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都市小说 > 意恋征服系列 > 耻辱白塔
    乘坐计程车,在笔直的八线道上疾驶着。骆佩虹靠在敞开的窗户边,感受凉风从发梢流逝的痕迹,抚着身旁的行李箱,看着熟悉不过的景色。这条大学四年以来不知骑过多少回的道路,恐怕今天会是最后一次经过了。望向那幢高耸的白巨塔,她的思绪不禁飘回两年多前那还是实习护士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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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小姐阿!你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谁娶到你就是谁的福气喔!”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赞叹地对骆佩虹说。不计其数的虚荣赞美早不知听过多少回,但每次听到,都会让骆佩虹的反感加深一层。微笑敷衍着。

    “从乡下地方来的孩子?你不是国立大学的实习生吗?那一定是一个自己知道上进的好孩子,你妈妈有这样的女儿一定很骄傲……”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呵呵!您回家要记得按时吃药喔!”轻拍着婆婆的肩膀挥挥手,骆佩虹转移了话题并目送她离去。

    上进的好孩子?应该说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吧?如果没有那股强大的恨意支撑着骆佩虹,她现在早就离开了这间医院。这样的女儿很骄傲?如果知道每天晚上夜夜淫欢,屈倒在男人胯下的母狗是她的母亲的话,或许阿婆一个字眼都不敢说出吧。想到夜晚母亲满脸白浊的jing液嘴脸,对照早晨嘘寒问暖的温柔声调,骆佩虹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

    她的父亲,应该说是继父,是这间医院的院长,掌管医院的权力掌握者。母亲,年约四十的美丽少妇,则是父亲身边称职的好秘书。而自己,国立大学的实习护士,一个被操控毫无自由的泄欲奴隶。

    时间推回两个月前,炎热的八月。气温仿佛跟学生一样追逐着夏天的尾巴,散发着比平常更加炙热的温度。

    “佩虹!怎么站在这儿阿?待会儿下班以后我们去逛街吧!”跟她同组的柳雅倩问着。

    “不了,我晚上八点还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骆佩虹持平地说着。想到今晚,那股反感不断地盘据在她的心头。“今天是七三班耶!从三点到你晚上的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可以先去逛街吃饭再回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持续劝诱着。“这个周末好吗?今天我真的很累了。”发现自己对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达临界点的骆佩虹,仍然尽力用微笑来掩盖着不快。转身离去后,在走廊遇见了这层病房的总住院医师赖政煌。赖医师是大家公认能干负责的单身年轻医师,实习中他总是对佩虹特别照顾,让生疏的她少挨了护理长好几顿骂。

    “佩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吗?”赖医师笑问着。

    “真的吗?真的吗?你又要请我喝茶啦?”骆佩虹摇晃着头趋向前,笑着推了他一下。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我们这就走吧!”赖医师说着,双手搭上了佩虹的肩。

    斜眼审视着赖医师脸上的笑容,骆佩虹不禁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辈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想道:“好梦幻喔!”虽然内心感觉着幸福,但心灵深处却有一股失落的感觉登时浮上了她的心头,身躯仍在他的推动下一步步前进着。

    晚上八点,骆佩虹伫落在白塔:“不过没关系,未来的日子,我们还多的是时间。”骆绍凯说完,就把骆佩虹安置到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然后走进厕所。

    白色的沙发椅飘着特有的皮革香味,加上符合身体工学的舒适感,让才刚坐上的骆佩虹,瞬间产生一种昏昏欲睡的疲倦。

    骆佩虹想着。

    这时,骆绍凯端着一个脸盆走了出来,脸盆里面,放着足够令骆佩虹崩溃的物品。刮胡刀、刮胡泡、脱毛膏,还有冒着蒸气的湿毛巾。看到这些物品,学习过专业护士知识的骆佩虹,瞬间明白眼前男人的淫邪目的。

    骆佩虹惊恐万状的说:“不要……不要过来!”她挣扎着身体,但由于上半身的束缚,使她无法脱离沙发,反而更加的陷入在沙发里。

    看到骆佩虹的反抗,骆绍凯轻轻地举高右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口气温柔地说道:“姊姊,放轻松一点,我可不想你幼嫩的肌肤受到伤害喔。”

    吃了一巴掌的骆佩虹眼冒金星,手掌带给他的冲击让她有点头昏。随之,火辣辣的灼热疼痛,浮现在她左脸颊上头。

    骆绍凯还是一脸和善的脸孔,微笑地凝视着骆佩虹,但是两只孔武有力的双臂,却粗暴的扳开她的双腿。蓦地,墨色芳草环绕的、会阴以及褐色的肛门,完全曝露在绍凯的视线下,令她深深感到自己的卑猥下贱。

    “姊姊,准备变回小婴儿的模样吧……”骆绍凯喷着刮胡泡,把黑色的毛发染白,然后手拿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刮去骆佩虹的阴毛。

