻,却是在院子里走动开来,绕着院子开始转悠,一走一顶,一顶一走,也没有个方法方式,反正就是一个劲地走,走到那算那,却是一副走杀的架势,玩了一招霸道无比的运动战,在运动中歼灭敌人,可谓战斗的最高境界。
“痛死我了,二彪子村长,轻点,轻着点,你的家伙太大了,我受不了。”
“嘿嘿,四嫂子,太大了吗?马上会习惯的。”
“啊,你,你慢着点啊!”
“好了,好了,我慢着呢!”
“啊,你,你轻着点啊!”
“好了,好了,我轻着呢!”
“啊,你,你一一”男人和女人在做那种事情时发出的那种声音,身为有过经验的男人和女人自然能听得出来,李小四和刘月英趴在墙头上自然听了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伴随着刘香秀叫出来的声音,两个人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李小四听着自己丈母娘和别的男人弄出那种声音,刘月英听见自己亲娘和别的男人弄出那种声音,都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了,这个时候他和她还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并且他和她想走还不舍得走,就是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李小四不舍得走,他想看热闹,而刘月英也不想走,她当然不是想看热闹,毕竟那是自己亲娘,她的目的是想看看最后她娘会是怎么样,她娘是为了她才受到这样的痛苦,她真的不想走,她真的还内疚,并在心中扪心自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当然,她的自问是毫无用处的,因为二彪子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而她娘该怎么受罪还是怎么样受罪,双双趴在墙头上,对面隐隐约约的也看个不清楚,但是声音却清晰听到耳朵里,声音在继续,那个事情也在继续。
“啊一一”这是刘香秀拉长了声音的叫唤。
与此同时,李小四和刘月英也下意识地长出了一口气,李小四是沮丧带着兴奋的,更有深深地嫉妒羡慕限,这二彪子还真是厉害啊,这都多长时间了,他还能坚持,尼玛的,不是个人啊!
刘月英则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与自己家的男人相比,这个二彪子真的是太太太厉害了,这还是一个男人吗,感同身受,想到要是这样的男人可着劲的折腾自己,不知道会是什么个滋味,想着想着,刚才还未满足的那份感觉竟然刺激得她裤衩子隐约湿了起来,这个事叫什么事,她怎么能这样想呢,要知道她娘可是正在受罪呢,她不能这样想,她绝对不能这样想。
恰恰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天上一直被乌云遮盖着的月亮不知道怎么被吹散的露出一丝缝隙,本来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猛地一下散落出一丝光明,这一丝光明好巧不巧地恰恰落在二彪子和刘香秀的身上,就是这一瞬间,趴在墙头上的李小四和刘月英就如黑暗中猛地见到一丝光明,猛地就看见了院子里的情景,看到了二彪子和刘香秀的样子。
“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