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激烈动作战斗戏让二彪子一腔热血憋不住了,他是一个热血的人,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他的血都是滚烫滚烫的,没有刺激的时候他都动不动就出手呢,这一有了刺激,那还能忍耐得住!
娘的,不行了,既然你做初一,就不要怪哥们我做十五,掀被而起,半倚着身子,一个鹞子翻身直接从自己的中铺钻进上铺华敏的被窝里,要知道火车这个卧铺里空间是非常狭窄的,上下铺也都不是很高,不过一般人可没有这么利落的身手,也就是二彪子,出手那叫一个行云流水,真正做到了,无声无息地就翻到了上铺去。
要说他真正应该下手的是对面上铺的马翠花,不过那样动作可就太大了,他可没有把握从自己的中铺翻到对面的上铺去,于是自己上面上铺的华敏就成了替罪羔羊,承接住了二彪子的滔天之火。
把被子一蒙,把自己和华敏的身子全部遮盖在其中,不等从睡梦中惊醒的华敏反应过来,二彪子直接封死她的小嘴就是一阵痛吻,惊得华敏拼命挣扎,可惜她的力量如何与二彪子的力量相提并论,根本就掀不起风浪来,手对手,脚对脚,嘴对嘴,上上下下封了一个严丝合缝,让她根本就挣扎不出来。
华敏从睡梦中惊醒,猛地觉睡得一个人捂住了她的嘴巴,按住了她的身子,让她动也动不了,说话也说不了,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作梦呢,但是马上她就意识到这不是梦了,感受着熟悉的男人气息,虽然看不见来人的样子,华敏也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了,下手了,他真的下手了,却是一点时间也没有浪费,直接就这样下手了。
要说这次跟着二彪子出来上省城,华敏也是有了心理准备,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是她又不愿意放弃掉这个机会,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她也有了这样一个心理准备,一开始的挣扎过后,见实在躲不过去了,便放弃了挣扎反抗,而当二彪子的一张嘴巴吐出舌头翻出花样的时候,渐渐地,华敏也被二彪子高超的技巧给征服住了,开始热烈地回吻着二彪子。
两条舌头追逐缠来绵着,二彪子痛快地吸着华敏那芳香的津液,湿滑的舌头,同时双手饥渴地在她娇美的身上探索游玩,翻山越岭,进高山下凹谷,寻觅幽洞,忙得那是一个不亦乐乎!
半响,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嘴唇,二彪子把嘴贴在她的耳朵上,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道:“敏姐,我现在想要你!”
只一句吓得怀里的身体一抖,似是被二彪子疯狂大胆的做法惊呆了,黑蒙蒙中我什么也看不见,但也朦胧中似乎有那么见一双大眼睛闪现出害怕的神色,小手狠按住二彪子的胸口,死死往外挣脱,看这架势好象真的是怕二彪子是要强上她似的。
这等时刻那容她反抗,二彪子将华敏的身体紧紧搂住,让那柔软嫩滑的胴体毫无空隙的贴着自己的身体,只在一身职业套装的包裹之下,抱上去是那么的**而结实,高耸而结实的山峰,娇美的身材完全在二彪子的掌握之中,然后再施展高超的舌功把个“水美人”吻得魂飞魄散,浑身不知身在何处,特别是身在火车之中,在公众场合之下,旁边有不认识的人,下面有人,对面有人,异样的环境之下,不禁产生了异样的兴奋,只一阵工夫华敏的娇躯越来越火热,眼神越来越迷茫,口中娇喘不已,浑身颤抖不止。
华敏是那种过来的女人,加上又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这个抵抗能力自然是大打折扣,心神一松懈之下,自然是让二彪子来了一个趁虚而入,直捣黄龙。
一见这种情况二彪子就知道是时候了,手往下探,一把按住她的下面套装的裙子,拽紧了就要往上扒,那知她双手死死拉住不放,头摇得似吃了摇头丸一样,都这个样子还跟我这装害羞啊,二彪子暗中笑着,轻轻伏在她耳边呢喃一声道:“你要是再挣扎,动静闹大了把别人惊醒可就糗大发了,其实没关系,咱在被窝里做谁也看不见你怕什么,你偷摸看对面那两位可早就干上了。”
二彪子话让华敏的反应迟疑了一下,而二彪子也给了她反应的时候,停止了动作,并把被子掀开,让她脑袋露出来,去观察着对面的动静,果然,一会儿之后,华敏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就软了下来,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由硬到软,一点一点瘪下去了。
这一番话可能打动了她的心,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对面的举动给了她一个教育的理由,给她一个大好的教材,反抗力量渐渐弱了下来,哈哈,女人就是应该一切以男人为中心,这就乖了吗,趁热打铁以迅雷不及下载之势立马快速扒下她的裙子往上褪至她部位,然后里面的丝袜又给扒到她的腿弯之处,连着又把裤衩子扒了下去,尽管是在被窝里看不见,仅仅凭借的是手上的动作,但是二彪子的动作又快又猛,更是出色地完成了每一个动作,那叫一个迅速,亲密接触之下二彪子已能感觉出她目前的下面地带已经是光光如野了。
就在这个时候,华敏猛地凑到二彪子耳边,轻轻地呢喃了一句,“你轻着点,别弄太大声了啊!”
