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女俘虏们
──为阿里朋友所作
发言人∶yyy
元元的确是个有趣的地方,感谢阿里朋友抬爱,使小弟的《xing奴生活》得以
曝光,或可博得同好一笑。一并感谢各位朋友的热情回应。
最搞笑回应当数“男之恶”朋友∶“没有一定生活知识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
的”!给小弟的感觉是说没有亲手割过三、五个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的!玩
笑而已,一笑。
小弟仅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谦和有礼,只是交游略广,小小有些道听
途说。自从云南来归,有日忽接旧友电邮,言有海外华裔近日归国观光,嘱我代
尽地主之谊。相见之下,一俊朗男子,颧高面黑,不似中土人士。邀之同入江畔
茶居,茶过二道,乃知其为西部某族移居海外之後代。小弟长辈亦与西域有些因
缘,彼此印证当时史实,感慨系之。
饮茶既毕,拱手道别。半月後收一厚重信封,乃江畔茶友所寄。拆出一叠黄
旧稿纸,亦其前辈中人所遗,增删敷衍成篇。已无真名实地,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对小弟描摹暴虐愤愤然的朋友,须知残暴并不是在小弟心中,残暴是在
人人行动中。五千年人类血泪史,“马前悬人头,马後载妇女”,强暴虐杀何时
曾有停歇?!操作者皆已贵为大佬、将军、总统、皇帝,小弟一说书者,如何负
得责任?心存仁厚者,下文血腥异常,於此速退!
雪域往事(一)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了五个平地族
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一直在附近的山区里寻找并且消灭外来的平地
人,扎丹寺的僧人们一直鼓励我们这样做,并且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和在高原
南部通用的外国卢比。但这是头一次我们一下子找到了那麽多的女人。
她们大都很年轻,是驻雪城的平地人军队中带着的唱歌跳舞的女孩,可能是
想乘现在暖和的季节把她们送回内地去。她们坐的车队被融化的雪水挡在了峡谷
里,困了四、五天後由於高原反应,不仅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
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我们把他们扶进了峡谷一头的沁卡村,我们这二十来个人本来是没有能力袭
击这样的车队的。
在丹曾家的小庄园里我们安置好了这些被吓白了脸蛋的可爱的女娃娃。丹曾
这个胆小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国去了,我叫他那几个留下来的女朗生给这些小女
军人喂热牛肉汤。女孩们得到了一段休息,渐渐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来。
不过我的副手布林他们并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当他们喝了一阵酒以
後一起冲进这间偏房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直截了当了。
哭叫着的小姑娘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在整间屋子里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
她们的草绿色的外套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
露出来的雪白的小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
言的美丽,每一个亲眼目睹了这样场面的人在他以後的一生中往往会变成一个可
怕的女人杀手。
比方说我,六十年代後期我已经回到了在国外的起义者营地,担任一个重要
的武装指挥任务。在我的住所下面挖掘的地洞中直到今天还锁着年轻女人。无论
我是特别的喜悦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会带一瓶酒下到下面去,用上整夜的时间
割掉一个小女人的白肉。要是我那天不高兴,我会把她的割下来,夹在英国
式面包里给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腿肌割成条在她面
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这些事,使我觉得作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身为指挥官,我命令他们给我留下那个最娇小的姑娘,她大约只有十六岁而
已。她才被脱掉了外面的绒衣,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袄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
捂着脸哭泣着。
我拎着她的头发没怎麽用劲就把她从地下提了起来,然後把她往门外一怂,
她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到走廊里去了。
我优闲地跟在她後面,适当地踢她的屁股,她乖乖地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样连
滚带爬地翻进了过去丹曾女儿住的房间。
她蜷缩在铺着豹皮的床边歇斯底里地乾嚎起来,我不再理睬她,先脱光了自
己,走过去只一个耳光就让她咽下了哭声。
像她那麽小的一个小动物,只要不吵得人心烦,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几张布片
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抽泣着,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在她
的小胸脯上两个一晃一晃地就像是刚出生的兔崽那样弱小,稀疏的毛发下圆
鼓鼓的小像半颗裸露在树叶边的青果子。
这个少女并不是被我奸杀的头一个女性,但是五天後她蘸着辣酱咽下了自己
的一个小,而我在她的尖叫声中吃光了她那一对软腻的大之後,我就泄
上了品尝女人的爱好。不过我再没有享用过女人的生殖器,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刺
激,其实都是些肥油的脂肪,还长着粗大的毛孔,滋味并不怎麽样,以後我都让
她们自己去试了。
当我用劲地把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她痛得直叫,细嫩的十指抓着我的背。我才
了两三下就注意到血已经渗到了豹皮上。她过於焦躁不安,结果直到我热烈
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侍奉男人的乐趣,没有流露出一点那样的表情
来。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红艳的色彩,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中的嫩肉
虽然还算细幼爽滑,但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成熟厚腻、风情变幻。就像半生的
果子,除了一汪清水诱人之外,只有酸涩的回味而已。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
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像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舔这里、
一会儿摸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後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难道
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像他那样去服侍我们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许他只是想演
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性贿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好
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再锯掉她的
两臂和双腿,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血。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後把他推
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干一样的女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小丫头了,我们高原人
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挣扎地让我用
牛毛绳把她的两脚分开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
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分开她身子下还粘粘糊糊的大。我的指甲蛮长的,我
掐住下面软软的小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
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
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像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
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成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
那小条。
我推开门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干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小女人,这样的情景真值
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犬似的吠叫声、胡乱地挥舞着小手细腿的样子开始有那麽
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说∶“小母狗,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
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乾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梦
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
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
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後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
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
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雪域往事(二)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文学版宣讲耶稣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
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复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门。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
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
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麽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里抽出来,另一
