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都市小说 > 意恋征服系列 > 【女警的虐司机】
    刘洪刚坐在早点部里正在吃早点,走出大学十年了,他很满意自己的现状,可以一边工作,一边从事他喜欢的摄影。现在是6月,天气很晴朗,他等一会要去邻市赴一个商务约会,他准备从高速走,现在的天气还不热,开车时应该很舒服的。

    吃完最后一口,他开始上路了。上高速不久他开始转到国道上,这里的路况他并不熟悉,他有些迷路了。他大致看看地图,辨别了一下方向,开进一条小路。现在已经是上午10点左右了,他有些担心不能按照预期到达。前面不知道为什么架起了路障,他减慢速度,这时候他注意到一群建筑工人坐在路边的树荫下面,很少见的是,这些人都是女人,很健美,有典型的川妹的长相,肌肤白皙细腻,但是一点也不象农家女人。

    要赶时间,他告诉自己,于是调头准备回高速公路去。这时候其中一个高大的女人走过来,向他摆手,她穿着牛仔半裤,圆领体恤和沉重的工作靴子。

    她走近车子,刘洪刚摇下车窗。

    “我们已经完事了,准备休息一会就撤掉路障,我可以先让你过去。”她的口音里没什么川味。

    “谢谢了。”他开车通过让出的道路,连声道谢,“泸县是这个方向吗?”

    “没错。”

    “这个不错。”通过的时候他听见那个女人说。

    不过他没见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步话机,一边讲这些话,一边对着他的方向笑,一副狡猾的样子看着他消失在路的远方。

    道路沿着溪流和山壁一直绕过一个小山丘,前面是星罗密布的田地。他不慌不忙的开着车,打开窗户,闻着路边庄稼和泥土的清香。这是典型的盆地景色。

    这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警笛声,从反光镜里他看见一辆警用摩托紧跟在他后面。他停下来,心想这样偏僻的地方怎么有这么好装备,简直不比北京的差。

    他看见一个高大的女警走向他,穿着黑色的皮靴。虽然看起来很沉重,但是她的肩宽,腰细,看起来很匀称,她胸部尤其丰满尖挺,她接近车子几步的地方,傲慢的看着他。

    刘洪刚本身就是个运动员的体形,有很好的肌肉,但是不高只有1.65米。

    而这个女警就是不穿靴子也比他高的多,可能有1.80米。但她走路姿态优美,掩盖了她肌肉的轮廓,刘洪刚没有想到中国也有这样高大还不失女人味道的警察。

    “怎么了?……”

    “下车!!”她粗暴的打断他的话,手握腰带上的警棍。

    刘洪刚无奈的耸耸肩,走出车子,伸手去掏驾照。女警猛的扭转他的胳膊,力气大的惊人,他瘁不提防,一下就扭翻在车。

    刘洪刚惊讶更加气愤,“三八你说什么,昨天我去谈生意,开车走到……”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感觉自己的后颈被重击,头一下子撞在地板上。旁边的女庭警一只皮靴踏在踏后颈上,他被制服后,审判继续开始。

    “嫌疑人不得喧哗。”审判长大声说。

    “公诉人,你有什么人证吗?”

    “只有执法的女警,审判长。”

    那个女警被宣上庭,开始做人证陈述。

    “我看见嫌疑人在镇公路,危险驾驶,于是跟上让他停下车子,当我靠近他车门的时候,他从车里跳出来,撕扯我的衣服,甚至抓我的,我不得已的情况下奋力把他制服,然后通知其他同事把他关进监狱。”

    刘洪刚简直被气昏了头,如此的歪曲事实。现在他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帮很不友好的女人起诉,他知道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辩护律师有什么要说的?”审判长问。

    刘红刚感觉到一丝希望,至少法庭给他指派了辩护律师。

    “没有,审判长。”右面的辩护席有个女人回答。

    他的心一下在沉下去。

    “法庭休息,人民陪审员合议。”审判长宣布。

    刘洪刚无助的被踩在靴子下面趴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被这种不公审判气的大喘粗气。

    十分钟的休息结束。

    “嫌疑人抬起头来。”他听见法官命令。

    踩在脖子的靴子移开了,一只手猛抓住他的头发,拉他跪好。

    “公诉人结案陈词。”审判长继续。

    公诉人立即开始宣读:

    “这是一宗典型的,有象征性的雄性睾丸激素紊乱的案件。审判长,阉割和终生劳动改造,是可行的惩罚。”

    刘洪刚感觉恐惧覆盖了全身,一身的冷汗,那里有这样的判决?他开始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但是法庭如此正规,一点不象假的。难道他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

    这时候他的辩护人起立说话,她也是一个不到30的女人,一身职业女装,高高瘦瘦,带着金丝眼镜,很斯文。

    “虽然很渺茫,我还是希望法庭给犯人一个改过的机会。我相信他会努力挽回自己的错误,明白自己作为低级的性别,在女性这种高级性别面前应该具有的姿态,努力的用自己的服务,证明自己的价值。我建议暂时休庭,在院长办公室举行一个商议,给犯人一个宽大的处理。”

    “很好,”审判长说,“带他到我的办公室。”