    骆佩虹眼角含着泪水,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骆绍凯将她阴毛一根根刮掉。因为没有阴毛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呈现水嫩动人的淡粉色,有种说不出的美。接着刮胡刀刮到的肛门边,也许是骆佩虹太紧张造成肌肉抽动,褐色不断地收放蠕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骆绍凯欣赏着自己的作,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沾起不知何时从阴部流出来赤的透明液体,说:“姊姊果然很淫荡,嘴巴上说不是,身体却这么的诚实。”

    骆佩虹不能相信心中的耻辱感加上被虐待感,让她有了快感。她出声辩驳说:“你胡……唔!”话还没说完,骆绍凯就把沾满的两根指头,塞进了骆佩虹的樱桃小嘴里。

    两根手指在她嘴里不安分着搅动着,津液和相互混合着,产生一种使人心醉的滋味,弥漫在骆佩虹的口腔里。

    “味道还不错吧?瞧你吃的津津有味。”骆绍凯恶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她立刻使劲地吐出他的手指。骆绍凯看着泛着光亮的湿润手指,笑意十足的说道:“已经品尝够了喔?”

    骆佩虹没有理会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快点趁这段时间休息吧,因为下个游戏即将开始。”骆绍凯不知从哪来变出来,一颗连着控制器的紫色跳蛋和一只巨大布满突起物的白色假,出现在她面前。骆绍凯看着两样道具,晃着头想来一下说道:“姊姊,你应该还是处女吧?所以,今天就用跳蛋就好。”随之把白色的假丢到病床上。

    打开开关,椭圆形的跳蛋马上剧烈地震动着。他抓起尾端的电线,放到骆佩虹未经开发的私处表面,沿着两片诱人的花瓣,刺激着。

    “嗯……”骆佩虹咬着嘴唇,但那声丝若蚊的呻吟,还是清楚的传进骆绍凯的耳里。

    “看你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骆绍凯把另一只手伸向了花瓣道:“让我好好看清楚你的样子。”

    “看这么久了,还看不厌吗?”朱毅辉轻笑着说。

    “来吧!”骆佩虹准备好地对着朱毅辉说道。内心还是恐惧破处带给她怎样的痛苦,身体不禁颤抖。

    “放松点。”

    保持着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就在这晚被心爱的男人给破处。也许是骆佩虹的忍耐力够强,亦或是骆绍凯的调教让她身体容易潮湿,破身之痛,并没有想像中还要强烈。

    朱毅辉的顺利的进入到骆佩虹的体内,本能的开始活塞运动。骆佩虹也顺从的,随着朱毅辉的进出开始扭动起臀部。有种失落感充斥着骆佩虹的神经。透过了骆绍凯的赤调教,仿佛开她体内一扇封闭的门,名为“淫虐”的这扇门。

    这个时候,有种想被人控制而自己失去自由的感觉油然而生,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她渴望着骆绍凯用绷带捆绑他,用跳蛋折磨她,说话来羞辱她。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多么希冀自己能像一般人一样,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让心爱的人怜惜她。

    “佩虹,怎么了?”发现异样的朱毅辉,忍不住开口问着。

    “嗯嗯……喔……没…没什么。我……啊……啊…只是……觉得很舒服……喔喔……”骆佩虹用呻吟掩饰着。

    “是吗?”听到自己心爱人恭维的话语,朱毅辉更加卖力,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汩汩的夹杂着丝丝的殷红,顺着的一进一出喷洒出来,浸湿着床单。或许是同一种体位显得太无趣,朱毅辉带领着骆佩虹换了个姿势,采取狗爬式。

    抓着骆佩虹的前后摇晃,不时地玩弄着坚挺的。随着节奏剧快,每一次都撞进她的深处,甚至道:“既然你说不公平,那这次的按钮就给你选择吧?”他举起控制器,上头的五个按键,目前是中间那个按键是陷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比赛……呜啊!”骆佩虹话没说完,骆绍凯就给了她一巴掌,将她甩到地上,冷酷地说道:“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是不是我的调教还不够呢……要我跟父亲一样吗?”

    父亲!听见这个名词,跪坐在地上的骆佩虹,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她那个暴虐的继父,总是把母亲玩到遍体鳞伤,鞭痕蜡痕交错,才觉得满足。想到这,她瞧着继承这个基因的骆绍凯。自开始调教到现在,眼前的男人都没这样做过。

    “对不起……”自尊心强的骆佩虹,低下头屈服,对着骆绍凯道歉。

    骆绍凯抚摸着打在骆佩虹脸颊的掌痕,心疼地说:“一开始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就不用受到这样的痛苦。跟我说,一二四五,你选几号呢?”骆绍凯还是没放过她,坚持要骆佩虹自己选择

    “一号……你这个恶魔。”骆佩虹小声的说道。骆绍凯很满意,比起之前调教过的女孩子,每个都像只下贱母狗,整天要求他的宠幸。骆佩虹就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xing奴隶,脸上尽是不愿意,但最终还是要服从。