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
回是她一边的屁股蛋。
就那麽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为什麽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麽
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麽也没
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
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
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
“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豫,我的刀子在肉里割下去∶“是谁?”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弄到手这条大母狗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
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勾引我们
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
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xxx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
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
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
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
闹地玩到晚上半夜过後。
赤条条的女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干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
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春。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家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屋外的太阳温暖迷人地照耀
着,赤身的女少校李春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
着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好好地来见识一下一个少校的。
布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女俘虏的身边,他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
年手枪,那是一具很大的武器。他蹲下,把枪管∶“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按当时处境,已是我能设想出的面对暴力的最凄美回应,天下能有几人达此
大勇?!
小弟另一系列《花满楼》之三主人自白曰∶“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
情,所忆所思所念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
若无名,皆胜於须眉远矣。乃假借意淫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
耻。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该文略早贴於坛中,或可引为附注。
言已至此,如仍不能见谅,呜呼哀哉。
谢谢阿里兄,谢谢bob。
文涉极度暴力,两岸并各地入版寻纯真爱恋者,速退!临版而忽手
淫政治浮想联翩者,勿入!
人类的暴虐与残忍为什麽是这样深不可测,为什麽人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像雅
江一样地流淌不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肯原谅我的
对手们,我想我的对手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残暴的敌人。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
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
麽长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莽林中的兽类,我们的报复是直接的、狂野的,不这
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
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那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
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像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
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干完了女人之後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去,随手
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精细的活儿,所以
他们现在看起来都是一副很粗糙的样子了,血流得满头满脸。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着他们的肩膀,那个高个子长着
连鬓胡子的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了他的
脸上,那条汉子喊出了一声∶“杂种!┅┅”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这第二个看了看
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木桩下跪了一排,前面是的女俘们,中间的地上
仰躺着气息奄奄的李春。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
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着,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之类的骂人
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身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们松开他,让他软在李春的两腿之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
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後突然往前一窜,
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後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大汉紧紧地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着∶“干不
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糊涂。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靴子跺在
她绵软淌血的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他呆呆地跪在大女人的身边,没有怎麽太挣扎。布林拍了拍
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布林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李春的一对大看起来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
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布林揍过的缘故。他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
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我们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
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我的汉子
们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布林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我
们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
阵又消散开去。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
“┅┅我┅┅啊┅┅吧,吧┅┅”她说。
子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
臭气。李春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後仰她的头,从
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
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
弄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联系
┅┅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
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措迈家。”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
┅┅
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我从他手里接过那
些纸,回到最前面∶“在y国起义者的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沁,是这样
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後点头。回到头上看看你就会知
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我心平气和地说。我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
的大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小点已经改变
了颜色,我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我再紧贴着水泡下缘触
碰上去┅┅
第一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
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
以後,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
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後终於能够
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
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
“顿珠,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看到了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