    审判长走下主席台,从侧门出去了,公诉人和律师跟着她进去。刘洪刚被两个女庭警带院长办公室,他被迫对着院长桌子跪下,两边的扶手椅上分别坐着公诉人和律师,然后女庭警关门离开。

    院长向下看着他的眼睛,眼光里有一种妖娆但带着嘲弄的笑,象是猫在盯着猎物一样,完全不同于在路边第一次见他时候的威严。

    “转到我桌子这面来。”院长命令。

    刘洪刚跪行着,从桌子左面绕过去,转过来就看见审判长旋转椅子面向他,她的制服裙子被拉到了腰间,下面什么也没穿,只有吊带丝袜和高跟鞋还穿着。这令他有些犹豫不前。

    “过来。”她命令,他有些畏缩,颤抖的接近。

    当他接近审判长有半米左右时,她伸手抓过他的头发,拉向自己的胯部,让他的脸离自己郁郁葱葱的耻骨不到一寸远。

    “我们在这里决定你的睾丸是否能留下来的问题,你现在让在座的每个人都爽一下。我提醒你,最好把我们每一个人都当作女皇去对待,我们都可以随时把你下面的东西割下来喂狗,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如果你让我们满意,你那小玩意还能在你那里多保留一会。”

    随即,她把他拉进胯下。他的伸出舌头,努力为她服务。当他舔到她咸咸而味弄的,她舒服的轻哼出来,发出好听的鼻音。她的下体已经极度湿润,她拉起他的头把他的嘴对准已经饱涨的yin蒂。他努力的舔吻,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出去,为了尽快让她得到快乐,这可能是他救自己的唯一希望。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她快要来了,她丰满的大腿夹住他的头,在他继续卖力的服侍下,她抽搐着感受到强烈的,之后,审判长用高根鞋踢在他胸口上一脚把他踹开。

    “还等什么,滚到这边来。”他听见公诉人在说。

    他转头看见公诉人向后仰做在椅子上,裙子也拉到了腰部,没有穿内裤,双腿大开放在两个椅子扶手上。她的胯下阴毛呈规则的三角形,显然她修整过,粉红色的边缘是黑色的,露在外面,包裹着她的yin蒂,她的在完全劈开双臀上,肛门象黑色的漩涡。

    刘洪刚的唇舌已经有些麻木了,他绝望的爬向她,不想丝毫惹怒她。他把脸埋进她的胯下,她抓起他头发向下按,让他的脸离开自己的臀部,只让舌头舔到自己的肛门,她的意图很明显。他舔到她皱褶屁眼,感觉她的肛门放松突出来,他的舌头滑了进去,他努力在里面翻动舌头,他的努力终于换来她的一声呻吟,她的肛门吸住他的舌头。好像是永无尽头一般,她一直让他舔着那里,终于她向前移动臀部,引导他去舔她的yin蒂,这是她要来的信号。她的yin蒂已经硬硬的挺出来。

    “好。”她咬牙说,这时候他正卖力的舔yin蒂,她的身体抽搐着一阵痉挛,她的来了,她的身体颤抖着感觉快感的来临,她发出动物般快乐的呻吟声,一声深深的叹息,推开了他。

    刘洪刚没有时间休息,立刻转向他的律师,看见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反跪在椅子上,的屁股对着他的脸。她的样子很文静,但是下面的毛发却很发达,连肛门的周围也有毛。他知道她的意思,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她也用力把臀部撞向他的脸。

    她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牢牢塞进自己的股缝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yin蒂上揉搓。她的肛门猛的一缩,身体也剧烈颤抖了一下,她的也来了,她一下反身坐回椅子,尖叫着,“好好。”最后,的快感让她浑身酸软从椅子滑到地上。

    她站起来,拉刘洪刚在桌子前跪好,自己回到椅子上坐好,整理自己的头发衣服。

    三个女人都恢复了冷漠和平静,一副政府官员的架子。审判长询问两位对刘洪刚的评价,她们都说不太肯定,包括审判长在内。她们决定通过一个公民投票来决定。公诉人牵着他阴囊上的链子返回法庭,审判长宣布了这个决定。

    “我们选择用公众投票决定最终的判决,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犯人会从法院带到镇中心的广场,锁在那里,任何市民都有权投票,利用空闲时间,让犯人提供快乐给自己,然后作出自己的选择。”

    公诉人说:“审判长,有一个犯人已经改造失败了,今晚要执行阉割,教会他什么是正确的思想。”

    “就这样决定。”审判长宣布休庭。

    刘洪刚被带回他的牢房,他躺在黑暗里,感受着恐惧和疼痛。至少现在他被缓刑了,明天他要为整个镇的女人服务,来争取不被变成太监,这简直是一个疯狂的世界,他的头脑现在已经变得麻木了。

    牢房的门又开了,他被带出来。这次他被带上左边的楼梯,走到这个建筑更深的地方,进入一个圆形大厅。大厅中间是一个半米多高的大木桌,上面有皮带套索的固定带子,桌子中央有突起的等边三角木头块,15厘米高,底部三角面高30厘米长,底边10厘米宽。底部有一个孔,皮带从里面穿过。