    随着骆绍凯按下一号键,一阵酥麻的快感出现在她的口。也许是刚破身没多久,这样的震度让她有点疼痛。疼中带麻,麻中带痛,痛苦和愉悦交织着美妙的合奏曲。

    骆佩虹眉头紧皱,紧闭双眼轻声的呻吟着:“嗯……”前后夹攻的滋味果然不好受,这下她要被直落的可能性又更大了。

    很快的,骆绍凯的强劲发球又来了。骆佩虹勉强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的去回击。相对于当事人,反而只是扭动手腕,打着左右两边。这下可苦了骆佩虹,飞向左右两边的短球,必须让她加倍奋力去拯救。但,拉大动作打球的下场,就是造成快感上升。没一下子,骆佩虹就全身浮满绯红,香汗淋漓,散发着淫糜的气息。

    终于,骆绍凯玩腻了,一个对角回击,夺下了盘末点,40-0。

    “姊姊,选择吧?”

    “呼…嗯嗯……四…号……啊……呼……”伴随着喘气和呻吟,骆佩虹选择了四号。上天似乎没有照料她,骆绍凯按下四号,回应的地点正是她最敏感的阴

    骆佩虹脸色大变,拼命的夹紧大腿,她哽咽着哭道:“呜呜……不!”但无情的,还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闪着亮丽的莹光。她整个人跪倒了下来,发出啜泣声。

    游戏小人发出盘末点的最后一球,骆佩虹操控的人物,没有应对,让球击中了场内。骆绍凯看着最后一球的慢动作,说道:“姊姊,你被我直落啰。”顺手也按下剩余的两个按钮。

    的跳蛋也在这时加入了淫虐的行列中,但对此时骆佩虹而言,似乎也没差多少。

    骆佩虹长年培养出的韧性顿时爆发,还有两盘的机会,她要扭转局势。

    骆绍凯把骆佩虹突来的转变看在眼里,原本以为她就这样丧失意志,想不到!反而是斗志高昂。骆绍凯更加满意面前佳人,越有击溃她心灵的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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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姊,看到你斗志已经恢复,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二盘输的惩罚吧!好激起你赢我的决胜心。”骆绍凯神情得意的说道。“哼!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赢你的。”骆佩虹强忍着想放声淫叫的快感,硬脾气的对着骆绍凯说道。

    骆绍凯斜眼说:“我就是喜欢你这模样。如果你第二盘还是被我直落的话,我就要──灌肠。哈哈。不陌生吧?平常都是你对病患做,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被这样对待呢?”他愉悦地笑起来。

    “骆绍凯……算你狠!”骆佩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惩罚,无疑是对她更大的打击。她能想像灌肠的痛苦,不禁冷汗直流。

    第二场比赛开始,轮到骆佩虹发球。跳蛋在五处敏感点的刺激,她有点把持不住,不过坚强的意志力,还有对骆绍凯的恨意,还是让她集中起精神,打出漂亮的快速发球。

    这盘,骆佩虹打的是速度战,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只能靠这招反转局势。骆绍凯哪不知道骆佩虹心理在打什么主意,采取着防守的姿态,把骆佩虹打过来的每一球,轻松自在地打回去。他不着急,他想看骆佩虹失去体力被征服的那一刻。

    失误!失误!失误!连续三个失误,看着分数从15-0到40-0,骆佩虹整个心都寒了。她怨恨着自己太过于心急,导致这场比赛,转眼间就来到盘末8m点。

    l“姊姊,是不是你淫荡的屁眼等待不及了啊?这么想让我来帮你灌肠吗?”骆绍凯开口说着污秽的嘲讽,让骆佩虹气得直发抖。骆佩虹对自己打气说道。还有一球的机会,马上就能扭转乾坤的。

    抱持这样的心态,骆佩虹发出最后一球。骆绍凯表现出“来的好”的神情,手臂由左上画到右下,做出个反切的动作,球就轻轻地越过网子,掉进骆佩虹的场内。

    “啊!”骆佩虹大喊一声。以大幅度的姿势,做出抽球的动作。啪!她耗尽全力的打出最后一击,然后跌落到地板上。但这样的拼命,却没有得到上天的青睐,球挂网,她被破了发球局。她无力地坐倒地上,仿佛失神般。a骆绍凯走向她,温柔地擦拭去骆佩虹眼角溢出的泪水,说:“我知道你尽力了……但胜负就是如此,怨不得人。乖,别哭,好吗?”

    “呜呜……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你这个恶魔!”骆佩虹带着哭声哽咽地说。

    无情的马达还在响着,地上佳人哭泣着。骆绍凯透明无瑕的瞳孔,闪过一丝不舍,随之又恢复成残忍的眼神。转过头,他走进盥洗室,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物品──装满橙黄色液体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骆佩虹的秀发,然后把她的头压在地板上,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淡地说:“充满无力感对吧?我亲爱的姊姊。但是,你的苦难还没结束,反而正要开始。好好享受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礼物吧!”

