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都市小说 > 意恋征服系列 > 迷踪奸影(全)
    第一节迷路

    盘龙山。

    连绵六百里原始森林,远远望去,升腾的轻雾宛若给郁郁葱葱的林海披上一袭纱衣。一直以来,这里野兽横行,人迹罕至,当地政府有心将森林探险作为重点旅游项目开发也由于安全难以得到保障而作罢。

    此时,林海深处却有四个小小的黑点在艰难前行。

    “还不知道会不会死在这里。”领头的男孩子边低声嘀咕,边用砍刀使劲砍开障路的荆棘。

    说话的叫吴昊,走在他侧后闷着头拿根长木棍不停敲打,用很大的声响吓走草丛中的蛇虫的男孩叫张忠禹,他们连同走在后面的两个漂亮女生文樱和欧阳惠一起都是来自同一所大学,放暑假前就约好要来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险,寻找传说中的月影湖,为此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粮食、工具,还阅读了大量探险方面的书籍,然后在这天清晨沿着一条已经荒废的小径溜进了盘龙山。刚开始都兴奋莫名,没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迷路了,更糟糕的是指南针竟被有些糊涂的欧阳惠遗忘在旅馆里。原本设想可以通过看天日定方位的设想也被参天的林木和弥漫的瘴气击个粉碎,只好在一张简易的地图指引下象没头苍蝇乱转,不安和焦虑开始笼罩住每个人的心头。

    望着欧阳惠难过得要哭的样子,文樱的俏脸更沉了,她个子较高。身材修长,短发,清秀的眉目间透着英气,一身牛仔打扮,在学校她是出名的活动家,这次探险就是她倡议的,也成了当然的带头人。现在铸成大错,她觉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

    “亏你是男子汉,小里小气的。我看过了,我们大致方向没错,只要尽量直走,天黑前一定能赶到月影湖,到了那里再想办法。”

    大家都不作声了。只有悉悉嗦嗦的脚步声。

    太阳就要西沉,四周更显昏暗,从密林中不时传来各种怪声。每个人的脸色更加紧张,欧阳惠死死拽着文樱的手,掌心尽是汗水。

    “前面好象有灯光。”

    一直没作声的张忠禹突然大叫一声,众人加快脚步冲过去,只见林木尽处,一面半月形状静如处子的小湖蓦然出现于眼前,湖边竟还有一幢残旧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灯光从房间的窗户透射出来。

    “月影湖,吔~~~~~~~~~”众人禁不住欢呼起来。

    “奇怪,这里也有人住吗?”

    几个人头在房门前探头探脑。最后还是文樱敲了门。

    “快跑,说不定是土匪。”张忠禹一本正经冲欧阳惠说,欧阳惠眼见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过去,“呸,我看你才象土匪。”

    好一阵门才开,一个老头擎着油灯出现在他们面前,惊讶地的打量着这些不速之客。“你们是……”

    文樱摆出她最擅长的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别害怕,我们都是学生,迷路了。”她简单地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老头才和蔼地笑道,“哦,原来如此,你们还没吃饭吧,进来进来,将就一宿,明早我把你们送出林去。”

    屋里燃起了篝火,映得每个人脸上都红扑扑的,饭的确是便饭,几个烤红薯,一只烤野兔,但对于一路上只用面包干粮充饥的文樱他们来说无异于山珍美味了,一忽儿就吃了个风卷残云。

    老头一直笑咪咪的看着他们吃,看来他对这些大学生很有好感,把自己珍藏的鲜果汁也从地窟里拿出来款待他们,不过有点味道,女孩子都皱着眉头喝不下去,便全让两个男生消灭了。

    过了不久,吴昊站起来有点摇晃。“有点晕。”

    “我也是。”张忠禹也晃晃脑袋说。

    看着两人的熊样文樱起先觉得好笑,忽然心有所警,转眼看见老头抄起一根木棍悄悄走到男生的后面,不禁惊叫一声:

    “不好,他是坏蛋,我们中圈套了。”

    “现在知道已经晚了。”老头大笑道,顺手就是一棍把吴禹打翻在地,其余三人眼见不妙,一齐扑上去,没想到老头竟是力大无比,加上张忠禹中了迷药,两个女生更是体力不济,没几下就全部被摆平在地。老头将他们逐个用绳子反捆起来,然后象检阅一样得意地从他们身边慢慢踱过去。

    “你们真愚蠢哪,难道真没看出我是谁?答对有奖,答错要罚。”

    “鬼才知道你是谁,快把我们放了。”张忠禹叫道。

    “答错了!”张忠禹被老头猛然一棍打得闷哼一声。

    “给个提示,最近你们这里最大的新闻是什么呀?”

    “张洪,笑面狼!!”文樱激动地说。

    张洪是遭全国通缉的强奸杀人犯,十多年来流窜各地作案,夺去了十多条人命和三十多名女子的贞操,血债累累,举国上下人心惶惶。他其实只是中年,只是过早白头,也因此蒙骗了不少人的信任,另外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笑,所以人们痛恨地称之“笑面狼”。最近电视台报道有人目击他逃窜到了盘龙山附近,警方布下大网也遍寻不着,没想到躲进了密林,这四个迷路的学生又稀里糊涂地落入了他的魔掌。

    一旦确知眼前的这个人竟是人人得以诛之的大魔头,大学生们顿时惊恐不已,欧阳惠更是吓得哭了起来。

    张洪笑嘻嘻地在文樱面前蹲下来,看着她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说,“聪明,我最喜欢聪明的女孩子,奖你什么好呢?要不要?”

    “呸!”文樱一口啐在张洪满是摺子的脸上。

    张洪的眼光突然变得狞恶,伸出双手抓住文樱的上衣从领口处一把扯开,只听得衣帛碎裂声,衬衫扣子滚落一地,文樱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一片白得晃眼的胸肌就坦露于人前,丰满嫩滑的象刚出炉的白馒头一样诱人。

    “住手!”几个人同时叫起来,作为当事人的文樱尤其羞愤,被缚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魔掌。张洪笑着看着身下女孩无力的挣扎,得寸进尺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红的,慢慢地蹂搓着,感受着那种用砂粒摩挲珍珠的快感,突然用力捏紧,文樱长叫一声,激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哈哈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此上等的美味够我享用好一阵子了。”

    第二节逃跑

    张洪淫笑着,缩缩鼻子,朝少女的结结实实一口浓痰吐去,散发着臭气的绿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恶心至极。

    “礼尚往来呀,哈哈哈。”张洪捡起刚被他扯断的乳罩,闻了闻上面少女的体香,顺手就往脸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文樱趁张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条朝张洪胯下猛踢过去,张洪悴不及防,关键部位被踢了个正着,恰在这时张忠禹也已偷偷磨断了绳索站了起来,拿起木棍对着张洪的脑袋又是一棍,张洪只哎呀一声,一手抱着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捂着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张忠禹赶紧跑到文樱身后,给她解开绳索,文樱羞涩地胡乱用衣衫掩住胸怀,一边帮助张放开了另外两人。几个年轻人都缺乏应变经验,只顾捡起东西快点逃命,根本没想起首先要对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气的恶魔。等他们发现张洪已堵在门口时已经晚了。

    “往哪里跑?”张洪的头上还在淌血,一缕缕的血浆挂在狰狞的脸上果真象来自地狱的魔鬼分外恐怖。

    张忠禹招呼吴昊一起冲上去,但压根不是久经沙场的张洪的对手,眼见好不容易夺来的自由又将失去。张忠禹发了蛮气,找个空档把张档的右手死命抱住,任凭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样雨点般的重击,吴昊也在大叫,“我们拖住他,文樱你们快跑!”

    文樱见情势不妙,只得噙着眼泪拖起欧阳惠就往外跑。

    门外并不黑,一轮圆月斜在天际,在地上辉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犹豫间屋里的搏斗声越来越稀落,文樱知道张忠禹他们的吗?”

    文樱流着泪不说话。

    张洪抓起阴毛一把扯,文樱身体随之一弹,尽管声音已经嘶哑,但还能含糊地能分辨出是在惨叫。

    “现在该说什么?”

    “求你……”文樱终于屈服,可怜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坚定的意志又怎忍受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谦。”张洪的手指开始挤进少女狭窄的。那里已经充血肿大,被扯掉阴毛的部位渗出了丝丝鲜血。

    “对……不起,……啊,不要!!……”

    张洪用两根手指在文樱的里起来,少女没有丝毫快感,只有干涩的肉壁被粗暴摩擦时带来的阵痛和无尽的屈辱。

    在张洪执着地反复抽擦下,花瓣内竟也慢慢湿润起来,张洪得意地抽出手指,拿到文樱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长长的银丝。

    “看起来这么贞烈,原来也是个荡妇啊。”

    文樱被羞辱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即死去。可张洪并不因此就放过她,脱下裤子,男人那根丑陋的酷似毒蛇头的早已冲天而起,冲着脚下美丽的女体昂起脖子兴奋地就要享用大餐。张洪骑到文樱脸上,喝令道:“张口。”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文樱恶心得要吐,但在张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她只得微微把樱口张开,硬硬的立刻乘隙而入,:“求也没用,她坏了我的好事,我不会放过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么都行。”欧阳惠说到最后闭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红。

    “这可你自己说的,好,你先脱光罗让我高兴高兴。”

    欧阳惠迟疑地把颤抖的小手伸向衣领的纽扣,半天也解不开一粒,可怜她从小到大受尽众人宠万人爱,现在竟沦落到自己向最厌恶的人主动献身的境地,教她刹那间如何下得了这个决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钟,那边,”他的嘴冲文樱努了努,“……可要多痛一分钟。”

    欧阳惠默不作声,脱衣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与文樱的牛仔装不同,她一身休闲打扮,但极讲究极精致,从身上的小饰物到内衣的用香都体现了女孩子纤细的匠心。

    当然,对这些张洪是从来不会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个饱含羞耻下慢慢褪却防线的完美无暇的女体,小巧圆润,又红又小,象两粒红豆镶嵌在两个白瓷小碗上面,肌肤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紧凑,微微有些上翘,最诱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一片草长莺飞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长,很纤细地贴着,虽然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对比,但反而形成一种特别的圣洁感,恰到好处地守护着从未经开垦的花园。

    处女就是不一样啊。经验丰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来,他起初还在遗憾文樱虽然美艳,但已非原装,想不到过不多久真正有一位处女来供他享用了。

    在张洪指挥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欧阳惠还来不及羞愧又被迫给男人脱下裤子。经过发泄的本来有些发蔫,闻到处女香立时兴奋得破档而出。看着粗大的冲她神气活现,欧阳惠吓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现在给我舔,从脚趾头开始。”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脚抱在怀里,一个脚趾头接一个脚趾头含在樱口中,柔软的香舌舔着肮脏的脚丫,胃里早就翻腾好几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没呕吐出来。

    张洪索性把另一只脚也搁到女孩子滑腻的大腿上,脚趾狎玩着她的淑乳,眯着小眼看着女孩难受的表情,心里爽得要命,他没想到女孩如此好调教,只讲几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满意,舔得格外认真,仔细,过去他时花再多钱也买不到这样高档的享受。

    他眼光一扫,发现缚在旁边的两个男孩都已面色潮红,呼吸粗重,下身高高地隆起了帐逢,姓张的那个还能坚持不看,另外那个早就忍不住在两具的女体身上瞟来瞟去了。张洪眼珠转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温软的舌头将他的脚趾脚板都清扫了一遍,舌头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又沿长满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被迫来到大腿内侧,残留的jing液、汗汁和胃液还没清洗,一股比脚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扑鼻而来,欧阳惠实在忍受不住,把头扭转到一边,大口呼吸清新一点的空气。

    张洪揪住她的秀发,强行将她的头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学生用平时谈吐高雅的樱桃小口来清洗他粗鄙不文的。

    欧阳惠无奈,只得屏住呼吸,从睾丸开始,一点点地舔,一面恶心一面将残留的污垢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转到黑紫的,它实在太大了,她的樱口怎么样也不能完全包容进去,更不用说整条了,由此可以想象文樱刚才是何等的痛苦。

    张洪现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强了,但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叫她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的肛门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握住不停地上下套动,樱口则象接吻一样包住,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缝往里:“姐,你受苦了。”

    一句话将文樱强装多时的坚强击个粉碎。

    “妹妹~~~~~呜呜呜~~~~~~~”文樱一把紧紧抱住欧阳惠,两人抱头痛哭,从昨晚以来遭受的无止境的耻辱和委屈齐刷刷地汇作酸楚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止住哭泣,欧阳惠说:“姐,我来帮你洗吧。”

    欧阳惠掬起清水从文樱头完,欧阳惠已羞愤欲死。

    “现在该做什么啦?还要老子提醒吗?”