    在大厅的左面是环形环绕着两排皮椅子,大概有20个。可以清楚的看见大厅中央的这个桌子。每个椅子前面的边缘都有一个u形的缺口。

    大厅正对的一面有一个木头刑枷固定在和桌子一样高的高台上,刘洪刚被带到那里,跪着把手和头固定在上面,他面前不远就是那个大木桌。

    两个女狱卒出去一会,每人推着一辆餐车进来,里面是香槟,红酒和其他一些餐具,她们分别站在进来的路两侧,等待提供服务,把门打开了。

    刘红刚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审判长出现在门口,和她一起的是另外一个模特一样高挑的漂亮女人,以前没有见过。

    审判长脱掉了制服,只穿着一个黑色的皮束腰,丰满的完全暴露出来,用鲸骨束窑的胸托托起,完美的耸立着,下身完全,露出平滑整齐的黑色毛发,修长的腿上穿着过膝的黑色尖靴。

    旁边的高个女人穿着黑色紧身套装,但是胸部和臀部都暴露着。每个女人身边都有一个的男人象狗一样爬在脚边,脖子上被戴着狗项圈,阴囊上也被和刘洪刚一样束缚着,唯一不同的是上面还连着一个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圆球,虽然会导致行动不便,但是这样就绝对不能站起来。

    她们走到餐车前,每个人都选了不同的酒之后,又回到椅子那里坐下。她们的奴隶跪在她们脚下,一个个低头屏息。她们开始亲切的攀谈起来,刘红刚听见审判长称呼她的同伴叫做--族长。

    更多的女人三三两两的到达,她们每一个人都穿着野性的衣服,也都牵着一个象狗一样的男人在脚下,脖子上带着狗圈,阴囊坠着球。她们或坐或站品着酒,偶尔攀谈两句。

    公诉人和律师都来了,那个高大的女警也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自己脚下的奴隶,但是随着酒越喝越多,刘洪刚看见族长推倒自己的奴隶,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在他脸上,开始在他嘴里小便,根本就不向下看一眼,甚至仍然在和别人聊天。当她坐回到座位的时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已经成为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女人把自己的奴隶作为移动马桶使用,而奴隶也被训练的服务周到。

    墙上有一个大表,时间已经是快到午夜,女人门开始落座。

    所有的座位都坐满了,墙上的钟敲响了12点,大厅安静下来,20双眼睛都望向门口。

    一个女狱卒带进一个可怜的家伙,带着和刘洪刚一样的刑具,他哀鸣着求大家的怜悯,但是没有人搭理他。他被牵引这爬到中央的的桌子上,仰面躺下,脚对着20个女人的方向,手和腿被用皮带固定在桌子上,那个三角的突起木桩正好卡在他胯下,原来的阴囊套子被去掉,三角形木块底部孔里的皮带扎住阴囊和的根部,拉紧固定好,阴囊和于是无助的躺在三角突起的木头上。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个可怕的女人走进大厅。她比那个女警还要高,足有两米,这样的高度作为女篮队员还差不多。但是她很苗条,橄榄色的皮肤,全身,但是穿着黑色皮靴。她也牵着一个奴隶在脚边爬。

    她乌黑的长发,束城马尾,高高束在头。

    “求你了。”

    “不过你要先把我的逼舔干净了。”她说。

    她再次蹲在他脸上,让他舔干净阴部,臀部,和腿上每一滴痕迹,然后熟练的手起刀落,割断了输精管。她走下台来,牵起自己的奴隶,融入其他的女人中,接受她们例行公事的赞美。

    两个女狱警走上桌子,缝合止血好犯人已经空空如也的阴囊,蛇女的技术非常好,很容易缝合,并且拿起串着睾丸的叉子,到一边的专用小烧烤炉上,烧烤。

    女人们开始继续喝饮料,香槟被砰的打开。大厅的柜橱也打开了,女人们拿出各种鞭子,拍子,和佩戴式,酒精很快让女人们陷入狂欢的状态,奴隶们都很高兴的接受虐待,皮鞭拍子下,一声声快乐的呻吟,充满了大厅。审判长和族长,都在穿上佩戴式在胯下,跪爬的奴隶中的一个挤在她们之间,族长半跪一条腿在他后面,用胯下的假刺刀一样插他的肛门,审判长则站在他前面,把胯下的假插进他的喉咙,让他的嘴“要来了。”于是更加卖力。她温热的流进他的嘴里,仰头发出快乐的呻吟。她最后放松下来,按着他脑门站起来。

    她站起来命令他起来,但是戴眼镜的女人说让他继续躺下。戴眼镜的女人也蹲再他脸上,不过这一次是肛门对着他鼻尖,根据他这两天为女人服务的经验,他很快给了她。

    她站了起来,但是脚踩着他胸,告诉他别动。她扫了一眼,有十几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在排队,有一些已经脱掉了裙子在台上,有些在下面的路边聊天。看来她们都是要上班之前来参加投票的,显然她们不想弄皱自己的衣服,所以都选择这个方式被伺候。这么说,附近就有大的城市存在,路程不超过1个小时。

    她们都很挑剔而且赶时间,所以刘洪刚连续不断的工作,尽快给她们。他用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把舌头深埋在这些女人胯下工作,没时间喘口气。在他伺候最后几个女人的时候,看见有三个人选择了白球给他,他燃起了希望,虽然更多的黑球在那里,不过只要时间还早,就有希望。