    骆绍凯提高骆佩虹的翘臀,卷起窄裙,掰开她的臀部,撕下胶带,把邪恶的玻璃注射口,插进褐色的肛门,缓缓地把针筒里的液体灌入到骆佩虹的体内。本来,骆佩虹还是有反抗的心态,但不知是骆绍凯的强势还是她自己的放弃,就轻易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骆绍凯。

    橙黄色液体一点一滴的注入到骆佩虹的直肠里,让她面容苦涩,口齿不清的说道:“啊……好难受喔……”肚子也好像在说话似的,发出劈劈啪啪的抗议声。她没料到,灌肠会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情,平常帮病人做是一回事,等到自己尝试,才发觉是另外一回事。“别动喔,放轻松点……不然玻璃破掉你就准备倒楣。”骆绍凯提醒骆佩虹说道。屈辱的眼泪滑过她清纯秀丽的脸庞,但骆绍凯丝毫不受影响,手中的动作持续着,直到玻璃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完全挤进骆佩虹的体内后,才停

    倏忽地,骆绍凯瞄到了骆佩虹颈部上那串晶莹如玉的珍珠项链,伸手去把它解下。骆佩虹发觉脖子上的项链被取下来,惊恐万状叫道:“你想干麻?!”

    “当然是……”骆绍凯用脚压紧了骆佩虹,接着把一颗颗的白色珍珠,逐一塞进她的肛门里,只留下个扣环。最后贴回跳蛋的胶带后,骆绍凯呵呵的笑道:“这样就不怕会漏出来啰。我很聪明吧?”

    骆佩虹已经骂不出来了,不管是恶劣的怒骂或是诅咒,骆绍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这时她只感觉到直肠里有着抽蓄的感觉外,还有冰冷的异物感,以及满腔的羞辱。尤其是她肛门里的这条项链,是朱毅辉特地买来送给她的。

    抬头看看时间,骆绍凯又说:“我亲爱的姊姊,最后一局啰。算算时间,结束就差不多十点了。再撑一下,今天的调教就告一段落喔。”

    仿佛对骆佩虹宣判死刑,她彻底绝望。这时,她可以体会病房里面的病人,明天不断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仍然孤意寻求死亡的解脱,她何尝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辉的脸孔浮现在她心头,她认定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为了他,还有他那个病魔缠身的可怜弟弟,自己应该是幸福美满的过着实习生涯,然后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离开自己憎恨的家,和疼爱她的男人,顺顺利利的过完下半辈子。

    幻想总是美好的,但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时间分秒必争不能浪费,她必须在扩叶肌弹性疲乏之前,打完这第三盘。发球权又回到了骆绍凯这边,就算到了第三盘,还是维持和第一盘时候的集中力,令人钦佩。

    游戏小人发出高速的发球,骆佩虹的手臂,画出一道半弧,将球打了回去。这时的她,除了忍受五处敏感带的挑逗,还要防止肚子里粪水的溃堤,更别说她还必须反击着骆绍凯的球。

    骆佩虹现在非常的不舒服,不管灌肠液流到哪里,哪里都会变得火辣辣的,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原来,骆绍凯在灌肠液里面加了料,每一次呼吸都带给了她小腹莫名的阵痛。

    也随着挥拍的动作,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幅淫邪的图画。或许是骆佩虹的注意力放在肛门肌肉上面,对于跳蛋的刺激,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快感也达到一个平衡点。

    灼热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神经,尤其是骆绍凯得分的时候,身体心灵都受到严重的伤害。在她第三次被直落的时候,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她也不管骆绍凯的惩罚,比赛一结束,就直接冲进了厕所里

    如果这么简单就放过她,骆绍凯主人的威严该往哪里摆?他也紧跟着骆佩虹进出厕所,一把拉住了她的头发

    “好痛!放开我。求求你。”骆佩虹极力地挣扎着,她想解除痛苦。

    这就是征服的快感啊!好像是站在最高的道。胸口的双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边的铁制护手。

    “今天要从后面来?你这个变态,不要把我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她对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便成了背朝上,脸对着磁砖墙壁,屁股挺高的模样。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右手握着假,对准角度后,猛然地插了进来。

    “啊!好痛。”她大声喊道。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淫秽的娇声伴随假的规律抽动响遍着个房间,连带着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好像是这样还不够满足似的,她竟然将左手伸到了肛门旁。

    “肛门……肛门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抠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道:“听赖医师说,你在医院的实习状况不错,各方面都表现的很出色,让我很骄傲。”

    妈妈接着说:“绍凯也有跟我说,你都固定会去陪他,让他不会这么无聊。真多亏你细心,我跟你爸爸总是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去观望他。对了,听说他今天要练球,所以晚点才会回来。”

    母亲的一席话,重重地刺进了骆佩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骆绍凯,但真实状况是被骆绍凯给调教,这要骆佩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觉的想逃离饭桌,不过却没有理由,这时候,手机凑巧地响了起来。

