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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2004/01/31发表于:风月大陆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到了倒楣与走运两

    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

    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

    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

    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

    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

    又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

    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

    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

    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

    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

    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暄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么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

    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

    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

    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

    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

    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

    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么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

    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

    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

    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么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

    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

    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

    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么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

    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

    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

    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

    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

    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

    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

    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

    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

    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么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

    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

    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

    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

    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

    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

    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

    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

    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

    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

    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

    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

    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

    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

    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

    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

    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

    目中的意淫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

    换下沾满jing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

    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

    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

    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铛铛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

    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羨慕的大,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

    到女人被他得欲仙欲死、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

    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

    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

    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松弛

    了,还有了个小肚腩,jing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

    大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

    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

    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

    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

    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

    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

    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

    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上也涂抹一

    些,令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也

    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

    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

    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

    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

    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

    “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

    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放进

    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

    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

    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口里含着男人

    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时而又将整根吞进嘴里

    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的

    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么粗长的一

    根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

    的口腔怎么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

    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

    边腮帮子明显地给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

    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字型,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朝着口一

    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

    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

    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

    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

    时,我就将抵着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在直肠

    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

    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

    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

    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

    稍尽绵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干下去,在我和田俊shè精之前,她

    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

    睛醉瞇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

    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

    正面向着我,加上淫液开始泄出,在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

    丝丝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

    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

    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

    源源不绝,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

    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

    男人们干到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

    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时

    抽搐、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

    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

    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

    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shè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

    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时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

    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

    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

    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

    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时泄出的全喷向我下身,

    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

    个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塌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

    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

    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

    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

    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一齐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

    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吞吐,另一根则

    用手套动,待嘴里的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

    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

    的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

    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jing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

    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shè精。薛莉把退出一些,只含着,手握包皮缓

    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jing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

    色新鲜jing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

    面对着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一麻,几大股冒

    着热气的jing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

    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

    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刺激排精,边用口

    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jing液,直至嘴里的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

    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

    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

    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jing液,像个馋嘴

    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

    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

    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

    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

    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

    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

    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

    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

    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

    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

    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

    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

    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

    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

    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

    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

    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推

    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

    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

    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

    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

    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

    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

    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

    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

    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

    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

    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

    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

    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

    着什么,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

    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

    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

    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彿半年前操控着机器,把面前

    一幕幕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

    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

    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

    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

    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

    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

    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

    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

    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

    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

    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

    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的手

    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

    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

    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

    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

    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

    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

    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

    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

    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

    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

    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

    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

    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彿整个片场就只

    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

    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

    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

    俊剥掉浴袍变成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盈手可握,

    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

    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

    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

    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

    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

    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按在开始充血的

    yin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

    的大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

    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

    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

    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

    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套弄男人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套弄得昂头怒

    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

    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

    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将田俊

    的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却不懂使

    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

    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

    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上

    蜻蜓点水,渐渐融会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

    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插进。

    女孩的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

    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

    手指在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开始溢出,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

    片,整个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

    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

    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

    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

    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

    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

    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

    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

    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

    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躺

    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撑开两片

    ,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突然闯进

    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

    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插入的

    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

    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冲动冒失了,他老

    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的现状,给时间她

    的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

    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

    推舟将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竟不

    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

    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都令她

    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

    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

    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

    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

    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

    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态羞愧得无

    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欲的缠绕中。

    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一步步迈近,就

    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

    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

    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

    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

    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

    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

    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

    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

    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

    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

    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

    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

    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

    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

    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

    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

    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

    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

    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看她

    的反应应该已进入,从里不停涌出的,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

    线的珍珠项炼,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

    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

    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

    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

    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

    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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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彤:“呼,终于可以长呼一口气!说实话,七万多字全部

    用来写床戏,而且要不同场合、不同人物、不同招式、不同描述

    手法,串连出一个完整故事,这份苦差以前没有人做过,无从参

    考,下笔后更觉搅尽脑汁、步步唯艰。全文完稿后,真有逃出生

    天之感,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搞这样的笨试验了。”

    抱甕的贱人:“辛苦您了,实在太感谢。”

    林彤:“因为经常有人抱怨,最近色文内的肉戏少了,看得

    不够过瘾;也有人提出文学应该以情为主色为辅,并提出二

    八开、三七开的盘口。所以我便趁着今年征文,我尝试向自己的

    极限挑战,看能不能在一篇文章里把肉戏提高到九成以上,仍可

    言之有物,故事吸引,色中带出情。”

    流氓:“难怪彤哥您去年有段时间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原

    来要挑战极限,去客串当a片摄影师。”

    黑暗海虎:“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的确自元元倒后,能给我

    惊喜的色文已有愈来愈少的趋势,例如虐母类色文,就很少出现

    佳作了。似乎是愈来愈注重剧情与内容,结果文重于色,弄到最

    后,很多作品将床戏抽掉仍是一篇好故事…我不是说这样不好…

    然而这样的作品,却失去了纯为刺激而写的纯粹‘色’文那

    种官能上的刺激。”

    林彤:“可能在元元或凹凸时期,上网浏览的普及面还不太

    高,能上网的人多是些经济能力较佳、教育程度较高的成年人,

    其中喜上文学网站的,更对文学有若干修养,写起文章来相

    当讲究,故事铺排、用字谴词均有一定水准。相反,现今上网太

    易,来文学网站的人良莠不齐,所以许多烂得不忍卒睹、严

    重抄袭的文章便满天飞。”

    奴家:“林兄的看法很准确,作者的年纪愈来愈少,没有文

    学修养,也缺人生阅历和性经验,难求好文。但是,由于年轻的

    读者与他们认同,做成点击和回应率高,于是,色文愈贴愈多,

    却没有昔日的水平。”

    流氓:“说回这篇征文本身,留白占的份量不少,第一处是

    何昭和明叔送神智仍未恢复的紫兰、紫莲回家;第二处是在由薛

    莉对林彤说‘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及后提意找他当余

    顺的替身与田俊来个三人行,到最后销声匿迹。虽然我对这种安

    排不太喜欢,但不得不多谢林彤兄给读者提供想像的空间。其实

    如果单用薛莉过去遭遇那段发展为一个独立故事,再加油添酱,

    效果一定比现在更理想。”

    林彤:“最后,大盘肥肉诚意奉上,希望好肉之人不会因此

    饱餐一顿而吃腻了才好。”

    流氓:“不过如果相反看完还意犹未尽的话,就去看或重看

    微风兄的炼金术士吧。”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龙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