    这片建筑区开始苏醒了,大概每十分钟就有女人步行或开车过来让他伺候。她们都差不多的年纪身材,有一些很漂亮,有一些一般。都是一种高高再上的气质。每个女人的都很强烈,她们的阴部无情奸淫他的嘴,有时,刘洪刚在想,怎么每在她们的逼里发现牙齿呢,真是怪了。

    太阳生的很高了,刘红刚想自己至少伺候了50个女人了。但是只有三个白球在那里。现在有很多女人围着台子,有些准备让他伺候,有些看热闹,嘲笑他。

    他很困惑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根据什么选择投票的。他刚伺候了一个很是非的女人,大概35岁,身材高挑,脸很刻薄,她穿职业女装,刘洪刚记得她曾出现在昨晚的狂欢里。他偷听到这个女人是这里银行的老板。她很有条理的脱掉丝袜吊带和高跟鞋,挂好。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指指自己的阴部。刘洪刚把脸埋在她褐色的胯下,表现出更多的尊敬去伺候她,这几天里,他学会很多,明白各种无声的命令,虽然这个女人很冷漠,但是当她动情的时候,也会热烈的用大腿夹住他的头,但是当她完事穿好衣服的时候,她还是选择黑色的球,头也不回的走了。

    更让刘洪刚恐惧的是他的下体钢硬似铁,几个小时的工作,已经让他非常兴奋,随着时间他感觉到伺候女人的快感,更加努力的讨好。每当一个湿润饥渴的逼,凑到他嘴边,他立刻会努力的讨好,在这些女人满意的呻吟中,刘洪刚越来越感到快感。那些选择投票阉割他的女人,他再也不感到惊奇,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更加让她们爽,让她们快乐,自己就快乐。

    有马蹄声传来,刘洪刚看见路的远处有个高个女人骑着黑马过来了,是族长,长发被扎成马尾束的很高,她只穿着黑色皮背心和黑色高靴,高靴上有崭亮的马刺,的下体在马鞍上蹭。

    她到高台前下马,大步走上台阶,手里握着马鞭。她走到刘红刚面前推他躺下,蹲在他脸上,身开两个手指掰开阴部,刘红刚立刻意会,但是还是慢了半拍,黄色的尿液淹没了他的脸,他溅出了一部分在地板上,最糟糕的是还有一些溅在族长的马靴上。族长生气的让他舔干净靴子,用手里的马鞭无情的抽他。

    她的愤怒很快就转化成鞭打的兴奋,她把刘洪刚踢向皮椅子,自己舒适的坐在上面,不用命令,刘红刚立刻爬过去把脸埋在她清秀的下体。她的怒气还没有平息,只有一个迅速强烈的才能让她高兴起来,她不耐烦的用马刺踢他,他加快了舌头的速度,但是后背仍然被刺,渐渐的,这种刺变成有节奏的打击,刘洪刚用自己全部的热情投入去伺候面前的阴部。她终于到达了,在闷哼声中又踢了她几下,最后把马刺插入他的大腿,休息了一会。

    她推开刘洪刚,但是轻轻的,起来选择了一个白球给他。

    考验还在继续,已经到了正午时分,天气变得湿漉漉的,很是闷热,天上充满薄雾,空气里没有一丝风。树林还算阴凉一点,但是女人们似乎喜欢选择这样的天气去折磨刘洪刚。

    洪红刚跪在那里向下望去,法院的方向走来一个身影,是那个高大的女人,早晨站在商店门口的,她这么大的体积,似乎是非要等到天气如此闷热才肯来。

    “快来啊,刘莎。”下面女人中又一个高喊,大家都回头看去。大家让出一条道,大家似乎都希望看见这个叫刘莎的高大女人是怎么虐待刘洪刚的。

    她不慌不忙的走近,但是在刘洪刚看来却是那么快,他很紧张,这个女人比自己高一头,而且很壮。

    她走上台,拉着刘洪刚的耳朵拉到两条横梁那里,让他躺下,刘洪刚很害怕,他不知道这面高大的女人压在脸上回怎么样。但是他还是顺从的躺下了,她站在横梁上,投下巨大的影子,她举手对下面的女人们,赢得一阵欢呼。刘洪刚向上看见她巨大的屁股落下来,露出她粉色的内部坐在他脸上,一团湿湿柔软的肉压在他脸上,他感觉她全部的重量都在他脸上了,甚至看不见光,不能透气。

    她抖抖自己的屁股,做了一个很明显的暗示:“你最好快点让我舒服了,否则憋死你。”

    他在之前本能的深呼吸,不断伸出舌头,去寻找她的兴奋点。她的yin蒂夸张的肿大着,刘洪刚拼命去吮吸她那里。大量的涌出来,顺着他的脸一直流到脖子。她又抖动了一下屁股,刘洪刚更加发狂的舔食,终于有了反应,开始接近的边缘,但是他眼前依然一片黑暗。