    骆佩虹见机不可失,连忙说声抱歉,离开饭桌跑到客厅接听电话。

    “佩虹!我去你家、医院找你,你怎么都不在?”朱毅辉急切地问着。

    “我跟医院请了假,因为我爸妈要我回家。”骆佩虹说着,语气丝毫不带感情。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啊?还有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开手机……”朱毅辉气急败坏地质问。

    “朱毅辉!你以为你是谁?没错!你是占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对你查勤的行为我很厌烦!”骆佩虹狠狠地挂断电话。

    “哟!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弟给你安慰,我的胸膛可是挺大挺厚的喔。”不知何时回到家的骆绍凯,一脸调侃地站在她身后说道。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属于男人的体香,刺激着骆佩虹的感官。两人对看着,骆绍凯轻眨着眼,并用唇语小声的说:“晚上来我房间。”

    “绍凯,快来吃饭啰”妈妈的声音从饭厅传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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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月亮高升之时,也是飨宴开动的时刻。二楼的储藏室的属于继父的领域,里面拥有无数的淫秽道具,好让他蹂躏骆佩虹的亲生母亲。三楼骆绍凯的房:间则是他的地盘,今晚将羞辱骆佩虹。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骆绍凯无聊地看着新闻。脑残的记者报导,白痴的,政客嘴炮,一堆乱象的丛生,让他有种社会没救的无奈。

    “叩!叩!”房门传出声响,骆绍凯知道是骆佩虹的到来。

    他关掉电视,把门外的骆佩虹请了进来,然后把她安置到他房间里用来会客的沙发上。

    “回家的感觉如何?”

    “你何必问这个?你明知道我心里的答案。”

    “他们真的有让你如此憎恨吗?是父亲,还是母亲呢?”

    骆佩虹咬牙切齿的吐出:“继……父。”此时谁都可以看出,她对继父的仇恨有多深。

    “是吗……”骆绍凯用鼻子哼了一声,从床边提起一个黑色的背包,对骆佩虹说:“把衣服脱光。”

    这是骆绍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命令,让骆佩虹十分吃惊。过去在病房里的调教,多多少少都会让她穿着衣物,哪像今天,一开口就是要她全脱光。难道……他今天终于想更进一步吗?

    脑中胡思乱想的骆佩虹,还是依照着骆绍凯的命令,将全身衣物给褪去,包含贴身的胸罩和内裤。羔羊中文网@文行天

    “好了,我们开始吧?”骆绍凯从背包里取出第一件物品──红色的皮制项圈。

    这不是狗专用的项圈吗?骆佩虹有点吃惊的询问说:“项圈……我们家没有养狗啊?”

    骆绍凯无言的摇摇头,然后把项圈绑在骆佩虹细嫩的脖子上,笑道:“今天的狗就是你啰。要乖乖当只听话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骆佩虹推着骆绍凯说道。不知为何,她的口气有着撒娇的味道。

    “啪!”骆绍凯一巴掌落在骆佩虹的翘臀上,雪白的肌肤顿时浮出绯红的掌印。他冷酷地继续说着:“作奴隶的。哪来的讨价还价啊?”

    十分钟后,骆佩虹完成了装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长发散落在她毫无赘肉的身躯上,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语:“姊姊,你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妈在储藏室里面的情形,令我永生难忘!”

    仿佛听见心碎的声音,骆佩虹整个脸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亲这样的,自己也在骆绍凯的潜移默化下,变成这个模样。骆绍凯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想出口道歉,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骆佩虹扯掉身上的装扮,夺门而出。眼角滴下的泪水仿佛诉说着她对骆绍凯的不舍,她知道她对骆绍凯动情了,而追根究底是因为她当初答应骆绍凯的条件

    为何答应?也许就像是拥有虐待基因的继父和有着被虐倾向的母亲一见钟情,相互吸引,最后步向礼堂,如此简单的理由吧……

    来到捷运站,骆佩虹才意识到这么晚是没有捷运的。她搜寻着手机名单,看这时候有谁能帮助她?当然,朱毅辉先排除在外“赖医师!睡了吗?我是佩虹!”拨通了电话,骆佩虹嗲声嗲气地说:“问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吗?我身边没有开水……”

    “啊?不行耶!那样的话会失去药效的。”赖医师思考了一下,又问道:“你怎么了?头痛还是感冒?”