    “是,对不起,……主人。”本是紧张得收缩得几乎成一线的菊肛慢慢开始蠕动,扩张,直至到极限可以看出小孔内鲜红的肉壁,然后又收拢成一线,再扩张,再收缩,就象一张小嘴在一张一合,如此周而复始。嘴里还用轻得快听不见的声音数着“一,二,三……”

    这就是张洪自己发明颇感得意的“屁眼保健操”,他是个变态狂,对女人屁眼的兴趣远远大于,过去他凌辱女人时都要强迫她们做这套操,一则可以松活肛门周围的肌肉,方便他的插入,二则看着女人在他眼皮下做着如此羞耻的动作也会给他的心理带来极度的快感。对欧阳惠他当然只会变本加厉,命令她只要面对他就要先自行做二十下,而且动作要到位,稍不满意就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欧阳惠起初说什么也做不来,在一次次无法忍受的摧残之后还是被迫屈服了。

    “十九,二十。完。”菊肛的运动停了下来,但身体还是维持着原来那个难堪的姿式,一直无法遏止地在微微颤抖。

    张洪眯着眼睛欣赏着欧阳惠毫无暇疵的身体,到底是贞洁的少女,肛门周围没有一根毛,粉粉嫩嫩的显得特别干净纯洁,不象过去干过的许多女人,屁眼周围一圈黑黑的得很。他伸出右手中指,在口里用唾液打湿一下,话,给我装死相?”啪地又是一声,听得出比刚才那下更重。

    欧阳惠痛哼一声,狼狈地说:“我,我不知道。”可怜的少女真不知怎么回答,只有任泪水长流。

    “要不是还有可以玩几下,老子早废了你了。现在收起那张死脸,摆出老子操你的姿式来。”张洪刻毒地说。

    少女顺从地转过身子,不顾肮脏平躺在泥地上,把两条高高举起,手指扳住脚趾尖,向两边大大分开,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来,更可怜的是脸上还得挤出一副笑脸来,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泪痕深处隐藏着无尽的哀伤。

    张洪很得意地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给欧阳惠开苞的那天。

    第七节破处(上)

    对欧阳惠来说,她一生中的最痛发生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向一只禽兽献出了宝贵的贞操。

    张洪把两个女子从树上解下来,放文樱时,他还在发泄地把沾有粪便的脚趾往失去知觉的少女里插去,文樱象个玩偶瘫软在地上任人摆弄。欧阳惠忍住身上的巨痛,滚爬到文樱身边,抱住男人的大腿,明知面对的是阴险狡诈的恶狼,还是不得不再次哀求:“放过她吧,求求你,她会死的。”

    少女并未察觉自己胸前两团软肉已把男人的小腿紧紧挤压在中间,凉滑滑的使张洪很享受,刚才在少女们间周旋挑动起来的兽欲还没得到发泄,下身勃得发痛,望着欧阳惠梨花带雨的俏脸,是到该享用这道大餐的时候了。

    破处,而且是如此美丽的处女,用脚趾头想想都会兴奋呀。

    他眼珠一转,阴笑道:“这样吧,你和我打个赌。”

    “赌?”少女有些迷茫。

    “是啊,你赢了的话不但放过你姐姐,我还把你们所有人都放了,但是……”张洪话锋一转,“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把自己送给我干一炮。”

    男人粗痞的话让欧阳惠脸涨得通红,看着文樱牙关紧咬,脸色潮红,呼吸微弱,看来是身体尚未复元又遭此重激,生死实在难料,不由得又泪流满面。

    “好,我赌。”她抬起头来,毅然道。

    张洪得意地笑了笑,他虽是色狼,却不急色,对于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提枪就干的败兴之事,总是要想尽花样慢慢玩弄,榨干她们最后一滴羞耻心。所以他要欧阳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让她吃饱睡好,把精神养足,才会玩得更尽兴。

    下午2点。

    初秋的太阳还有点毒。

    欧阳惠红着脸站在湖边,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只罩着一件男人的t恤,勉强遮住秘处,还有小半边屁股和整个俏生生地露在外头。她不由得总是捏住衣服的下摆往下扯,徒劳地想挡住更多裸露的肌肤。

    她在等,等待着张洪所谓的赌局,其实很明显,别说根本不可能赢,就算赢了又能怎样,还真的指望这个恶魔践约放人吗?只不过是多给他增添玩弄的乐趣罢了,如果换了是文樱绝不会答应,欧阳惠并非不知,可只要有一丝侥幸,她都要拼一拼,至少要让文樱不再受折磨,哪怕会付出太大的代价。

    处子之身。

    张洪宣布规则:“很简单,只要你在十分钟之内围着这个湖爬一圈,就算你赢。”

    真这样简单?欧阳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男人阴笑着接道,“你得驼着我,还得戴上这根我特意为你量身打造的项链。”他扬了扬手中用纤维绳结成的一个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来,不但要重来,而且你可爱的小屁股上也要挨十下鞭子,如果超过了时间,也要重来。给你一个小时,过了这个小时一切赌约作废,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了,哈哈哈~~~~~”

    “不,我做不到。”欧阳惠脸色苍白。

    月影湖并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计五分钟不到就能环绕一圈,就算是爬估计十分钟也不成问题,可现在身上竟要驼上这个个子不高却壮实得很的男人,能不能驼起还是个问题,羞也先要羞死了。

    张洪眼里又透出凌厉的凶光来:“你有得选择吗?别说我没警告你,那个小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里攥着,老子现在是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则……哼哼……”

    欧阳惠的心沉到谷底,手足冰凉,她其实早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却没想到要输得如此屈辱。

    少女闭着眼睛,听任男人将几块毛巾分别包住她纤白的膝盖、颈脖,然后在脖子上再系上绳圈。

    男人轻佻地拍拍她的屁股:“趴下。”

    欧阳惠如言两手撑地两膝弯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象条白白净净的狗,或者是匹身段极好的小母马,至少少女此时的心中就是这种感受。

    男人又悉悉索索搞了一阵,才把一条毛茸茸的粗腿跨过去,直至把全身一百来斤的重量都挪到了她的柔弱的腰上。

    欧阳惠感觉中就象一座大山蓦地压了上来,当时就差点趴了下去。

    “欧~~~”她的喉头一紧,不由得头往上仰去。男人把提起的绳头卷在手中,就象真的拉着马缰一样,志得意满地怪叫道:“冲呀,我的战马。”

    欧阳惠只得咬咬牙两手颤抖着撑直,摇摇晃晃地沿着湖向前爬去,

    月影湖纯净如镜,镜中背着重负的女人却在颤动,男人索性把两只脚板也抬起来,压在欧阳惠的后脑上,脚趾插到温暖的秀发里。

    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纤腰大得多,全身压在上面还得掌握点平衡,但是感觉很爽,他早就狂想着把天下的美女都象马一样骑在胯下任他蹂躏,驰骋了。

    可怜他胯下的不是马,而是柔弱女子,欧阳惠宽大的衣摆几乎垂到地上,从后面两腿间望去,小巧挺翘的淑乳时隐时现,浑圆的臀部和菊蕾更是尽数裸露,这种春光尽泄的姿态放在这个贞洁的少女身上实在难以想象,可现在头和腰的断裂般的重负早已把她的脑中压成了一片空白,根本无暇去顾及难堪的形象,还没走多远就香汗淋漓,气喘不已,太阳穴处的青筋清晰可辨,眼睛都被汗水和泪水糊住了,只有两个字在眼前上下翻飞:挺住,挺住。

    欧阳惠费力地往前慢慢挪着,手脚都擦着地走,连稍微抬一下都不可能,如果不是有草皮,如果不是男人早就往她的膝盖裹上了厚厚的毛巾,怕早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驾,他妈的你倒是快点呀。”男人不停地吆喝着,就象吆喝牲口,他很不满意这样缓慢的进度,于是高高扬起手中的藤条,一鞭朝跨下的臀部抽去。

    “呀!”欧阳惠痛得一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拖时间呀,你自己看看几分钟了。”男人站起身来,跨过她头心理上的快感更甚的快感,只是穴肉紧凑点罢了,不解风情不说,尤其恼火的就是往往干不多久就乾涩难行了。

    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可能因为欧阳惠太漂亮而且也湿润得很好的缘故,他连爽上十来分钟才感觉有点滞。

    妈妈的,处女就是处女,就算上了这么强的春药也干得这么快。他还觉得不过瘾,加快了活塞运动的进度,只听得两个相撞急促的啪啪声,渐渐地感觉又明显顺滑起来。

    原来在他强力之下,重新勾起了潜伏的,津液又从子宫深处渗透了出来。

    张洪大喜过望,不由得站起身来,搂住少女的纤腰把她的背有目击证人发现催花狂魔张洪曾经现身,万一真流窜到镇上,我们这点警力恐怕……”

    “七天了,这事情怕再也盖不住了,”老镇长垂下头,两手插进花白的头发里,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万一,那些孩子们是落到张洪的手里……”

    “那真是不堪设想。”

    老镇长冲着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继续找!把周围村里的猎人都召集起来,进盘龙山!”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又是一个清晨。

    湖畔小屋里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暴响。

    “滚起来,你们这两个懒惰的母狗!”

    张洪赤条条地坐在小床上,两个黑毛茸茸的粗腿从床沿耷拉下来,一边拿藤条使劲抽击床板,一边冲捲睡在屋角的女孩们大喊大叫。

    自从文樱醒后,张洪的防范更严了,他用从小镇上买来的材料新做了两副铁项圈,套锁在少女们纤细的颈脖上,用长长的细铁链牵住,另一头牢牢钉挂在屋:“……舒服……”

    “舒服怎么不发浪?象个死猪似的,给老子动啊,叫啊。”

    文樱心头一紧,脸色苍白,开始慢慢摆动臀部,也用对待的规格把脚趾一松一紧地夹着,樱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好象真的一样,其实短小的脚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干燥的被异物摩擦只会有难耐的疼痛,她明白这只是张洪刻意给她的羞辱罢了。

    欧阳惠担心地看着她。

    自从昏迷中苏醒后。平素那个高贵、活泼、充满生气的文樱不见了,取代的是沉默,顺从,明媚的大眼睛里闪烁的野性的光芒已经暗淡,象一粒听话的算盘子,张洪拨一下她动一下,整日就这么毫无表情,没有言语,一味忍受张洪的凌辱,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当着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难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气傲的姐姐屈服了吗?

    欧阳惠曾经害怕文樱因反抗受到伤害,现在又为她突如其来的顺从感到担心。

    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许多。

    张洪心里在暗暗恼怒。

    他也相信自己的暴力驯服了这匹野马,但旋即发现文樱顺从的只是表面,尽管极力掩饰,眼角的余光和绷直的唇角还是透着内心的高傲和蔑视,她越是这样,张洪就越是加倍恶毒,想出各种法子来折磨她,挑战她承受的极限。

    老子不信治不了你。他跨坐到文樱的纤秀的背上,拉住链子向上提提说:“走,伺候老子拉屎去。”

    欧阳惠赶紧先过去把门打开,初秋的天光倾泻进来,给少女们的身上涂抹上了一层玉一般的光泽。文樱支起上肢,费力地托着张洪向门外爬去。

    张洪是个疯狂的淫兽,对女人的凌辱无所不用其极,就说大便吧,他会叫文樱分开腿坐在树墩上,上身保持微向后倾,把张洪这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用婴儿把尿的姿式抱在怀里,男人拿少女柔软丰腴的胸乳作靠背,修长作坐垫,大便中有时还要欧阳惠跪在胯下给他吹箫,双腿还可以随意搭在少女的香肩上,自然是人生至乐惬意之极了,只苦了少女们尤其是文樱,不堪重负男人的份量不说,心理的折磨更是深重,任谁也无法承受被人用自己的作马桶这般羞辱。她恨不得就此将这个恶魔掐死,但真正能做的一件事只有紧紧地闭上秀目。

    随着最后一阵屁响,张洪舒服地长吁口气,拉完了。

    他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欧阳惠身上,拿藤条捅了捅还闭着眼的文樱的:“装死呀,给我刮屁股。”

    文樱转身往屋里走。

    “喂,干什么?”