    突然,再次看见光了,空气一下充满他的肺,看见上面站着的刘莎兴奋的高叫,下面的人都看着她。她再次蹲下来,下面离他的嘴有些距离,伸出两只拨开。刘洪刚条件反射的张大嘴巴,接到她汹涌的尿液。她的尿又急又长,但是刘洪刚没有让一滴流出来。她让他舔干净阴毛上的残余尿液之后走开,给了他一个白球,下面的女人没有一个喊倒好。

    下午的太阳已经倾斜了山谷的影子,这是刘洪刚第一次看见努力的希望。上午他才后过的那些职业女性都下班了,驱车回到这里看结果,他听见又摩托车的声音,那个女警出现了。她把车停在台子边上,走上台来,脱光腰部一下,冷漠的表情就象昨天逮捕他的时候一样。她选择刑枷来玩他,根据以往的经验,刘洪刚纯属的伺候她的肛门,最后她给了他一个白球。

    她把他从刑枷解下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又出现三个阴部,是审判长,公诉人和律师,她们站在他面前,不用抬头看,从她们的下体,他就能知道是她们。

    她们也选择涌刑枷的方式,审判长先来,用她丰满匀称的臀部对着她,一边手摸自己的yin蒂,一边让他舔肛门。他知道审判长喜欢什么,他把舌头深深的插入她的肛门翻转,这是他着一天来学到的技术。在猛地一次压迫之后,她的来了。另外两个女人喜欢的方式很类似,完事后走向投票桌。

    “你觉得这个白痴有没有进步。”审判长闻她的同事。

    “好像是有点改进,”公诉人说,“不过我们也可以把她阉割了,但是换个说法来讲,留着他应该能给我们带来点快乐。”

    最后她们还是给了刘洪刚白球。她们混入下面的女人中,刘洪刚注意到她们没有穿上衣服,事实上由于闷热,很多女人都脱光了。

    汽车的声音,一辆敞蓬货车开过来,在台下猛的刹车。上面是昨天遇见的那些女建筑工。

    她们的皮肤黝黑,每人拿着一瓶啤酒挤向台来,她们脱下格子衬衫和牛仔裤,走向刘红刚,喝的太多,晃晃悠悠的围着他,都没有穿衣服,但是穿着工程靴。

    看来她们的工作很繁重,所以肌肉十分发达,她们围着刘洪刚开始踢他,被踢倒后,一个女孩用脚踩他的睾丸,疼得他弯曲了身体保护自己。

    一个高个女孩问候他,就是她早晨给他指错路的,她踩在他肩膀上,强迫他躺好,刘洪刚立刻看见她的阴部出现在他脸上面。刘洪刚立刻张大了嘴,她的肚子里一定有很多啤酒。她的尿汹涌而出,刘洪刚尽了最大努力去喝,还是有一些流到他脸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脸上,让他舔,直到她。

    这些女孩都用类似的形式奸淫了他,其中有两个选择被舔肛门,完事的时候,刘洪刚感觉自己快被压扁了,但是六个里有5个给了他白球。

    当所有的女孩满意以后她们加入了下面的人群。一种狂欢的气氛出现了,下面大概有100个女人,大多刘洪刚都伺候过。

    咔哒咔哒的金属声从路上传来,刘洪刚看见一辆大马车向这边走来,代替马匹的是八个的男人,他们身上覆盖着马具,一个女狱警拿着鞭子坐在马车上驱赶他们,当接近高台的时候,刘洪刚看见这些男人面无表情,好像没了灵魂,十分顺从。他们胯下,软软的搭拉着,阴囊瘪瘪的。昨晚阉割了的那个犯人排在左面第三个,刘洪刚的脊背感觉到一股寒意,这些被阉割的男人,被这些狠毒的女人当做牲畜使用。他们似乎能承受更多的折磨。

    马车上装满了冰块,啤酒,红酒和香槟,庆祝又一个男人被驯化的庆祝开始了。

    那几个建筑工人的女孩,车没有停就开始抢上面的啤酒开始喝了。那八个奴隶被解下马具,开始安置大的篝火堆,看来这个派对要开到深夜。

    太阳快落山了,透过山丘的缝隙,把建筑物喝树林的影子拖的很长,倒映在高台上。还有三个球没有被投票,两个黑的一个白的。

    一个短发戴金丝眼镜的女人走上台来,她不高,穿着黑色的套装。她上来开始拖衣服,直到只上下眼镜和高根鞋。尽管她一丝不挂,但是感觉就像是一个老师一样庄严,她有种与生俱来的教师气质。

    她坐到皮椅子上,用了一个刘洪刚现在很熟悉的手势,他便跪爬到他面前,把脸埋在她的胯下,拼命讨好她,因为再有一个白球,他就可以被缓刑了。

    他的服务现在更加熟练了,表现出自己的崇拜,更加顺从的姿态,因为他明白,这些女人都喜欢这些。在这个过程中,这个女人几次叫他停下,详细的告诉特怎么去舔,怎么去吮吸,怎么用自己的嘴唇和鼻子去按摩等等,就好像教育一个孩子。最后,按照她的教导,刘洪刚慢慢让她又了感觉,开始大声呻吟,把下部在他脸上拼命摩擦,直到洪水般的来临。

