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山炮艰难地将白桂芝从山林里背出来,并且送到村医白大天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候。
“桂芝!山炮?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村医白大天一见山炮气喘吁吁的背着自己的女儿从外面慢慢的走了进来,于是满脸焦急的问道。
“没怎么,这不是回来了嘛!”白桂芝似乎对所有人都是一副傲慢的样子,对她自己的父亲也不例外。
“山炮谢谢你啊,快把她放到床上去,我看看她到底怎么了。”白大天看着满头大汗的山炮,和被山炮两手托着屁股的自己的女儿白桂芝,连忙说道。
“混蛋,还不放我下来,便宜你还没占够啊。”山炮背上的白桂芝这个时候又突然来了脾气,想想自己这一路都被山炮摸着自己的屁股,而且自己的春色地带也偶尔被山炮有意无意的胡乱的摸一下,气就不打一处来,在路上不好发作,这次回到了自己的家,白桂芝脸上突然一红,然后突然开始发飙,就要挣扎着从山炮后背上下来棼。
白大天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自己的女儿十分气愤的样子,再看看山炮辛苦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赶紧领着山炮进了里间屋子。
在将白桂芝放到床上并简单说明了事情的经过之后,等自己女儿回来等的万分焦急的村医白大天对山炮千恩万谢,并且想留山炮吃晚饭,但白桂芝则红着脸对山炮怒目而视,似乎对山炮摸了自己的屁股和身体半天而耿耿于怀。
山炮对白大天的感谢客气了客气之后,回过头看了看满脸怒色等着自己的白桂芝,然后盯了盯她胸前的一对儿小而坚jian挺的馒头后,脸上故意的一笑,便在白桂芝几乎抓狂的表情中告别离开了广。
山炮本来想去张寡妇家跟她说一声,但由于傍晚时候,村子的街道上到处都是人,这个时间去,实在是不怎么方便,于是他就径直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由于天色已经不早了,所以他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后,便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回想着今天白天发生的事,尤其是自己救回白桂芝的经过,以及村医白大天对自己的千恩万谢,突然感到做好事其实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尤其是在做好事的同时,还有白桂芝坚实的屁股和瘦瘦的大腿可以让自己随便的摸,那更是一件让人无比愉悦的事情。想着想着,山炮的裤衩儿便撑起了一顶大大的帐篷。
山炮突然又想到,这些日子自己跟张寡妇进山采药,已经收集了不少的药材,而且好久都没有去镇上卖药了,自己自从跟张寡妇学习药材知识以来,关于卖药时候的注意事项,仅仅听张寡妇说过,还没有亲身实践过,应该找个机会到镇上实验实验,既然自己已经决定开始做生意,开始发展自己的事业,那就应该做出个样子,至少应该在土堆儿村出人头地,已拉近自己心中的那个纯洁的梦境与自己的距离。
想着想着,山炮便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开始做起了梦,在梦里,山炮由于做生意发了财,在土堆儿受到了所有人的敬仰,他手里拿着大把的钞票,气宇轩昂的走进王大壮的家门,王大壮一边从山炮手里接过大把大把的钞票,一边满脸堆笑的迎接自己,然后主动将文文静静的王佳慧推到了他的身边。而正当山炮要将手中的钞票送给王佳慧,并且想将王佳慧搂在怀里的时候,却见王佳慧的脸上写满了纠结,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院子外面的一道丰满的身影。山炮回头一看,张寡妇挺着胸前两个硕大的大馒头,正满脸悲伤难过的望着自己。山炮突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对自己很好,时常满足自己身体需要的身材丰满诱人的张寡妇,一边是自己从小就非常喜欢,但因为自己乱搞而故意疏远自己的王佳慧,山炮不住的扭着自己的身体,看一眼张寡妇,再看一眼王佳慧,然后再看一眼张寡妇,再看一眼王佳慧。突然山炮发了疯似的将所有的钞票都丢到了空中,然后一个人拼命地朝乡草山的山林跑去,而身后所有的人都一直跟着他快速的奔跑…
“啊---”山炮突然从梦里面惊醒了过来,回想着刚才自己的梦境,山炮翻来覆去的再也睡不着。他的头脑很乱,如果梦境是真的,面临张寡妇和王佳慧,山炮竟然感觉自己真的无法选择,难道自己真的对比自己大十来岁的张寡妇产生了感情,或者是依赖感?如果是这样,那王佳慧呢?