管在跳动。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李春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我在干什麽,
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变成了什麽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我说,我手中的工具戳
进了女人翻起的和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肉
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我和顿珠不同,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厚重的韧劲。
李春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
睛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接着
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砰”
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一直等在旁边的高原汉子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後她睁开了眼睛,
呆滞地看着屋∶“再
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烧得更烫些容易穿通。”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她的第二只的时候仍然费了不少周
折。李春痛得缩紧了身子,像是一条装死的青虫,被汉子们重新按到那的男
人下边。她的一对懒洋洋地左右摆动着,在她们的根子上横着穿挂了两支暗
黑色的铁,它们的重量向下坠着她的皮和肉,在铁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绕上
了电线。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击之後,她那双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竟然在
转眼间便已松垮地垂落下去,像是两只漏了气的皮酒囊。
女人闭着眼睛,呆滞地张大嘴,像一个白痴似的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
既没有声调的变化,也没有感彩。
顿珠握住她的头塞进男人的胯下,来回地摩擦∶“张嘴,张嘴!”但是女人
在那里面仍是呆板地“啊,啊”着叫,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被痛
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麽的通情达理,“混蛋!”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
重重地推到墙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顿珠的右手再加上去,按紧了她的
背。他像搓揉着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搓揉着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
被穿通了的,拉回来、再撞、再撞,我们看到血从她的胸流到她的肚子上。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他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
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後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墙面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最终也被带入了同样的
气氛之中,他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让开,反捆着手的女人前後摇晃着她的身子
努力着┅┅突然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以相同的节
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李春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
地躲着她,是顿珠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的
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的头上脱落了下来。
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房还在一张一弛地
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李春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那个平地人的东西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那家伙正在流血。在
享受着女人的唇和舌的时候,遭受到这样一个挫折可不会使人羡慕。
我们觉得十分厌烦,女人在受到电击时活动的范围太大,她和她的男人断开
以後就不再有趣了。可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能够控制的界限,靠揍她解决不
了这个问题。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家忙乱了半天,费劲地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
把电线头重新绕到横穿过李春的铁签上,再把她弄到桌子边跪下,反绑到桌
子的腿上,现在游戏才能够真正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把她的士兵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
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经过了这样三天一夜的严厉折磨之
後,我们满意地看到李春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
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雪域往事(七)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李春淫荡的表演,等到他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时
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後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少校被缚紧
在桌边的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情
人。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无法躲开,李春在电流的
刺激下只是能够做到狠狠地往木台的边沿上撞她的後脑,同时把她嘴里的东西拉
得忽长忽短。然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
眼睛与自己的肌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试图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
面来┅┅
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摇晃着
头,上下忽开忽闭,嘴里始终鼓鼓地塞着那东西,血从她的嘴唇缝中和腮上的
破口里一起流出来,很有可能是中流出的血。从她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
的、像是玻璃磨擦般的“吱吱”响声;而男人在上面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
又因为被咬。
突然地,她吐出了男人的,低垂下头去呕吐。我们停下发电机,顿珠用
铁签拨了拨那个平地俘虏缩拢在阴毛丛里的小肉条,血淋淋地带着深深的齿痕。
“看到了吗?”他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
含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到没有!”顿珠的铁敲在她的肩
胛骨上,李春只是低低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摇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含进去!”没有反应就再摇一阵,直到女人呜咽
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进口腔之中,再让她动起来。
我们看上一会儿,笑骂一会儿,问李春∶“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了我们
又要通电了!”
於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头,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她
只是含着那东西偏过一点头来看着我们的笑脸,眼泪和口涎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
的下巴,她看着我们勉强地摇着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好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味道,会不会比平地人好一些?哈!”有
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人又一次绷紧身体,发出男女声混合
着的叫喊来。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春到最後也没有使那个平地士兵射
出在她的嘴里。
大家推着沉重的台子移到下一个男人身前,这样大费周折地对付一个女人,
在我们真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她是值得我们花上点力气的。
我们确实目睹了女军官成功地让其中一些男兵在她的嘴里实现了,只要
我们不用电流打断他们,或迟或早,他们总能做到的。在顿珠手中握着的铁签的
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jing液咽了下去。男人歪着脸神,经质地耸动着腰,低沉
地吼叫出来,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却带着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
子吞咽着,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
最终,她的头歪向一边,失去了知觉,顿珠还试着又电了她两次,她轻微地
抽搐着,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看来她确实有些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勇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们,把她们按到地下,大屋子
里乱七八糟地到处是扭动着的的身体,黝黑健壮的男性和他们身下压着的洁
白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我坐在那张粘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
台子上,“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拽了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
泉一样弥漫着轻雾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
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麽名字,什麽名字?”