    结束的时候她推开刘洪刚站起来,把屁股傲慢的转向他,要他亲吻自己的屁股表示感谢和尊敬。她走向投票桌子,坏坏的看着刘红刚,先把手伸向白色的球,又伸向黑色球,好几次这样,逗弄刘洪刚,最后把一个黑色球放在了里面。刘红刚的心沉到了底,这里没有仁慈和宽恕,她们在他身上诈取最后的一点快乐后还是要阉割他。

    冰冷现实冲击着他,还有一位女士没有参加投票,他朦胧的看见一个巨大身影出现在台上,身高足足比他高出两头,虽然很强壮,但是还是显得很苗条,是她---蛇女。

    她光洁的皮肤在落日的余晖下闪烁着金色的光,在她优美的步伐中,她身上的蛇文身仿佛活了过来,她走向刘洪刚,左手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随着她的接近,刘红刚的后背阵阵发凉,大家都向高台靠近,把野餐桌和椅子移近,可以坐着看表演。周围安静下来,只有蛇女的高根敲击的声音在回荡。蛇女用及其优美的姿势踏上台阶,她瞟了一眼投票的瓶子,把袋子放在一边。

    转头对刘洪刚说:“很抱歉来晚了,有个地牢的训练耽误了,现在看来要由我做关键的投票了。”

    说完,她疾步走向刘洪刚,一把把他推倒。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蛇女已经坐在他胸上,双腿夹着他的头,耻骨的阴毛,“看看我们的市民是否教育好了你,让你感觉到自己的天性。”

    她站起来面对刘洪刚的脚的方向,又蹲下来。混合着恐惧和渴望,让刘洪刚主动的抬起脸去迎合她的臀部。他用今天学到的技术,舔食爱抚,倾注自己卑微的崇敬,和满腔的爱意,仿佛在亲吻爱人的嘴唇。她似乎无动于衷,随手扯弄刘洪刚被锁住的阴囊,使劲的拉到极限。

    “我一会就可以切掉它,我不相信一个你这样的女用马桶能有什么大脑可以伺候好我的逼。”他听见她说。

    她说着把一只手的长指甲在阴囊的根部一划,让刘洪刚感觉到危险。

    “我用自己的指甲曾经取出过更多的蛋子,”她用臀部更加有力的坐他的脸,“我今天已经有过几次了,要是你不能给我一个更强烈的快感,我在这里就把你的蛋子掏出来。”

    刘洪刚有种想放弃的感觉,他让自己的大脑空白起来,他的世界只剩下嘴上这性感的,,他要给它快乐,把自己完全投入进去,向它奉献出自己的灵魂和。蛇女立刻感觉到他的改变,感到了快感。她放开他的阴囊,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感受,沉浸在她的享受里。刘洪刚感觉到他已经解开她兴奋的谜团,她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女神,只有更加深刻,更加据对的服从和崇拜,才能打动她。

    蛇女能意识到刚才的他还有一丝反抗,而现在,他完全的顺从了,她感受到了自己的的来临。她继续把他夹在胯下,让他的舌头舔自己的,更深的舔自己的,品尝自己的味道,然后才把自己肿胀的yin蒂送到他嘴里,抖了两下,暗示自己要得到。刘洪刚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去崇拜眼前的yin蒂。蛇女大腿加紧了他的头,轻微的抬起落下,在上面摩擦,闷热的空气让她满身是汗。突然一股热流从腰部涌向下体,女性的汹涌的喷出,充满了下面刘红刚的嘴里,她发出了最高亢的尖叫。

    刘洪刚停了下来,但是她又抖了抖屁股,他顺从的继续舔食,更加强烈的又来了。最后她呻吟着把头靠在自己胳膊上,休息了片刻,等她平息下来。但是她远远没有结束,又把肛门对准他的嘴,让他的手停留在里面,自己用手又给了自己一次。

    完事后她站起来,抓起刘洪刚的头发让他跪好,自己走到投票桌那里拿起那个黑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工具,那是一个肉色的假,上面又固定的带子和挂扣,一端是银色的振荡器,一端是上20厘米的,粗度可以让每个男人羡慕。一对假睾丸挂在振荡器和它之间。

    张开腿,她放振荡器的一端进入自己的下体,把带子固定在腿上,20厘米的肉色假挺在她胯下,如此的形态,足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阳痿,她走向刘洪刚,直到挺到他面前。

    “你被舔过多少次?”她问。

    “回答我!”当他犹豫的时候,她大声怒吼。

    “只…只有一次。”他回答。

    “我猜你想让每个你认识的女人舔你的,是不是?”她突然问,“是不是啊?”

    “是…是……”他回答,脸色铁青。

    “你舔过吗?”

