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都市小说 > 意恋征服系列 > 阿莎丽旅行记
    “已经十四天了,阿莎丽小姐!我迫切地想看到你的成果……”放下电话,阿莎丽一阵烦躁。做为公司的首席服装设计师,到今天为止,她仍然没能完成下周即将发布的本年度夏季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

    “真是见鬼了!我一点灵感也没有。”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夹,极不情愿地向执行总裁夫的办公室走去。

    象往常一样,夫坐在他宽大的办公室里。透过巨大的玻璃墙,他可以看到外面的所有动静。此刻,他正用踞傲的神情注视着向他走来的阿莎丽。今天阿莎丽穿的是一套浅蓝色的收腰套裙,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做为一位金发碧眼、拥有骄人身材的美人,25岁的阿莎丽经常也走上t型台,穿着自己设计的时装向观众展示,所以,她早已习惯了众人投来的含有各种内容的目光。但她总是不能适应夫的眼神——很随意地一瞥,却仿佛已在她内心深处转了一圈,目光中有欣赏、探究,甚至,一些轻蔑。还有些说不清的东西,总之,一看到他的目光阿莎丽就觉得不安。

    “我很想知道,你将会给我一个怎样的惊喜?阿莎丽小姐。”

    “嗯……我已经设计了一个方案,还在修改……大约三天后可以全部完成。”说着,阿莎丽递上了手里的文件夹。

    “你得抓紧时间,阿莎丽。”夫的口气和缓了许多。他打开了文件夹,很仔细地看着。阿莎丽静静地站着,等候夫的判决。几分钟以后,夫开口了,“我明白了,阿莎丽小姐。我认为这是一件非常精彩的设计!!我认为不必再做任何的修改了。”夫合上文件夹,意味深长地看着阿莎丽,“它就放在我这里吧,剩下的工作由我来做——我相信这是一件让人愉快的工作!!”

    “上帝显灵了!”走出夫的办公室。阿莎丽还在奇怪,原本是准备好被臭骂一通的,不料一向严厉的夫竟然如此轻易地接受了她这个不知所云的方案!“管他呢,反正通过了,我的差事完了。鬼知道他看上了它的哪一点。”

    回到办公室,阿莎丽愉快地为自己倒了杯咖啡,“下面,该做我自己的活了。”尽管比夫的办公室小很多,但这间屋子属于她一个人,所以她可以放心地做一些她自己的事。她坐到桌前,打开其中一个锁着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副金属手铐,一副皮质的脚镣、几根绳子、一粗一细两根电动和一条金属贞操带。从这些东西上面,她拿出一个文件夹。

    必须承认,做为许多人倾慕对象的阿莎丽在性方面有很特殊的嗜好。她热衷于,就是那种被紧紧束缚起来,从疼痛、拘束、失去自由中寻得的剌激游戏。尽管在当今社会这种“怪癖”已经不算什么,不过一旦让人知道,还是会引来各种非议,对自己的工作也会有不可避免的负面影响。所以,尽管有不少的俱乐部能让她找到伙伴,但她从未尝试寻找过。到目前为止,她仅限于自我束缚,虽然有些美中不足,却也有她独特的乐趣。而设计师的便利条件,让她能根椐自己身体的需要,设计出各种新奇有趣的玩具。至于制造,在美国这样一个开放的国家,只要你把设计图用电子邮件传过去,几天后就可以在家中收到成品,付款通过网上电子转帐就简单地完成了——阿莎丽始终可以保持个人爱好的私密性且不必接受那种面对面交易时对方奇异的目光。

    阿莎丽拿出文件夹,里面是她构思的各种用具的设计图,有些已做成了成品,有些则没有。十天前,她想到了需要一种带定时锁的拘束器来束缚自己,于是开始设计它。或者,就是因为它的存在导致她无心完成夫要的设计方案吧。现在,她准备把定时拘束器的设计最后完成。

    阿莎丽打开文件夹。

    “我的上帝!!!”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文件来里是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她慌乱而仔细地在办公室里找了两遍,最后无力地跌坐到椅子上。事实是:她昨天不小心把两个文件夹弄错了,放有用具设计图的那个,此刻正躺在夫的办公桌上!

    我的天啊!!阿莎丽绝望地把头埋在桌上,手指深深插入浓密的金发。她已经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样过了几分钟,理智又回到她身上,她开始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去找夫要回文件夹是不可能的,他已经看过,等等,他绝对不会把那些东西当作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的,而他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说明他清楚那些来西的用途,莫非……”

    阿莎丽决定。不再考虑这个错误的后果,看夫会做些什么再说。现在的她只是感觉心中十分郁闷,像要涨裂开一样。她决定为这个错误惩罚自己。她把抽屉里的手铐、脚镣、电动和贞操带放进挎包,走出办公室,向卫生间走去。在她身后,夫的办公室里,一个人思索着,注视着她离去。

    公司位于曼哈顿世贸大厦北楼的四十八层,从走廊上望出去,整个纽约城尽收眼底。阿莎丽来到位于走廊北端的卫生间,这里的视野很好,能看见大海,重要的是,这个卫生间使用的人很少。阿莎丽不时地在这里玩自我束缚的游戏,有一次借加班的机会,她把自己铐在卫生间窗台上一整夜。望着脚下灯火辉煌的城市和远处漆黑神秘的大海,体验被束缚的孤独无望,实在是种很美妙的感觉。

    但现在阿莎丽没有那份心情,一来她只想把心中的郁闷尽快散去,二来正是上班和参观时间,人来人往,她可没那个胆量。她从包里拿出手铐钥匙,把它放在洗手池的水龙头后面,然后选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把门锁好,把身体排泻空,从包里拿出器具。

    她先将电动拿出来,这是一个由一根导线相连,一根粗而短、一根细而长的两个塑胶的遥控组合装置,,来人会在几分钟后以为屋里无人离开。果然,两分钟后铃声停止了。但是,电话铃响了。

    被固定在拘束器上的阿莎丽是不想也无能接电话的。铃声响过几次,电话答录机里传来一个男声:“阿莎丽,我是夫。我知道你在家,我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我在你门外,请把门打开。“

    “上帝啊!他简直是个魔鬼!“阿莎丽决定,不管怎样都不能在拘束器开锁前开门,绝不能让这个总让她感觉不自在的夫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既然你不愿主动把门打开,那我只有用别的方式了。”门外传来夫的声音。

    “啊——”一股电流猝不及防地从阿莎丽的穿过,她的身体象鱼一样弓起来,被夹拉扯得象要掉了。

    “啊—啊啊——啊——”又一股电流,这次是肛门。阿莎丽浑身抽搐,自然的身体反应再次令她的巨痛。

    “愿意开门了吗?阿莎丽?”门外又传来夫的声音。阿莎丽这才明白,电击来自夫。“这个可恶的家伙,他在我的设计上加上了遥控电击装置,却拿走了遥控器!!”

