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都市小说 > 意恋征服系列 > 保姆的鲜奶
    父母搬走了,到新买的住处。而我因为上班路途的原因留了下来。现在的房子是一处老公寓,位於完,我退出来,把卧室的门带上了。

    拿好东西後,我急忙把耳朵贴在门上,关上灯。

    等听到卫生间的门喀哒锁上,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我轻轻开了卧室的门,看见卫生间的气窗里映出的灯光,我把自己做的潜望镜伸到了窗口。

    在此前,我早已经把卫生间经过了改装。原本的浴室镜子,被我移到了门的侧面,这样我就可以完全看到照镜子的人;气窗的玻璃也由原来的改成里单透镜,从里面看是一面镜子,外面看却是玻璃,这样我就可以大胆地看个明白;最关键的一点,我没有把淋浴的帘子拆掉,而是卡住,这样虽然有帘子,但完全没有用处,不会引起疑心。

    果然,小兰进去以後,先看了看周围,确认门锁住後,才把衣服打开,里面还有毛巾、内衣等等。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小兰把外衣脱掉,露出里面黑色的羊毛衫,那对c罩的形状完全暴露了。

    她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开始脱去毛衣,里面是一件褪色的内衣,厚厚的,像以前我们以前中学时穿的运动衫,然後是乳罩。

    我心几乎要跳出来了,手伸进裤裆里抚摩那渐渐变大的小弟弟。

    小兰把手伸到背後,解开乳罩的扣子,哗的一下,乳罩从前面脱落了。

    那一刻,我几乎绝倒。那是一对连a都不到的小,扁扁的压在胸口,的颜色有些深。更要命的是,的上半部几乎没有肉,露出隐约的肋骨,只在的地方才有一些脂肪,微微地向下耷拉,使那对没有翘起。

    「他妈的!」我骂了一声,小弟弟立即萎缩。

    小兰继续脱她的衣服,当看到她下体浓密的阴毛的时候,我再也没有兴趣了,气呼呼地回房睡觉。

    真倒霉透了,我想,怎麽会是假的呢?怪不得上楼的时候动也不动,原来是乳罩的关系。本来上海的女孩子就是小,我才改道找安徽的,现在巾到一个更蹩脚的。

    我就在这样的被骗的愤怒中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无精打采,面对一个像男人般身材的女人,还是安徽女人,我真是没劲透了。过了一个星期,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将她辞退了,临走还给了200块钱。

    小兰很舍不得走,眼睛泪汪汪的。虽然她长得不错,可是,我实在┅┅

    第二章皇天不负有心人

    我的冒险当然不能就这样结束。辞退的第二天,我又来到了保姆介绍所。

    这次我决定找年纪大一些的,最好生过小孩。安徽那种穷地方,小孩子一定只能靠哺乳,那应该大了吧?

    我跑到所里做了一个登记,胡编乱造说家里有小孩,需要有经验的,年纪嘛,28到34就可以了。介绍所很卖力,毕竟是可以提成的嘛。他们给看了一大摞表格,有的还有照片。

    我一个下午就在那里慢慢地翻,终於看中一个。是安庆的,叫惠凤,今年32岁。那个女子看上去挺年轻,丹凤眼,嘴唇蛮丰满的。介绍所说尽快给我通知她。

    过了第2天,我下班後接到一个电话,安徽口音,说她就是惠凤,刚刚回到上海。我说,那你就来吧。

    等了1个多小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只是比照片胖了一些。我领她先进了屋子,她手里还提着行李。介绍所真想得出,竟然打电话到她安徽家里通知了她。原来,她刚刚生了小孩,坐完月子出来。

    「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惠凤。」刚刚跑上来,有些气喘。

    「哦,先坐下吧。」

    我们聊了了一会,谈了工资、日常家务┅┅等等。看出来她曾经做过保姆,很熟练。

    「孩子呢?」看来电话里她多少问了关於我一些情况。

    我一时语塞,「哦,跟孩子他妈去美国探亲了。」我胡编了一通。

    「哦┅┅」显然她是很羡慕上海人的生活∶「上海就是好啊,连探亲都可以出国。」

    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她的胸部,非常丰满,不是上次的那种,肉鼓鼓的,随着呼吸起伏着。