“崔笑鸽。”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执着头发拉起身下昏迷不醒的
李春的头∶“她刚才做过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她摇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
很简单的┅┅快做!”我很快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我莫
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
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
烤肉,我要烤平地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了以後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麽,他
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带着毛。那真是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女孩,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坑,牵挂着几片没割乾
净的肉皮。还有她分散开着的两条腿,在她们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
的洞┅┅一地的黑血。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干了些什麽、是怎麽干的,我想她对
男人大概是没有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
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子,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
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润得就像是一头小公象的
牙──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後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
一条腿,光洁的膝盖轮流地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这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
过的高原女人的舞蹈,即使是在雪域欢乐的节日上。当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
有束着裙子的时候,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自然是更好看些的,我可以看到她
温柔的胯间细微有趣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喜庆吉祥的事,於是我想我的脸
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
房,那麽的高,而且仍然能够耸翘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颤抖和摇曳,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像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舞步的是平地人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着那些男人了。有
些人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开他们,最後剖开他们的肚子,一些沉重的胃还
挂在他们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肚肠和肝脏却像活生生的动物似的在地下四处
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跑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着她侧抬的脚底,泄满了红的颜色,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
一只也是一样。她在深红的颜色中裸舞着,直到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
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後,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拍打着躺在
那另一边的女孩子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他说,从旁边
提起一条血肉模糊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後爬到女孩後面去,他的手
遮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混蛋,
一定会掉出来的。我要有一个办法┅┅”他愚蠢地说。
等我再看到那没有和的女孩时,她已经赤条条地站在了屋外空地上
的那两根木桩之间。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伸开的两只手被钉马
掌用的铁钉钉穿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血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
她的腿前腿後往下流,在她的两只脚下积起了又红又腥的一大滩。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也
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试试看
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呀┅┅”
“来啊,你们快来啊!”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
可怖的叫声所惊醒∶“来杀我啊,求你们啦┅┅”
那时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而是换成了粘稠的、黄与绿色的脓液,发
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蠕虫。在高原的太阳下暴露了三天之後,白嫩
的姑娘又黑又乾地变成了一小段人形的焦碳,她的皮肤被炙灼成了薄纸样的东西
萎缩着卷曲起来,裸露出地图一般一条一块散布着的粉红色的肉。
使人惊奇的是,小姑娘後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第三天以後,
她对於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她的生理需
要。
她露出她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饿啊,我饿啊┅┅水啊┅┅”布林便会
对崔笑鸽说∶“平地女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小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人的生命力有时真让人
吃惊。
【第一部完】
第二部我和李春
雪域往事(八)
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所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
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的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
个全裸的女人背靠墙壁并排站立着,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另一
个姑娘仰起头靠着後面的白粉墙壁,眼睛凝望着屋。
“你丈夫干过你那麽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这样的问题她早就已经学会该怎麽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开合着她
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发音也不怎麽准了。不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
还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间有趣的小房间,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处堆积着熊的和
豹的皮,一边的砖墙中甚至砌进了一座英式壁炉,有时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会需
要点起火来的。
苗条俊秀的姑娘崔笑鸽赤条条地跪在一张毛绒绒的大熊皮上,这个圆脸盘高
鼻梁的健壮姑娘,曾经很活跃过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她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
“酒!”
她平举着的手里端着一个镂空的大银盘,印度人手工镌刻出的花纹。里面是
趐油茶壶,还有法国酒瓶。
她膝行上来,把玻璃杯放在我脚前,倒酒进去。我把一只手伸进横斜在我身
边的那两条大腿的根子上,从里到外地抚摸着李春的大。那已是两片筋肉曲
张、结满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经没有那样规则完整的形状了,就像是扯
碎过又再粘贴起来的旧书书页。不管怎麽说,她们又长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狠狠地捏紧了她∶“动一动,动一动
烂,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她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
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我的话,她决不敢
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四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於烧伤而粗糙不平的口稍稍
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後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
哼起来。这些都没什麽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李春也怕我揍她,我要她干这样的
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我浅浅地啜了一口酒∶“继续,不
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我坐到後面宽大的圈椅上靠下整个身子,摸了摸自
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对崔笑鸽说∶“嘴!”