    “没…没……”

    “这很容易补救。”她说着伸手到他脑后,拉他的头,把挺在他嘴上。他紧闭牙关,蛇女给了他下体一脚,疼得他叫出来,蛇女一挺腰肢把插进了他的嘴里,她使劲抓住他的头发,给了他几个大耳光,刘洪刚听话了,跪在那里含着她的,静静等她下一个命令。

    “快舔,快点。”她自得得说,“作我胯下的小婊子。”

    刘洪刚开始吮吸,极力模仿一个女人伺候男人的动作,蛇女轻轻摇摆腰肢,越来越深的插进他的嘴里,挤向他的喉咙。突然她抓住他的耳朵,把已经深深固定在他的喉咙。他自然反映,开始干呕,试图离开,但是蛇女坚决的抓住他。强迫粗大的慢慢深入,不管他的干呕,直到他的嘴唇亲吻到她胯下的阴毛。

    刘红刚感觉到已经在抖动,显然蛇女打开了她体内振荡器的开关。她开始兴奋的呻吟,不断抽出插入享受着,她的臀部带着在他脸上盘旋揉搓。除了她的快乐她全然不顾其他。刘洪刚在她胯下被一次次插入弄得的干呕,窒息,他只希望她的快点来。一阵强烈的感觉,振荡器拔出了她的,她兴奋的坐在跪姿的刘洪刚的脸上休息一会,的余韵过后,她推开刘洪刚。

    “你是处男吗?”她问。

    “不…哦,是……我……”刘洪刚有些结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的意思是你的屁眼被操过吗?白痴。”

    “没,没有……”

    “很好,我喜欢给人开包,你放心,我一定会很粗暴。”

    蛇女走向刑枷,打开它,用不耐烦的眼光看看刘洪刚。他明白她的意思,乖乖的爬上去,把脖子和双手放好,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颤抖着跪着,把屁股向上翘起。蛇女从靴子边上取出一瓶润滑油,涂在自己的上,然后插入他的肛门。

    “这次表现很好,”她说;“我只想把你插的死去活来,但是你很快就明白,这改变了你的一生。”

    刘洪刚感觉到她插入自己稚嫩的肛门,她的指甲,狠狠抓着他的臀部,感觉到她无情的插入他的身体,她俯下身体,每一次插入,都把若润柔软丰满的胸部滑过他的背部。突然她猛的一挺身,他感觉自己的肛门裂开了,那种莫名的疼痛让他大喊,随即因为侮辱和疼痛,抽泣起来。

    蛇女继续深深的插入,开始旋转,她随后要爽一下,但是现在她先要好好折磨他的肛门,一次又一次拔出,无情的插入。刘洪刚虽然想摆脱,但是蛇女牢牢的控制着他。

    开发的差不多满意了,蛇女打开振荡器,开始享受她的快感,又节奏的插入,把肿胀的yin蒂着她转身走进狂欢的人群喝酒去了,仿佛他不存在,刘洪刚跪在那里发抖,极力压抑自己不吐出来,大约一个小时,女警才回来,让他吐在冰桶里。

    强烈的味道还在他的喉咙里作怪,女警算是同情他,把刚才喝的啤酒都尿到他嘴里,冲洗一下。

    她站开低头看着他;“这对你有好处,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在我们这个镇,你还不比不上我的屎。”

    她离开又加入了人群。

    篝火晚会一直到黎明,每个女人都心满意足,每个奴隶都被玩的半死。清晨的曙光出现的时候,最后一个奴隶被赶进地牢。女人门解散了。

    刘洪刚最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垫子上,浑身都疼,刚翻了两个身,就看见一个女狱警进来了,拿着一个针头。

    “这为了你的健康。”她说,“奴隶生病就没用了。”

    之后,给了他一大碗饭,碗被刘红刚舔的干干净净,他太饿了。没有想,直接趴在马桶里喝水,然后沉沉的睡去。

    门一响,他立刻醒了,感觉体力很充沛,知趣的对着门跪好。

    两个女狱警走进来,她们拿着黑色项圈,链子,还有阴囊的套子上连着铁球,就像其他奴隶戴的一样。给他一些吃的,然后摘掉过去的镣铐,给他换上这些新装备,刘洪刚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逃跑或者反抗,但是他一点念头都没有,他已经接受了他新的生活。

    他首先被带到盥洗室清洗自己,然后带他进法院地下很深的地方,那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地面和墙壁都是用附近的山石砌的。

    正对门的一张类似王坐的大皮椅子上,蛇女坐在那里,还是赤身只穿着靴子。她一旁坐着一个和她一样高的年轻女孩,看着不到20岁,她也是和蛇女一样的装扮,年轻柔媚,但是健壮的身材,丰满的胸部,还有修长的大腿。

    蛇女冷漠的眼光扫过刘洪刚,他的立刻硬起来,他知道又要伺候她,心里充满恐惧和渴望。

    她和那个年轻的女孩都又天使一样魅力的脸庞,浑身散发出一种力量,不能抗拒。

    “这是你新生的开始,”蛇女说,“让你来这里,是要用一个星期加强驯你,然后你就可以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放进地牢。”

    “我很高兴你昨天没有被阉了。我们驯养你的目的是为了从你身上找我们自己的快乐,过去的两天对你是一种考验,阉割的考验是每个新抓来的奴隶都要经历的,你看到了,昨晚因为你我们的晚会很棒,当然阉割的表演也一样不错。”

    “这是小雅,”她继续,顺便介绍她身边的女孩,“她是我的学生,是我选中继承我的职位的人。”