    又一阵电流,很轻微,持续不断,阿莎丽感到说不出的舒服,随着电流的剌激,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让体内的两根金属棒最大限度地摩擦和直肠。她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两个洞里流出来。再有五秒钟,她就能达到无以伦比的。就在这时,电流停了,阿莎丽顿时感到说不出的空虚,她急切地扭动身体想让那种感觉持续,但一切徒劳。紧接着,一股强大得几乎超出她忍耐极限的电流穿过肛门,仿佛有只手要把她的直肠整个拉扯出来。她痛苦地惨叫一声,瘫在拘束器上。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阿莎丽。“

    “求求你停止吧,我给你开门。“阿莎丽有气无力地说道。她开始艰难地用脚尖挪动拘束器。当她移动向前时,被电击过的下部传来更为强烈的、她渴望的那种快感。而真正地在一个男人的虐待下,被强迫去艰难地完成一个任务,则让她的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欣喜!!就连几分钟前痛苦的电击,此刻回味都是甜蜜的——她心中居然没有半点对夫的痛恨,有的只是对未知的恐惧和期待。

    阿莎丽现在的位置距门有五米左右,而她每一次艰难而快乐的移动,最多不过六七公分。几分钟以后,她又挨了一次不轻不重的电击,显然,门外的夫己经等得不耐烦了。“请多等一会儿,我…我…我走动不是很方便。”

    “好吧,再给你十分钟——超过的话……”阿莎丽连忙努力加快移动的速度,还有三米的距离,十分钟是很紧张的,她不想再被可怕的电流穿过下体。而加快速度又令她的承受更多的折磨,和肛门被更大限度地剌激,她己经是以半痴迷的状态在前进。终于,她挪到门边,香汗淋漓,用嘴艰难地扭开了锁。于是,她着到了夫强壮的身影,手里提着一个大包。那一瞬间,她为自己以如此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而羞愧得无地自容。

    夫关上门,仔细打量了一下阿丽莎,没有理会她,径自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而阿莎丽现在的样子——双腿被拘束器撑开、四肢被金属铐牢牢锁住、被金属棒深深插入和肛门——也无话可说。她感到自己已经实实在在是等候他判决的囚犯了。

    “完美的作品!”夫开口了。任何一个热衷的人看到这样一个美女与金属的完美组合都会发出如此感叹的。他扬了扬手中的电击遥控器,“过来!”她畏惧他手中的遥控器,她喜欢他对她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照办了。

    移动的同时,她感到了那股微弱而舒适的电流,在电流和金属棒的双重作用下,她再次享受到不断袭来的快感,她的羞耻心早已无影无踪,她不再为被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形象羞愧。她不停扭动身子,不断加快挪动的节奏,仅仅挪动了几步,她的身子便一阵颤栗,随后无力地昏倒在拘束器上——巨大的彻底击跨了她。

    醒来,阿莎丽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夫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意翻着报纸。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她已被他彻底征服了。她走过去。

    “跪下。”声音很温和,她顺从地跪到他面前。

    “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无条件顺从我。”“是,我的主人。”

    “今后的几天你就戴着它。”夫伸手打开随身带来的大包,拿出一副看上去很沉重的铁镣铐。镣铐有一个项圈和粗重的腰带,一条粗大的铁链把项圈、手铐、脚镣、腰带连在一起。夫为阿莎丽穿戴好,让她站起来,她这才发现,镣铐至少有二十公斤,更糟的是,两脚间的距离只有十五公分,两手间的距离也不过二十五公分,由于腰带限制,双手只能往前伸出三十公分。这意味着,今后她的目常生活也被极大地限制了。

    夫看了看冰箱,里面内容很丰富,“很好,你不必为食物操心了。现在——趴下身去。”

    阿莎丽感到夫硕大的深深插进了自己身体,和金属棒、塑胶完全不同的感觉,它是有灵性的活物,被它强有力地填满的喜悦弥漫她的身心,如果不是双手被紧紧铐在身前,她会热切拥抱他,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表达她对他所给予的一切的欣喜……

    夜,阿莎丽甜蜜地睡去,紧紧束缚着她的身体的冰冷沉重的镣铐,却成了她归依的港湾……明天,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阿莎丽旅行记

    "被主人束缚的感觉真是好极了。"阿莎丽一边用被镣铐锁住的双手笨拙地做着午餐,一边愉快地想着。她已经在这副沉重的铁镣里呆了四天了,克服了最初的不适,现在的她甚至觉得,它好像是从她出生那天就伴随着她的身体了,这才是最应该属于她的生活状态。

    在这四天里,夫只是偶尔打来电话,命令她做一些抚摸自己yin蒂、用自慰器自慰之类的事情,除此再无任何动静。

    胡乱地吃完东西,阿莎丽坐到窗前的椅子上,脱下拖鞋。蜷起双脚,下巴搁到膝盖上,锁住的双手放在同样锁住的双脚脚面上。镣铐的沉重和叮当声提醒她,她是无助的——这种姿式让她感觉安全,有所依靠。望着窗外热烈的阳光,阿莎丽暗自出神。

    她想起了改变了她生活的该死的那天——她可怜的叫声引来了大厦的保安人员,更糟的是,也引来了正好在卫生间附近的记者,他毫不留情地拍下了她狼狈不堪的形象。保安人员用薄毯简单地包住她的身体,抱着将近昏迷的她离开了卫生间。接下来的情形阿莎丽现在回想起来仍是万分耻辱:保安人员不得不真地让一个铁匠来打开她的贞操带!她已经忘了巨大的破坏剪拉扯贞操带时带来的地狱般的痛苦,但赤身、以荡妇的形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耻辱,却永远深刻在了她的心上——而这一切,竟然是她自己造成的。

    而现在,事情刚过去十天的现在,她又被以前的上司、一个叫夫的男人,用沉重的镣铐锁在自己的家里。她曾经对自己的行为带来的严重后果深深自责,决心克制自己,但是又战胜不了自已内心那种放纵淫意的,最终,生理和心理的渴望还是占了上风。就象现在,被锁在镣铐中的她给自己的籍口是:这次不是我的错,我是在他的强迫下屈服的,我没办法。

    "真的是被迫的吗?真的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吗?"阿莎丽自己都感到好笑,"这不正是我渴望多年的梦想吗——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以不容置疑的暴力降服,匍伏在他脚下,任由他使用、支配自己的身体,甚至,灵魂。"

    现在,阿莎丽唯一不能确定的是,从两年的下属变成夫的女奴,这种转变她一时很难适应。她不知应该怎样在他面前表现得好,毕竟,在她生命中是第一次尝试将自己的和意识全部交给一个男人。她告诉自己,要百分之百遵从他的意志,用绝对的服从换得他的开心——同时也是她的开心。

    不由地,阿莎丽感到下体变得潮湿,她非常怀念被束缚在定时拘束器上的感觉,如果没有镣铐在身,她会迫不及待地享受一次——她尝试过戴着铁镣上拘束器,但双脚15公分的距离证明她的努力是白费。所以,她只能无奈地看着那个静静立在屋内一角,浑身散发着迷人光泽的金属家伙。她急切地渴望夫赶快出现,用他的方式折磨她,享受她,让她陷人疯狂。

    阿莎丽用手抚摸了一阵yin蒂。她决定,无论如何,在夫出现前不让自己得到,她要把一切留给他来实现。

    电话铃响了。阿莎丽用负重二十公斤的人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小跑向话机。

    终于听到了夫的声音:"为我准备晚餐,阿莎丽。然后跪在门后迎接我。"放下电话,阿莎丽开始了喜悦的忙碌。

    看着乖巧地跪在地上为自己开门的阿莎丽,夫满意地点点头。双膝着地、臀部放在脚跟上,双手规距地放在大腿上的阿莎丽正以女奴标准的谦卑姿态迎接着他。他检查了阿莎丽的身体,被镣铐紧锁了四天的身体并没有很明显的痕迹,"一流的受虐体质。"夫很满意。金发瀑布般散披在阿莎丽肩上,衬托得她明亮的眼睛更加清澈迷人。既使身陷镣铐当中,她浑身上下仍然散发出青春的光采。"完美的尤物,"夫暗暗赞叹,"共济会的那班家伙一定会开心死了。"

    桌上已摆好很丰盛的晚餐,可以想像双手只能移动二三十公分的阿莎丽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夫拉开椅子坐下。"满意我的手艺吗,主人。"阿莎丽走到桌边,讨好地说道。她拉开另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阿莎丽脸上,她呆住了。

    "第一、奴隶永远没有资格和主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用餐,除非主人允许;第二、奴隶永远没有资格在主人面前主动说话,除非主人发问;第三、在主人面前奴隶不能随意改变身体姿式,除非主人允许。"夫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阿莎丽站起来,走到门边,重新跪下。夫拿了个盘子,将桌上的食物各盛了一些,把盘子放在自己脚边。"爬过来吃你的东西。"阿莎丽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了过去,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让她感到羞愧。爬到盘子边,阿莎丽犯难了,她不知道是应该用手取食,还是直接用嘴去吃。夫正埋头大嚼,没理会阿莎丽,看来他很满意她的手艺。阿莎丽不敢问他自己该怎么做,想了想,为了不再被不必要地惩罚,她决定直接用嘴去吃,她把头向盘子凑去。