这就够了。她答应着∶“是!老爷。”膝行着钻进我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
热热地裹住了我,然後柔和地把我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总比我用自己的
手要好一点吧。
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我的反应,再接下去吮。但我的眼睛只看
着李春,李春一直在尽力地给我表演着,“哎呦┅┅”她晃动着大肚子说∶“哦
┅┅哦┅┅”
“求求我嘛,我喜欢听。”
她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像很想要的
样子。不过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少校揍得为
你装淫荡实在也很难得。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把你的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奴
才吧!”这些老套话她背得多了,重复起来一点也不困难。
“高原的雄狮,哦哦┅┅我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说到这里,她
多少还剩下一点羞耻之心,於是假装冲动起来,哀嚎着用锁着铁圈的光脚丫撑地
把屁股抬得更高,软软地落回皮毛上去,再抬起来,一边顺着眼角滑下了几滴眼
泪。她希望这样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正在为盈溢的而哭泣,可以不必
把关於丈夫的说词再来一遍。提起了丈夫,还是使她忍不住心痛。
不过我的家伙却在崔笑鸽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我喜欢谈她的
丈夫。蠢母狗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咕嘟着她的上下,努力地
用劲。
“畜生!”我往上一抬脚,的脚背正正地撞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大阴
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趐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
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大姑娘
“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我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後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对满
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我,小心谨慎地前後挪动着屁股,把她的谄
媚地往我的趾头上套。我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抽出来绷直了
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她把两
手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
呦几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
我起来往李春身边弯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要
是老爷进不去就要用脚踢了!”
我叉开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东西搁在了她的大肚子上,然後我看着李
春的脸。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哪怕是一个少校也得扭动她被锁住的身体配合
着来找我的玩艺儿,她知道她那个洞洞眼上挨我一脚会是什麽滋味。
李春前後左右调动着她的屁股,用脚踮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腾了好
一阵子才算把我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身体里,我前後摩擦了几下,不怎麽样,於
是趴到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子上架起胳膊,冲着下面那张脸得意地笑了笑∶“继
续,你的猪狗丈夫。”我可不会让她就这样滑过去。
“哦┅┅”她说∶“我是最贱的奴才,我那麽骚,哦┅┅”一边努力地挺腰
撞击着我的髋──可不敢闭上眼睛!
我在下面把东西抽出来,玩着她整套水淋淋的粉红色装备,拱拱这边、拱拱
那边。
“我丈夫不会操女人,噢,我丈夫是阉过的狗,哦哦┅┅我心甘情愿做你的
奴才,高原人的老爷啊┅┅啊┅┅呦┅┅”
“我喜欢给你重重地压着,哎呦┅┅我喜欢让你插我的洞洞┅┅”她像背书
似的说。
我有点厌烦了,把插回去,狠狠地不出话来。
雪域往事(十)
“我到雪城的军区大院作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俩还有勤务
员吧┅┅滚开!”我低喝了一声,脚掌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
些。然後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对李春说∶“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她靠上来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清理我的脚跟,巾到那些粘在脚
底舔不掉的的土块,她就小心地用牙齿把它们一点一点地啃下去。
我很清楚布林的鸽子姑娘早已被我们收拾得老老实实,决不会还剩下一丝一
毫的勇气。我玩她的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我从来没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这
个女人下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并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她比其他人年纪大一
些,李春直到现在还勉力维持着她的意志,坚韧地忍受着我加给她的所有侮辱,
我喜欢这样的对手。当然,我的勇士们一直在干她所有的地方,她从来没有捣乱
过,说不定就在等着我吧!
“哼哼!”我动了动脚趾头,她赶紧把它含进嘴里,她的烫伤的舌擦拭过我
的脚趾关节,一个又一个软的水泡滑过去。我的脚上全是的大骨头,挨她
咬一下不会有什麽大问题。
我把脚放回地面,她像狗似的跟下去舔舐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静静地凝视着我,唇边上粘而白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
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流满了她的尖下巴,她的弯弯
的长眼睛里黑颜色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
人打来骂去的,这三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我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似的。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麽想的?”
“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麽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你们抢
光吧。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
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後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奴才知道,老爷。”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我停了一
会儿,看着女人疲倦的脸。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也没有在脸
上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域成立了筹委会,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
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平地人的办事处了。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
他们的士兵十天以後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恐怕是已经吓坏了,他求着我也住到格幸去。
在身边有一些带着枪的高原人,能使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觉得安心些。”
“两天後我就要带着我的高原军队出发去格幸城了,李春,你是个军人,你
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当真地和身经百战的平地军队直接对
抗的,布林顿珠在行的只是对付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在格幸城里和帕拉宗本一起用哈达和青稞酒迎接我们雪域的贵
客。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些国外人士的
欺骗,对於平地人的进驻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再
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
悉这套游戏吧?”