    “没有啦!我想搭捷运回家。但是太晚了,已经没有捷运。天气这么冷,我晚可能要在捷运站外的公园睡一晚啰……”骆佩虹既爱娇又委屈地说。

    “什么?那我去载你就好啦!你在哪个捷运站?”赖医师说出了她最想听到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这样麻烦你不好意思啦……”骆佩虹假意推

    辞着,藉着这番话语告诉自己是他自愿的,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没关系!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过去接你……”

    见到赖医师后,骆佩虹答应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坐在路边的石椅上俯瞰,都市五光十色的夜景尽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觉自己内心的空虚。不时看向赖医师,更自然地流露出迷离轻挑的眼神。她尽情捕捉着他眼角闪烁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空虚,藉由他痴狂的眼神证明自己的存在,对她心里男人的报复。

    “佩虹!跟你独处真叫人意乱情迷……”赖医师忽地靠近她,眼见着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赖医师你已经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骆佩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厌恶,嘴上却轻轻推辞着。嘴里还残留着jing液的腥味,让她明白一件事,纵使自己有着令人迷醉的外表,却没有一颗能游戏人间的心。

    赖政煌的双眸闪过一丝狡诈光芒,口气温柔地说:“你还不是有男朋友……如果当初你没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话,我也不会选择懿臻。况且,现在不是你在诱惑我吗?”他抓住骆佩虹两只手腕,把她压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传出丝丝的寒气,侵蚀着骆佩虹的背部。

    “感觉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着……”赖政煌露出禽兽的微笑。

    骆佩虹“呸”的一声,把口水啐在赖政煌的脸上,不悦地说:“无耻!”接着挣脱开束缚,转身离去。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只在乎女人的身体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快乐

    赖政煌连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说:“佩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释的……”

    最终,骆佩虹还是原谅的赖政煌。回去的路上,骆佩虹想着朱毅辉:绚丽的灯火从骆佩虹视角的两旁一瞬即逝。

    转眼间又瞧见后视镜中的自己,那张艳丽绝伦的脸庞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时,骆佩虹内心里朱毅辉的脸庞,渐渐地和骆邵凯的脸庞交杂在一起,变得模糊不清。

    实习精神科的日子,大体说来既顺遂又惬意。只除了工作太悠闲,让骆佩虹多了不少时间去思考烦乱的感情习题。

    一天午饭过后,我依惯例会去心脏科的病房陪陪朱学旻。

    病房内传出的一阵大叫声,让我加快了脚步。她记得朱学旻是非常乖巧的腼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医生护士的指示,怎么会忽然大叫呢?推开了房门,骆佩虹看见他睁大了眼睛嘶吼着: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披头散发的朱学旻,开始乱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们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缩进棉被里发抖起来。

    眼前的景象令骆佩虹惊呆了,好似潜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她又想起了骆绍凯。

    “姊姊,你为什么这么恨爸爸呢?”骆绍凯茫然地开口。这是他调教这数个月来,第一次留骆佩虹在他房间过夜。

    “因为他让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骆佩虹怒气十足的说道。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她对继父的憎恨还是无法消除。

    “所以,你虽然离开家,但还是坚持留在爸爸的医院里面工作。你心理期待着上天会有奇迹,让爸爸受到惩罚,让妈妈恢复成原本模样……”骆绍凯直视着骆佩虹说:“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你强迫自己必须忍耐,不断的忍耐,然后见证到最后的结果。不过,真的会发生吗?”

    骆绍凯的一番话说得骆佩虹无话可说,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

    “但一切都是你在欺骗自己。”骆绍凯露出慵懒迷离的神态,抚摸着骆佩虹光滑无暇的背部,说:“其实,你是向往母亲吧?你也想变成母亲这样。最好的证明,就是你答应变成我的奴隶,你喜欢享受我对你的调教。说出来别人也不信吧?你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胁迫而顺从。庞大的医药费!就算不靠爸爸,光凭你户头里面八位数的存款还有院长女儿的身分,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骆佩虹极力的抗辩着。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骆绍凯转过头,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骆佩虹恶狠狠地瞪了那健壮的身躯一眼,甩掉在她身躯游走的大手,独自走向浴室,奋力扭开莲蓬头。

    仇恨!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像朱学旻一样,对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转变成对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骆佩虹!怎么还呆在这里?没看到我们手忙脚乱的吗?过来帮忙呀!”护理长的斥责唤醒了她。

    在护理长、住院医师的带领下,骆佩虹终于安抚暴躁的朱学旻,让他有心理准备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脏手术。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镇定针剂,往点滴桶里打,好让他可以在镇定剂的药力下,放松自己的精神和情绪

    夜晚,骆佩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辉。这几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为的仍旧是可笑的亲密距离。每一次他伤心的情绪她都懂,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苦难滋味?于是她会安抚他,欺骗他无法与他见面是出于无奈,更诉说不能相见的时刻自己对他有多思念。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骆佩虹厌烦这样的哄骗,恨透了带着面具对他的无奈,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现在骆佩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辉在她身边了。于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还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辉的住处。她知道对男人而言,床头吵床尾和是不变的真理。只是当他猛力拉下衣服的当下,骆佩虹的心却又被推向绝望的深渊。

    看着朱毅辉睡去后,骆佩虹悄悄离开他独自往阳明山骑去。扑面吹来的料峭山风,使她明白是该思前想后,冷静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这天,在全体医生护士和朱学旻至亲的家人的祈祷之下,一场高难度的心脏手术,完美的成功了。医院里,相互有人庆贺着,就连新闻媒体们也闻风而致,纷纷来采访这篇报导。

    走在加护病房幽静的长廊,骆佩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骆佩虹身影的朱毅辉,看到她后就跑了过来。

    “佩虹。手术成功了!真多亏你,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朱毅辉手足舞蹈的对骆佩虹兴奋地说道。朱学旻的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上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毅辉!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趁身旁都没人存在的时候,骆佩虹缓缓说道:“我们不要当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吗?”

