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听到张寡妇的话,然后感受着张寡妇身体的变化,知道激战的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两个手放在张寡妇雪白的大腿上,稍微一用力,便将张寡妇的大腿顺利的分开,然后,张寡妇无边的春色地带便展.露.无.遗。山炮顾不得仔细的欣赏无边的秀美春色,一个伏地挺身,随着张寡妇“嗯”的一声长吟,山炮便将自己的身体与张寡妇雪白的身体彻底的融合了。
山炮趴在张寡妇雪白的身体上,快速的坐着伏地挺身运动,两片黑色丛林不断地汇聚然后又分开。山炮的运动速度越来越快,张寡妇嘴里“嗯-嗯”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无边的春色,笼罩了张寡妇的整个房间。
“山炮,停一下,嫂子肚子有点疼。”正当山炮趴在张寡妇雪白的身体上奋力运动时,随着她的小腹不断地遭受山炮的撞击,她的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
“张嫂,没事吧,还能行吗?”听完张寡妇的话,已经进入高速运动状态的山炮,根本没办法停下来,只能降低运动的速度和力量,所以山炮一边温柔的慢速运动,一边满脸兴奋的问道。
“嗯,先这样运动一会儿,等一下再发力吧。”张寡妇感受着山炮低速的运动,似乎肚子里的疼痛又降低了不少,已经在她的可承受范围之内。所以她同样满是兴奋的回答道棼。
就这样,山炮低速的运动着,张寡妇主动地挺身迎合着,两个人如同两台低速运转的机器般,步调一致的持续的做着活塞运动。
“山炮,嫂子没事了,来吧。”低速运动了一会儿后,张寡妇感觉到肚子里的疼痛感慢慢地消失了,然后两只手紧紧地一抱山炮的后背,嘴里兴奋地说道。
“嗯,张嫂,我来了。”山炮话刚说完,便再一次迅速开启高速运转模式,身体不停地对张寡妇的无边春色地带进行猛烈地攻击,张寡妇躺在床上,眼睛微闭,嘴巴不断地一张一合,“嗯-嗯”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她的嘴里发出。她两只手紧紧地搂着山炮宽阔的后背,两条雪白的大腿自动的分来左右并高高的抬起,整个身体承受着山炮猛烈火力的攻击,自己的身体也随着山炮的攻击而不停地扭动错。
“山炮,嫂子要死了!!!”
“张嫂,我要到了!!!”
两个人身体的激烈碰撞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随着山炮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对张寡妇的无边春色地带发起一阵疯狂的扫射后,两个人突然同时大声的喊了起来,然后两个人同时身体一软,瞬间瘫软在张寡妇的床上,两个人一同达到了兴奋的顶峰。
片刻之后,两个人收拾了一下,然后张寡妇躺在山炮的臂弯里,两个人开始享受激情后的温存。
“张嫂,谢谢你,身体这么不舒服,还满足我…”山炮一边用手轻柔的揉着张寡妇的肚子,一边温柔的说道。
“山炮,别说了,嫂子都明白。”还没等山炮说完,张寡妇便打断了山炮的话,张寡妇认为,她跟山炮之间谈不上感谢不感谢,只要现在两个人感觉好,那就可以了。而且最近跟山炮激烈的身体的融合,也大都出自张寡妇主动地迎合,年轻富有激情的山炮,在自己达到兴奋的顶峰的同时,也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激情与愉悦,所以要说感谢,他们之间至少也应该是相互感谢。
“张嫂,这么揉揉,肚子舒服些吗?”山炮一边轻柔的揉着张寡妇的肚子,一边温柔的说道。
“嗯,好多了。对了山炮,今天咱们卖药材一共赚了一百多块,全都给你吧,也算你第一次做买卖的收获。”张寡妇将手轻轻地放在山炮抚摸自己肚子的手上,然后轻轻地说道。
“张嫂,都给你吧,你教会了我这么多,又对我这么好,都给你拿着吧。”山炮一听张寡妇要把今天卖药材的钱全都给自己,手里的动作突然一停,似乎在想着什么,片刻之后才继续说道。
“山炮,你听嫂子说,嫂子一个女人,平时里也花不了多少钱,有点就够了。倒是你,如果要发展事业,必须要有本钱的,所以,这些钱你拿着吧。只要你以后不忘了嫂子,嫂子就心满意足了。”张寡妇经过一段解释后,再一次态度坚决的对山炮说道。
“反正全都给我就是不行,最起码咱们对半分,一人一半。”山炮听完张寡妇话,感觉似乎很有道理,但他绝不会贪婪的将所有的钱全部归自己,于是便对张寡妇提议道。
“唉,既然你这么倔,就当嫂子替你存着吧,一人一半就一人一半吧。”张寡妇见山炮态度十分坚决,自己再说也没有用。于是干脆同意了他的提议,但她心里却已经打定主意,将另一半的钱替山炮存起来,等到哪天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救急。