    “拿纸,主人。”文樱低声下气地说。

    “拿个屁,用你的手,,哪个部位都行,反正得给我弄干净了。”

    空气一时凝住了,文樱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嘴唇却在不停地颤抖,身下的欧阳惠赶紧说:“主人,我来吧。”

    “闭嘴,老子没叫你。”

    文樱迟钝地在男人黑黝黝的屁股后面跪下来,终于,伸出曾让钢琴老师也赞叹不已的修长玉手,用食指向男人肮脏的屁眼揩去,湿滑恶臭的粪便沾在手上的感觉让她恶心得几欲晕倒。

    “快点,否则老子叫你舔。”

    臭气一阵胜过一阵,文樱强忍着呕吐加快了进度。

    等到将张洪的肛门清理干净,少女每根手指上都已经沾满黑黄的粪汁了。

    张洪厌恶地说:“真是个肮脏的贱货,去洗洗过来。”

    文樱漠然地走到湖边,两手浸到清冷的湖水里,慢慢搓洗着,突然埋下头失声痛哭起来,欧阳惠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欧阳惠给洞窟送早饭去了。

    张洪是片刻不会让少女们脱离铁链的束缚的,只有送饭的时候才会例外地把欧阳惠放开一会,有人质在手,他根本不担心这个柔弱的少女会趁机逃走。

    文樱弯着腰在擦床板,从张洪的角度望去,正巧是一个珠圆玉润的屁股对着他,深深的臀沟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隐居其间的菊花蕾若隐若现。

    正巧今天还没去火,老子就拿你的后庭开苞。张洪挂着邪笑,走到少女身后,叉开五根手指,结结实实地按在少女的上。文樱停了下来,保持着上身弯曲的姿式,还很合作地把大腿稍稍打开,抚摸生殖器是张洪最经常不过的动作了,下一步通常就是把那条丑陋的插进身体,但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今天张洪会别有企图。

    张洪不紧不慢地干着少女温暖的,很快被淫药改造过的就春潮泛滥了,他用手指揩一点,抹在菊肛上慢慢揉,干燥后又揩一点,继续揉,起先菊肛受到刺激,收得紧紧的,在反复揉搓之下放松了警惕,也逐渐柔软起来,可以轻易深入一根手指头了。

    张洪看时机成熟,把肉捧抽出来,对准那个紫红的花蕾直插进去。

    文樱猝不及防,一阵把身体劈开两半的巨痛从臀尖直贯脑心,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摆动,想把蛆附于身的恶魔摆脱掉。

    张洪的才进入一半,已淌满肛裂的鲜血,猛然收紧的肛门夹得他动退两难,疼痛不已,气急败坏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颈子按紧在床板上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腻的臀肌:“松开!他妈的,夹死老子了。”

    少女就象一条案板上钉住头的鳝鱼,雪白的身体无助凄惨地扭动着,俏脸上涕泪横流。

    当下半身的剧痛变成了麻木时,反抗更无力了。

    “破!”

    张洪一声大喝,乘势一捣到底,少女最后的一块处女地终于失守。

    未经人事的后庭之紧更甚处女的,就算有了少女的鲜血作润滑还是很费力。肛洞被撑开至极限,连细密的菊花皱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样的肛圈象章鱼的吸盘把咬得死死的没有丝毫缝隙,随着的进出吞吞吐吐。还没了几下张洪就有了shè精的感觉。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不是一样让老子干爆你的臭屁眼。

    张洪只顾干得高兴,根本没留意身下的已没作任何挣扎,如果他能看到文樱的脸的话一定会打个寒噤,下唇咬破了,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那双瞪大赤红的眼睛里没有眼泪,没有痛苦,只有熊熊燃烧能焚毁一切的仇恨的烈火。

    第十一节裂缝

    用“度日如年”来形容张忠禹和吴昊两人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为过。

    自从被拘禁在这个狭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没有呼吸过自由的空气,起初心底一点希望的火苗现在熄灭得烟灰也找不到,整日价浑浑噩噩地活着,只知道天亮了,又暗了。

    洞里空气混浊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饥饿、寒冷、潮湿和异臭。好在他们想出一个解决大小便办法,每天拜托送饭的欧阳惠顺便带些宽大的树叶递到洞里来,把大便包在树叶里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制,可惜扔不多远就散洒在地,弄得洞口附近总是弥漫着浓浓的尿骚味。

    恶劣的处境更加深了两人的情绪的低落,他们开始相互责怪,争吵,反脸相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争吵……实际上大多数的争吵都是吴昊先行发难的,这个商人的儿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几时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乐意同文樱他们一起来探险完全是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风高荒野山间与文樱来一段蚀骨的艳遇。文樱很有个性,表面上热情似火,实则她的内心根本无法真正接近,男人偏偏就是这样贱,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对这个长腿美女,吴昊迷恋得发了疯,在学校里一直扮演着护花使者如影随行,可是文樱并不领情,对这个纨绔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就是这次探险本也不想要他来,还是欧阳惠看他追得可怜暗地里泄露机密他才会屁颠屁颠跟来的。

    眼下真正是美人没到手反落得一身骚了,说不定小命还难保,想到这个结果他就几近崩溃,只恨不得大哭一场,却又怕张忠禹笑话,于是把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到这个老实人身上。

    张忠禹这次出来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着跟欧阳惠好了一年多了,但总感到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发现自己陷入了对文樱深深暗恋之中,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揪动他的心,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对不起欧阳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压抑自己越是躁动难安,索性借这次探险的机会让上天来帮他决择。

    没想到上天却同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他还是比较能体谅吴昊,珍惜患难与共的友情,尽量避免冲突。可是既便他心胸如大海般开阔也无法容忍吴昊盯着欧阳惠看时那种色迷迷的举动。

    欧阳惠每天来送饭的时候是他们一天中唯一的一点亮色,这个温柔娴淑的好女孩也尽量在有限的时间里帮助他们,无奈她的穿着实在太惹火,薄薄的t恤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虽然总会绯红着脸记着尽量把衣摆往下拉,但走动间非但粉臀尽裸于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谷有时也难免春光乍泄,每到这时,两个男孩都是直了眼,偷偷高举致意。

    这天小妮子在帮他们清除洞口的污秽的时候,没留神背对着洞口蹲着,正巧就把少女的隐密花园送到了男孩们的眼皮底下,这下让吴昊饱尽了眼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死命套弄。等欧阳惠发现自己失态时羞得无地自容,一路哭着走了,吴昊积压多日的精虫也终于狂喷而出。正爽时却见一双怒目瞪过来,于是争吵又不可避免地开场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请你放尊重点。”看到别的男人毫无顾忌地偷看自己女朋友的下半身,张忠禹满心不是滋味。

    吴昊并不示弱,他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冷哼道,“干你鸟事,土包子。”

    “你……”张忠禹真正被激怒了,话冲到喉口还是缓了口气,“不知羞耻。

    难怪文樱不理你。“

    “文樱怎么啦,你心爱的欧阳惠又怎么啦,现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干男人骑的臭婊子。”

    话一出口,两人都惊呆了。连吴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会脱口而出这句话。

    也许这正在他们一直不敢面对又终究无法回避的事实,而今只是借吴昊的口把这层纸捅破了。

    他们离木屋并不太远。他们也是有着正常欲念的男人。

    整日女人的啼哭,和男人的淫笑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梦厣。每到这时,空气中充斥着的气息,女人雪白的交叠着在空中翩跹,与巨大得夸张,他们是旁人,只有听和想象的份。

    愤怒早已出离了,现在只剩下沉默,还有只会在黑暗中滋长的。

    “你们想不想干那两个臭婊子呀,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大笑让两个正倍感尴尬的男孩吃了一惊。

    张洪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端着短猎枪。

    他是有目的来的,这些日子,两个少女让他里里外外糟蹋了个够(除了欧阳惠的菊肛还能暂时逃过一劫外)。但他并不满足,对于嗜变态如命的张洪来说,只有花样翻新的兽虐才会勾起他无尽的激情。于是在百无聊赖中想起了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又在无意之中听到了这段有意思的争吵,不禁狡诈地一笑,心里有了新的计较。

    “把手伸出来!”他拿枪筒敲了敲铁栅栏,发出当当的钝响声。

    男孩们默默地把双手伸出栏外,听凭张洪锁上铁铐。张洪这才打开铁门,驱赶着男孩们来到小湖旁,又拿绳索穿过铁铐,分别吊在两根树杈上,高高拉至只有脚尖踮地,接着将男孩们臭哄哄的衣服三下两下扒个精光扔到一旁。凉风吹过,男孩们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张洪瞅了瞅两人萎缩成一小截的肉肠嘲讽道,“大学生的就是这点玩意吗?”

    他随手把吴昊的操在手里,象玩烂布头一样地捏弄着,不一会竟涨大起来,张洪哈哈笑了起来,“老子随便玩两下都会大呀,有出息,这才象个样子。”

    男孩们羞愧得低下头去,却听张洪尖声尖气地叫道:“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一阵呤呤的铁链拖曳声响起,由里至外,由远至近,男孩们不禁把双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这绝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间消失。

    挺翘的淑乳,纤细的蜂腰,修长的,黑黑的丛林,这不就是多少次魂牵梦系想要得到的美妙吗?

    文樱和欧阳惠着娇躯,局促不安地站在男孩们面前,俏面涨得通红,即使她们受辱成了习惯,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熟识的异性朋友面前也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情。但是张洪早就说了,不准她们有丝毫抵触,所以再难堪也不敢抬手掩怀,反而象娼妇一样把手脚撒开,听凭火辣辣的目光在她们柔嫩的胸腹间游走。

    “看够了没有,现在听我的。”张洪阴阴笑着,不知什么时候抄起了一根粗藤条。

    “为了加强你们之间的友谊,我要你们来个竞赛,分两组,比赛吹喇叭。你,”

    他拿藤条捅了捅欧阳惠的屁股,“去跟那黑小子。”他指着张忠禹。

    “你,”他又淫浪地捅了捅文樱丰满的,“吹那白小子。”他指的当然就是吴昊。

    文樱羞怒的火焰直冲脑门,一个“不”字差点冲口而出,看着张洪瞪着她阴冷的眼光终于又咬牙隐忍了下来。

    “比赛不限时间,以先吹出来的为胜,败者组……”他的目光又向文樱瞟去,“当然要受很严厉的惩罚。”

    两个女子忍气吞声地跪到各自的对象脚下,红着脸等着张洪的发令。此时,两条还是粉红色的都高高昂起整装待发了。

    慌乱的心绪中,谁也想不到还有一个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偿夙愿的吴昊。

    第十二节威胁

    猎户李三儿显得十分忙碌,桌上乱七八糟地摆满了打猎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锃亮的猎枪,钢质的枪管闪现着沉郁的寒光。

    门帘一挑,一个俏生生的人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叠热气腾腾的烙饼。

    “三哥,今儿真要进山?”

    “是呀莲妹,镇里通知了,丢失的大学生好象是进山哩,周围村里的猎户好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欣莲微笑着说。欣莲也是猎户人家的好女儿,长相俊,黑里俏,是方园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分的李三儿把这个成婚才一个多月的新媳妇喜欢到了骨子里,他觉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几千个木鱼才修到这段姻缘,恨不能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一见就眉花眼笑的。

    这在村里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莲挺大方,“他爱我呗。”一句话利利落落,坦坦荡荡,把那些笑话之人反弄得大红脸。

    “我一起去吧。”欣莲放下饼,把枪端到眼前虚瞄了瞄。

    李三儿踌躇着,“听说有危险的,你还是留下照顾爹吧。”

    欣莲轻哼一声,娇嗔道:“正是有危险我才不放心你呀,别忘了,论打猎你还不如我哩。”

    李三儿嗨嗨笑笑,颇有点尴尬,虽然他对媳妇百依百顺,不过这一次心里头总好象有个疙瘩,又说不出在担心什么。转念一想,欣莲说的也实在,她的大胆泼辣是和美貌齐名的,小蛮腰一扭,爬个几十里大山不在话下,砍柴打猎男人有时的确不如她麻利,两人同去有个照应也好,想到这,心又宽了。但老实人不肯吃亏,猿臂一舒,从背后环过丰满的胸乳媳妇的娇躯轻轻搂住,热乎乎软绵绵的的感觉让心神一荡,不禁凑到欣莲耳根旁低声咬道,“要去也行,咱们先去炕上比一比谁比谁强。”

    欣莲粉面飞红,啐道:“不羞,现在大白天的……”

    李三儿不吭声,一把拦腰抱起欣莲就往里屋走,女人惊得拿粉拳在男人宽厚的肩膀直捶,小脚儿乱晃。随后房门让男人一脚踢关,就只能间歇听见女人哧哧的笑声,低语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了。