    一边继续问道∶「你不是已经有小孩了吗?这次是超生了吧!」

    [哦?」她不禁脸红了。乡下人就是淳朴,即使有经验也是那样∶「我骗他们的,这样工作好找。」

    「那你没有经验了?」

    [有的,有的。我弟妹都是我带的,而且我现在也结婚生过孩子了呀!」她对我狡诘地一笑。

    「那好吧,先试用一个月。」

    晚上临睡前,我又故技重施,不过这次是我先洗的澡。等到惠凤进去以後,我又取出潜望镜看起来。

    她动作很麻利,几下脱掉外衣,露出了乳罩。那是用棉布自己做的,兜着那对沉甸甸的d罩。她先伸手进去摸出一块手帕,上面有一滩水渍,我立刻联想到她正在哺乳期,小弟弟马上就变得的。然後她解掉了後面的扣子,那白白的肉弹突地跳了出来,惠凤的是紫色的,有点发黑。她将向上推了推,我立刻就觉得小弟弟有些湿了,嘴巴也乾。

    然後她脱去裤子,露出丰满的臀部。惠凤的阴毛很稀少,鼓出来。唯一不足的是,小腹有些突出。那些衣服都很旧了,特别是乳罩,像个小面口袋。

    惠凤没有进浴缸,却在镜子前梳起头来,想必路上风大灰尘多,她举起右手,我看到下边稀疏的腋毛。随着手臂的摆动,惠凤的左右晃动,我似乎能听到它们互相撞击的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她的乳晕比较大,上面有一点点的颗粒,上时常溢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我把手伸进里面开始揉搓,惠凤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灰色的,像墨鱼的嘴巴,那一刻我射了出。

    晚上真的不好受,我自慰了许多次,房间里到处是手纸。

    第三章引诱计划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撞见惠凤在浴室里洗衣服。

    「早啊!」她主动和我打招呼,一边在搓衣服。

    我忽然看见她衣服里沉甸甸地两个在滚动着,竟然没有戴乳罩!我兴奋得脑袋里晕乎乎的。透过衣服可以看见紫黑色的和乳晕,但是我马上冷静下来,结了婚的女人是不在乎的。我又和她搭讪了一会,果然她没有挑逗我的意思,只是那对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那天上班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更周密的计划。

    一开始,我告诉她说,因为现在只我一个人住家里,白天没有人。为了安全起见,要扣留她的身份证,惠凤倒是通情达理,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交给了我。然後我到介绍所说那个保姆不错,我家里已经要了,付了中介费,顺便核实了惠凤的身份证。介绍所的人刚拿了笔钱,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她家所有的资料。原来她从安庆农村出来,家里很穷,以前做的人家给的钱也不多。

    等到了家,惠凤已经把热菜热饭弄好了。我要她坐在一起吃,她推辞了一番,也坐下了。

    我掏出300元钱给她∶「这是菜钱,一个礼拜的。」

    「啊,用不了那麽多┅┅」

    「用完了再要,先拿着。」我粗鲁地把钱塞进她手里。

    「哦,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可能忘记给菜钱,到时候要你垫就不好了,」我顿了顿∶「想起来的时候,我会把钱先放在写字台的右边抽屉里,我不锁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好像不太好┅┅」她犹豫着。

    「不要乱想,我已经有你身份证了,还怕什麽?」我哄她说∶「集中一次多买些东西,买一次报一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但是我等得却不耐烦了。

    起先,她每次都买东西报帐,但两次之後,我推说嫌烦,拖到一周一次,然後是一个月一次┅┅而钱每次我都不少给,渐渐地,我们都似乎淡忘了这事情。

    人都是有弱点的,贫穷必会引起贪欲,我静静地守侯着。

    在第二个月月尾的时候,我终於等到了机会。我发现抽屉里一下子少了一千块钱,而以前都是一百两百地拿。

    那天晚上,我什麽也没有说,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发生一样,而她也没有提起。

    「惠凤,今天起你先洗澡。」我突然冒出一句。

    「啊,」她正低头吃饭∶「但┅┅」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脏衣服先脱下来,然後她一起洗的,但她却没有问为什麽。