    原本以为是要缔结终身的朱毅辉,仿佛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吗?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朱毅辉带着哭腔,急切的询问着。好像从天堂到掉落到地狱,极度的反差,让朱毅辉有点受不

    “我还不够好,没有资格给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女生,这是诚心的祝福。”骆佩虹深吸了一口气,真实地感受着自己的心痛。

    “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再敷衍我了,谁也看得出来你的话语是一种推辞。”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还有不稳定的性格。”晶莹的泪珠滑落骆佩虹的面颊,好似对这段恋情的哀悼。

    “佩虹!你知道吗?没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你最近遇到了什么挫折,我可以陪你一起度过的。”骆佩虹咬紧了下唇,为了朱毅辉诚挚地关怀感动,却也为了他从不了解自己而哀伤。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单纯,我是一个很复杂的个体

    “复杂的个体?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天真无邪、长不大的小女孩,哪里复杂天真无邪?这个词语早在见证父母的淫戏之后彻底消失。长不大?或许是骆佩虹从那时开始就戴上了面具,一个清纯可人的面具。没有人能在滚烫热情的双眸后,发现那片死寂的冻原。

    “关于这一点,请原谅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这么多年来我最讨厌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个不懂得如何去爱的人。我无法对一个人持久的好,总会在亲近一个人之后逃跑,因为太近距离的相处对我来说是个负担。”骆佩虹试图避重就轻地使朱毅辉了解状况。

    “那我们之间的情况呢?这段时间的相处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也是个负担吗?”

    骆佩虹听完忍不住将脸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后说道:“曾经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以为你的温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立正常的亲密关系,可是我失败了。”她用双手拭去眼角决提的泪水说:“我很爱你,可是当我明白那个伤痕根本无法痊愈之后,我决定把你当作永远的好朋友。”

    “是什么伤痕?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要我把它当成疑问一辈子吗?”

    “你想听的话当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时,也将是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而你绝对有这个权利,夺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权柄。”骆佩虹出于本能地防卫着。朱毅辉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她知道这样的话语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问。

    “佩虹!不要!你不要说!”方才极欲知道答案的朱毅辉,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说出口。

    “毅辉!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于我,谢谢你给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间。”骆佩虹不着边际地说着,此时此刻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以后呢?我们将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这是骆佩虹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原本她想斩断一切,将所有的结束。但看到朱毅辉的黯然的脸庞,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刻,有个人闯进了僵局当中。一手抱着色彩鲜艳的花束,一手则把骆佩虹搂进怀里。褐色的短发,帅气迷人的秀颜,嘴唇紧闭,看似有些冷漠。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

    “敢惹我姊哭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骆绍凯霸气地说出这句话。随之将买来的花束,交到朱毅辉的手中,然后扶着情绪崩溃的骆佩虹,掉头离开。

    骆佩虹靠着骆绍凯一步一步的走着,泪水不停地滴下,把骆绍凯的衣服弄湿一大片。骆绍凯把她搂的更紧,轻声的说:“今晚爸妈应该不会回家,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好忘去那个男的吧。”

    “嗯……”骆佩虹用气声回应着。

    看着两人离去的朱毅辉,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饭后,骆绍凯和骆佩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骆绍凯看着喝了点小酒,脸色红潮的骆佩虹,身体就开始躁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骆佩虹今天穿着粉红色护士服、黑色丝袜高跟鞋,展现姣好的体态。这时,骆绍凯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调教,她那时青涩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

    骆绍凯故意不让骆佩虹脱掉任何一丝衣物,带到了客厅。虽然骆佩虹怕弄脏房子强烈的反对,但仍是坳不过骆绍凯的固执

    随后,骆绍凯就拿出准备道具。骆佩虹既害羞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让他一阵一阵发痒。

    骆绍凯先把骆佩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绷带捆起来,然后拉起一条绕过脖子在交叉,沿着两只手臂环绕后,捆回腰上的手腕处。接着用绷带先打几个结,穿过两腿之间,隔着短裙内裤勒住阴部,再把绷带也捆回腰间,形成中国式的绑法。用绷带的理由,是因为怕伤害骆佩虹粉嫩的肌肤。

    之后,取出一条坚固的麻绳,穿过天花板的绳环后与骆佩虹手腕处的绷带捆绑后,拉直绳索直到她只能脚尖着地为止,然后把左腿给抬了起来,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后,也把绷带的另一端捆在麻绳上。这样,骆佩虹就只剩下右脚脚尖着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背后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须拼命的垫起脚尖,好减少痛苦。

    “今晚,我将要让你成为我的人。”骆绍凯咬着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骆佩虹点点头,低着头娇声的说道:“好……”和朱毅辉分手后,让她内心的枷锁仿佛解开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调教之中,而不会感到内疚

    也许就跟骆绍凯所说的一样吧。她跟母亲都是在寻求可以满足自己的人。而母亲找到了继父,自己却关闭内心,把这个心态当作耻辱,一直不肯面对真实的自己。现在,她找到了骆绍凯。

    “不过……首先还是先来点开胃吧。”骆绍凯笑着说道。他拿起一根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

    马达声并没有照预料一样响起,骆绍凯开开关关尝试多次,最后得到一个结论──电池没电了。

    这下可好笑了。骆绍凯抓抓头,一脸窘态的对骆佩虹说道:“我出去买个电池,好吗?”