    就在他们共谐鱼水之欢的时候,远在几十里之遥的月影湖畔,四个大学生正在人间地狱中煎熬。

    张洪的恼怒在急剧上升,他叫开始已经好一会了,两个少女竟约好了似的都没有动静。

    文樱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连一向听话的欧阳惠也是羞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张忠禹很清醒,明白这不过是张洪这个恶魔玩弄他们的新诡计而已,虽然下半身面对少女动人的憋得难受,还是对欧阳惠说,“别上坏蛋的当。”

    一时间,五个人保持着奇怪的姿态僵持在那里,最终张洪用长笑一声来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种,一个比一个有种。”

    他边笑边绕到男孩们的背后,狠然一鞭朝张忠禹抽去。只听得尖锐的破空声响,“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把背肌割开一道两指宽的口子,鲜血立时涌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从后背扩散开来,张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来。

    “老子叫你有种,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张洪恶狠狠地说。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红的纤陌纵横,只要看到素来强健的张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见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脸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的鞭落就剧烈颤抖一下。

    “别打了,求你,我做……。”眼见心上人的痛苦,欧阳惠泪流满面,她本来有了一个决择,照张洪的话做文樱难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输掉来背负所有的责罚,没想到张洪竟全部加诸在张忠禹身上让她乱了方寸,每一鞭就象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张忠禹有多么深,只要能不再让他受苦,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尊严和羞怯。

    欧阳惠不顾一切地握住男孩贲发的,含进樱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阿惠……”刚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着愿意为自己牺牲的少女,热泪夺眶而出。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另外一对还是很奇怪地无动于衷。

    文樱的嘴角抿得紧紧的,无焦点的视线散在密林深处,对旁边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倒是急了吴昊一个人,张忠禹痛苦的模样早把他吓坏了,可是文樱不动,他也不敢开口求这位傲气少女说“给我吹吧。”虽然心里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来得快。

    张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猎物。

    鞭还未落吴昊就吓得大叫,但张洪毫不留情,带着毛刺的藤条依然结结实实在在男孩白皙的背上划开一道道血口。

    “啊~~妈妈呀,救命呀~~~”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湖面不停地回荡。没想到他越叫得惨,张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怜不多时那张白白净净的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文樱嚯地站起来,多日未见的冷傲又回到了艳丽的俏面上,“住手,有种你就打我吧。”

    吴昊半死不活地垂着头,黑暗的火焰吞啮了整个脑海:全都是文樱这个臭婊子,宁肯卖b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顿毒打,可叹自己对她也算是情深义重了,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做得这么绝,好,你不仁我不义,要落在老子手里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樱根本想不到吴昊暗中竟会把怒火尽数转稼到了她的身上,在这几个人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别是这两天对她的打击太大,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张洪连着三次从后庭强暴了她,肛门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于大便比上刑还痛苦,对少女和精神的双重践踏使她痛不欲生。前一阵她忍气吞声,并不是屈服于恶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转移注意力,寻找逃脱的机会,有几个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时试着去偷压在枕下的钥匙,可是因为找不出解脱铁链牵绊的办法一直无法得手,上天不给她丝毫机会,身心又倍受摧残,她觉得死神的诱惑从未象今天离得如此之近。

    过度的摧残使她对男人的产生了本能的厌恶,就算用淫药也已很难迫使她去主动屈从,况且在刚才一瞥间,发现从吴昊眼中发射出对她的渴欲淫秽的光芒,与张洪毫无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极,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什么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现在连沉默的权力恶魔也要把它剥去。

    张洪停下手,还没来及说什么,就听得欧阳惠那边一声惊呼,原来是张忠禹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jing液一股脑全喷射在少女来不及躲闪的粉面上。

    “你们输了。想听听输的代价是什么吗?”张洪转过头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就,是,死!”

    最后一个字尤如晴天霹雳把四个大学生打得晕头转向。

    张洪的短筒猎枪完就被一条臭哄哄的内裤塞住了口。

    文樱起初一直没留意身后的动静,她是在吴昊被吓昏过去后才过来的,起初也为张洪疯狂的举动很吃了一惊,后来见他只是虚张声势,又不屑看吴昊吓得屎尿齐出的丑态,便一个人远远地避到了湖边,忧郁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待听得欧阳惠和张忠禹的叫声,扭头只见吴昊两眼凶光地冲过来。

    “你做什么……”话言未落便被扑倒在地,一时间两具白花花的在湖畔草木稀疏的泥地上扭滚在一起。

    第一次与自己梦寐以求的姣美如此零距离地厮磨,吴昊被刺激大口喘气,晕了头只顾扭手就去抓那对滑腻高耸的乳峰,也拼命往少女的性器里挤,浑忘了身下的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在学校里文樱就是校健美队的队长,骨骼停匀,肌肉有力,并不比娇生惯养的吴昊弱,折腾许久还是无法得逞所愿,但是男人的蛮力之下也让少女无法挣脱,一时之间相持不下。

    吴昊感觉到背后阴冷的目光,越发心急,抬手狠狠就向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就是一巴掌:“婊子,人家玩得,老子玩不得?”

    五根暗红的指印在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一点一点影印出来。

    这一掌让文樱所有的幻想,所有对人生美好的信念灰飞烟灭,她无法相信曾经相夕相处亲密无间的朋友转瞬间变得如此陌生、残酷、卑劣。

    背叛的伤害远甚于敌人的打击。伤口,鲜血淋漓。

    “唉呀!”吴昊突然捂住鼻子弹跳起来,几缕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原来文樱趁他不备,一口把吴昊的鼻子咬掉了一块长长的皮,如果不是挣脱得快整个鼻子就要和脸说拜拜了。

    “哈哈哈……有趣呀有趣。”张洪一面把在欧阳惠的小嘴里插得欢,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好戏。吴昊的变化早在他意料之中,从第一天擒住他们时吴昊的偷窥到私下表白,无不让阅历丰富的张洪看破其内心的阴暗,他就是要造势,发掘出他们心底的肮脏和阴暗,给他无聊的逃亡生活增添几分新的乐趣。什么狗屁大学生,脱了裤子还不是和老子一样也是淫棍一条。

    “妈的,臭婊子,看你往哪跑。”

    吴昊彻底激怒了,两眼被怒火和淫欲烧得血红,大步四下找寻女人的踪迹,活脱脱就是一头稚嫩的小恶狼。

    可怜文樱颈子被铁链锁住,根本跑不多远,两人就在小屋附近的空地上追逐,在张洪的提醒下,吴昊醒悟过来,一把拖住了链子往自己怀里带,文樱在刚才的厮打中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此时只能两手使劲攀住链子使劲往回拽,无奈自从被张洪打折过腿,又大病一场,身体一直备受折磨没有复原,只能被迫一步步向满面淫笑的吴昊靠拢,就象一条被牢牢钩住的鱼,纵使死命扑腾也摆脱不了被扯上岸待宰的命运。

    两人面对面,文樱冷冷地看着吴昊,如同看一只恶心的狗。吴昊意外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走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

    突然他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击在文樱的绵软的小腹上,文樱欧地一声翻滚在地,连惨叫都叫不出,只有下意识地双手抱住下身,冷汗刷地就从全身渗透出来。

    吴昊再次扑到她身上,扒开她的手,一拳接着一拳结结实实地擂在少女的下阴上,眼见下身顿时肿胀如碗,本就稀疏的毛发一根根如同植在暗红光凸的小山丘上愈发显得突兀,剧痛使少女的思维一片空白,眼球上翻,口里吐出白沫。

    张忠禹拼命挣扎,被封住的口呜呜出声,连大树也被他抖动得娑娑直响。欧阳惠几次要挣起身都被张洪强行压了下去,眼见吴昊玩得太过火了才不得不连忙厉声制止,“住手,你他妈的要废了她呀。”

    吴昊悻悻地改拳为掌,轻轻地落在那丛柔丝上温柔地抚摸着:“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认为你真是一个婊子。”

    天色将晚,暮色已在西方的天际拉开了一道长长的紫色云霞,月影湖畔的淫戏还在继续着。

    “你真是废物呀,干脆把鸟割了当太监算了。”

    “是,我平时行的,不知道怎么……就不行了。”吴昊满面惭色,原来等到文樱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听凭吴昊拉开她修长的坦露出少女的羞涩时,吴昊起先还跃跃欲试的竟然突然不举了,无论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揉又舔,那玩意就是硬不起来,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门前徒呼奈何。

    张洪摇摇头,“看老子的。”把欧阳惠绑到树上,不奈她的啼哭,也扯一块布塞住她的口。然后丢给吴昊一根木头做的,“去,你跟她玩玩。”把吴昊发配到欧阳惠那儿后,提起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文樱纤细的蜂腰挪到树墩上,在他的摆弄下,文樱整个身子都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凸出,肥肿的阴部更加耸出,四肢极度摊开,姿态极其羞耻。

    他冲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壮的上胡乱擦了擦,象把钢枪磨亮,俯下身子,把一点点撑开肿成桃状的肉缝,象铁锲子一样坚定有力地慢慢凿了进去。

    肿胀的的确很紧,又不同于处女的紧,是从开始就缠绕吸吮的紧,张洪不禁想起了年少时自慰,打手枪不过瘾,偷着把家里买的肥猪肉在热水中温热,交叠起来,压住两头,把从缝中挤进去的感觉。

    每挺进一寸,文樱都要忍不住低嘶一声,痛苦地把身子向上弓,又被男人强行压下去,再进又弓,又压,旁人看来竟成波澜起伏之势,男人直感到少女的身体如同有弹性起起伏伏,别是一种享受。

    吴昊看得呆了,本已插进欧阳惠肉缝中的木头也忘了继续动作,那根本已软如秋蛇的不知不觉间又昂起头来。

    恰在此时,张洪忽听得身后叶木微动,一股凌厉的杀气袭背而来……

    第十四节枪火

    杀气袭背而至。

    张洪何其灵敏,侧身就地一滚,顺势搂住身下少女的脖子强使她扭过身站起来。

    背后的灌木丛中赫然两管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

    两个山民装束的青年男女刚刚潜伏至此,没料到男人反应会如此迅疾,只得改变偷袭的计划现身出来。

    眼下的形势一目了然,五个人均是赤精条条的,空气中充斥着浓厚的性臭味,的场面让两位未见过大世面的年轻猎人不敢正视,但他们无需推断已然知晓眼前的就是恶魔张洪和失踪的四个大学生。

    “张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枪投降吧。”两人分开一段距离,准星稳稳地锁定不断在文樱身后晃动的男人的脑袋,六个对一个,他们坚信恶魔今日难逃法网了。

    张洪粲粲笑道,“谁放下枪?这句话应该由老子说,没看见老子有人质在手吗?”短筒猎枪枪口抵住文樱的太阳穴。

    “放开她!”

    “放下枪!”

    欣莲怕李三儿受影响,忙道,“三哥,千万别上他的当,咱们放下枪他也不会放人。”

    “莲妹说得对,咱们就耗着,他敢动那姑娘一根毫毛咱们就开枪。”

    张洪笑道,“你以为老子不敢动手吗?”话虽如此,他还真不敢随便动,就好象牌局一样,底牌谁都不想先揭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静得只剩下风声和心跳。这样耗下去还真不是办法,刚才的淫玩体力透支太大,迟早坚持不住。英雄几十年难道就要在这个小阴沟里翻船了?

    妈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张洪有些焦躁起来,看看四周,欧阳惠和张忠禹都塞了口捆在树上动弹不得。

    文樱在自己手里虽是半死不活的,还是得谨防这个倔强的小妮子趁机逃脱,唯一的变数应在那个小子吴昊身上,眼下虽被吓得龟缩在树后,但一双小眼还在滴溜地转。

    张洪与吴昊的眼光两下微微一接触,似乎有了意会。

    欣莲正聚精会神地凝视前方,忽听身边有些响动,连忙飞眼一瞅,却见一个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缩缩地往她这边靠过来,不禁俏面飞红,不疑有他,啐一声道,“快,躲到我身后去。”

    吴昊求之不得,忙站到玉人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美好的身姿,长途跋涉使她粗布条格外衫背心上也渗出隐隐的汗渍,把成熟女人的体味发散得淋漓尽致,丝丝缕缕不断刺激着男孩的视觉和嗅觉,挑动着他刚刚被张洪挖掘出来的淫念,升腾起一种要紧紧搂住女人融化到她身体里的冲动。

    他这样想,就这样做了。

    女人猛然间被两条胳膊用力抱住,一惊,本能地挣扎起来,厮扯间,枪掉在地上。

    李三儿听得女人的惊呼,不由侧头看去。

    “呯!”