    趁她洗澡的机会,我又一次偷窥,惠凤比刚来的时候白了许多,特别是那丰乳的,有些泛红了。看见那对在肥皂沫里挤来挤去,深陷的乳沟、肥厚的,我的变得滚烫。

    过一会,惠凤抱着衣服出来了。

    「不要把脏衣服拿出浴室!」我命令她。

    她只好放了回去。那次洗澡,我肆意地用她那浸有奶渍的乳罩和发黄的内裤,喷出大量的jing液,全部卷在乳罩和内裤里。

    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然後惠凤进去了。我听到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然後突然,什麽声音都没有了,里面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又开始听到水声。惠凤出来晾衣服的时候和我打了个照面,但她没有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过去了。

    那天晚上,大概也出乎她的意料,什麽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一早,我仍旧是老时间起床,刷了牙吃早饭。因为我们从来没有什麽主仆之分,吃饭都是一起的。突然,我蹲了下去,她也敏感地把头低下来。

    「你帮我盛粥,有一粒花生米掉了。」我弯腰钻到桌子底下。

    饭锅在桌子上,她站了起来。

    我用猛地一冲,从她宽大的衣服里钻了进去。她被我扑倒,猛烈挣扎。

    「小亮,不要┅┅大哥┅┅啊!」

    其实她比我要大6岁,却叫我大哥。

    她伸手去推我,但我包裹在衣服里。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她不反抗了,两手垂到两边,只是极力站稳,怕自己摔倒。

    惠凤早上从来都不穿内衣的,我的脸就紧紧地贴在那对上,异常地温暖。双手搂着那微微发胖的腰,我贪婪地吞入了那颗甜美的果实。开始吸吮,一丝甜味顺着舌头流入口中。是浓郁的乳汁。

    我使劲地把头埋入,呼吸那独有的味道。惠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听任我的摆布。等到一个被吸乾以後,我又含住另一个吸吮,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现在我才知道她的骨骼不是很大,因此惠凤的比看上去的硕大许多。我整个脸部都深深陷进去。我尝试尽量吞咽她的,但是实在太大,最多只能到含住不到四分之一。惠凤的被吮吸,被舌头搅动,她禁不住吞下口水。我的胆子更大了,伸出手解开上衣的钮扣,托起另一只,轻柔地捏搓。

    「大哥,不要┅┅」惠凤无力地拒绝着。

    我知道她现在并不是享受,而是怕我提起钱的事情。

    我猛地撤掉托住的手,那硕大的肉弹忽地沉下去,颠了两下。突然又捏住紫色的,旋转着。

    「哦┅┅」惠凤忍不住发出呻吟。

    另一只也没有奶水了,我扬起头,直盯盯地望着她说∶「怎麽硬了?嗯?」

    「大哥你别这样┅┅我怕难为情。」惠凤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都生过娃了,还会那麽敏感吗?」我特地用安徽口音说那个「娃」字,接着突然咬住原先吸吮过的。

    「啊┅┅」因为疼痛的关系,惠凤的身体抖了一下。明显地感觉到嘴里的变大和变硬了。我又伸出舌头弹弄,翻卷着乳晕。

    「大哥,不要这样┅┅吃┅┅奶┅┅」因为羞愧,惠凤语无伦次。

    我继续挑逗她,因为一个大我6岁的哺乳期的女人叫我这个处男「大哥」,让我勃发。

    我索性跪在地上,双手捏住,用力揉搓,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已经面色潮红的惠凤。

    她斜靠在椅子上,不能抬起头,否则就是一副忘情享受的样子;但如果低头的话,就必须直视我的眼睛,只好歪着脖子,努力不去想胸部传来的一阵阵刺激。女人生过小孩以後就会变得愈发强烈,现在离家已经一个多月了,一定也想她老公的了吧?

    「大哥,你上班要迟到了。啊┅┅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惠凤说。

    「我已经请了一个礼拜的休假。」我早就有这个周密的计划了,因此在上星期就向老板请了休假。

    接着我抬起她的双腿,惠凤感到一阵恐惧,连声音都颤抖了∶「大哥┅┅不要┅┅你放我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有丈夫和孩子。」

    我固执地压住她的肚子,将两腿放到肩膀上。她穿的是普通的裙子,带花格子的布料。里面是棉内裤。在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显出一大块三角地带。我掀开裙子,伸出中指她是很勤劳的,一个出色的保姆,可是对於旺盛的我,那远远不够。

    我径自走到自己卧室换衣服,把东西放好,叫她一起吃饭。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默,惠凤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也许她後悔当初的贪心,不知道如果我告诉她,只不过是因为着了我的道会怎麽样?