虽然距离天亮还有一段距离,但山炮越想越乱,没有丝毫的睡意,于是他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月亮和星星,胡乱的想着自己的事情。
当他再次进入梦乡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由于头一天背着白桂芝走了大半天,是山炮的身体非常疲劳,所以他这一觉一直睡到将近中午。
“山炮在不。”正当山炮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的小院子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喊声,将他从梦里面突然惊醒。
“尼玛谁啊,睡个觉都睡不安生。”山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披上衣服,趿拉着鞋来到门前。
“山炮是我,支书张存粮,我来看看你。”站在门外的,正是土堆儿村村支书张存粮,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些吃的,笑容满面的站在门口,耐心的等待着。
“支书,怎么能让你来看我啊,应该是我去看你才对啊,快进屋。”山炮一见村支书张存粮来到自己家,知道看他是假,想要稳住自己才是真正的目的,于是也不点破,假装热情的将张存粮让到屋子里。
“尼玛你去看我,你偷偷的看我看的还少啊。”张存粮听完山炮的话,一边笑着往山炮的屋子里走,一边在心中暗暗地骂道。
“山炮,这些日子为咱们村儿巡夜很辛苦吧,这点东西你拿着,这是我代表我自己来慰问一下你,你可不能推辞啊。”张存粮一只手将手里的东西朝山炮手上一送,另一只手拍了拍山炮的肩膀,然后满脸笑容的说道。
“支书,这我可不敢收,你说你是村里的领导,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怎么敢收你的东西呢,村里的情义我领了,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山炮知道张存粮的目的,他不可能因为这点小恩惠就放弃自己毫不同意捏在手里的把柄,所以这东西他无论如何也不肯收。
“山炮,这东西是我自己买的,你必须得收下,而且你为村里做了不少好事,作为村支书我也必须得感谢你。”张存粮一见山炮拒绝接受自己的东西,心里有些着急,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稳住山炮,不要讲自己跟村长老婆偷情的事情说出去,不然他的这个村支书的职务,恐怕很快就不保了。
“支书,你放心吧,夜巡也是村里为我考虑而设的一个工作,既然村里为我考虑,那当然有些事情我也不会乱说的,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山炮知道张存粮所担心的,但目前山炮手里的筹码确实还用不到,所以他便先用话稳住张存粮,等到以后真的用到的时候,山炮自然不会因为自己的几句模棱两可的话而受到任何的阻碍和限制。
“那这样吧,你也别说你不收,既然也都到了中午,这些东西我也不拿回去,咱就在你家当成中午饭吧。”张存粮一看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抬头看了一下中午的太阳,便灵机一动,想到了午饭这个办法。
山炮一看张存粮都这么说了,实在不好意思再推辞,于是便同意了张存粮的提议。两个人将张存粮手里的东西打开,就这山炮家的开水,一边吃一边聊,张存粮称兄道弟、旁敲侧击的打探山炮的口风,并且说了很多奉承的话,想要堵住山炮的嘴,而山炮则东拉西扯的跟他绕圈,除了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外,虽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承诺,但也让张存粮感觉到目前自己还不是威胁。
一顿饭吃了好久,才最终吃完,张存粮虽然没有从山炮这里得到明确的承诺,但也知道目前山炮不会对他产生威胁,所以吃完饭后,很客气的跟山炮告别,心满意足的走了。
而山炮则突然想起了张寡妇,自己昨天回来后还没去跟张寡妇说一声,所以他等张存粮走远后,锁好门径直朝张寡妇家走去。
一进张寡妇家的门,就见张寡妇正撅着圆润的屁股在地上整理药材,山炮盯着张寡妇几乎将裤子都要撑爆的圆润的屁股,胯下一阵翻滚。张寡妇一见山炮进屋,而且盯着自己的屁股看,急忙站了起来,脸色微红,略带羞涩的说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见过。昨天干嘛去了,回来怎么没有过来跟我说一声。”
“看多少次也看不够。哈哈哈。”山炮看了一眼面带娇红的张寡妇,然后眼睛盯在了她胸前的一对儿微微发颤的柔软的大馒头上,心里一阵冲动,胯下顿时如充了电一般高高挺立,然后色眯眯朝张寡妇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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