    “呯!”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先后两声枪响,男人面对面站着,血浆从一个人的肩头和另一个人的胸口同时迸出,象一朵紫红的鲜花,不停地绽开,怒放…

    …

    李三儿怒目而视,片刻,颓倒在地。

    “三哥……”欣莲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轻易地挣开了吴昊的束缚,扑到李三儿的尸身上嚎啕痛哭起来。

    突然,她抓起李三儿的枪从地上弹起来,可惜张洪早已有备,狠狠一枪托扫在她的头上,女人闷哼一声就此人省不知了。

    宁静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里血一样红,却映不红人们灰白的脸。

    欧阳惠和文樱紧紧地偎依在一起,张忠禹依然紧缚在大树上,只有吴昊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提着一根木棍来回逡巡。

    不论何种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一个新俘虏的正被双手捆束高高吊在大树丫子上的女人。发髻散开了,满头的乌丝披了一头一脸,被剥剩下月白色的胸围子和内裤,裸露在夜风中吹得起寒皱的大腿羞耻地绞在一起,几根细黑的腋毛显得格外刺目。

    欣莲醒来时就是这姿势,她感觉手腕已经失去了知觉,手臂撕裂般的生疼,但她就是咬着牙不作声,她的眼前只有通红的血,从李三儿胸口翻涌的血,灭绝了她的爱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几个大学生,他们和恶魔是一丘之魊,要不她的三哥也不会枉死。刚才,有个女孩子过来可能想安慰她,被她的厉色吓了回去,她恨不能死,恨不能让这里所有的人死!

    张洪从小屋出来了,肩头包扎了一下,手里提着一根荆条,眼色阴沉得可怕。

    径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荆条把脸前的头发拨开,细细端详之下微微一震,这女人真有味道。

    欣莲个子不高,皮肤微黑,乍看之下似有些平常,然秀眉斜飞入鬓,星眸晶亮,脸廓清朗,双唇厚实性感,胸间鼓涨,似要破围而出,小腹微收,堪称盈盈一握,实在集山里人难得的灵气和特有的野味于一身,有如山间的灵狐,野性十足又媚力无匹。

    一条火流从男人的丹田窜起,受伤引发的狞恶被淫欲压过了大半。

    他伸手往那张俏面上抚去,“小妹妹,哥哥我……”

    “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

    张洪怒上心头,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扇过去。只听一声脆响,打得欣莲整个身子打了个转又转回来,一侧脸上出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欣莲圆睁着眼盯着眼前的杀夫仇人,眨也不眨,“呸!”又是一口啐过去。

    张洪又是一巴掌,几下下来,欣莲的头部已疼痛开裂,两边的腮帮肿起老高,牙床全部都松动了,但倔强的她似毫无所觉,努力集起口里的一点水分顽强地啐过去,溅落在张洪脸上的已不是口水,全是星星点点的鲜血。

    张洪怒极而笑,“好,有种。老子佩服。”他拉住欣莲的胸围往外使劲一扯,两颗脱跳的乳峰立马弹现。

    “淫妇就是淫妇,奶头都是黑的。”他拧住欣莲深色的,象上螺丝一样紧过去。

    女人咬紧牙关强忍着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痛,根本顾不上张洪满口的淫词秽语。

    其实山里女人在外奔波的日子多,哪有时间象城里姑娘那样去保养,大都因长年与粗布摩擦致使色泽深沉自是常见。张洪岂会不知,不过是故意口头上羞辱她而已。

    张洪见女人仍一声不吭,把手一松,提起荆条就抽,荆条是新砍的,带着毛刺,一鞭下去就是一串血沫横飞,不伤筋骨专治皮肉,连接几鞭下来便见欣莲痛得在空中翻滚扭曲,可张洪偏生专往女人的柔软处、隐密处下手,、腋下、小腹、臀部,鞭落如雨,丝毫不给女人喘息的机会,女人终于经熬不住,大声哭叫出来。

    “服了老子就停手。”

    “畜生,做梦!”

    又是一阵疯狂地鞭笞,直至欣莲周身鲜血淋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可始终不曾向男人低头,张洪自觉无趣,便住了手。叫吴昊打水过来把她身上的血迹洗去。

    这一场暴虐看得其他人惊心动魄,尤其在文樱心里掀起了巨澜,世间竟有如此烈性的女子,想到自己也数次反抗终于还是忍辱屈从就羞愧不已。现在连唯一的救星也落入了魔掌,她们还会有几天日子好活呢?

    阴云沉沉地压上心头。

    第十五节妖魔

    老镇长痴立在阳台上,遥望着月色轻笼下的六盘山,远处黑幽幽的群峰就象巨大无匹的妖魔冷冷地与他对峙着。

    这个夜并不宁静,时不时从森林深处回响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过去这些曾让他迷醉的天籁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来,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还不睡,一把老骨头经得几下熬?”

    老镇长长叹了口气,“睡得着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总感到晚上会出点什么事。”

    夜风飘送来几声尖厉的长号。

    老镇长的面皮绷紧了,“好象是女人在哭。”

    老伴强笑道,“说你神经还不承认,我平常说话你这老耳背也常听错,隔这么远你能听见个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别让那些孩子们出事。”

    天也睡着了,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们还在兴致勃勃地玩弄着身下这具新俘获的美肉,每人轮过两遍还意犹未尽。欣莲身上唯一的内裤也被轻易剥掉了,吊着的姿式也有些许改变,吊绳稍往下放了些,两只脚踝却栓上绳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会阴部完整地袒现于男人的眼前,整个身子看上去就是个大写的“w”,当然这一切调整都是方便男人方便发泄兽欲,奇怪的是在这过程中女人并没有象胸袭时那样做太多反抗,也许挣扎无益干脆认命了吧。她只紧闭双眼,睫毛不停颤动,但,没有泪。

    张洪嘶吼着将凶悍的死命往女人最深处挤进,几欲要把睾丸也塞进去,然后一阵激烈的喷发,把罪恶的种子尽数打进女人的子宫口,不过这次没有持续多久,毕竟连续的之后,jing液存货已然不多了。张洪喘着气把女人紧搂着,感受着女人胸前两团软肉和温暖和肉壁带给他的舒坦和满足,半晌才抽离出来。女人原本紧密成一线的被反复的奸淫捅开了一个不能闭合的小口子,鲜红的肉壁往外翻露出来,下身和大腿内侧涂满了风干成的膜的淫物,弥散着浓浓的性臭味,随着的离去,从洞口缓缓流淌出淤塞于内的白浊的液体,在菊肛处凝成小团挂着。

    男人挥挥手,早就蓄势待发的吴昊立马扑了上去,女人闷哼一声,又一虐开始了。

    张洪裸地走向两姐妹处,丑陋的在空中毫无羞耻地摇晃着,他冲欧阳惠打了个响指,“过来给我清理清理。”

    文樱紧拉住欧阳惠,“别过去。”

    张洪冷笑,“你是看老子这阵没空收拾你皮痒了不是。”

    欧阳惠用凄凉的眼神看了文樱一眼,轻轻挣开,无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张开樱口把男人的沾满了肮脏淫液的含进嘴里。好在她在张洪反复的调教下已然适应了性臭味,即使如此还是恶心不已。

    “一点一点舔干净。”

    欧阳惠把温软的香舌一点一点把那些脏东西舔到自己口中,还得强忍着吞下去,从她弯细的秀眉轻蹙就可知心里是何其难受,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做着这件羞耻的工作,象平时做学业一样,张洪最满意的就是这点。在她温婉的搅动下,刚刚死蛇般的又蠢蠢欲动了。

    张洪突然把欧阳惠推开,走到文樱面前,拉起链子往上提,文樱喉口立时锁紧,呼吸不畅,不得不两手拉住颈圈大口喘气。蓦然一道腥骚液体从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来竟是张洪在冲她撒尿,文樱大惊失色,摔头要逃,张洪岂容她走,另一只手铁钳般夹住少女的鼻子,强使她仰头张口,生生将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樱口灌满,又从嘴边溢出流淌至乳间、全身。

    文樱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只听得雪白的喉头汩汩作响,男人的排泄物尽数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声,把手放开,掉头离去。文樱趴到地上干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唯有泪流满面。

    那壁厢,吴昊正抱着女人,下身不停在耸动,每次深度地插入都还会从性器交合处挤压出一些白浊的粘液,多亏有了这些淫物作润滑,否则以女人冷漠的反应早就弄伤娇嫩的肉壁了。

    张洪道:“没想到老子走了眼,刚才你玩那个女人没x用,现在看来还比老子还干得欢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话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这式样太累,不着力。”

    吴昊回头冲张洪讨好地一笑。下午血腥的火并终于见识了张洪的凶残,也彻底打掉了他的胆量,生命何其脆弱,刚刚还威风八面的年青猎人转眼间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弹变成了一具无生气的躯壳,多么不值啊,活着多好,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什么尊严、道德、人格,见鬼去吧,没了命,屁都不是。

    毕竟还是不安,只有不停地在心里宽慰自己,我不是自愿的,不是帮凶,是被胁迫的,胁迫无罪。把猎人的尸体扔进沟里时这样想,奸淫欣莲时还是这样想,似乎能这样想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然而隐隐又预感到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妈的死人样,玩得一点都不爽。”张洪很不满意欣莲半死不活的模样。

    他喜欢女人顺从地为他服务,也喜欢女人激烈地抗拒,两者都能带给他征服者的享受,就是讨厌女人一动不动无声无息象在奸尸,文樱曾经因此吃足了苦头。

    他摸出一根钢针,无声无息地潜到欣莲身后,突然扎进绷紧到了极限的臀肉中。

    欣莲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声,下意识地把下身肌肉一夹往前摆去,这下便宜了还在蚌肉中大施淫威的吴昊,只觉得处猛然抽紧,就象被千万条柔丝缚得密密实实,动弹不得,一注精虫几欲破关而出,幸好张洪又把针收了回去,抓得紧紧的女阴这才稍稍放松。

    “小子,这样是不是运味些?”张洪邪笑道。不待吴昊回答,钢针又扎向女人肛门附近,这下的刺激更甚,女人几乎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针眼不大,就算扎深扎偏了也没几滴血出,但是特别刺痛,最可恶的是他随后几下在身前身后不停地变幻着位置,专挑女人毫无防备的部位下手,女人激痛和羞愤交加,拼命扭动着身躯,口里又畜生禽兽地怒骂起来,只苦了吴昊,刚爽几下被这无规律地乱摆弄得也疼痛起来,只好苦着脸退了出去。

    看着被重新激红了脸的女人,张洪猥亵地在她坚挺的上拧一把,嘎嘎大笑,“爽,哈哈,真他妈爽。”

    女人胸潮剧烈起伏,“无耻的东西。”

    “尽管骂呀,”张洪冷笑道,“你以为老子就这样完了,告诉你,好菜还在后头。”他叫吴昊在钢针针眼上穿上粗线,索性从女人根处扎穿过去,又从另一侧的乳根扎穿出来,两个就被一根粗线栓在了一起。女人凄厉地叫着,鲜血把粗线染成了暗红色。张洪把钢针取下,把线头向中间扯紧,打了个死结,两个肿胀的从根处拉得长长地几乎靠在了一起,在的牵引下,乳峰就被迫挤成一团,中间被乳肉压出一条深邃的狭缝沟。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沟处往里插了插,非常紧实又弹力充沛,十分满意,早在鞭苔时他就发现这女人可能是长期在山里锻炼的关系,肌肉非常坚实有力,也是如此,不象两个女大学生的绵软,坚挺有重量感,使这个一向更关注性器的恶棍不禁对女人的胸部也感起兴趣来。

    欣莲如何会猜不透男人肮脏的想法,赤红着眼羞愤道,“尽管来,最好杀了我,只要我活一天发毒誓也要报这个仇……”

    “我好怕吗?呸。”男人拉起粗线弹一下,的巨痛打断了女人的毒誓。

    张洪表面凶狠心里却着实没底,过去他对女人多用蛮力驯服她的,还是这些日在两个女大学生身上才发现了心理征服的快乐,眼前这个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经是那么接近地威胁到他,伤害到他,以至使他一度产生绝望的念头,对这个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发誓要十倍百倍地还加于这个女人身上,不仅上彻底折磨,精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可现在她连暴虐都不怕,也没有可供要胁的东西,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边的吴昊,念头一转,伸手把他招来,“臭小子,老子出个题目考考你,看你这个大学生的书有没有读到屁眼里。你说这女人的怎样才肯听话?”