    「惠凤,你做的菜味道越来越好了!」说着,我把脚伸到她双腿中间去巾那隐秘处。

    惠凤侧过身体避开了,没说话。

    我淫笑着∶「你看,好像大了许多哦!」说罢探手去摸。惠凤已经戴了乳罩,不再是一颠一颠的。

    她忍无可忍,啪地放下碗筷∶「先生,你不是说知道了吗?」

    「知道什麽?」我装傻。

    「你没看见纸条?」她瞪起那对丹凤眼,我现在才发觉,原来她的眼睛很大。

    「看见了,你的字可真难看!」我冷笑羞辱她∶「你┅┅难道想我把纸条寄给你家里人?」

    如果她家里人知道这事情,她肯定是回不了家了,而我,最多就搬个地方住而已,他们就再找不到了。

    惠凤的脸色哗地白了,明白中了计。沉吟了半晌,恨恨地说∶「你真卑鄙!」她非常激动,完全一口安徽话。

    我嬉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到後面揭开了乳罩扣子,那d罩的突地跳了出来。

    「先别闹了,吃饭。等会还要吃奶呢!」我得意地向她宣布。

    用餐完毕,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而惠凤收拾碗筷。抹桌子的时候,我透过她的衣领望进去,一对房在灯光下晃来晃去,看得我不由地又硬了。

    等到新闻联播结束,惠凤走过来说∶「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洗澡?」我装做很惊讶地样子∶「还没吃奶!」

    「先生,求求你不要难为我。」她一副大义凛然状。

    我取出那纸条,晃了晃∶「嗯?」

    惠凤立刻软了下来,眼睛看着地面。

    我一把拉她到跟前,揉搓那巨大而富有弹性的,片刻之间,前的衣服就湿了。

    「快喂奶吧,否则奶奶要涨坏的。」

    惠凤无奈地解去胸前的扣子,把左边的对准我的嘴巴,正流淌出一滴乳白色的蜜汁,摇摇欲坠。

    我粗暴地推开她∶「喂奶是这样的吗?你怎麽搞的?坐到沙发上来,坐好。」

    惠凤的眼睛里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只好乖乖地坐到沙发上,解开前胸的衣扣,看了看我,又向下坐了一点,说∶「准备好了,先生你躺过来吧。」我脱掉鞋子,仰面睡在她的大腿上,面部正好对准。惠凤温柔地抱住我的

    头,另一只手扶起,缓缓送入我的嘴巴。我闭上眼睛,尽情地吮吸乳汁,手伸进裤子掏出勃起的。

    渐渐地在嘴里变硬,我用牙齿轻叩,惠凤「哦」地叫了一下。

    我引惠凤的手到自己的上,自己的手捏住挤压,妄图吸乾她所有的乳汁。惠凤的手也慢慢套弄我的,那是一幅多麽淫糜的景像。

    等两只吮吸乾了後,我爬起来,一把举起惠凤的双腿,那里又是一片的。

    「你看都已经那麽多水了,你真淫荡!今天就这样,我回屋睡觉了。」说罢,我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第四章原形毕露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起床已经9点多。惠凤做照例做好了早餐,但是她正在客厅里发呆,也许她不知道如何与我处理这种主雇或者性的关系吧!

    洗漱过後,我坐到餐桌上,惠凤为我倒上了牛奶。

    「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喝果汁,这样可以多有奶水。」我说。

    「先生,我的奶每天吃两次已经都够了。」惠凤认真地说着,一如她以往的淳朴。

    「果汁在冰箱里,去拿。」我坚持着。

    惠凤取了果汁来,自己倒了一杯。家里就只有一瓶果汁,早先我就已经下了安眠药,果然惠凤喝下不久就昏昏欲睡。

    我扶她到我卧室的床上,扒去了所有的衣服,然後找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将惠凤的双手双角固定到床架上。为了使她的完全暴露,我又绑住她膝盖,向两边拉开,从下面绕过床架,又在她臀下垫两个枕头。

