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跟你回去!”
一听说要回去当面锣对面鼓地说个清楚,刘月英就慌了心神,刚才她可是咬着牙说了谎的,打定我不承认你也拿我无可奈何的主意,但是要是真的跟自己娘,跟自己丈夫面对面地说个清楚,只怕谎言就真的成了谎言,一切的谎言都隐瞒不住了。
二彪子嘿嘿怪笑着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这个可由不得你了,走吧!”
“啊!”
刺耳的尖叫声响彻云霄,主要是二彪子现在身上什么也没穿,刚才就顾着紧张了,也没太注意,这个时候二彪子去拽她胳膊,刘月英才反应过来,特别是二彪子那吊儿郎当的东西随着他的摆动而摆动,随着他的前进而前进,随着他的后退而后退,而那赫然吓人的大东西确实是大得可怕,一般来说,对那方面有特别需要的女人,或者是满足不了她胃口的女人才特别喜欢这样的大东西,而一般意义上的女人,见着这样大的东西,第一个感觉还是惊吓多一些,太狰狞可怕,也难怪刘月英承受不住,又是大叫起来。
这女人还真是惹祸的根苗啊,都说红颜祸水,这话诚然不假,二彪子眉头很是皱了皱,他们现在本来就在村里头,刚才那一阵跑也还没跑出村外去呢,她这一叫,睡觉的人都被惊醒,眼见附近几家的灯都亮了起来,再也停留不得,二彪子飞快地拽过刘月英,将她往自己肩头上一搭,嘴里恶狠狠地叫道:“你再叫我就弄死你!”
刘月英刚刚又想“啊”但马上又把嘴给闭上,她的心理素质确实不太好,被二彪子一吓,浑身都哆嗦起来,关键是二彪子确实在村里有凶恶的名声,一向在村里横行霸道的李豹和他三个豹儿子都被这家伙给收拾,收拾她一个柔弱小女人还不跟玩似的,浑身一哆嗦,却是不敢说话了,乖乖地让人家扛在肩头上。
二彪子这个时候也再不迟疑,回头就往回跑,路上看着倒在地上被打晕过去的李小四,他也顺手也拽了起来,一个人扛一个人,提一个人,依旧不能阻止二彪子的速度,飞快地跑回李小四家。
“二彪子,你,你——”
到李小四家门口的时候,刘香秀急急地从门里走了出来,身上也披着衣服,估计是刚才回屋穿衣服去了。
刘香秀是回屋穿衣服去了,光着身子出去,她可没二彪子那么大的脸,因为不放心姑娘和姑爷是不是让这小子给逮住了,所以她换完衣服后急急地往出走,那知道刚走出门口,就看见二彪子已经扛着一个,提着一个回来了,再一看那两个人,不错,就是她的姑娘和姑爷,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快,有什么话进屋再说,有人过来了。”
二彪子也不多废话,直接就下了命令。
刘香秀也是一惊,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想法,她赶紧把二彪子让进院子里去,并重重地把门关上,锁死,很干脆利落地道:“进屋去!”
本来就已经丢人了,要是让村里人都知道,那就更加丢人了,两相比较起来,反正已经在二彪子面前都丢过人了,那也就不在乎继续在他面前丢人了,刘香秀却是打得这个主意。
进了院子,又直接进了屋,将晕过去的李小四扔在一边,又将肩头上的刘月英放了下来,看了看刘月英,又看了看刘香秀,二彪子似笑非笑道:“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啊?”
“娘,怎么是你啊?”
在刘月英惊讶的眼神下,她娘刘香秀居然开口叫她娘了,不过在惊讶之后,她瞬间就明白了她娘打的是什么主意,就跟她打的主意是同一个主意。
想到这里,刘月英也不得不顺着她往下演戏,要不然她娘的一番心血就真的白费了,她就真的对不起她娘了,硬着头皮,她努力把角色给理顺了,硬着头皮她努力想象自己是她娘的娘,而她娘则是自己的姑娘,强笑连连道:“月英,我,我是不放心你,所以和小四来看看。”
刘香秀在二彪子带回她姑娘和姑爷的一瞬间差点没哭出来了,她付出了这么多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代替她姑娘吗,当时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她回来,怎么她就不听自己劝说呢,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是无用了,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吧,而最后想了一会儿她灵机一动,她才想到用这个主意,硬着头皮叫了一声自己姑娘当自己娘,也算是豁出去脸面了,还好的是她姑娘也懂得配合,顺着竿子往上爬,没长得脑子,关键时刻懂得变通,倒是这一声娘应得挺顺当。
该演的还得继续演下去,刘香秀是叫得顺嘴了,“娘,我没事!”
二彪子也让这对娘俩整迷糊,难道真的是自己搞错了,可是不能吧,怎么想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人家一个娘一个姑娘的叫着,难道是叫假的,可是两个女人真在一起比较,还是能看出来差距的,一开始和自己睡在一起的女人,怎么看怎么显得老一些,后来的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显得嫩一些,可是又是开始和自己的女人叫后来的这个女人为娘,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啊,怎么这对娘俩长得这么像的同时,这当娘的倒是还比当姑娘的年轻啊!