    张洪一冲他说话吴昊就紧张,他实在害怕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听到这个没头没脑的题目反而让他放了心,从刚才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男人想干什么,正好他过去胡思乱想时也有过许多龌鹾的念头,现在随便拿一个出来溜溜就成了。

    “当然是当她很想吃又吃不着的时候。”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与张洪有几分神似,“老大你说要怎样猫才会自愿吃辣椒啊。”

    张洪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老子没心思猜谜。”

    “把辣椒抹在猫的尾巴上,它一辣就会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错,老子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这把刀子给你,把她的毛给我刮干净罗,老子去准备准备。”

    吴昊拿着小刀顾盼神飞,过去的同伴被他无耻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人,如果他还暂时叫做人的话,片刻间的改变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从来没有改变,只是把阴暗的那一侧转过来了而已。

    第十六节淫威

    谨以此文沉痛哀悼长期以来为淫民的性福事业绝不默默的工作、只求索取不求奉献的好朋友好搭档来来网网同志。

    他为了创下一项新的比基尼记录(喔,好象是吉尼斯,特此更正),连续多日潜水不起,终于阴沟里翻船,一时不慎潜到女人的洗脚水中而英勇献~~身~~~~了。

    让我们为那个女人默哀吧,阿门~~~~

    等张洪折返时,吴昊还没完成他的“工作”。

    欣莲固然羞愤之极,绝无可能配合,但当锋利的刀锋靠到她柔软的上时透骨的寒意还是会让她不敢妄动,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不过吴昊从来没干过此等活计,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美女私处,心神激荡之下,拿捏更是不稳,一丛阴毛刮得稀稀拉拉的,还失手划开了几道口子,几颗小血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落出来。欣莲强忍着不作声,相较于胸口撕裂般的巨痛,这点小痛已算不了什么。

    张洪把满头大汗的男孩推开,伸手到女人裆部摸了一把,还有点毛糙,不过大致已童山贯贯,现出女人柔弱妩媚的本色来了。

    “行了,就这样吧。”

    张洪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小纸包,要吴昊捧在手心里,宝贝似地一层层小心揭开。所有复杂的目光都聚焦在纸包上,就象潘多拉的盒子,不知从里面会飞出什么样的恶魔来。

    第一个纸包中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两个女大学生的脸刷地同时变得通红,她们太熟悉这个经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淫药“野牛丸”了,张洪越来越迷恋淫药,有意让这两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在狂乱的中迷失自己,放纵自己,从而满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张洪还令她们相互往对方阴洞里抹药,看着女孩们悔恨交加的模样高兴得格格大笑。

    看着张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莲毫无反应,手脚束缚太久,连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恶魔要干什么,大不了又是加诸肉身的暴虐罢了。她大大的双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几颗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象月神飘洒的泪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着我吗?把我带走吧,不要让我再受这人世间无尽的屈辱了。

    张洪拔开她的,轻易地就将淫药送入秘洞深处,涂抹在温暖柔软的肉壁上。片刻,欣莲只觉内某一处有些酥痒,接着酥痒越来越明显,就象疯长的蔓藤,不多时便顺着血脉爬遍整个小腹。

    吴昊此时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稳手中的东西,刚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点把刚刚打开的第二个纸包里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象是被捣碎的植物茎叶的粉泥倾掉,弄得张洪大发雷霆,差点扇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惊讶得合不拢嘴。

    此时的女人只能用一团火来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红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红,包括瞳孔周围也布上了不少红丝,下身变化更大,被刮光阴毛的此时明显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泽深沉,微微向两边裂开,剥露出两片潮红色小肉条,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裂缝上方突出来的肉粒了,方才经两人反复的折腾也没能把它完整地刨出来,此时无遮无羞地兀立人前,象一颗粉红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下方到屁股浸润得光鲜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唇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吟声,看得出正在饱受淫药摧残的煎熬。

    吴昊看得口水挂了老长,张洪道,“开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头牛也受不了这一弄。这婊子现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烧把火,让这婊子爽个够。……喂,你他妈的别看了,把这包东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凶悍的张洪好象对第二个纸包里的东西颇有畏意,竟然先要郑重其事地戴上一只橡胶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块。

    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欣莲看到男人的影子就惊恐地扭动起来,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张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对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莲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张洪直起身来,满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吴昊把第二个纸包收好。吴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动两下又隐忍下来,张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别急小子,等会看好戏。这可是生在这大森林里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玩意别看不打眼,连老子也玩它不转。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个字……”

    话音未落就突见女人一声尖厉的长叫,双眼蓦然瞪圆,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剧烈抖动,刚才还通红的脸刷地将血色收得干干净净,留下一片青白,手脚不停地屈挠着,试图要抓点什么。

    “……奇痒难耐。”张洪漠无表情地吐出被打断的四个字。

    毫无心理准备的女人就象转瞬间从火窟掉进了冰窑,从下身突然迸发出来的剧痒让她发疯,食人花她打小就见过,对这些腐坏阴暗的植物向来憎恶远避,不料想今日会让花毒侵入她的深处,借助充沛的化开又反过来毒蚀她的肌体,更可怕的是它还在滋长,痒,奇痒难耐,迥然有异于淫药的酥痒,这种痒毫无感彩地猛烈,就象干柴架在烈火上烧,从骨子里透出来,钻入脑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许现在可能已经把下身抠得稀烂了。

    “啊不,……”欣莲使劲甩动着头,歇斯底里地扭动着,拉得大树都有些晃动,眼泪鼻涕把一张俏脸涂得一团糟,她的气力已经拼尽了,也只能借助一些自虐的举动减缓对剧痒的注意力。

    然而无济于事,剧痒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就算短暂的间隙马上又有淫药来折腾,两种感觉不同的折磨就象两个魔鬼在她体内交战让她片刻不得安宁,一点一点地挤压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那种无助无能的感觉让她接近崩溃。纵使再泼辣,从小在敦厚乡民中间长大的她也远远估不到邪恶男人会如此恶毒,也许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药要不要?”男人拿着另外一个纸包在她蒙胧的眼前晃动着。

    “救我!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欣莲再也没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痒,她愿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对占有她的已经兴趣不大,一门心思都放在怎样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来。”

    张洪指使吴昊把女人放下来,欣莲平瘫在地上,手脚血脉稍能活动开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这时才发现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痒,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烧得更旺,她放开手,绝望地哭起来,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着,象垂死的鱼。

    男人狞笑着蹲下来,在她一片狼藉红肿发亮的上摸了一把,欣莲的身子就象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个寒颤。

    “站起来,把臭b翻给老子看。”

    欣莲呻吟着,象是没听到男人的话。

    “不听话老子就叫你痒死!”男人恶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女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色灰白,大汗淋漓,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终于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两条健美匀停的大腿叉开,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拉开了两片……

    欧阳惠啜泣着躲进文樱的怀中,“看不下去了。”

    文樱轻轻地叹息一声,恶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

    第十七节复仇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深的,当雾气悄悄升起来的时候,四下里终于静默下来。

    张洪的伤口疼痛得厉害,劳碌了一天倦意也上来了,草草将瘫软成一团的欣莲依然吊绑到树上交由吴昊看着,便驱使着两个女大学生进到小屋里休憩去了。

    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时辰里,欣莲就象一只牵线木偶,任由男人们肆意地摆布,纵使疲乏欲死,还得拖着饱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满足这两个变态的要求,这一切只为了早点得到解药,早离苦海而已,然而张洪在心满意足之余吐出来的一句话却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么解药?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骚逼夹紧点,忍上一些时候就没事了,还不多谢老子?哈哈哈哈……”

    火团毕毕剥剥地响了一阵,渐渐地弱了下来,吴昊往里添了几根柴,用树枝划拉出一个烤得焦黄的山薯,待它凉得就手了,小心地吹去黑灰,剥开外皮,一阵异常浓郁的香气立时弥漫开来。

    吴昊正待张口大嚼,耳中却听得很响的“咕”一声。他疑惑地循声望去,原来是不远处女人的空腹在雷鸣,大半日未进食又不停地折腾,早就饥肠辘辘饿得狠了,昏昏沉沉中闻得食物的芬香不禁食指大动。瞥见吴昊发现了自己的窘态,欣莲狼狈地想把雪白的小腹往里收,然而生理反应是无法掩饰的,不多时小肚子不争气地又咕咕叫了起来。

    吴昊觉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来只是出于无聊才烤山薯玩,现在倒无意中多了个逗弄女人的机会。吴昊起身走到女人跟前,饥寒交加的女体在风中瑟瑟抖动得象一片落叶,他抚上欣莲扁平的小腹,盘垣着一路插向光秃的胯间。肿胀的已然干燥,不再有淌出,在前面几轮的折辱中,她的固然给痒药折腾得死去活来,不过也因此让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蝎避之不及,专走其他旱路去了,对女人来讲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男孩在火旁烤得温暖的手掌抚上她冰凉的肌肤上,舒服的感觉由然而起,一丝丝地从紧贴处舒展开来,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耻的地方,当手掌作势要离去时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胯似在追随,在吴昊嘲弄的目光下,欣莲醒过神来,脸腾得通红,阖上眼,竭力不去理会男孩的举动。

    吴昊拿起山薯,故意凑近女人的瑶鼻,任凭魔鬼般的芳香将女人再次诱向深渊。

    诱惑太大,欣莲委实难以抵挡,喉头不停地上下翕动,干燥的嘴唇里分泌出新鲜的津液,过度的饥渴迫使她再次睁开眼,火热的目光盯着那只香气四溢的山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词语。

    “你说什么?大点声。”

    “饿,给我。”

    吴昊冷笑道,“没家教的东西,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吗?”

    欣莲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轻轻地说,“请,把山薯给我吃。”

    吴昊眼中闪过嘲弄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虚抛了抛,道,“原来是想吃啊,好说,呵呵,把美人饿坏了我也心痛啊,不过……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哪。你自己说说,打算用什么来交换?”

    欣莲早就知道这小色狼没那么好相与,不过除了一个已被糟蹋殆尽的身体,还有什么可供交换的呢?

    不理会女人的沉默,吴昊退后两步,淫邪地将赤条条的女人从头到脚细细地扫视一遍,有意在嘴唇、胸乳、下阴和脚板处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仿佛是有质的实体拂过,目光到处,那些敏感的部位都会感觉一热。吴昊心下啧啧暗叹,想不到山里人还有这么美妙的身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厌倦,口里却道,“这么一个高级的薯头换你玩残了的破身子实在划不来,这样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你一次,配合好点,山薯就归你了。”

    女人胀红着脸沉默不语,小色狼的话一句一句血淋淋地剜着她的心,为了得到一只山薯,她不但要主动献上清白的身子,还得求着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声?就是不想罗,我走了。”

    “不……”女人急切挽留住根本没有去意的男孩的身影,咬着牙吐血一般的声音道,“我,我答应。”

    “接着呢?”

    “求,求你。”

    “求什么?一次痛快点说出来,我可没耐心听你挤牙膏。”

    “求你……求你……”

    “算了,真他妈笨,我教你,求大爷干我这个小婊子的臭穴。”

    欣莲狠狠地盯着小恶魔得意忘形的嘴脸,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早就被凌迟一万遍了。

    “求大爷干,干,我这个,小婊子,臭,穴……”

    虽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但听在吴昊耳中却是分外刺激,对于女人他接连都是挫折感,别说文樱、欧阳惠两个只闻了闻腥,没弄到手,就是骑了好几次的欣莲也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畏惧服从的也只有张洪一人,看待他这个小脚色的眼光里充满了蔑视,就冲这一点满肚子无名火要狠狠地发泄到这些女人身上,此时这个硬性的烈女子一句服软的话给他极大的心理满足,疲沓的呼地一下冲天而起,恨不得立马就深深地插进这具驯服的美丽中。他笑道,“这才是嘛,装什么狗屁贞烈,也不看你刚才骚成什么样,反正你那个死老公看不见了。”他匆匆把贲起的掏出来,“来,先玩玩。”

    “不要。”

    吴昊一怔。

    “先给我吃东西。”横竖都逃不过羞辱,看到吴昊猴急的丑态,欣莲反而变得冷静,口齿也清楚起来。

    “你……”不待吴昊回过神,女人马上接道,“你放心,只要让我填饱肚子,我保证听凭你的意思做。”最后几个字已低不可闻,不过从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坚定和执着,令吴昊也为之震撼,色心稍挫,而且女人结尾的话又令他浮想连翩,寻思了一下终于还是同意了这个条件。

    心理上感到先输了一回合的吴昊还是不甘心,要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他掰下一块薯肉,托在掌心,却不直接喂给女人,而是平举着要女人费力地弯下头伸出舌头从他的手心中一点点舔进去,就象在喂狗。也许是饿得太狠了,面对有心的羞辱,欣莲出乎意料的平心静气,很配合地照着男孩希望出现的模样快速地将小半只山薯舔进肚里,最后还用湿热的舌尖沿着掌心划拉了一圈清扫掉剩余的残渣,把男孩弄得酥酥麻麻象触电。