    "聪明的姑娘。"夫想,他己经确定,阿莎丽完全能够胜任他将指派给她的任务,把他从对其他共济会员的义务中解脱出来。"真是可口极了。"夫惬意地拿起一块牛肉。

    晚餐过后,夫享受了阿莎丽的身体,方式并不复杂,他把她的手铐和脚镣用锁锁在一起,在她腰上捆了一条绳子,系到屋不出的舒服,阴核被捏住更令她兴奋得蹦紧了全身的肌肉,而就在这时,无比的剧疼从阴核传来,所有的快感烟消云散。剧烈的疼痛让阿莎丽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同时从她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抑闷的哀嚎,她感觉阴核被撕裂了。她象一条被煎烤鱼一样,做着无谓的挣扎。

    夫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形,她并不是第一个被他穿环的女奴,这就是要把她牢牢捆住并把她的嘴堵得很严实的缘故,他可不想听见象狼嚎一样的惨厉叫声。他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坚决、稳定地让穿剌针穿透她的整个阴核。经过几分钟,他完成了,调整了一下位置,他锁住了合金环。很明显,阿莎丽快要虚脱了,汗水顺着身子很下流,头无力地后仰在墙上。"都是这样,经过痛苦的洗礼,才能享受升华的快乐。"他决定让她这样呆一阵子。

    一小时后,夫把阿莎丽放下来,却没有解开她嘴上的限制。他把瘫软的阿莎丽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放下,用一副5公分宽的金属手铐把她双手锁好,再把手铐锁到她下体的阴环上,手铐钥匙挂到x刑架上。然后,夫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很快,他就舒适地进人了梦乡。

    很久,阿莎丽才从剧痛中缓解过来。下体的疼痛不那么强烈了,异物穿进却让她很难受,而锁在阴环上的手稍一动弹,便又是锥心地疼。她只能一动不动,呆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渐渐地,她感到阴核的疼痛在一点点消逝,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下体悄悄地弥漫。她轻轻动了动紧锁的双手,一种奇异的快感伴随一点点痛传来——那是一种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让她的心脏猛烈地收缩的喜悦。她克制不住自己,不停地摆动双手,一下、两下……震荡进骨髓的把她推进了天堂——她闭上眼,张开双腿躺在地毯上,脑子一片空白,心里说不出地宁静。在这寂静的夜晚,她感觉自己在飞翔……

    退去,阿莎丽感到口干舌燥,她站起来去洗手间想弄点水喝,才发现自己的嘴是被严格地封着的,锁在阴环上的手根本没办法弄开它。走到床前,夫睡得很香,她想了想,最终没敢弄醒他。墙上的时钟告诉她,现在是九月十一日凌晨五点,"反正天快亮了,忍耐一下吧。"她又坐到窗前,静静地等候黎明。"九月十一日。"她记住了这个日子,"这是我生命的另一个。"

    天亮了起来,这座巨大的城市开始充满生机,望着脚下蚂蚁般蠕动的车流,阿莎丽感到,生命是如此的充满光彩,她相信,自己的未来必定是充满喜悦的。

    时钟指向8:40,夫还在睡。阿莎丽决定把九点就该开始工作的夫弄醒。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脚,向床边走去。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她回过头,顿时目瞪口呆——一架巨大的飞机正向她迎面驶来!

    阿莎丽旅行记

    夫也被巨大的轰鸣声惊醒了,他睁开眼,刚想清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飞机就撞在了他们上方几十米的楼层上。房间象经历八级地震般猛裂地摇晃著,夫被掀到地上,阿莎丽也一下摔到在地,随房屋的晃动在地板上狼狈地滚来滚去。剧烈的摇晃持续几十秒才停止,夫昏头涨脑地爬起来,从地上拉起阿莎丽。他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手忙脚乱地把阿莎丽嘴上的胶布撕开,解下口球,取出她口里湿漉漉的纱布。

    “一架飞机——飞机——撞上大楼!!”嘴部终于获得自由的阿莎丽长呼一口气,惊恐不安地告诉夫发生的一切。

    “我的上帝!”夫吃惊地说,“一定是飞机失控了。这里太危险,我们得赶快离开。”现在他得把阿莎丽的手铐打开。

    房间里己是一片狼籍,桌上、文件柜里的各种物品被抛得遍地都是,夫找了几分钟,都没有找到原先挂在x型架上的手铐钥匙。窗外,已经有电视台的转播直升机在空中不停盘旋。正当心急火燎的夫在房间里慌乱地寻找之际,阿莎丽吃惊地叫了起来:“快看,又有一架飞机!”夫向窗外望去——一架巨大的客机正以俯冲的方式向对面的世贸南楼撞去!几秒钟以后,一个耀眼的火球升起,顿时烟雾弥漫。

    “不可能两架飞机同时失事……”目瞪口呆的夫喃喃自语,“噢,上帝,这一定是恐怖袭击!得马上离开!”夫跳起来,抱住吓傻了的阿莎丽,把双手仍被锁在上的她扔进床上的被子,胡乱裹了一下,抱著她冲出了房间。

    整座大厦已陷入极度的恐慌,到处是惊恐的哭喊声,到处都是拿著各种物品匆忙逃生的人流,没有任何人有兴趣留意夫和他的被子。电梯己经不能使用了,夫抱著阿莎丽,随人流往楼下走。随著楼层的降低,他感到手中的阿莎丽越来越沉重。走到三十楼,快要精疲尽的夫发现大厅的电梯居然还能运行,顾不得警卫的劝阻,他挤了进去——他实在无力抱著她再下三十层楼了。

    躺在夫怀中的阿莎丽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却也能感受空气中浓郁的恐慌气氛,不知为什么,尽管内心也非常紧张,她却感觉自己很安全、很踏实,甚至,她对自己这样被捆缚著、由别人带领逃生的处境感到甜蜜。她己经忘了自己正真正面临死亡的威胁,她只知道,从现在起,她彻底地把这个男人融入自己的灵魂了。

    电梯平安地到达底楼,夫长出一口气,迅速跑出大楼。周围的街道已经封锁,车辆禁止通行。夫暗自庆幸昨晚把车停在另一个街区的决定,不然的话,这样抱著阿莎丽在街上走是很容易引来警察或别人关切的询问的。他向停车处跑去。

    夫把车开到阿莎丽楼下,抱著她进了门厅,一个人也没有,所有人此刻都紧张地坐在电视机前。把阿莎丽放到她房间的沙发上,亲吻一下她的嘴唇以示安慰,夫匆匆离开,他现在要去面对这场灾难给公司带来的后果了。

    目送夫离去,阿莎丽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电视机前,用被锁住的手困难地打开它,被扯动的yin蒂让她生出一阵燥热,她顾不得这些,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电视的现场报道上。大火在熊熊燃烧,四处是奔走逃命的人,当看到有人不断地从烟雾弥漫的高楼里绝望地往下跳时,阿莎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苦地放声大哭——这一刻,整个美国都在哭泣……

    “叮……”急促的电话铃把沉浸在痛苦中的阿莎丽吓了一跳,她泪眼婆娑地按下免提键,电话里传来母亲如释重负的声音:“上帝保佑!终于听见了你的声音。刚看电视,知道了美国的灾难,我和你爸爸担心死了,生怕你也在里面……。”母亲哭了,阿莎丽不停地安慰著。阿莎丽生于荷兰,十八岁只身到美国求学和工作,已近十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平时也很少通电话,但母亲终究是母亲,不管孩子走多远,总是走不出母亲的视线。父母并不知晓阿莎丽因自虐出事己被解雇,她编了一堆话让他们宽心。

