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敢断定这两个名字就是你亲生父母的名字,那么我肯定会根据这条线索一直查下去。”
“有了这两个名字,那么想要调查清楚你父母的下落,还有你的身世之谜就容易许多,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给我来处理,还有就是你记住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一番话,最近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和我频繁的联系,也不要想着来到京城。”
“因为京城的局势十分的紧张,阮景甜一直在密室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但凡和我接触过的人都会受到他们的调查。”
“因为阮景甜不相信我这么一个和他们家族没有任何关系,和他们家族没有任何恩怨的人会调动京城地界上的政府官员向他们的家族进行打压,并且还是联合起来,这件事情这个阮景甜已经向上面的人反应过了。”
“但是因为我的身份特殊的原因,上面的人还没有动静,还好的老首长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一旦让老首长知道的话,那么可就玩完了明白了吗?叶老弟。”
郑重的点了点头,叶强向刘景澜保证了一番之后,便挂断了电话,随后走进张大娘的屋里,此时张大娘已经睡着了,躺在沙发上,那一张布满皱褶的老脸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看起来是那样的慈祥。
叶强不忍打扰,于是进屋拿了一条毯子,轻柔的盖在张大娘的身上,接着熄灯,自己随后躺到张大娘的床上彻夜未眠,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脑子里反反复复在想一件事情。
那就是阮景甜是如何得知这一切是刘景澜在背后搞的鬼呢?他就不相信阮景甜真的有那么神通广大的本事,可以将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都能调查出来。
而且刘景澜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他的身份极为特殊,并且通过老首长的名声都能向京城地界上的官员进行施压,让他们联手打压阮家所有的生意,这已经不是寻常人所能做到的。
而阮景甜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人而已,怎么可能能调查到刘景澜的身份背景呢?并且还能得知这一切都是刘景澜在背后搞的鬼?因为阮景甜和刘景澜两个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好比一个高高在上和一个渺小如同蚂蚁一般的存在进行对话,那根本就是一件不切实际的事情,这件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还有待考证,值得怀疑的对象就是李俊才了。
可是李俊才刚才的那一番话说出来,让叶强明白他完全没有向阮景甜泄密的必要,如果他真的为了钱而出卖兄弟出卖道义,那李俊才真的就不是一般人了。
平常所做的一切可谓说是细思极恐,在他面前表演了一个深沉老练且不苟言笑的角色,让他对自己掉以轻心,然后就在叶强快要相信他的时候,以为他是真正的一个朋友,可交的时候,就毫无任何犹豫的出卖了他。
但是这个怀疑的对象其实并不是泄密者,那么泄密者到底是谁呢?叶强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头绪,整个知道他返回国内的也只有三人,那就是刘景澜还有许彩星以及李俊才。
既然李俊才都不,是那么许彩星也更不是了,刘静澜也就更不可能了,思来想去,叶强都没有想到一个最终的目标,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着想着叶强就睡着了。
这个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虽然是在都市之中,霓虹灯点点亮起,车如流水马如龙,但是在这大城市中十二点左右路上的行人很是稀少。
除了寥寥无几的一些醉酒露宿街头的醉汉之外,没有一些正常的人会选择在十二点漫无目的的走在这个都市之中,而且张大娘所居住的这个破败狭窄的小胡同更是没有任何的人影,也没有多少盏路灯。
整个胡同内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那些在昏暗路灯照耀下的房屋尖角,就如同张牙舞爪的魔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所以这条破败狭窄的小胡同很少在十二点之中有行人经过,除非是一些特别晚归的人。
但这个时候,张大娘所居住的这个屋子的正前门,也就是在这个狭窄破败的小胡同出现了一个人影,此人鬼鬼祟祟,一路上不停的停留在各个房门前,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等他来到张大娘的房门前,终于停立,随后耳朵贴在门板上,聆听了片刻,这才蹑手蹑脚的翻墙而进,整个动作轻松无比,落地无声,就好像如同一个鬼魅一般,飘然而至。
这期间谁也没有发现此人的存在,而且这个人整个动作看起来形如流水,一看就知道经常做这种事情。
而刚陷入沉睡不久的叶强,丝毫没有发现张大娘所居住的院子里已经进来了一个陌生人,这个陌生人先是来到张大娘的主卧,但是发现房门紧闭,他也不知道这房屋里有没有人,因此在门外踌躇了片刻,都久久没有动作。
要知道张大娘所居住的这个院子就如同北京那些老四合院一般,进了大门就是一个院子,院子过后就是主卧,主卧又分东西两房,然后在是厨房以及客厅。
而张大娘此时正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这个陌生人好像已经发现张大娘的存在,因此并没有动作,大概停在门口站立了有接近一个小时,确定张大娘睡熟了不会醒来,这才蹑手蹑脚的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撬开了张大娘房门的门闩。
然后迈出了第一步,月光下,这个陌生人的身影被拉得好长好长,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变化多端的鬼怪一般,随着他进屋之后便轻声地关起的房门,整个动作轻柔无比,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来,一看就知道这个人的老练程度。
想来是经常做这种事情,应该是一个十分地道的小偷,并且手法十分的高明,要知道张大娘的院墙足足接近三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