    “水。”

    女人又请求道,抿了抿开裂的嘴唇。

    “妈的老子还成了你的跑腿了。”吴昊狠狠地骂了句,为了加速即将到来的幸福,只得又跑到湖边,用大树叶卷成尖筒舀上一杯清冷的湖水,基于阴暗的心理,这次他同样没有轻易让女人喝到口,而是放到自己胯下开始憋气。

    欣莲开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随即明白过来,这小恶棍竟要冲筒子里的清水撒尿!可是吴昊的那支正在兴头上,说啥也不肯俯就出几滴尿来,他万般无奈又不肯就此放弃,正巧瞟见女人幽藏于黑暗中的下半身,顿时想到个更妙的主意,一边把水筒移向女人的下体,一边轻喝道,“把腿分开。”

    “你要干嘛?”欣莲羞怒地说,其实小恶棍打的什么算盘早就是秃头上的蚤子明摆着。“要你管?”男孩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山薯,恶狠狠地说,“老子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否则一切约定作废,有你的苦头吃。”

    欣莲心里挣扎着,终于还是不敢过于激怒他,只得屈辱地向两侧挪动并拢的双腿,虽然两条腿并没上绑,无奈张洪是就着她身体拉长的极限吊绑的,双脚可以活动的余地实在太小,撑到尽头也才有一条可容拳头的小缝。吴昊不动,也不作声,脸上冷冷的表情显然是不满意,这是一场心理战,谁的心里都着急,但又想让对方先暴露出弱点,然而这又是一场以女人的身体为战场的战争,最终失败的只可能是女人自己,欣莲心中哀叹着,强忍着痛苦,不顾一切地抬起一条腿高高悬在空中,刹时手腕的肌肉被拉得剧烈疼痛,就象要一条条撕裂,她的目光转为哀求,看着魔鬼般的男孩,希望他能在她力量耗尽前结束这一切。

    吴昊咯咯笑道,“你看你,真象一条狗呀。”他把水筒移至她的胯间,盯着紫红肥大的,轻轻吹起口哨。

    女人的身体颤动着,看得出也在尽力,果然不多时尿道口一翻,一道黄黄的水线冲了出来,在重幛叠户的蚌肉碍住又改道成断断续续地四下飞溅,吴昊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排尿,亢奋得谷精几欲入脑,手忙脚乱之下,好歹还是接住了大部分尿水,闻了闻,故意说声“真他妈臭”,送到欣莲的口边强迫她自己把这筒水和尿的混合物喝掉,欣莲被折辱几欲晕死。

    不多时,水和食物均已用尽,欣莲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气,接下来就是更困难的事情,面对她自己许下的承诺,用身体来取悦眼前这个小魔鬼。

    如果仅仅只是奸淫她,那吴昊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他在邪道上的悟性很高,跟张洪学到的第一招就是从心理上折辱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感,所以此时他对欣莲提出的要求是要她自己想出奸淫她的办法。听到这个要求,欣莲的心中反而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万一吴昊为了取乐冲动解开她的束缚……

    然而她的奢望很快就落空了,吴昊根本没有解开她绳索的打算,并不是男孩精明,而是张洪走之前一再严令要盯紧欣莲,任何时候都不准放开这个危险的女人,吴昊就算当真是色胆包天也不敢违抗张洪的命令。

    看到欣莲的窘态,吴昊越发兴奋,奇怪的是女人虽然窘迫,还是看得出果然在认真寻思,其实如他稍有一点张洪的老练就会觉得可疑,女人,尤其是充满着仇恨的女人是最难捉摸的,对于无耻的要求她并没有义务照做,大可以出耳反耳,充其量不过是多挨几顿鞭打或强奸罢了。可是被冲昏了头脑的吴昊自大地以为女人真的被他一只小小的山薯驯服了。

    最后达成的共识是这样的,欣莲尽力将两条腿抬起来,小腿搭到男孩的肩上,这样就正好将菊肛口送到了的嘴边,吴昊草草吐点口水抹到肛门上作润滑,就一跃而进,将翘首期待已久的没入女人的直肠中,好在之前后门已被张洪开垦数次,进去还不是太紧窄,所以欣莲虽然同样痛苦,还是咬着牙,以小腿为支点,前后摆动臀部,主动吞吐起男孩的来。

    这个动作消耗体力太大,女人前额后背都渗出细密的汗粒,无力地停了下来,吴昊只得搂住她的腰,自己动作,悬空作爱实在不是件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女人自己的建议吴昊可能早就放弃了,不多时也累得大汗淋漓,起先的兴头消磨殆尽,于是他鼓起劲头,连接不断地猛抽,只图早点出精。

    蓦然眼一翻,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哆嗦几下,一股浓精从吐出,喷进女人直肠深处。

    “唉……”男孩叹息一声,全身酥软,回味着一刻的快感。

    恰在此时,变故陡生,原本无力的女体突然变得精神,两条一翻就将吴昊压下,待得他反应过来脖颈已被死死地夹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间,过去滑腻的腿肌如今变成了的铁柱,一点点收紧,毫不留情地挤压掉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恍惚中张洪说过的话昭然于耳:“这女人在山里打磨久了,大腿肉如此紧实,看上去就是很有力的样子。”

    如今他就落在了由这双大腿构筑的猎人陷阱中,惊惶的脑袋几乎就紧帖在上,香艳之极又诡异之极,而且女人还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的身上胡乱抓出几条无关紧要的血痕。

    这一切都是欣莲的算计,从丈夫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算计,面对狡诈的张洪她无计可施,也没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将泼天般的血仇一一加诸到直接导致了她的悲剧的小恶魔身上。

    就在吴昊快要窒息的关口,他的手在地上终于摸到了一样东西,刀。

    一把小刀。

    一把他用来刮掉女人阴毛的锋利的小刀。

    于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小刀捅进了女人柔软的小腹,深深的,长长的口子,黑红的血浆立时翻涌出来,就象山泉倾泻,片刻间下半截身子和吴昊整个的淌成了血人。

    两具的就象濒死的野兽,凭着残存在最后一点意识本能地作着搏杀。

    吴昊终于双眼翻白,无声无息间竟被欣莲的大腿活活绞死。

    目睹整个惨烈的场面还有一个被遗忘的人,张忠禹,他一直被塞住口捆在大树上,寒冷和饥渴同样使他几乎昏迷,是浓重的血腥让他再度清醒,他以为自己在作恶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唔唔”叫着死命挣扎,力图唤起小屋中人。

    欣莲再也没有一丝气力,软软地松下来,男孩的尸体就象一团红色的烂泥堆到脚下。鲜血从喉管里冒了出来,她已不是太在意创口的剧痛了,因为意识正逐渐脱离这个苦难的身体,飘向浩渺的星空。

    她冷冷地看了动弹不安的张忠禹,眼神中闪现出异样冷冽恶毒的光芒,“我诅咒你们,一切人,我将化成厉鬼跟着你们,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语音,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角淌下,就这样圆瞪着眼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息,就象投身黑暗的女巫,以生命和鲜血与恶魔订下了世间最可怕的契约。

    一阵凛冽的寒风卷地而过,张忠禹打了个冷战,心如同封印到了极深的冰窟之中。

    第十八节洞中

    第一个察觉到异常的是突然从恶梦中惊醒的文樱,自从被强行拘束开始恶梦就如影相随,然而当她推开门目睹到湖边这一幕地狱般可怕的场面时,她却宁愿相信自己还在梦中,唯一的感觉是:呕。双脚发软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呕吐,直至泪流满面,胆水的苦涩味充满整个口腔。她似乎还听到欧阳惠在身后的一声惊呼,随后就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张洪站在门洞里,脸色深深地隐藏在黑暗中,却有两团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跳动。这两个人谁死谁活他并不在乎,这个世界上唯一可关心的只有自己,但鲜血同时唤醒了他兽性的本能,过去他总是能在危险不期而至时预先发觉,自从与两个少女厮混以来,被无边的淫欲浸泡得越来越迟钝,以至于与死神几次擦肩而过。妈的老子这是怎么啦,这样下去迟早玩完。他懊恼地想。

    他嗅了嗅弥漫在晨风中厚重的血腥味,面上的表情越发狰狞,他将两具尸体绑上石头沉到湖底,然后怒吼着将余下的三人驱赶回地窑锁起来,草草收拾了一下现场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这趟出去有点不寻常,从晨昏到日落还不见回转,三个大学生未进一点食水,只有饥肠辘辘地枯坐等待。经历了那么多可怖的事件,三人心中不免都有些万念俱灰,加上少女们仅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根本无法在张忠禹眼前掩住无边的春色,在狭小的地洞里相互躲闪藏掩间更显尴尬,于是整日里竟都是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就在大学生们绝望地以为张洪弃他们而逃要让活活饿死时,全身湿透颇为狼狈的恶魔终于回来了,他自然不会向这些xing奴去解释什么,扔进来几个脏兮兮的馒头,又打开门抓住欧阳惠的头发拖出来,夹到腋下扬长而去,听着欧阳惠一路传来的哭叫声,想起张洪大异寻常的凶狠急色模样,文樱心里一片黯然。

    月上东山,比昨晚那弯要饱满些,就象孕妇的腰身,慢慢发胖,看来又是一个月十五将近,记得他们进山的时候也正是月残,转眼间十多天就过去了,这十多天地狱的日子比一个世纪还漫长,无时无刻不在羞辱恐惧和痛苦中捱过,过去那个高傲艳丽集千骄百宠如一身的白天鹅是怎样沦落成了毫无羞耻地整日赤身任凭丑恶的男人奸淫骑驭周身散发着恶心jing液味的xing奴的呢?她不敢想,害怕想,她只有恨,恨自己更甚过恨那个魔鬼般的男人,她恨她不能象欣莲那样刚烈,干脆玉石俱焚,总是在反抗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张洪用暴力强行折服,反而招至更大的羞辱,恨自己在强奸自己的男人面前强颜欢笑,自甘下贱,就连过去最为自傲的身材姿色也成了恨的靶子,要丑陋一些就不会让色魔如附骨之蛆了。每一念及就悔恨得想自残,或者就是死还不能赎回清白。

    妈妈,女儿今生再无颜见您了。

    文樱痴痴望着栅栏外的月色,没有泪,只有血,淌流在已遭凌迟的心里。

    一只手迟疑地搭到她的秀肩上。

    “滚开。”她冷冷地说。

    那只手象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她不用回头去看手的主人,只从他结结巴巴的声音就可想而知其狼狈了,“对……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以为你,需要,需要安慰……”

    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大胆地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由此成了朋友,后来还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让他们成了一对跌破所有人眼镜的情侣。再后来的发展却超出了她自己的意料,在文樱的生日party中,酒醉的张忠禹坦露了掩藏至深的心声,他的最爱竟是一直充当监护人角色的文樱。对张忠禹的表白,文樱非常震惊,立即的反应是给了他重重一巴掌,她不能容忍任何伤害欧阳惠的行为,张忠禹也永远不是她爱恋的类型,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也从来不讨厌过这个男生。所幸当时欧阳惠并未在身边,纯洁的她也未察觉此后两人的异样,直至今日众人的际遇发生了如此难以想象的变化……

    洞内又沉闷下来。张忠禹望着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玉人的背影,眼光中充满了负疚和爱怜,月色挤过狭缝,用神秘的银光给文樱的上身勾画出一副绝美的轮廓,无论怎样抑制,也无论她们如何遮掩,女人那充满诱惑的总是能令他不自觉地升腾起热念,身体也会出现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可是他面对的是两个被暴力征服的女人,天知道这柔美如柳的身子上曾经承载过怎样狂暴的摧残呢。

    一念及此,他就心痛如绞,为自己可耻的生理反应,也为不能象真正的男人一样去庇护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时间就在充满自怜自责的氛围中悄悄流逝了。

    张忠禹突然低声唱起歌来,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妹在深山,妹象月亮云里走云里走,山下小河淌水清又亮……”

    优美动人的旋律伴随着低沉浑厚的男声在文樱的耳边索绕,听得她心尖儿直颤,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山里情歌,曾经打趣说谁把这首歌唱得最好她就嫁给谁。

    她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个快乐无忧的自己,在同样春夜撩人的时刻,拖着欧阳惠一起静静在聍听张忠禹怀抱吉它深情的弹唱,仿佛看到了那个深情款款的自己,在校园后面的小山丘上枕着方玮的腿一起看流星雨……

    娇躯颤抖得厉害,象秋风中瑟瑟的树叶。文樱侧过脸,已是泪流满面。

    “抱着我。”她啜泣道。

    张忠禹轻轻地搂住她,就象抱着一尊名贵的瓷器,小心呵护,对大胆泼辣的文樱他素来是爱中有畏,只有此时才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怀中这个彻底崩溃不停哭泣的女子不为人知的脆弱,也许只有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她才会作出软弱的表示,这是他做梦都想等到的时刻,也是他做梦也不愿等到的时刻。

    “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文樱止住啜泣,脸依然深埋在他怀中,幽幽地说。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

    “别说了,”文樱直起腰来,抹去残留的泪水,双手叉住短发仰脸向后梳去,这个姿态既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显现得出优美至极,柔声道,“我美吗?”