    放下电话,早己口干舌燥的阿莎丽到厨房,熟练地用嘴拧开水龙头喝了个够,再把头贴在毛巾上蹭了几下泪水,便又坐到电视机前。火势越来越大,人群仍不断从大厦里向外跑。忽然,画面一阵摇晃,接著,一个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见的场面呈现在阿莎丽眼前:世贸大厦的南楼象小孩的积木一样,不可思议地倒塌了。又过了一阵,北楼也倒了。

    象是不相信电视中的一切,阿莎丽走到窗前,事实是,美国的象征、让阿莎丽留下太多耻辱和甜蜜回忆的世贸大厦,从纽约的天空消失了。此时此刻,阿莎丽想得更多的,是夫该怎样应付往后的局面。

    接下来的两天,夫没有出现,只是打来电话,告诉阿莎丽他正不间断地参加紧急会议,无法分身。赤身、双手被厚重的金属铐锁在阴环上的阿莎丽只能把冰箱里的剩面包当作食物,象狗一样用嘴一口口把它们咽下去。现在的她已经体会不到被束缚的快乐了,她心中充满对夫的担心和牵挂。

    晚上,夫疲惫不堪地出现在阿莎丽面前。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主人的威严,而是象爱人般拥抱了她。阿莎丽为他的出现而无比快乐,悬著的心也放下了。

    夫自己弄了些吃的,帮阿莎丽也做了一些。两人在桌前坐下,夫用戏谑的眼光看著阿莎丽:“亲爱的,现在即使我不要求什么,你看来也只能使用你的嘴了——拜托不要把蕃茄酱弄到鼻子上。”阿莎丽低下头吃东西,被束缚的喜悦重新回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吃过饭,夫坐到沙发上,把阿莎丽抱坐在大腿上,琢磨著锁住她双手的金属铐,它有5公分宽、约5毫米厚,十分结实,而锁和手铐是一体的,轻易无法弄断。“看来我们又需要一个铁匠了。”夫取笑道。如果是平时,阿莎丽会因为“又需要铁匠”这种影射她耻辱经历的表述而愤怒,而现在,她却陶醉在他所说的“我们”里,她在甜美地品味著“我们”所表现的、他思想深处的东西。

    “打不开就打不开吧,我愿意一辈子这样被锁著,因为它是你给予我的。”她顽皮地说。

    “阿莎丽,我以一个朋友——而不是虐恋游戏中的主人——的身份问你,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夫认真地看著她。

    “是的我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阿莎丽毫不迟疑地、认真地回答,“因为我己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我愿意用我的生命证明我对你的爱。”

    夫深情地吻著阿莎丽,她热烈地回应著,瘫软在他身上。他把她反转按在沙发上,粗大的插进她的,她被它塞得满满的,不自由的双手牵动yin蒂,传来热切的燥动,她急切地配合著他,共同向快乐的峰话的语气及“召开会议”、“亲自迎接”之类用词,她肯定他是政府官员或公司首脑级人物。“反正,不是有财就是有势吧……”

    车里舒服的空调让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阿莎丽隐约听到了枪声。睁开眼,她发现车子已经停在路边,车上站著两个身穿迷彩服、手里拿著武器的军人,车的四周,有几十名同样打扮的人,不远处停著几部越野车。阿莎丽不明白怎么回事。

    两名军人扫了一眼车上的人,严厉地发话了:“我们是哥伦比亚军,你们现在已成为我们的人质。你们必须无条件听从我们的命令,否则我们将不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在枪口下,阿莎丽和其他人一起低下头,双手背到背后,被戴上手铐,蒙上双眼,然后走下巴士,被塞到越野车里,疾驰而去。

    车开了很久才停下,蒙眼布被取下,阿莎丽发现己身处半山腰,四周是茂密的从林。绑架者用铁链将他们的手铐串在一起锁上,命令他们排成一行,然后驱赶著他们向丛林深处走去。阿莎丽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地走著,高跟鞋早不知扔在何处,出门时特意穿上的短裙也被无处不在的利蓬挂得支离破碎,腿上已满是血痕。而身后的军人还不时用木棍敲打她的后背、臀和大腿,催促她快走。

    阿莎丽万分后悔先前的决定,早知道哥伦比亚是如此危险的国家,她一定会老实地呆在机场等阿斯达来接的。而现在,她竟然在性虐之旅尚未真正意义上开始前成为人质,能否保住性命都不知道。现在的阿斯达说不定正在焦急地等著她呢。阿莎丽无奈地叹了口气。

    走了好几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山凹中的一个营地,被关到一个木棚子里。阿莎丽看到有三个人被四肢反绑躺在地上,似乎己奄奄一息。她走过去,关切地询问其中一位。“我们是美国人…他们…他们仇恨美国人…我被折…折磨了三天……”听著对方断续的回答,阿莎丽心凉了——双重国籍的她这次用的是美国护照。

    黄昏,吃过难以下咽的食物,阿莎丽一群人被赶到一块空地上坐下,被搜走护照和身上的全部物品后,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话了:“我们邀请你们来的目的是向哥伦比亚政府索取一千万美元现金,在政府同意我们的要求之前,你们会一直呆在这里。任何逃跑和反抗的企图将危及你们的生命。”他翻看著他们的护照,“呃——美国人!”他扫了一眼众人,“谁是戴维。史蒂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站起来。

    “让他在树下过夜。”首领命令。两个士兵把戴维拉到树下,把他双手反绑,吊到树杈上伸下来的铁链上,仅有脚尖能著地,很快,他就发出痛苦的叫声。

    “没办法,谁让他是美国人呢。”首领歉意地向惊恐不安的众人耸耸肩。“哦,又一位——阿莎丽。斯蒂尔?”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阿莎丽吓坏了,她颤颤惊惊地站起来。“美丽的美国婊子——”首领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阿莎丽被她看得汗毛倒竖。

    把其佘的人赶回木屋,首领把阿莎丽带进一个帐篷。剥光她身体后,他用绳子把她绑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式:双手从后面经腿大腿内侧穿过,紧紧地捆在脖子后面。阿莎丽感到腰似乎被折断了,大张的两腿把下部完全地暴露出来,被双手勾住脖子的头部被最大限度地贴近下部,她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阴部的一切。

    首领拿出一个葫芦和一根木棒,在一个盛放辣椒粉的盆里仔细蘸了蘸,然后把葫芦塞进阿莎丽的,把木棒捅进了她的肛门。眼睁睁看著它们插进自己体内的阿莎丽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首领惬意地点起一支大麻,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盯著在地上惨痛哀嚎的阿莎丽。

    阿莎丽旅行记

    阿莎丽凄惨的叫声在山谷里回荡,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在凝神倾听,怀著各种心情,或同情,或恐惧,或兴奋,就连被吊绑在树下、不断发出痛苦呻吟的戴维,也停止了自己的声音,用心倾听著帐篷里的一切。

    阿莎丽正在痛苦地挣扎,身体内仿佛有一把点燃的火,从下部不断地向她的腹部、胸部、头部烧去,遍布全身。她只能用疯狂的叫声来舒缓辣椒粉带来的剧痛。才十多分钟,她周围的地上全是她滴下的汗水。她腹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著。首领似乎觉得这一切还不够,他站起身,在她后腰上绑上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棒,这样,阿莎丽忍受不住疼痛而向左右侧倒身子时就被木棒限制住,于是只能始终背部著地。