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这对娘俩,二彪子是左看一个,右看一个,实在是分不清楚了,他本来就和李小四的媳妇在村里没见过几回面,谈不上什么了解,就是见面点头认识认识,这种事情要是当事人坚决不承认,他也无可奈何,这事整的还挺有意思,来个真假唐僧,真
假美猴王是不是,他二彪子可没长个火眼金睛啊,往炕上一坐,二彪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个女人,一副吃定了你们的模样,嘿嘿地道:“好,好啊,跟我玩这一套是不是,好,既然你们都嘴硬,那我二彪子也不跟你们讲什么规矩了,今天我就你们娘俩一起上了。”
说着,二彪子就动了手,一手一个将那刘家娘俩抓在手上,软的不行就用硬的,虚的不行咱就用实在的,反正二彪子是不会叫自己吃亏好了。
“啊,你要干什么?”
“啊,你干什么?”
头一个是刘月英说的话,第二个是刘香秀说的话,尽管是一字之差,但是却从话里听出来她们的意思,没有过经验的刘月英话里带了一个“要”字,那是不太确信的语气,而刘香秀的话里却没有那一个“要”字,那是因为她在二彪子下手的一瞬间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个“要”字就直接省略不说了。
“干什么?这还用我说吗,既然你们都不说实话,那我就只好用我的办法让你们说实话了。”
二彪子那是说得理直气壮,一副吃定了你们的模样。
刘香秀眼见自己姑娘也被二彪子抓在手里,一阵气急,她付出这样多了为的是什么,不就为了自己姑娘吗,眼见自己姑娘也跟着受罪,她自然就不干了,使劲挣扎道:“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和我们家小四约定好了吗,我们家小四打赌输给你了,我们也愿赌服输,人也让你睡了,难道你还想食言,既然你能食言,那我们也能食言,要是你碰我们一下,我们就闹到村里去,闹到乡里去,闹到镇上去,你别以为你有个镇长媳妇就可以为非作歹,为所欲为的,要是镇上也不主持公理,我们就闹到市里去,闹到省里,闹到中央去,我还真就不相信了,这个社会还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把人逼急眼了,那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不见有多少平时老实得一个屁都放不出来的人,让人逼急眼了,刀也能砍人,欺负老实人不地道,而有的时候老实人也往往更加可怕,一个人的心理承受都是有极限的,你别触犯到他最后的极限那一切都好说,要是真的触犯到了他的心理承受极限,那么不是在爆发中毁灭,就是在爆发中死亡。
二彪子眼见真把人给逼急眼了,他也有些措手不及起来,其实从小到大他是不欺负老实人的,他就可着那些刺头欺负,在他的想法里,欺负老实人那不算是本事,只要把那些喜欢欺负人的人打趴下,欺负他们的感觉才是最好的,这次也是因为惦记这人家媳妇才出此下策,其实骨子里他不是那种卑鄙无耻的人,这不第一次就弄出事情来了,不见眼见真把人惹急眼了,他倒是真的不好下死手了,不然这个事真闹大了,他也不好收场。
而就在这个时候,被打晕了的李小四幽幽醒来,一醒来也没看见周围的情况,闭着眼睛就嚷嚷道:“媳妇,月英,快跑,快跑,别让那小子追上啊,要不然的一番心血就白费了。”
这个男人真不是男人,刘家娘俩脸上瞬间一片苍白,身子也无力起来,李小四在最不该醒来的时候醒来,说出了最不该说出的一番话,却是把事情推向了另一个方向,刚才还大义凛然的刘香秀也无话可说,因为毕竟她们做的事情就不地道,乡下地方,山村人的心里,讲究的就是一句话一口唾沫一根钉子,说出话那就是话,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不管是有理还是没理,那打赌就要承认,山里人实在,要是说的话打的赌都不承认,只怕就真的在村里没法呆了,媳妇让人睡顶多是有人风言风语的说你戴绿帽子,可是要是说话不说话,那么就是你的人品有问题,一个人品有问题的人还如何跟别人打交道啊!
“嘎嘎!嘎嘎!”
那是二彪子的一阵怪笑,正发愁如何解决这个事情的二彪子一下子就感叹起自己的好运气起来了,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想女人就有人送到自己被窝里来,并且这个女人还是一个漂亮的,美丽的,可爱的,让人稀罕的女人,“哈哈,哈哈,四嫂子,还跟我玩捉迷藏啊,那个,婶子,还跟我装嫩是不是,是你们毁约在前的,就别怪二彪子心狠手辣了。”
刘家娘俩脸色白得吓人,一番心血付之东流,刘香秀有一种骂娘的冲动,李小四啊李小四,你小子就是卖媳妇呢,要死不死的你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干什么啊,要死不死的你说那样一番话干什么啊,你这不是往出送自己媳妇吗。
刘月英这个时候心里那就一个悔恨,恨自己怎么就不听劝说呢,恨自己怎么就脑子一发昏地回来了呢,本来事情已经可以很好地解决了,但是现在看来,只怕她娘白白让人睡了不说,她也得让人睡啊,便宜全让二彪子这小子给占了,眼睛下意识地瞄到二彪子那样的大家伙,她浑身一阵哆嗦,她会不会这次真的就死了啊。
眼见二彪子一把将刘月英给扔到炕上,又把刘香秀给放到地下,嘴里嘿嘿道:“四嫂子,没别的,我就履行赌约,那个,婶子啊,今天晚上对不起了,你就只能是白让我弄了,不好意思啊!”
“二彪子,你不能这样!”
这是刘香秀声嘶力竭的呐喊。
“二彪子村长,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这是刘月英可怜害怕的叫声。
“二彪子,你,你,我跟你拼了啊!”
这是已经彻底清醒过来的李小四爆发出来男人最后的吼叫声,关键时刻,他也是一个男人,他打算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