哈哈,这句表明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华敏终于是屈服了,甭管是不是真心屈服的,也甭管自己用的手段是不是太卑劣了一点,反正自己终于是要得偿所愿了,一想到这里,二彪子整个的身心都跟着沸腾起来,对于征服每一个女人,二彪子总是全身心的投入,因为在每一个女人的身上,他都能体会到那一种征
服的快乐感觉,这也是他总是喜欢去征服不同女人的动力,当然,男人总是好色的动物,对于征服女人,男人总是有着自己的理解与看法的。
顺着自己的手感,二彪子又接连褪去了她的上半身束缚,直扒到她的身体中间一段是赤条条中空的,下面的裙子在中间部位,下面的丝袜和裤衩子褪至腿弯处,上面的衣服腿至脖子处,每一处都是合理安分,而她身上最有味道的地方也都露了出来,可谓什么也不耽误。
然后又强忍着自己的滔天之火,除去自己的束缚,在这种地方,这种环境之下也就只好特别对待了,衣服裤子都不能脱掉,免得再穿起来麻烦,也好随时应付突发的状况,所以下面只是连裤子和裤衩子往下一扒,上面也是把衣服一扒,让自己的部位能够贴到她的肌肤之上,这样肌肤相亲才是最原汁原味的感觉。
一面要防止被对面忙乎的人听到或下面的卢月月听到,还有隔壁睡觉的人察觉到,一面要制止华敏的反抗动作,二彪子实在是忍得很辛苦,这一下万事俱备,也不管不顾了,满足自己的感觉再说,猛地直插而入,寻觅一个火热的凹陷之谷地,缓缓而进,可惜他是想不弄出声音的,无奈的是他的实在太过巨大了,怎么整都能整出点动静了。
其实,身下的华敏已经有了接纳的心理了,她也见识过二彪子的巨大,但有心理准备是一方面,没有实际亲身作经验还不能算是完美的,不能算是有发言权的,待那个东西真的与自己的东西亲密之处之后,才会发现想象的与真实的永远都是有差距的,就想网购一样,看着是一回事儿,真正到了自己手上的实物东西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巨大的东西直接来了个插着进去,华敏就有一种撕心裂肺想要叫出声来的感觉,脚指头明显地绷紧了,手指头明显地将被子紧紧地抓住,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她在忍耐着,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来,要知道这里可是最公众的场所,这个时候要是发出一点声音来,那她华敏可就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咯咯,咯咯!”
这不是叫出来的声,而是牙齿拼命咬着摩擦发出来的声音,由此可见华敏是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和煎熬。
一条胳臂伸了过去,二彪子也把脑袋沉了下去,把嘴巴凑到她耳朵旁边,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呢喃道:“要是疼,就咬吧!”
男子汉大丈夫,关键时刻二彪子体现了男人风度这一点。
还算是个男人,这个时候华敏心里嘀咕了这么一句之后却是一点也没有客气,张开嘴巴,露出那森森的牙齿,毫不客气地就要咬了上去,一口上去就不松开了,似乎要把下面所受到的伤害全部报复在这一口之上,她发了疯一般,玩了命一般地咬着。
倒吸了一口凉气,二彪子终于体会到疼痛是个什么滋味了,真的是疼到人的心里去啊,血肉之躯怎么能与牙齿的坚硬相比呢,这一下,二彪子作茧自缚,但是,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叫出声来,这下他也只能咬紧了牙关,开始牙齿嘎巴嘎巴作响了。
胳膊腿我下面顶,我要化疼痛为力量,我杀进啊!二彪子咬牙切齿地在内心嘶叫大喊着!
下面疼我就咬死你,我要化疼痛为力量,我咬死你啊!华敏同样也是不甘示弱,一口小牙那是锋利如刀,怎么感觉嘴里有一股腥腥的味道,啊呀,好象把二彪子的胳膊给咬破了,都给咬出血了。
两个人如斗牛一般都奋力地化疼痛为力量,同样也在努力地憋着声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来,真的是好辛苦,但也却是好刺激,这样的感觉,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两个人第一次在一起,都成为了一个永恒不朽的经典。
二彪子每动一下都是慢动作回放,因为怕动作太大弄出声响来,而华敏每咬一分都是死咬不松口,就是血流到了嘴里也直接咽下去,绝对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来,这两个人的意志力得到了最大的体现,这两个人的意志力堪称完美霸道绝伦。
慢慢地,慢慢地,两个人的感觉也发生了转变,两个人也慢慢地感觉不到那么痛了,因为二彪子只感觉下面似乎有了水的滋润,变得润滑了许多,而华敏也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嘴,放松了自己的牙齿,因为下面似乎没那么疼了。
黑暗中,二彪子又一次把嘴巴凑到她耳朵边呢喃着,“敏姐,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华敏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亮了一下,转过来把自己的嘴巴凑到二彪子耳朵旁边,也是呢喃了一句,“喝了你的血,我们真成了一家人了。”
呵呵无声一笑,二彪子拉过被子,彻底盖住自己和华敏两个人全部的身体,在这么一个狭小紧窄的环境下,那种偷情的**强烈刺激着他的全身每一个器官,也许可能真的是在我内中深处有种变着态的心理,越是另类的感觉越能刺激他的兴奋点,要不是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怕是他此刻早就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一泄心中的兴奋之情。
外面的世界再也进入不到他的耳朵里,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身下这具娇嫩的女人身体,在这个温暖如春的被窝里,他细细品味着男也欢女也爱,男女在一起做着爱的甜蜜快乐味道。
这是一种幸福的味道,这是一种超越了幸福的味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就连二彪子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喜欢这样的味道,他沉醉在其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