    过了一个多小时,惠凤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被绑,恐惧地对我叫喊∶「你要干什麽,快放了我!」

    我在旁边狞笑道∶「今天要给你做一个小游戏。」

    我取出床下的手提箱,哗啦一倒,十几样成人玩具铺在床上,有人工、贞节带、项圈、手铐什麽的。

    惠凤从来没见过,但是看到那个惟妙惟肖的按摩棒,顿时明白了。

    「你把那些下流东西快拿走!」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拿走?这些东西你们乡下人没见过吧?有些个够抵你一个月工资呢!不要害怕,等会你就会爱死这东西,一刻也离不开了呢!」我淫笑着,扑上去,含住惠凤的舔弄起来,一边伸手到她私处抚摩和yin蒂。

    「你这个神经病!你疯了!」惠凤拼命扭动身体,喊叫起来。

    「我让你叫!」我捂住她嘴巴,拿起一个中空的球形嘴塞塞进惠凤的口中,然後绳子绕到脑袋後面,牢牢地打了个结。

    惠凤的嘴巴里塞了这麽个东西,喊也喊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圆睁着眼睛注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舌尖缓缓掠过她乳晕上突起的颗粒,左手抚摩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时而抓住阴毛捻动。惠凤的平时就有不小,有一公分长,我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只两三下工夫,感觉嘴里的肉珠变硬了,一丝甜味涌了出来,她那又开始反射地分泌乳汁。我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只用含住部分,整个脸压进了里,呼吸那特有的甜甜的气味。

    惠凤的特别敏感,倒不是因为巨大的关系,每次大力吮吸的时候,她总是会不经意地绷紧身体,我知道那片刻的真空给她带来只有哺乳期妇女才能体会到的快感。

    我右手也握住她另一只,掠过的时候发觉竟然也勃起了,於是捏住那肉枣慢慢旋转。惠凤受到这样的刺激,呼吸开始急促,头忍不住向後仰起,露出脖子上青色的血管。

    只在片刻之间,抚摩她阴部的手指就变得粘粘的,源源不断从肉穴中流淌出来。我的手指顺着阴部的缝隙向上摸索,巾到了的肉球,她的yin蒂也已经勃起,如黄豆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外面的包皮,开始套弄。

    「呜┅┅呜┅┅」强烈的快感使得惠凤起眼睛,扭动白花花的躯体,屁股上下摆动着,口水从口塞的窟窿中流淌出来。

    我探手到她臀部下面,竟然黏糊糊的一大片,「惠凤,真是淫荡。怎麽也看不出是做母亲的人啊!刚才自己说的话还记得吗?别着急,还没开始呢!」我说。

    我挑了根普通的乳胶按摩棒,有2尺多长,富有弹性,可以容易地弯曲。这些东西都是直接进口的,做工细致,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特别是那的形状,微微向上翘起,这和我在网路看见的所有按摩棒不同,特别大,远看像一只很别致的蘑菇。

    「把这个插进你的穴不知道会怎麽样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肠在她面前扭动了几下,看到她脸上恐惧和不安的神色,真是无比兴奋。

    「下面这麽湿,连润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阴地方磨了几下,每当巾到yin蒂,惠凤就会挣扎地发出呜呜的呼喊。

    我抓住按摩棒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吃过晚饭,我拿出几套替她买的衣服,都是些时装店一般货色。

    「这是给你的,原来的太土了,换掉。」

    我特意买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职员型的衣服,看上去还是蛮别致的。

    「哪怎麽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罗嗦什麽!」

    我一喝,惠凤不敢响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这个┅┅太洋气了吧?」她战战兢兢地问我。

    「洋气?」我转过身体对着惠凤,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你生过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听到夸奖,惠凤的脸蛋一红,淳朴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这个。」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衬衫。这个款式在上海还比较流行,下摆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时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畅开领子,很风骚的。

    早晨,阳光射到脸上,我被浴室里「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惠凤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边擦手边走出来。

    「先生早。」她温顺地向我问早,彷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旧穿着带来的衣服∶「你怎麽不换?不喜欢吗?」我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没有,只是那件衣服有点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怎麽会?」我的声音开始大了∶「去,换上。」