夜已经很深了,两个人也聊了很久,最终两个人相互拥抱着进入了梦乡,这一晚,两个人睡得都很香。
第二天天还没亮,山炮就急匆匆的起床,简单收拾完,跟依旧睡在床上的张寡妇告别后,快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为了防止别人发现自己在张寡妇家过夜,从而给自己和张寡妇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山炮必须早早的起来并离开张寡妇家。
由于天还没亮,所以山炮躺在自己床上,很快又睡着了,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他急忙洗了把脸,吃了点东西,然后快速朝张寡妇家走去。
来到张寡妇家后,张寡妇同样是刚刚吃过早饭。由于吃过了止痛片,又休息了一个晚上,她的岔气引起的肚子疼虽然已经没有大碍,但有时候还是会隐隐作痛。山炮又照顾张寡妇吃了两片药,陪她聊了一会儿之后,便让张寡妇上床休息,而山炮自己则出去到村里随便转转。
“听说张寡妇真的怀了山炮的孩子,两个人都一起到镇里妇幼医院去为张寡妇检查了。”
“可不是吗,听说昨天傍晚,山炮还去卫生所给张寡妇买安胎药呢。”
“不会吧,他们俩会做出这样的事?我总感觉有点夸张。”
“这妇幼医院也去了,安胎药也买了,你还有什么怀疑的啊。”
“难道他们真的想把小孩儿生下来?还安胎?”
毫无疑问,山炮跟张寡妇有一次成了土堆儿村街头巷尾议论的焦点,只是这一次,流言传的更盛,而且传的更加有鼻子有眼,而且很多人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这件事有人证和无证,所以不出一上午,整个土堆儿村便都在盛传,张寡妇怀了山炮的孩子,而且两个人打算把孩子生下来。
山炮走在村里的路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在他身后议论纷纷。开始的时候山炮确实没有在意,因为这段日子,他时常就会成为土堆儿村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有些人到了不说山炮的风流韵事就没有了话题的地步,所以山炮已经习惯了村民们的风言风语。
但这次却与以往不同,人们不仅在背后议论纷纷,甚至有些人直接走到山炮面前,对他进行询问和指责,指责他让张寡妇怀孕,败坏了土堆儿村的风化,这让山炮大为恼火,若不是紧紧压制了心里的怒火,几乎跟有些村民当场吵了起来。
“尼玛李淑华李会计,肯定是她搞的鬼,也就她碰到了我跟张寡妇去妇幼医院,除了她,肯定没有别人,老子这就去找她算账。”听着整个村都在议论自己让张寡妇怀孕的事情,山炮十分肯定流言的源头就是村会计李淑华,所以山炮决定去找她算账。
打定主意后,山炮气势汹汹的朝村委会走去,一路上议论纷纷的人们,看着山炮怒气冲冲的样子,纷纷停止了议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都在猜测他这是要去哪里,去找谁的晦气。
山炮丝毫没有在意周围人异样的眼神,怒气冲冲的径直朝村委会走了过去,来到村委会之后,令山炮感到奇怪的是,平时人群聚集的村委会大门前,今天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而且整个村委会也静悄悄的,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山炮没有理会今天村委会不同寻常的气氛,而是径直朝李会计的办公室走了过去。来到李淑华的办公室门前,山炮也没有敲门,用力一撞,便将李淑华的办公室门撞开了。
“李会计,尼玛你还是不是人…”刚一进门,山炮便大声的怒吼道,但他的吼声只喊出了一般,便戛然而止,因为眼前出现的景象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同时也令他血脉喷张。
只见李淑华靠着躺在一把椅子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左右岔开,搭在她前面的桌子上,她下身没有穿任何的东西,从两条大腿中间的缝隙观看,李淑华黑色的丛林地带若隐若现。李淑华左手扶着自己的大腿,右手握着一根一握粗的黄瓜,正在用黄瓜探索自己的黑色丛林地带下面的神秘沟壑。
“啊!你怎么进来的!??”李淑华一见山炮撞开了自己反锁的门闯了进来,急忙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并拢,满脸惊悚的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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