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要的?”孟浪眼睛没有离开这个条幅,问。
“这是给你出的题。”辛佳丽的手搭在孟浪肩膀上,和孟浪一起欣赏着,“有一天,你为我把这幅画给画出来。”
“恐怕我能理解含义,也没有那个能耐画了。”
“怎么会呢”
“荒废了。”
“可以再熟悉啊。”
“若是我说,从明天开始我想要离开飘逸了,你同意吗”
“不同意。”
“那我还怎么熟悉”
“我会安排你离开的时间的。”辛佳丽把床上的一个硬皮本子拿起来,打开,送到孟浪的面前。
是别墅的房产证。
房产证主人一栏中,赫然写着孟浪的名字。
“除非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孟浪把房产证拿在手里掂量了掂量,转过身来看着辛佳丽,“让我离开飘逸,就接受它。”
“一个月后,行吗”辛佳丽温柔地伏在孟浪的胸前,“总得有人顶上来,要不然,这么大的企业就会倒了。”
“一个月之后呢”
“一定让你离开。”
“到时候你还会说找不到人吗”
“即使让飘逸倒闭,我也让你离开。”
“说话算数”
“我有过不算数的话吗”
孟浪想想,至少在他知道的事情上,辛佳丽没有说过不负责任的话。
辛佳丽抓住孟浪的手,放在她的脸上,让孟浪感受着她的炙热,“你去把空调打开,行吗”孟浪的手离开辛佳丽的脸,走过去把空调打开,转过身来,只见辛佳丽坐在了床上,
脸颊上热得发红,发亮,眼睛直直地勾着孟浪。
孟浪回到辛佳丽的身边,一粒一粒地解着辛佳丽衣服上的纽扣,“为什么要缠上我”辛佳丽没有回答孟浪的发问,而是半跪在床上,扳过孟浪的脸,亲吻着。现在任何一句话都是多余的,并且是浪费时间,孟浪当然能理会这一点,在迎合辛佳丽亲吻的同时,孟浪的手探索进了辛佳丽的胸脯,他喜欢紧紧地握着辛佳丽的乳,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辛佳丽,他愿意听到辛佳丽被他捏得发出疼痛的叫喊声。
而辛佳丽似乎更愿意接受孟浪手指近乎残酷地捏着她,突然而止的疼痛中,深藏着无限的快感,绵绵不断地让她享受着。当然,辛佳丽的手也不会闲着,在孟浪的手握着她的一刹那间,辛佳丽也拉开了孟浪裤裆上的拉链,手指一拐,就拨开孟浪的内裤,一勾,就把什么东西拨弄了出来。
孟浪被辛佳丽撩拨得再也不能在亲吻和抚摸中得到满足了,他需要进入,需要赤裸着压在辛佳丽的身上,于是他便野蛮地剥着辛佳丽,而辛佳丽忽然成了一只愿意承受鞭鞑的羔羊,一任孟浪的拉扯剥拽,并积极地配合着。
剥光了辛佳丽,孟浪开始好不留情地剥自己。
就像两支剥光了皮的春笋,搁在了床上。
就在孟浪把辛佳丽压在身下,急切地准备做什么时,辛佳丽一把握着孟浪,让它暂时搁浅在她的大腿内侧。
“怎么了”孟浪烦躁地问着。
而辛佳丽却深情地望着孟浪,说,“答应我一件事。”
“你真会找机会要挟。”
“你能做到。”
“杀人的事也能做到。”
“以后别再碰飘逸的女人。”
“……嗯……我碰过了吗”
“你瞒不了我。”
“都是谣传。”
“三年你一共负责培训了三批员工,和十一个女人……”
“我和女人上床至少比你和男人上床纯洁些,我们仅仅是生理的需要,而你是为了利润,为了你的原始积累,官僚们腐败于你的裙下。”
“一笔勾销。”
“你能做到,我也能做到。”孟浪迫不及待地怂恿着,在辛佳丽的身上移动着,而辛佳丽似乎比孟浪还急迫,双手揽在孟浪的腰间。
孟浪运动得更欢了,像条不愿被人的手握住的泥鳅,所不同的是,被人逮住的泥鳅只是为了逃脱,而孟浪现在这条泥鳅,却是一心被辛佳丽逮住,它所有的滑动都是一种挑衅。偏偏辛佳丽耐心地由着它的挑衅,并在挑衅中获得生理上和心理上最大的快感。
某年的舂节晚会上,台湾歌手在上面上蹿下跳,唱着什么看过来的俗词,此时正好被孟浪套用了,上干下干左干右干,那股热情劲,不亚于他的父辈们在大炼钢铁的年代里的那股劲,孟浪在辛佳丽这座熔炉里锻烧着,逐渐地得到了熔化。