    “你……先放我下来好吗?这样很难受耶。”骆佩虹讨价还价地撒娇起来。

    骆绍凯听了很兴奋,但身为主人要是要保持一点理性才行。脸色一转,马上变为严肃说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是不是要一点教训啊?”

    骆佩虹马上狂摇头,但骆绍凯也不理她,给她两片樱唇中间,横塞入塑胶制成的口枷让她咬住,变成o型。两端各有一个铁环,分别有皮绳穿过,绑在骆佩虹的脑后。

    骆佩虹低鸣的挣扎着,好像告诉骆绍凯说:“快点回来。”随之骆绍凯顺手锁上了门,就出去。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两人的未来。

    没一下子功夫,大门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听着钥匙转动,骆佩虹不免露出愉悦的表情出来。

    进来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骆绍凯,而是一个身穿灰色的名牌西装,满嘴酒气,脸色泛红的中年男子──继父。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甫抬头,就见到吊在客厅的骆佩虹。

    继父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骆佩虹的面前。唰的一声,撕裂了骆佩虹的护士服,然后开始蹂躏起骆佩虹的,还不住的淫笑说:“乖女儿,是谁把你绑成这样的。嗯?捆得还有模有样的耶,好淫荡阿,哈哈。”

    骆佩虹焦急的挣扎,努力扭动的身躯。无奈被骆绍凯绑的太结实,只能让继父看得更加性感,他接着说:“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啊。医院被媒体大幅报导,名气直直上升。现在女儿被捆在这里,等等任由我宰割。”

    “呜呜!”骆佩虹惊恐的摇着头,悲鸣的喊着。继父抱紧了她,疯狂的亲吻着,还口中含糊不清的说:“这么年轻的,跟你妈妈完全不一样。果然还是年轻的好啊,哈哈。”他扯掉骆佩虹护士的短裙,撕开丝袜,掰开内裤。上面是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下面是用手指伸进骆佩虹的,用力的抠挖着。然后,不停的吻着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缝,贪婪的吮吸着。很快的,骆佩虹就有了感觉。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继父的挑逗下会有快感。忽然间,一阵白光充斥骆佩虹的脑海,发出万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组合起来,凑成完整的拼图。她明白了,对继父和母亲所有的仇恨,不满,其实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只是单纯忌妒,忌妒两人的幸福而已。

    继父不知道骆佩虹心境的转变,继续嘲笑的说道:“嘿嘿,穴也这么淫荡阿。爸爸才吸个几口,就有浪荡的流了出来。”骆佩虹羞红了脸,嘴里发出的抗议声也由于口枷的作用,反而听起来更加淫秽,口水也不听使唤的从口枷流出来滴在上,而她的也不断从渗出,加上继父含有酒味的口水,沾满屁股沟及大腿内侧。

    这时候,继父放松绳索,将骆佩虹解了下来,强迫她跪在继父面前。骆佩虹依然是不停着挣扎,无奈两手臂绑在身后,只能任凭继父的动作。继父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掏出自己被浓密阴毛包围的黑色,上头弥漫着一整天造成的恶心臭味。

    “让你尝尝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证浓烈够劲!”继父哈哈的大笑着说道。

    骆佩虹把头扭在一边,和继父作对。继父一看,不满地用鼻子哼了声,拿起掉落在一旁边,原本没打算用的红色皮鞭,朝骆佩虹挥过去。

    “啪!啪!”继父大力的抽着,把心头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泄在骆佩虹的娇躯上。骆佩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滚扭动着,发出凄凉的呻吟声。护士服,丝袜也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的出现了红色的鞭痕。

    继父打了一会,才满意把骆佩虹拽起来,说道:“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看来还老不老实。”骆佩虹无力的垂着头,嘴里大口地喘气。继父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嘴里。因为骆佩虹嘴巴上有阻挡物,所以继父放心地着。

    骆佩虹虚弱的发着:“呜!唔!呜!唔!”头被:“在邮筒前面停下来就好,等一下我再自己走进去。”

    站在邮筒前,投出了那张限时明信片。信箱关上的那刻,骆佩虹微笑着。提着行李厢,在中正机场的大厅走着,准备去追寻另外一个天空下的未来。

    “绍凯,我等你。”这是明信片里写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