    首领使劲踩了一下阿莎丽的脚,她象不倒翁一样前后摇摆起来——这就是这种捆绑方式的乐趣所在,阿莎丽身体的重心全在弯曲著地的背脊上,木棒消除掉她侧倒向两边的可能后,任何外力对她身体的作用都让她只能这样前后摇摆。而插在她肛门内的木棒有五十多公分露在体外,当她身体向前倾到一定程度,木棒就会抵在地上,迫使她的身体往后摆。木棒每接触一下地面,就往阿莎丽肛门里推进一两公分,她怀疑直肠已经被她捅破了。痛苦迫使她发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这样玩了几次,首领似乎听腻了阿莎丽的惨叫,他把很大一团布费劲地塞到她嘴里,外面用绳子狠命地捆了几圈,于是,她连喊叫的能力都失去了。连续不断的剧痛早己令阿莎丽神智模糊,除了喉咙里发出的哀鸣,她只是茫然的盯著眼前自己中露出的半截葫芦——可怜的怎么会想得到,清晨还躺在天温暖的怀里,夜晚便在异国忍受地狱的煎熬。

    两小时后,首领把葫芦和木棒拔了出来,解开阿莎丽的绳子,接著把她两手分开仰面捆在桌子上,两条腿也大大分开,吊在帐篷的支架上。没有半点力气的阿莎丽任由她摆布自己的身子,没有了葫芦和木棒的折磨,虽然仍是疼痛,但比先前好受许多。首领拔出军靴里的匕首,用锋利的刀刃削去葫芦的底部,然后又把它插进阿莎丽的。仍然被堵著嘴的阿莎丽又感到灼热的痛苦袭来,她惊恐地扭动著身子。

    首领在她腰上加了条绳子,让她在桌上不能动弹,然后提起一桶水,从做成漏斗的葫芦灌进了阿莎丽的。阿莎丽的腹部飞快地胀起来,鼓成了小山包似的一团。首领用力在她小腹挤压,混著辣椒粉和血丝从她喷出。这样反复几次,看看喷出的水中再无明显的辣椒粉痕迹,首领满意地住手了。尽管水灌入腹内是沉甸甸和冰冷的感觉,阿莎丽非常难受,

    但她还是明显地感到,随著水流的不断注入和喷出,辣椒粉对身体的伤害在逐步渐轻,于是她也配合著努力挤压,希望能快点清洗干净。

    结束了对阿莎丽的清理,首领解开裤子,把对准她的插了进去。出奇地热,残留的辣椒成份让他的火辣辣的,更加兴奋,他粗鲁地抽动起来。被插入对阿莎丽无异再次受刑,刚平息一点的疼痛再次袭遍全身,尤其肛门,因为直肠里还有大量的辣椒粉,每一次奎动直肠壁产生的痛苦都让她的肌肉痉挛。无法抑止的痛苦中,阿莎丽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天已微明,她仍被捆绑在桌上,首领早己不在帐篷里,身边是两个充满垂涎欲滴眼神的士兵。看到她醒来,他们解开她,让她清洗自己。尽管极不情愿,但下体仍十分疼痛的阿莎丽还是在他们注视之下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肛门和冲洗干净。站起身,阿莎丽觉得好受了很多。

    没等阿莎丽缓过气来,两个士兵拿出一副“一”字型木制颈手枷。套在阿莎丽身上。它有一来多长,三十公分宽,约三公分厚,插上销钉,她的颈部便被两块枷板紧紧夹住,双手被固定在头部两侧约五十公分的地方。阿莎丽感到枷很沉。

    阿莎丽被他们带出帐篷,她看到戴维也被戴上了同样的颈手枷,他同情地看著她。士兵驱赶著他们,踏著晨曦向从林深处走去。大概走了两公里,他们眼前出现一大块田地,不远处有六七个山民冷漠地注视他们。“大麻!”戴维马上认出了田里的作物。回答他的是背后被重重地一棍。

    卸下他们的颈手枷,士兵给他们戴上沉重的脚镣,同时递给他们一人一把锄头,交待他们任务是除去地里的杂草,便坐到一边,监督他们劳动。著著脚上乌黑粗重的铁镣,阿莎丽估计有十五公斤,没有夫给她带的那么重。那会儿是多么快乐啊!而现在,她欲哭无泪。迈著沉重的脚步,从未做过任何园艺劳动的阿莎丽开始了她的苦役。

    中午短暂的体息时,阿莎丽注意到不远处的田边放著一个木制的门型装置,但离得太远看不真切。没等她想明白它的用途,繁重的工作又开始了。想到木棚里那几个生命垂危的同胞,阿莎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怎样的遭遇。她卖力地干著,希望能换来些许宽恕,少受些折磨。

    傍晚,他们仍象来时一样戴著颈手枷回到营地,吃过仅有一点青菜的米饭,阿莎丽和戴维被带到树下。戴维被士兵以两手抱住大树的姿式牢牢捆住,阿莎丽则被命令坐到杂草丛生的地上,用一个“一”字型的金属手足枷锁住四肢,又用两块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长的木板垫在她两腿膝盖下,和大腿呈十字型,用绳孑捆紧,她的屁股著地,上身前倾,四肢被紧紧锁成一条直线,几乎动弹不得,想弯曲手脚或侧身躺下都办不到。

    “这群野兽!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戴维咒骂著。阿莎丽倒不以为意,比起昨晚的惨痛经历,她现在的处境是非常不错了,尽管一整天著身体,对于经常长时间地束缚自己的她来说,现在这样仅被铐住手脚算是很舒适的了,她甚至确信自己能够睡上一觉。他们聊了起来。

    “我叫戴维,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本来是来采访政府军和游击队的战况的,不料一下飞机就成了游击队的人质。”

    “我是阿莎丽,是来——旅游的。谁知道会碰上这种倒霉事。你认为我们能得救吗?”

    “天知道!哥伦比亚政府和游击队是势不两立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用赎金交换人质的先例,都是武力解决的。不过这次的人质都是欧美国籍,也许吧——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让安莎丽很不安,“难道我真的再见不到我的夫了吗?”

    忽然,阿莎丽感到身上一疼,偏头一看,几个小虫子不知什么时候飞上了她的身子,正狠狠地叮咬她。被烈日晒了一天本已火辣辣的肌肤被它们爬来爬去和叮咬,顿时奇痒无比。身上的虫子越来越多,不一会儿,阿莎丽的背、胸、大腿、小腿、手臂和脚掌上都爬满了小虫,很多地方都被叮出红。手脚无法动弹,她只能拼命甩头、扭动身子,用嘴使劲吹气,试图把它们赶走,但它们只是飞开一阵,马上又回到她身上。徒劳的阿莎丽只能咬紧牙关,蹦紧全身肌肉抵御著遍布全身的奇痒。更令她恐惧的是,借著微弱的亮光,她看到一些大指甲盖大小的虫子正在草丛中窜动,并渐渐往她大腿根部集结。几只虫子被她散发的特有气味吸引,顺著大腿爬上了她的,开始吸食沾在上面的黏液。虫子在上爬来爬去,带来的酥痒强烈地剌激著阿莎丽的神经,正常的生理反应让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于是越来越多的虫子爬上,有几只甚至大胆地钻到口,吓得她下体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痒得难以忍受,仿佛金属摩擦玻璃时带来的碜人感觉不断地剌激她的心脏,恐惧和深人骨髓的奇痒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忍受,她失声痛哭。

    几个人影出现了,是首领和他的士兵,他手里拿著戴维的照像机。从各个角度给阿莎丽拍了照,他开口了:“我想,这些照片也许有助于贵国政府帮助哥伦比亚当局加速解决问题。他们应该看到,我们并没有给予人质太多不人道待遇——这全是大自然的恩赐。滋味还好受吧?我的小美人。祝你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看著他离开,阿莎丽的目光充满仇恨和愤怒。

    “这班畜生。”被捆在树上的戴维恨恨地骂道。经常奔波于哥伦比亚丛林的他虽然看不到身后的阿莎丽,却很清楚正在发生什么。直到现在阿莎丽才明白,他咒骂的内涵。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的确是太残忍了,她宁可再接受昨夜摧心裂肺的疼,也不愿再继续现在万虫噬身的痒。如果让她选择继续忍受这种折磨或自杀的话,她会毫不迟疑地结束生命。

    “坚强些,阿莎丽,你能挺住的。不要让这班畜生得意。”

    “是啊,这些禽兽的目的不就是要羞侮我,看我在他们面前惨叫、痛哭、求饶吗?我偏不!!”阿莎丽忍住了眼泪。

    “戴维,我实在太难受了,你陪我说说话,分散点注意力好吗?”“好啊,我们来玩猜谜游戏吧。”于是戴维开始不停地出题,要她认真解答,她也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身上的奇痒,用心去想他的问题。慢慢地,身上不那么痒了——或者,不断的折磨让她开始麻木?属于阿莎丽的夜晚,为何总是如此漫长?