    “你看我又多大岁数了?”蛇女问刘洪刚。

    “20多岁,女主人。”刘洪刚回答,她看起来很成熟,但是柔媚的线条和无暇的皮肤让人感觉很年轻。

    “你很会说话,不过差远了。”蛇女回答,“事实上我已经45了,但是你这么说,一点不奇怪。我是一个性生活很丰富的女人,是好东西,它能让我保持年轻。我本来还可以在这个职位上做很久,但是我现在想试试其他的兴趣。所以我选择小雅做我的继承人,做镇上执行刑法的人,不知道我们俩,谁会阉割你,这要看你的表现,好了开始。”

    蛇女劈开腿,架在椅子扶手上。

    “来,伺候我。”她说,“我要看看你这两天的训练结果,好决定从哪里训练你。”

    刘洪刚爬过去,埋他的脸在她的下体,立刻闻到她下面迷人的味道,他伸出舌头去崇拜那里。

    但是蛇女抓住他的头发拉起来,说;“尽力让我尽快的,我不想教你怎么舔,我回放松自己投入进去,后你立刻去伺候小雅,有什么做的不好,我们会教训你。”

    她再次把头按下起,身体仰躺在椅子背上,慢慢享受。

    刘洪刚开始了他崇拜的工作,她的味道让他着迷,他倾注自己所有热情。不到5分钟她就泻了,她用腿盘在他脖子上,又泻了几次,倾泻出大量的到刘洪刚的嘴里。

    蛇女用靴子把他踢到一边的小雅那里,小雅揪着他的头发劈开大腿,把他的脸塞进胯下,她的已经泛滥了,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控制着他,享受自己的快感,她的来的也很快。

    “你觉得怎么样。”蛇女问小雅。

    “很不错了,虽然还没有完美。”小雅回答,“我希望自己能有你那样的。昨天早晨他伺候我的时候,我觉得把他阉割算了,但是经过昨天高台上的经历,就把他改变一个像样的奴隶了。”

    “我也这么想,”蛇女说,“现在我们让他尝尝鞭子。”

    蛇女到一边的墙上合上一个闸,房,“你一定很惊讶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发生在你身上,为什么这个镇这么特别。”

    “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这个地方是母系社会,我们相信是创造人类的神,就是女性,你们叫女娲。而男人是根据女人的样子创造出来作为奴隶供女人玩弄的,我们找到四川的一个很小的世外桃源,把这一切变成事实。”

    “我们的镇已经有了一百年历史,从清代末年的动乱开始,我们的祖辈隐居在这里,我们可以去到外面男人控制的世界,但是外面从来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为了保守这个秘密,无论从各个方面,我们都很严密和完善,同时,我们接受外面的社会进步,参与外面的变革,享受最新的文明。另一方面,我们诱惑绑架一些奴隶进入我们的世界,他们大部分是乡下的男孩,还有象你一样,偶然迷路进来的人。”

    “你看到那些被迫做苦力的那些太监,他们那样都是有原因的,大部分是不配做奴隶,还有一些是冒犯了女主人,就像你前天晚上看见的阉割的那个人,我记得他在地牢里已经六年了,他和你一样放置路障,抓到这里的。”

    “我们的祖辈是皇宫的贵族,出于习惯,最早的男人被抓来以后,立刻就被阉割成太监使用。因为太监是被认为最安全和顺从的,但是结果并不理想,奴隶顺从但是缺乏热情。素贞,就是我的外婆,她是第一个执行惩罚的执行人,她第一个尝试训练没有去势的奴隶,她发现这些男人不但顺从,还是一种能在虐待下能感觉到快乐的下贱动物,能够更加顺从,而且表现的极其卑贱,狂热的崇拜女人。在被侮辱,奸淫的过程中,睾丸会分泌某种物质,对他们的女主人表现的更耐用,更。他们能成小时的给女主人,我们镇的女人得到了更多的快乐,我们给了这些低等生物认识他们自身潜能的机会。”

    “我给你据个例子,只要看看男人和女人的区别,首先在观念里一个神是无暇的,看看我的身体,柔媚的曲线的,光滑的皮肤,女人的时间很长很多,我们的从脚趾带头顶都可以感受,这让我们能更快乐,不止是在虐待男人时候能得到的快感,而且没有男人我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我想发泄就可以发泄。”

    “再看看你的身体,方方正正没有美感,胯下淫荡的挂着一串东西。你们所感到的,不过是那串东西的快感,那能叫快感吗?按照你们的方法不用片刻,就会象猪一样哼哼两声,把白色的脏东西射进女人的体内,然后翻过身感觉自己有多失败。是你的蛋子指挥你把你的小放进女人神圣的阴部,因为男人没有大脑。”

    “好了现在我们正式开始。”蛇女宣布。

    小雅推来一个活动桌子,上面有很多刘洪刚不明白的东西,一些蜡烛,针,和其他等等。

    等待他的将是六天无情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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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天后,刘洪刚已经身在地牢里,他已经成为合格的奴隶,他闭着眼睛,尽力伸出舌头舔着蛇女的下体,在她的屁股再次的压下的时候,他更深的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她舒服着呻吟鼓励着他。他把自己全部的热情倾注到这种崇拜里,他活着只是为了这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他是一个着身体,被永远囚禁的奴隶变的无所谓,他的嘴是女人的马桶也无所谓,有一天他也许被无情的割下睾丸同样无所谓。世界只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让面前出现的女神得到快乐。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