    惠凤犹豫了一下,走进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麽,在她卧室外喊∶「惠凤,那些衣服是贴身穿的!」

    「哦。」她在里面回答。

    过了一会,惠凤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显得她更丰腴了。腰那里大小正好,但是却包不住那对巨大的,只能敞开领口和胸口的钮扣。因为没有戴乳罩,整个透过衣服显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晕和突出的,诱惑地耸立着,看上去像是衬衫脱着那对。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麽也扣不上。」惠凤说。

    我的眼睛盯着那深深的乳沟发愣,实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操她。

    「这衣服真是贴身穿呀?」惠凤问我。

    「哦?这个┅┅是啊。」

    「我怎麽从来没看到?别的女人也穿过这衣服,我看到过的。」

    「她们的穿法不对,而且胸部也没那麽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凤一点也没有反抗,将我领到沙发上喂了奶。

    「今天好像特别多。」我边吃边说。

    「嗯,早上起来很涨的。」惠凤说。

    收拾完餐具,我领惠凤出去逛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紧紧的,深怕里面那火爆的衣服会露出来,样子可爱极了。但她仍旧离我有一段距离,不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这令我很丢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和保姆一起出来逛街。

    我们买了些日用品,还替她挑了根漂亮的发带。惠凤说结婚前她就是长头发,怀孕的时候铰了,现在想留起来。

    回到家,惠凤脱去了外套,正在那时,她d罩的卜地绷落了下面的钮扣,弹了出来,白色的衬衫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滩水滋。

    我一下子觉得兴致上来了,抱起惠凤往床上走去。

    「你干什麽?」惠凤问道,但是语气很轻柔。

    「今天你特别乖,我现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裤。

    「慢着,」惠凤起身脱掉衬衫∶「别弄坏了,挺贵的。」

    「你真听话,」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凤突然不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後,她说∶「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但是我还是要生活的。」她补充道。

    我猛地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说的话。

    「我还要继续打工,赚钱让儿子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会干什麽?」惠凤自言自语。

    我知道在偏僻的农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让女人守活寡的比比皆是,特别在安徽,那里的男人喜欢搞女人,这个我有所耳闻。因此许多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个好妈妈。」我由衷地说。

    「对啊,我在上海还有个大儿子呢!」惠凤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於是也顺水推舟∶「那喂我吃奶奶吧!」

    「刚才吃过了,现在没有了。」惠凤伸出手指点了下我额头。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惠凤慢慢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扶她躺下,亲抚惠凤的,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手轻轻揉捏。

    「嗯┅┅很舒服┅┅啊┅┅轻轻咬一口,要轻点。」惠凤的声音异常地轻柔。

    「已经硬了。」我的手指拨弄她的说。张大嘴含住乳晕,舌头搅拌吮吸。

    经过几分钟的爱抚,惠凤的下体开始湿嗒嗒,面色潮红,那丰满的嘴唇也张开了。

    我从衣袋里掏出买来的发带,从惠凤的胸後绕过,然後尽量将她的并拢,包在发带里,在胸前打结。她的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十多公分长的乳沟,像一个巨大的肉穴。

    「你又想什麽花样?」惠凤一脸疑惑。

    我取出润滑油,抹在勃起的上,又插入乳沟中挤了少许∶「大奶奶,让我的来亲亲你。」说罢俯身,将对准了肉缝。

    「你花样真多。」惠凤无可奈何地笑道。

    发带绑得紧了一点,好不容易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插了进去。

    那是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紧紧地包围着,在缝隙中缓缓前进,而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填满。

    「帮我托住奶奶。」我说。

    我开始,润滑油顺着流出来,浸湿两边的发带。我尽力想突破惠凤的「肉穴」,但是乳沟很深,就像在一条无止尽的里乱冲。

    「我看见你的小弟弟了。」惠凤低头注视着自己的,突然地说道∶「好红哦!」

    没多久,惠凤也慢慢体会到了快感,呻吟起来了∶「哦┅┅舒服┅┅好烫┅┅嗯┅┅」

    我渐渐加快频率,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扶住床架,做最後的冲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