    清晨,阿莎丽被解开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地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她肆意地抓挠、挤压、拍打著身体,仿佛它是一具没有血肉的躯壳。如果不是士兵及时讪笑著给她戴上颈手枷,她恐怕会把自己的身体撕烂。她惊异自己居然做到了忍受一夜的非人磨难而一声未吭。

    太阳高挂在空中,放射著耀眼的光芒,空气在灼热的高温下似乎也变得迷蒙。经过几个小时辛苦的劳作,阿莎丽己经精疲力尽了,后背长时间暴露在烈日下,不但痒,而且钻心地疼。她直起身,想挠挠后背,大腿马上便挨了重重的一棍,“赶快干活!你这个偷懒的美国婊子!!”

    阿莎丽转过身,眼前是一张充满邪恶、淫荡的丑陋面孔。她再也忍受不了了。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美丽动八的设计师、剪开贞操带的巨大的剪子、世贸窗外纽约的夜空、夫……“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不停地在耳边回响,生命之光是如此暗淡。两天来的苦难和仇恨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被这一棍激发出来,她要发泻这一切!她举起了手中的锄头…………可惜,柔弱的她怎么可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的对手呢,随著有力的一击,她软软地倒了下去。

    清醒过来,阿莎丽发现自己再次被紧紧固定著,打量一下四周,大麻地就在不远处,她这才明白,昨天看到的门型装置,就是现在固定自己的东西。这是阿莎丽只在书上看到过的l门型枷。两根竖著的槽板中间是八十公分长、四十公分宽的颈手枷,贴地的槽板中是同样长度但稍窄的足枷,槽板两侧有摇柄,可以调节颈手枷的高度和足枷的前后位置。现在的阿莎丽两腿被分得很开,枷在贴地的足枷里,身子与两腿成九十度前俯,头和双手并排被颈手枷枷住。她明白,他们绝对不会这样就放过她的,她做好了被残酷惩罚的准备。

    不久,那个阿莎丽试图攻击的士兵带著几个黝黑的山民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是说不尽的愤怒和憎恶。他狠狠地给了阿莎丽一记耳光,“你这个臭婊子,想找死?我让你生不如死!”说著,他摇起门型枷的手柄,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的身体也被迫降下去,臀部高高耸了起来。士兵站到阿莎丽身后,解开皮带,把硬插进了她干涩的。阿莎丽闭上眼,默默地忍受著,周围,是山民贪婪的目光和啧啧的赞叹。

    士兵完事了,在一旁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山民顿时争先恐后拥了上去,经过一阵争吵,几个人排成一队。士兵抽出一张美元,递给排在第一的一个壮实的矮个子,他接过钞票,走到阿莎丽身后解开了裤子。原来,士兵是花钱让山民来阿莎丽,每次十美元,肛门每次十五美元。这样的美差自然使他们争先恐后。脱光衣服,矮个子才发现自己的家伙够不到阿莎府的,他苦恼地挠挠头,引来一阵嘲笑。在士兵指点下,他把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不得不把腿曲起来,屁股跟著放低,张开的双脚被足枷的边磨得生疼。然后,他畅快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阿莎丽她清楚身后在发生些什么,她害怕他们,但是,她无能为力,她只能任人宰割。己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插人了,阿莎丽只知道自己被不断地升起、降下,不断地摆出最适合插入的姿式,或高或低,或前或后。和肛门早已装满男人的jing液,小腹肿胀不已,jing液从体内流出,顺著大腿往下流淌,身体早已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痒,下体没有任何知觉。她始终闭著眼,无边的绝望已使她失去了任何叫喊或挣扎的。既然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何必还去无谓地抗争呢?她唯一的企盼,就是他们能尽快把她折磨死,结束所有苦难。“亲爱的夫,我的至爱,我永远看不到你了……”她默默低吟。

    阿莎丽旅行记

    阿莎丽旅行记

    几手没有知觉的阿莎丽是被士兵杠回营地的,他们把她四肢捆在一起,中间用木棒穿过,很简单地就让她在身体不停地悬空摆动、四肢象要被扯断般的痛苦中回到了营地,把她扔在木棚的草堆上。木棚里的落难者关切地围了上来。“太可怕了!”看到阿莎丽身体密布的红和肿胀的下阴,一位来自瑞典的姑娘流下了同情和恐惧的眼泪。

    阿莎丽一动不动,对她来说,能够这样四肢舒展地静躺,己经是莫大的享受了。良久,她被掏空的身体才恢复了一点活力,她吃力地坐起身,接过递过来的混浊的水。

    “下午我听到两个士兵交淡,哥伦比亚政府似乎已经答应了他们的要求,马上就要交纳赎金了。也许我们很快就会被释放了。”一位长者悄声说道。“真的?”阿莎丽精神一振。似乎是为了应证长者的话,送来的食物比平时丰富和可口许多。“这么说,我还有自由的希望,还能再见到我的夫。”阿莎丽开始懂憬了。她不停地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直到能见到心爱的人。

    然而,阿莎丽的噩运又来临了。刚填饱肚子,首领就指挥士兵把她拖了出去。著到士兵在树下准备著各种将要施加在她身上的刑具,想到又要经受昨夜的煎熬,阿莎丽怀疑自己快要神经错乱了。如果在一小时前,她会麻木地任他们摆布,而现在,自由就要来临,生的希望让她崩溃了。她不顾一切地爬跪在首领脚下,紧紧抱住他的双脚。“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愿被那样折磨!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我——我再也…受不了了……”阿莎丽痛哭流涕。

    首领似乎很满意阿莎丽的表现,他踞傲地著著这个匍伏在自己脚下的女人,“你承认自己是个心甘情愿任人作践的婊子吗?”

    “是的我是个婊子,我是个喜欢被人作践的荡妇。”阿莎丽痛苦地回答。

    “好吧,今晚饶了你——跟我来。现在你得做点让我开心的事。”

    把自己肮脏不堪的身子清洗干净,阿莎丽被带进首领的帐篷。给她戴上脚镣和t字型颈手枷后,士兵退了出去。她笔直地跪著,等候首领的到来。脚镣很轻,但很短,相距只有十公分。t型颈手枷是金属制成,竖的一端有铁圈锁在脖子上,横的两端则分别锁住两只手,头手间大约二十公分的长度,两手分开大约也是二十公分。不一会儿,阿莎丽弯曲举著的手就开始酸麻。

    外面的空地上,军人们燃起了篝火,似乎在庆祝。相比之下,帐篷里显得很安静,几天来神经和连续处在高度紧张状态的阿莎丽难得地可以平静下来,想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典型的道具。”看著锁住自己头手的铁枷,阿莎丽苦笑著,它的确打造得很精致,光滑的金属表面和肌肤的接触产生的凉意甚至让她感觉舒服。忽然,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阿莎丽迅速地捕捉到它。

    “等等!——他们是军,随时处在流窜当中,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么多名目繁多的、根本不必要的刑具?从防止人质逃跑的角度,这些东西也大可不必呀,况且,棚子里的其他人质连手脚都没被捆住啊。再说,大麻地里怎么会莫名其妙放著门型枷呢??”阿莎丽紧张地回忆著、思索著,“首领是个常年在丛林里作战的军人,却对我yin蒂上的阴环视若无睹,连好奇和嘲笑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太不合情理了。”她的思路越发清晰。