    张忠禹一时难以适应她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是由衷赞道,“美,象仙女一样美。”

    “我要是丑就好了。”文樱苦涩地笑道。张忠禹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握紧她纤细的双手,试图向她已僵死冰冻的心灵传递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热量。

    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目瞪口呆,文樱突然抽回手,拉起t恤下摆往上罩去,顷刻间一具热力迫人玲珑毕见的女体如同梦境一般地坦现在他的眼前。文樱的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可每次都强迫自己扭开头不敢亵渎心中的女神,从来不曾象现在这样面对面肌肤相亲过,他受惊地侧过脸,呼吸困难,“你,我……”

    “我要死了,”文樱平静地说,平静下面又透出无边的凄凉,“反正已是残花败柳,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不是吴昊那种卑鄙小人。我爱你,也尊重你,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高贵贞洁的。”

    文樱心头第一次荡漾起感动的波纹,她拿起张忠禹的手,紧紧地压到自己柔软的胸乳上,“看着我。”

    张忠禹一阵眩晕,欧阳惠和他在张洪的暴力逼迫下吹萧时的感觉也没有此时强烈,那时留给他的只有慌乱和屈辱。女人最的身体,而且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的身体,就象一汪清泉水在他慌乱的手掌下流动。在这种幸福的感觉支持下,他终于能直视住文樱深邃的眸子,不需要说什么了,他已读懂女人所有的痛苦、牺牲和,任何语言都是那么苍白虚伪。

    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他们都是没有明天的人,也许只有爱才能彼此慰藉一下两颗破碎的心灵。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张忠禹的眼眶中无法抑制地坠落下来,他一把将文樱搂在怀里,用尽所有的气力疯狂地吻着,两条舌头纠缠着不愿有丝毫分开,所有的情和欲都在一刹那间全部释放,没有恶魔在一侧的狞笑,没有世俗道德的约束,甚至没有任何思想,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地洞里回响。

    两具苦经百劫的身体终于水到渠成地结合在一起。

    这是自踏入这个森林地狱的第一天起,文樱第一次发自真心地向异性敞开她所有女性的情怀。

    第十九节狩猎

    再激越的乐曲也有谢幕的时候,在一种奇妙的心理驱使下,两人几乎同时攀到了快感的,“我承诺,承担一切过错。”她故意把承诺两字说得特别重,迫使身后的人不再作出蠢动。

    张洪象是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你是什么东西,只是老子下的一条母狗。让开!”就在大笑声中,藤条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樱莹洁的身体抽去,少女倒抽一口冷气,痛得差点晕劂,上立时印现一条一指宽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竟然都落在同一处地方,柔嫩的胸肌破开深深的口子,鲜血汩汩流淌下来。文樱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丝意识她还是咬着牙挺立着,绝不肯移开半步。她只能祈祷自己不是无谓的牺牲。

    不知何故,张洪的毒鞭竟真的罢手了,“不错,硬气,老子佩服你,想不到在这个狗不拉屎的地方让老子连接碰到几个够劲够味的妞,”他笑了笑,“冲这一点老子就给你们个活命的机会。”

    他指了指远方耸立的盘龙山,“你带惠妹走,我留下。”

    “胡说,我怎么可能让你独自留下面对那个畜牲,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忘记了对我的承诺吗?你答应我只要有一线生机,你都要好好照顾惠妹的。”

    “可是……我看不到生机在哪里。”

    “时间,时间就是生机,这里往前就是下山道,只要我能拖住二十分钟甚至更久,你们就有可能逃进山下的森林中,未尝不会找到活路。”

    “不……”

    “每一分钟都是这么宝贵,不要再不了,我为你做了一件事,你也为我做这最后的一件事好吗?算我求你啦。”

    张忠禹深深凝望了文樱一眼,似要将她姣美的面容、动人的风姿一丝一缕地刻进心房,衣袖在面上一抹,将欧阳惠坠下的身子向上托托,挺直腰杆转身离去。

    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一直做着坚强姿态的文樱才虚弱地扶住山壁,盈眶已久的泪水终于坠落下来。

    张洪讶异地看着山道旁美丽的少女,白皙婀娜的就这样率意地立在危崖之上,修长的玉臂不时抬起拂去面上山风吹乱的秀发,有如古画中的仕女,端丽无匹,清新袭人,而盈堪一握的淑乳和柔腹下若隐若现的花园更是平添七分妖艳,背衬着旷远的空谷,这个女子以素面释放出从未如此强烈的娇媚。

    太惊人了,简直是天地灵气所化,难道我真的忍心暴殄天物吗?

    张洪叹息着,越接近文樱,对迫人诱力的感受就越发强烈。

    “其他人呢?”

    “我让他们走了。”冷静,清晰。文樱不知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是永远无法折断的信念。

    “你不一起走,找死吗?”

    “我在拖住你,让他们走得更远些。”

    “你倒是说了实话,可是你凭什么以为能拖住我呢?”

    “我的身体,我有信心。”从语音到身体难以察觉的颤抖。

    张洪哈哈大笑,他围着少女转了一圈,如果忽略那些伤痕,的确完美得无可挑剔,虽然他已经无数次地抚摸过这具的每一寸肌肤,探索过每一处隐处,但不知何故永远还是那么新鲜和充满秘密。他可以任意凌辱她的表面,回过头来却发现依然无损于她骨子里自然透出的那份傲气和贵气,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真正征服过她,这是张洪最不可容忍的,这就解释了张洪为什么那么喜欢将暴虐强加于这个少女。而现在,文樱主动展示出他无法征服的另一面,言表之间大有愿意用最后一丝尊严的代价换取他人的生存之意。难怪张洪初见之下会目眩神迷,他当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良机,至于那两个爬虫一般的角色就让他们多活个把时辰吧。

    他不急于干,纵使已被引诱得昂起老大口水四溢。他站在少女的正面,指节粗大的指头毫无征兆地向她柔嫩的下阴插去,没遇到任何抵抗就深入到花蕊之中,让重重的软肉舒服地吸吮住。

    “看着我。”

    张洪冷酷地说,强迫少女那双清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残忍地享受着在他指奸时从少女眼中掠过的屈辱和伤感,“你心里很想我死吧。”

    “是的,如果有可能,我想与你同归于尽。”文樱痛苦地说,身体一边遭受侮辱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与恶魔对话比什么刑罚都要难过,她清楚自己的心情都通过眼睛清楚地坦现在恶魔面前,简直是心灵的强奸,可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索性实话实说,满足他变态的偷窥欲。

    张洪果然很高兴,格格笑着,抽出湿润的手指,叫她走到崖边,面向外侧叉开腿把腰弯下来,两手从后翻开。文樱顺从地依言照办,她不畏高,可是看着面前白芒芒的虚空还是一阵晕眩,崖上的风急,大有将她的身子象风筝一样轻飘飘地刮起的感觉。她的命运就是这么被玩弄之后一脚踢下悬崖吗?或者受不了时她自己奋身一跳?

    时间,我要尽量的拖时间。

    文樱摆出这副难堪的姿式,原以为就会有一根热乎乎的的大肠塞进来,没想到却是一根冷凉的钢管。“嘿,你这个小淫妇,摆出这副骚想,是不是很想老子的了?别急,先让老子的枪筒热热身,我给你五分钟,不准改变姿式,挪动半步,和它干到发浪,做不到就去找你那个好姐妹做。”

    和枪筒作爱?还要达到?

    文樱听得心口一阵阵发疼,死亡近在咫尺,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诱人,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不用受无尽的屈辱了。她长吸一口气,把臀部缓缓地往后伸去,好将枪筒套进自己的身体里。不料枪筒却也相应地往后缩了缩,不见了,臀部扑了个空,“不,”文樱悲鸣一声,知道张洪在借机玩弄她,可她不能回头看,也不能改变姿式,只能可怜地在空中转动着臀部,试图凭触觉感受到枪筒的位置。

    望着这让人喷鼻血的画面,张洪涌上要扑上去大干一场的冲动,然而他却是自己掏出肉捧急急搓弄,另一手将枪筒粗暴地捅进少女瘁不及防的里。

    文樱咬着牙一面拼命忍受着坚硬的钢铁在下体乱绞的剧痛,一面还要拼命回想一些的场面,以使自己能够兴奋起来,分泌阴液,可是她经历的实在太痛苦,也许只有最后一夜……

    从远处看,悬崖边少女的身子弯得象一条狗,晃晃荡荡,还得用一种别扭的方式不停地伸缩着娇小的臀部,调动所有的激情保持对一根毫无感情的铁棍如同般的持续吞吐。文樱汗到虚脱,胸前急促起伏,好在体内已渐渐适应枪筒的硬度,并开始分泌津液将它包裹起来。

    加油,坚持!文樱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只想哭。

    “啊~~~”在一阵自暴自弃不顾伤害的深入中,文樱终于让几乎捅破子宫的枪筒干到,下身的爆发引发身体连锁的崩溃,瘫软在地一片空白,嘴里还无意识地轻轻呻吟着,只有随着下身显而易见的悸动从枪管与的接口处淌出一股又一股的。

    几滴粘滑的液体甩到她的臀肌上,张洪也赶在同时喷发了。

    “过时好久了,小淫妇,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喘息未定的张洪转动手中的枪柄,就要在少女的体内射出真正子弹的关口,一条人影从张洪的背后窜出,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狠命撞击张洪的腰向崖边推去。

    说来以张洪凶如狼狡如狐的人在长期的罪恶生涯中已然形成了天然的警觉,不太可能让人轻易侵入到如此危险的地步,然而一则他早就四下留意,方园数百米一目了然,除他二人外再无人踪,二来他的警戒心大部分放在文樱身上,一直站在她的背后就是防止她来个玉石俱焚,三来男人在莆一shè精有个不应期,正是最弱最不灵敏的时候。如此多的偶合形成了唯一的良机终于给潜伏多时的袭击者抓住了。

    就是这电光火石之间,张洪还是反应了过来,反手抓住袭击者,脚勾文樱的身体,试图就势倒地,避过危机再图他举,不料袭击者比铁了心还疯狂,既然让张洪抓住了手,他就索性加把力,利用极大的惯性将两个身子一起推出了悬崖,无力回天了。

    文樱大叫,“张忠禹!”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文樱反应过来时两人已象殒星飞快地坠入白雾笼罩的虚空,依稀可辨的一个熟悉身影一闪而逝……

    忠禹。

    文樱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字,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

    ——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

    月影湖边,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夹杂在浓浓的黑烟中席卷直上云霄。

    一切发生在这里的罪恶和耻辱是否也能够用一场大火烧成灰烬呢?

    欧阳惠斜躺在文樱怀里,眼泪汪汪,“姐,我们自由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可是自由两个字的代价委实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们还会不会作出同样的决择呢?

    文樱仰着头,听人说仰着头泪水不容易流出来。

    远处,森林救火队的直升机旋翼轰然作响……

    (尾声)

    两则消息:

    扬江晚报社报道:盘龙山事件中的两名女生在经过一个月的入院治疗后日前一同返校办理休学手续,面对众多媒体的提问缄口不言,形容憔瘁,随即被其家人接走。据此前报道,四名扬江大学的大学生未经许可擅入盘龙山森林公园失踪,十多天后两名女生由森林救火队营救,两名男生依然下落不明。警方封锁了一切消息,有证人指称是受到了前段时间在逃的杀人狂魔张洪拘禁,该名罪犯同样涉嫌与当地一对猎户的失踪有关。……

    盘龙镇警察局内部通报:登山队已在盘龙山主峰悬崖附近搜索了一个月,依然没能找到逃犯张洪和男学生张忠禹的尸体,只在树枝上找到一些零星的布片和血迹,经化验系两人坠落时挂伤所致。崖下有一急涧,专家估计身体已被流水冲走,生还的可能性不到十万分之一。决定放弃搜查,作死亡上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