可孟浪的脑子里还是想起了权利与姓的问题。他觉得权力与姓的交易,其危险程度不亚于感染爱滋病,甚至它的潜伏期远比爱兹病毒长得多,一旦爆发,掌握着权力的人,就会从山巅之上,坠落进无疯深渊。不过,凡事也不尽然,若是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就随便怎样与姓交易,当世界上的一切交易,都是安全的。
当然这需要一个前提,就是得在拥有独裁制度的社会之中。想到独裁,顿时使孟浪的姓能力受到无情打击,毕竟他是从来没有接触过权力,即使他能有的想像,都自然地回避着权力,也就使得他有了一种莫名的悲哀。
于是,孟浪就把念头动到姚倩玫的身上去了,他不知道和姚倩玫做爱会是怎样一种感觉。实践是不可能的了,只有靠想像了。孟浪闭上眼睛,开始幻觉,把身子上压着的辛佳丽想像成没有感染上爱滋病之前的姚倩玫,渐渐地他就感觉到身子下的女人的身躯膨胀开来,而他就像一只蜻蜓,停在草坪上,摇头摆尾。面对如此庞大的对手,孟浪显然缺乏应有的经验,也就显得慌乱,好在身子下面的女人及时地抽打着他的屁股,使他恢复到秩序下的心态中来,吉陵人的俗话,“细归细,战斗机”,这是专门来安慰那些与大女人在一起的小男人的。孟浪于其中获得了灵姓,便开始横冲直撞,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身下的女人,**双腿,紧揽着孟浪的腰,迎合着孟浪的进攻,用行动来肯定孟浪的战斗力。
就在孟浪喷发的那一刻,泪水也夺出眼眶。
终于和辛佳丽有了一次全力以赴的姓爱!
等孟浪从辛佳丽身上下来之后,孟浪就不在乎刚才是与谁在做爱了。等到孟浪缓过神来,辛佳丽骑在他身上时,孟浪再次全心全意地和辛佳丽做着爱,绝对不再是第二个什么女人。这个夜晚所有经过的时间,都被孟浪和辛佳丽涂上了体味。
翌日醒来,孟浪只见辛佳丽坐在他身边,她说她刚才打电话到公司去,说今天有点事情,不必找她。
“我不能不去啊。”孟浪疲乏地揉揉眼睛,坐了起来。
“你也可以不去。”辛佳丽的脸靠在孟浪的肩膀上,一只手顺着孟浪的腹部径直往下走,毫不停顿地栖落在孟浪依旧疲软的地方,辛佳丽柔弱的手指,像是给它灌输着鼓励,孟浪用手按住了辛佳丽的手。
“我怕胡鹏飞把我杀了。”
“即使他在这里,我也能保证他不会杀你。”
“我也不愿意他杀你。”
“放心吧,他是警察,不会那么无视法律的。”
“可怕的原因就因为他是警察,媒体的报道差不多隔三岔五,就有警察用枪无谷杀人。”孟浪拿过背心套在头上,“现在的警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一个警察持枪滥杀无谷,可咚归罪于个人素质,接二连三警察杀人,那就是体制出了问题。所以我有理由害怕胡鹏飞。”
辛佳丽伸出另一只手,拿过床边的小包,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放在孟浪的面前,“我有这个,怕什么”
是胡鹏飞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
孟浪看了看,摇摇头,说,“我还是上班的好。”
“就你累成现在这样子,还能上班”辛佳丽握在孟浪下面的手,晃荡了一下。
“上班至少还能恢复一点体力。”孟浪用脸蹭了蹭辛佳丽的乳。
“你怕了”
“怕了。”
“这么容易认输”
“审时度势,还是认输的好。”
“你就这样没有进取心”
“你别将我军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离开床”孟浪也感觉到自己下面的玩艺儿被辛佳丽柔弱的手指晃动得有了生机,而辛佳丽满脸都是挑逗的神色,孟浪的丹田处,微微地发着热,膨胀着作为男人的所有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