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这么的说,周青一声冷笑:“嘿,兰梅婶呀,我隐瞒个啥子嘛?人家谭仙是明星撒,我周青咋子个能认识她嘛?你以为这是在江渔村呀,我随时都能碰见兰梅婶呀?”
听周青这么的说,兰梅一怔,又道:“柒!敢说电视里的那个不明身份男子不是你个瓜娃子,老娘是咋子个都不会相信的。”
这时,赵广庆见他的女人非得争这事,他便是说道:“好了嘛,这事就不要争了嘛。是周青也好,不是也好,反正那些事情跟我们老百姓也没得啥子关系撒。”
说着,赵广庆便是扛起了锄头来,打算走了。
兰梅见她的男人要归家了,她也就没再说啥子了,只是偷偷地打量周青一眼,然后随着她的男人一起归家了。
见他们归家了,周青也就转身朝马路边的土道走去了,奔家走去了。
当周青踏上家门前的台阶,将要朝堂屋迈步而去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他|爸妈在里屋吵吵啥子玩意。
周青忙迈步朝堂屋走去,跨过门槛,这时可以清晰听见,他|爸在嚷嚷道:“哼!你个死龟婆娘!老子今日个才晓得你个龟婆娘跟杨得发有过那事,你……唉!叫我咋子个说你个龟婆娘好呢?!!”
他|妈回道:“你嚷嚷个球呀?你不也跟潘驼背的女人有过那事在先嘛。要是你个不得好死的没跟潘驼背的女人那个的话,老娘也不会跟杨得发有那事的撒!现在大家都扯平了嘛,你还嚷嚷啥子嘛?”
“哼!你以为老子乐意跟潘驼背的女人做那事呀?是他的女人在红薯地里自个跟发癫似的,给tuo|得啥子都没穿嘛,老子当时瞧见那她那个样子,咋子可能不睡她嘛?俗话说,牛吊在树下还会吃草撒。可是你个龟婆娘咋子个能跟他杨得发个龟孙子睡呢?人家潘驼背的女人是因为潘驼背那事不得行了,才到处找男人睡,可是老子夜夜都得行,你个龟婆娘还找他杨得发个龟孙子睡,唉!你让我咋子个说你才好呢?”
“还说啥子嘛?反正事情也做了,你个不得好死的又想咋子样嘛?你就嚷嚷吧,让全村的人都晓得你家女人和别的男人睡了吧。”
“你个死龟婆娘还有脸说呀?”
“是你个不得好死的要嚷嚷的嘛。再说了,就许你个不得好死的可以跟人家潘驼背家的女人睡,就不兴老娘和杨得发睡了呀?”
“你……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打死你个龟婆娘呀?”
“好呀!打吧!”
“你……格老子的!你个死龟婆娘!jian|婆娘!买哈婆!”
“你个不得好死的!你个车盘压的!你个死了没得人埋的!”
“……”
周青听见他|爸妈在里屋吵得不可开交,他在堂屋暗自心想,这老子和老娘的事……儿子也没得法子管撒?算了吧,我做儿子的还是不进里屋去了吧?
里屋仍在吵吵着。
他|妈气恼道:“差不多就算了撒,还吵吵啥子嘛?你个不得好死的还真的打算把这事嚷嚷出去是不咯?再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撒。而且,萝卜拔出去了,坑不是还在嘛?这个坑,你个不得好死的还少用了呀?真是的!”
“哼!你个死龟婆娘的这个坑,老子以后不用了,脏!”
“柒!都被你个不得好死的用了几十年了,不脏的话,也起茧子了嘛。”
“哼!好像你个龟婆娘就是个死人似的,木头人似的,用的时候没得反应似的!老子在用你个龟婆娘的破坑的时候,你个龟婆娘不是也是很欢腾嘛?你个死龟婆娘不也是嗷嗷的叫,嗷嗷的喊嘛,说舒|服嘛?再说了,老子的这个吹火筒不也被你个龟婆娘的坑给磨蹭得起茧子了呀?”
“柒!也不晓得每天晚上是哪个不得好死的,死皮赖脸地要老娘给他的?”
“哼!有几天老子病了,不得行,也不晓得是哪个龟婆娘在嚷嚷道:‘唉,好几日都没做那事了,浑身不舒|服,真想做做那事了!’”
“老娘有那样子说过吗?”
“那不晓得是哪个死龟婆娘说的?”
“……”
周青在堂屋听着他|爸ma的争吵,忽然嚷了一声:“妈,我归家咯。”
这时候,他|妈听见周青在堂屋,归家了,她便是忙冲他|爸说道:“好了哦,你个不得好死的不要说这事了哦。儿子归来了哦。”
于是,他|妈忙从里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