    “上帝!难道从我走下飞机那一刻起,游戏就已经开始了??难道我现在经历的一切就是游戏???”阿莎丽吃惊地想,“真是如此,这个旅行也太可怕了。”

    除此以外,她还没想到别的理由,来解释军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形式各异的、之外已很难见到的刑具。“如果这一切是游戏的话,那么其他人质也是游戏的一个角色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脚步声打断了阿莎丽的思索,首领走了进来。怀著与以往不一样的心态,阿莎丽偷眼打量他,她注意到,他有一双白晰的、保养得很好的手。“这绝不会是一双常年拿枪的手。”阿莎丽几乎肯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一切真的就是旅行的一部份。她迫切地需要一个人来证明她的判断。

    阿莎丽的心态在刹那间改变了,几天来郁结的愁怀恨绪在一点点消逝,既然是游戏,既然所有的这些都是在为夫尽他的责任,她就释怀了。甚至,在想到这一切可能只是一个逼真的性虐游戏时,她依然肿胀和疼痛不已的下体竟有一点点湿。从现在起,她将以游戏的眼光和心态对待发生的一切。

    “爬过来,小婊子。”坐在椅子上的首领发出命令。阿莎丽跪著爬过去,身体有一点兴奋。首领脱下鞋,用脚在她脸上,身上抚弄著。没有闻到常年奔走于丛林的人应有的浓重的脚汗味,阿莎丽愈发坚定了自己是正确的。

    “政府已经缴纳了赎金。明天你们就可以自由——我可真舍不得你,小母狗。”首领很开心,态度也和蔼许多。

    “这么说,游戏要结束了。”阿莎丽大著胆子说。

    “是啊,我们终于赢了一次。”首领似乎不明白她的所指,“现在该你和我游戏了。”

    在首领的命令下,阿莎丽开始舞蹈。尽管身上的肌肤不堪入目,有些地方己经溃疡,她的身体仍然呈现美妙的曲线。没有音乐,脚镣和枷亦令她难以舒展,她仍努力地把在t型台上的才华表现出来。“真是个风骚的尤物。”首领的下体开始膨胀。他拔出,拉过阿莎丽,把她的头埋进自己裆部,命令她。

    阿莎丽从没有为男人这样做过,但现在,如果是游戏,为了夫她愿意做;如果不是游戏,几天来的遭遇她不敢不做。她把粗大的含进嘴里,用舌头轻柔地舔、用牙轻咬,用力地吸吮、抽推著。终于,首领发出了畅快的叹息。一股浓热的液体射向阿莎丽的喉咙深处,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身体的条件反射让她把它们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她才感到有些恶心。

    “滚到棚子里去。”发泻完的首领憎恶地命令。阿莎丽迈著碎步走出帐篷,向木棚走去。地面坑抗洼洼,只有十公分的脚镣让她走得很艰难,和脖子锁在一起的双手让她担心随时会失去重心跌倒。而篝火旁的士兵也围过来,肆意地玩弄她的、、肛门,用各种语言咒骂、羞侮她,并不时发出疯狂的大笑。

    带著太多肮脏的手印和屈辱,阿莎丽艰难地走进木棚,所有人都带著不安和期待疲倦地睡著了,她躺到在硌人的草堆上。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她要做的,是在冰冷的颈手枷和脚镣的束缚下睡三天来的第一个好觉。

    天又亮了,正在酣睡的阿莎丽被士兵弄醒了,解开她的束缚,他们扔给她一件肮脏的粗布衣服。勉强可以遮住身体的衣服粗糙地摩擦著她的伤口,钻心地疼。三天来她第一次不必在众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她看到了戴维。“这是游戏的一部份,对吗?”她直视他的眼睛。“你在说什么?”戴维莫名其妙。看得出来,他的确不明白她的话,他是诚实的。阿莎丽迷茫了。

    他们被带到一条公路边,首领走到阿莎丽面前,扭了一下她的脸,“你会怀念我的。”转过身,他对所有人说道:“呆在这里别动,半小时后会有人来接你们。”荷枪实弹的士兵护卫著他跳上路边早已准备好的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他们焦虑地站在原地。

    几十分钟以后,大批警车、军车、救护车急驰而来。大批军警迅速封锁道路,救援人员把他们一一抬上救护车。躺在担架上的阿莎丽百感交集,脑中一片空白,突然的放松令她昏沉地睡去……

    躺在白色的病房里,阿莎丽全身缠满厚厚的绷带,头部也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鼻尖和嘴唇。她身上遍布红,经过治疗、涂上药膏后,医生让她这样躺著安静地休养。房间的电视正在报道人质危机的新闻,身边放著一大摞报纸,手掌、手指也被绷带厚实地缠著的阿莎丽别扭地翻看著。关于人质危机的连篇累牍报道让她不得不相信,她所经历的的确是一场真实噩梦而非游戏。但是,怎么合理地解释自己所怀疑的那些呢?

    内心深处,阿莎丽希望发生的一切是游戏,那样的话她会认为自己所遭受的磨难是有意义的,是为爱的牺牲。如果一切是残酷的现实,那么,除了在她生命中留下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外,她不会认为自己的存在对夫有任何价值,毕竟,她的哥伦比亚之行是失败的,她会因为没能帮助夫解决麻烦而痛苦。她惶惑不安。

    七天后,阿莎丽康复了。拆去束缚全身的绷带,阿莎丽的肌肤重新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看著镜中平滑如故、动人依然的自己,阿莎丽也感到惊异。总是这样:不管身体被意外伤害或在自虐时弄伤,总能在最短时间恢复,看不出一丝痕迹——这就是一流的被虐的体质吧。

    在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里,阿莎丽和阿斯达会面了。住院期间他已经探访过她,所以彼此已不是很陌生。但那时他看到的是一个全身处于绷带束缚下的物体,而眼前是美艳四射的女人。显然,他被她的美丽迷住了。面对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威严的、有著典型南美人长相的男人,阿莎丽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她等待著。

    “对你的经历我深感同情,阿莎丽小姐。”他端详著她,“我很遗憾和你这样美丽动人的女性擦肩而过。”

    “擦肩而过??”阿莎丽不明白。

    “根据约定,你在哥伦比亚停留的时间是十二天,由于这场不幸的意外,浪费了我们十一天的时间,明天你将离开哥伦比亚——真的很遗憾,阿莎丽小姐,我本来为你准备了不少新奇的节目。”

    “那这次旅行——”阿莎丽担心夫会被罚。

    “请放心,因为这次意外是不可抗拒的,不是你的责任,所以我会向委员会通报,认可并赞赏你的旅行。”

    听到这里,阿莎丽放心了,同时,那种怀疑、不确定的情绪又浮上心头……

    阿斯达的确是很有势力,他的座车直接把阿莎丽送到飞机的舷梯旁。踏上舷梯的一刹那,阿莎丽再也忍不住了,她转身盯著阿斯达:“这一切都是游戏,对吗?”

    “你说什么?”阿斯达很奇怪。

    “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游戏,阿斯达先生,对吗?”

    “神经质的想法!”他有些同情她了,“我们的游戏根本就没有开始过。”

    “求求你告诉我真相吧!这对我很重要!!”

    “哦??”

    “如果这是游戏,它会在我生命中留下一段有意义的、印象深刻的、甚至是甜蜜的回忆;如果是真的,我会时常因为它而痛苦、羞耻,我会不停地从噩梦中惊醒——请告诉我吧!!”