    最後一下,我拼命往前冲,本来就已经散乱的发带从上滑落,我的失去束缚,正捅进了惠凤的嘴巴。同时,大量的jing液冲出,源源不断地灌进惠凤的口中。

    「咕噜咕噜」,惠凤没有准备,吞了下去,有一些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惠凤等我全部射完,啜了一下,埋怨地说∶「怎麽不事前打个招呼,差点捅破喉咙。」

    我已经无力回答她,顺势躺倒在惠凤丰满的躯体上。

    第五章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疲倦极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麽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有个分叉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晰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惠凤手里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那刀锋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芒。

    「你┅┅干什麽?」我拉起被子往後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里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她醒了以後,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麽?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将那衬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好像越来越大了。」

    惠凤对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那对垂向地面的,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那里沉重而结实,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集中在上。只是一小会,那里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衫前的水渍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呼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後,撩开裙子,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份袜子湿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穴里,我这才体会到後进式的好处°°有广阔的活动空间。我把双手按住惠凤的臀部,开始缓慢的。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响你。」我说。

    「瞎┅┅说┅┅你这样,我┅┅怎麽┅┅干┅┅干┅┅活。」惠凤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我怎麽样你了?说啊。」我故意刁难她。

    惠凤不再言语,只是喘息,双手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俯下去。

    「里面好像很大,」我说∶「没有昨天的两个奶奶紧。」

    「再进去一点,」惠凤说∶「女人生过孩子都大的,那里松了。哦┅┅。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满了惠凤肉穴里出来的。

    到了床跟前,我终於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里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直挺挺地指向屋。

    我将惠凤的抹到她的菊花蕾上,野蛮地将假的开关塞了进去。

    「哦┅┅」

    这才是这个超级按摩棒的最精妙之处。按摩棒的控制器只有小手指大小,外面包着厚厚的乳胶薄膜,可以轻易地塞进肛门。但是这个控制器上什麽按钮也没有,整个开关是压力控制的,挤压的力量越大,按摩棒的档就越高。总电源就安装在按摩器的尾端。

    我伸手,按下了那个邪恶的总电源。

    按摩棒突然从最大档开始。

    「啊┅┅啊┅┅」惠凤大声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才能得到解脱。」我出於最後的怜悯提醒她。

    但是,初次的异物进入,怎麽也不能放松的菊花蕾,令惠凤的肉穴遭到最猛烈的冲击。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吟、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无动於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

    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呈现出紫红色。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後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而痉挛了。

    按摩棒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的绳索,拔出假,整个按摩棒被浸透,呈现出更加闪烁的光泽。

    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对几乎坏死的,耐心地抚摩着,帮助它们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迷蒙地睁开眼睛。她的恢复形状,但是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

    周围什麽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揉搓着自己的,一边贪婪地看着她诱人的。

    「你昏迷的时候肉穴里还流出一通。」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瓶子。

    「你┅┅你拿开塞露干什麽。」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

    开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形状就像一个带导管的泡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插入病者肛门一挤就灌进了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麽有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带来的快感。

    我打开三支开塞露,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肛门。

    「你┅┅你这个┅┅啊┅┅」

    「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单给所有人看!」

    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激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流奔向她的神经中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抵抗。我趴到惠凤的躯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插入她的。惠凤的脸色因为便意的刺激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肉穴的强大的。

    「我不行了,哦┅┅」

    「想要什麽?说出来。」

    「我要去┅┅那里┅┅厕所┅┅」

    「哦?」我更加奋力。

    [先生┅┅求求你┅┅」

    「说什麽?再说一遍!不对!」我的淹没在她里的感觉到她直肠的颤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我动作越来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搅动。

    「说∶『我是鸡,请操烂我的吧!』」

    「主人,你放过我吧┅┅啊┅┅」

    「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倒在惠凤的上,向最深处挺进。

    「我不是┅┅我不是┅┅啊┅┅」惠凤拼命忍耐。

    她的菊花蕾已经完全突起,里面装着满满的粪便。

    终於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是鸡,请操烂我的吧!」惠凤大声地哭出来。

    在无与伦比的羞耻中,惠凤的肛门喷射出黄色的秽物,伴随着「嗤嗤」声,滚烫的粪便找寻着任何可能的缝隙,从我们连接的地方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到床上。

    同时,我的也突破了她最後的防线°°子宫口,在惠凤的波涛中向她的子宫里注入所有的jing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