    阿斯达沉默了一阵,缓缓地说:“其实,生命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我们都是生活这场游戏中的一个小角色罢了。在人生这个大游戏中,我们何必再去在意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幻呢?”说完,他拉开了车门。

    阿莎丽听懂了。

    飞机直插云霄,望著窗外逐渐模糊的城市,阿莎丽百感交集。噙著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泪水,她向下一个目的地——德国波恩奔去。

    阿莎丽旅行记

    踏上欧洲的土地,

    亲切感油然而生,,在这块大陆上,阿莎丽生活了十八年,它记载著阿莎丽幼时的梦想和对童年的回忆。尽管时差的作用让阿莎丽有些不适,她的心情和脚步依然很轻快。

    一辆奔驰600已经在等候她,坐上车,阿莎丽向市区行去。夜幕已降临,五光十色的街道显出这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阿莎丽好奇地打量著车外的景象,同时生出些紧张,如果再发生一次类似哥伦比亚的经历,她恐怕自己得在精神病院呆上一段时间了。

    阿莎丽知道波恩是欧洲著名的性都之一,只要没有再一次“意外”发生,她认为自己在这里会有一些美好的体验的。“但愿吧。”她暗暗祈祷。司机是个二十多岁、和阿莎丽年纪仿佛的小伙子,黑色笔挺的西装显出他的帅气。接到阿莎丽后他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车内沉闷的气氛让阿莎丽多少意识到,她是在以一个女奴、一个屈服者的身份进行著一段前途未卜的旅程。

    酒店的房间很舒适,安顿好一切,司机示意阿莎丽脱光衣服并躺下,她顺从地照做了。宽敞的床十分柔软,阿莎丽舒服地陷了进去。司机对眼前这具曲线玲珑、浑身散发迷人金色光泽的娇躯似乎毫无兴趣,取出准备好的手铐,他把阿莎丽的四肢锁在大床四个角的金属栏杆上,离开了房间。

    房间很暖和,赤身躺著的阿莎丽并不觉得冷,四肢的束缚也没有让她很难受,她也懒得去猜测接下来会是什么。带著长途旅行的疲倦和时差造成的一点昏沉,阿莎丽甜甜地睡著了。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阿莎丽醒来己是第二天中牛,司机己坐在房间里。打开手铐,梳洗一番,他们离开了酒店。

    阿莎丽被带进一幢灰色的半旧三层建筑,走进三楼的一个房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己经在等著他们。他打量了阿莎丽好几分钟,之后满意地点点头,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

    “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司机的声音把阿莎丽吓了一跳,她已经习惯把他当作哑巴了。她接过文件,坐到桌前的椅子上,想仔细看看文件的内容。

    “你们就是这样管教奴隶的吗?”中年人不满地对司机说道。听到这话,阿莎丽象触电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她记起了夫的耳光。

    但是已经晚了,看上去很文静的司机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阿莎丽密密的金发,把她拖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是用具,几面墙上和地上都焊著结实的铁铐和铁镣。阿莎丽惊恐地看到,一个女人正被吊在屋子中间。她的双脚被分得很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里,双手并在一起被铁铐锁住,挂在屋明,这种单调的、纯粹的机械运动己经满足不了奴隶的需要了——为此,我们将隆重向大家介绍最新产品:sxj——.、的女人。”桥本简短地称赞。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阿莎丽自己也说不清,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踏上归程的。喜悦?留恋?惆怅?遗憾?似乎都不是,又似乎都有。不管怎样,她的人生因为这次旅行,因为sm而改变了。

    纽约,阿莎丽终于回到了这座有太多故事的城市。迎接她的,是夫高大的身影。

    “勇敢的姑娘,欢迎回来——我爱你。”阿莎丽幸福地扑进了夫的怀抱。

    必须承认,夫很想念阿莎丽。尤其想到阿莎丽出于对自己的爱,愿意冒险尝试前途未卜的性虐旅行,他就感动不己。人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已决定,只要她平安归来,就和她共同生活。

    此刻,阿莎丽终于回到了他的怀抱。尽管风尘仆仆,她依然光彩照人,令他心动不已。

    接下来的日子是温馨快乐的,阿莎丽一边恢复着长时间被性虐而疲累不已的身体,一边享受着爱情的快乐。

    夫的公司已克服“9。11”的困难,基本走上正轨。每天,当夫去公司时,阿莎丽就收拾收拾屋子,然后在家里帮他做一些设计方面的工作。应该说,这次旅行极大地开拓了阿莎丽的眼界,她的创作灵感源源不断。

    这天,阿莎丽把夫的衣服从衣柜取出来,打算帮他整理一下。在熨一件夫很久没穿的西装时,她触到口袋里的一个硬物。

    取出一看,阿莎丽呆住了——一把缀着心形水晶饰物的钥匙!她在世贸卫生间丢失的手铐钥匙!

    阿莎丽惊呆了,脑中一片空白。良久,她才回过神来——她是个出色的设计师,她并不笨。

    傍晚,夫回家,手里是个信封。“亲爱的,猜猜里面是什么?”

    “你告诉我吧,我猜不着。”阿莎丽强颜欢笑。

    “你的奖金——对你旅行中的出色表现的奖励。两百万美元。”

    “哦。是这样。”阿莎丽冷漠地说道。她被剌痛了。

    “你怎么了?不开心?”

    阿莎丽坐到桌前,把那把钥匙扔到了桌上。夫呆住了——他早已忘了它的存在。阿莎丽直视着他,“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她多希望,他能证明她的判断是错的啊。

    “我—我很抱歉!”呆了半晌,夫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了。

    “两年前我在纳斯达克透支买入了大量网络股,今年网络泡沫破灭,我损失惨重,欠了三百多万的债务。我必须想办法尽快偿还,否则我只能宣布破产。

    “刚好今年又该我向sm共济会派送女奴——做不到将被罚款五百万,做好了我能得到五百万奖金。但我并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正焦头烂额,你错送来的文件让我意识到你是我唯一的机会。当我发现你在卫生间里自虐时,我想到了一个让你去旅行的方法——”

    “这么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包括记者?”阿莎丽尽力保持着冷静。

    “是的,但是——”

    “够了!!”阿莎丽再也忍不住了。她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的“为爱奉献”,竟只不过是在别人的圈套中傻傻地任人摆布。

    “你知道吗?我曾经有多爱你!如果你如实地告诉我一切,我也会义无反顾地为你去做的。”阿莎丽声音嘶哑,眼中噙着泪花——被至爱的人欺骗,这样的打击太大了。

    “你这个卑鄙的骗子!!”阿莎丽怒吼着。

    “又能怎样呢?”夫知道,他永远失去这个女人了,既然一切都揭开了,他也无所谓了,“不管怎么说,我的问题现在都解决了。而你,也享受了一次美妙的性虐旅行,这可是你天性最向往的啊。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要知道,这是个尔虞我诈的世界。再说,这里还有两百万美元——有了它,我想你也该心理平衡了。”说着,夫递过了支票。

    抓着支票,阿莎丽冲出了房间。

    夕阳西下,阿莎丽徘徊在桥头,脚下,是波光粼粼的流水。天地之大,却似乎没有了她容身之处。

    她想一跃而下,解脱无尽的伤心,但理智告诉她,不值得为这种男人这样做。支票在手中,她有种把它撕成碎片,随流水翻滚、沉没的冲动,但上面的数字阻止了她的冲动。

    默默地注视着渐渐沉没的夕阳,阿莎丽苦苦思索着。

    良久,她迈动步伐,向前走去……

    阿莎丽的故事讲完了——这是一个勇敢地追求人性自由和生命意义的女性的故事。

    阿莎丽的后来是怎样的?我不清楚。据说,有人曾经看到法赫特亲王成群的妻妾里。有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方美女。她总爱在夜晚穿着淡绿色的长袍,用奇特的姿势在空旷的游乐场里艰难地游荡。

    也有人说,在某个初春的早晨,有一位带着沧桑和疲倦的女子,按响了阿姆斯特丹一所房屋的门铃。

    还有人说,在中东和非洲的土地上,常年奔走着一个美丽的西方女性,为解救那些被剥夺了自由的妇女而呐喊。还有种说法是,这个女性身边有个英俊的男子陪伴。

    “有的时候,他们的住地会传出女性痛苦的,却饱含甜蜜的叫喊。”当地人神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