“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在和平地的同族们分别了三个月後,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的,我
已经决定了那天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去。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
条’吗?”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的,平地人不会干涉我
们。”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告诉老爷,它湿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滑上来,她对着我微微摇
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来,她朝我仰起脸来,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
什麽。我沉重地掴在她脸上,那时我的手很有力气。她只“哇”了一声,整个上
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下。
我坐回椅子。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中全都是血。对李春这
样的女人必须像对一条狗一样随时上去踢她一脚,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
脑袋,到最後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的一堆肉。
“再说一遍,什麽不够湿?”
她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是泪水淋淋的眼睛,说∶“是┅┅是奴才的臭不
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去把鞭子拿来!”
她曲起一条腿想站起身,但是那条腿急剧地颤抖着,软弱地松弛下去,她跪
的时间太久了。她只好拖着她的大肚子爬到壁炉边去,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
棍棒、铁链、手铐之类的东西,她再爬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手倒握在手中,鞭梢朝後,看着李春,这一次
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皮鞭的手柄重重地。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
这样仍是不够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两条腿支撑着
站在地下,屁股撅得像是朝天的迫击炮,两个女人的生殖器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
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地踢着李春的大腿,就像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着我的马∶“爬上
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摇摇晃晃地把腿收拢到床面上去,夹在崔笑鸽的腰侧,支撑着使自己的身
体倾斜起来,大屁股正好压在崔笑鸽的上面。着的脚掌朝天摊平摆放在
床边,那上面班驳着的是高低不平的厚硬的伤疤,由於怀孕而浮肿着,沾满了泥
土。
“好,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按在一起!现在开始,互相磨擦起来!”
李春在上面像个大蛤蟆似的往下挫,崔笑鸽几个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用
劲撑着地,向上直踮脚跟。我禁不住朝她们多看了一眼∶在庄园里干了那麽多天
的活,这个大姑娘一直赤条条地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我却还从没发现,高大健
壮的女孩崔笑鸽却生着这麽一双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光着脚踩了几个月的石头路
了,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并得紧紧的,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小肉窝一闪一闪,
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像是亲姐妹。这倒是一双值得花工夫的东西,要记住下回
在杀掉她之前得先烤熟这双脚,我想。
雪域往事(十一)
“哎┅┅哎┅┅哎┅┅哎┅┅”她们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合在一起,渐渐地产
生了甜美的节奏感。我从後面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腿拨到两边,我一
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缘,另一只手插进了两头母兽交错挤压着的四
大之间。主要地是靠着被鞭杆玩弄过的李春吧,里面粘粘的洋溢着热乎乎的
汤水,我的整只手像是伸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下面的是崔笑鸽的生殖器,饱满、鼓胀而有弹性,我摸了摸她们交织在一起
的阴毛,上面李春的稀疏绵软,下面崔笑鸽的坚挺厚硬。这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
有劲了,我站在床边,把它插进了两个女人四片大肉唇的夹缝里。我在女人们扣
在一起的一对前庭之间翻云覆雨,我在前面享受着她们两人挤紧的阴埠的阻
力,然後向前穿透了出去,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劲。
我略略朝上,“咕嘟”地一下像是滑进了一个温热的浴缸,我感到全身的毛
孔都舒展开来。这是李春的身体。
我在李春的大洞洞里晃来晃去地玩着水,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後的
确已经够湿了,也许是太湿了,松散得就像一个破败的喇嘛寺。前後推了十来下
没见她有什麽反应,我用手把我的东西往上抬,用劲去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捅的当
然应该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把她的肚子往下按,一边踮起脚尖来凶猛地撞她,
然後就扔开她一心一意地对付崔笑鸽。在崔笑鸽的洞洞里做上三、四下,有点忍
不住的感觉了就避到李春里面去躲一躲,这时候崔笑鸽的膝盖已经夹在了我两边
的肋骨上,一边还恭顺地用大腿侧边肥厚的肌肉上下地摩擦着┅┅大姑娘剩下的
唯一一点自尊是还没有求着我“深一点,再深一点”了,她往上挺着腰,用劲地
带着屁股上趴着的李春往上一下一下地蹦跳,力气真不算小,腰一朝上,臀便向
下,深深地把我吞噬进去。
我几乎没有怎麽动就很够劲,她们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坠下来的时候让我
吼叫了出来。我现在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插少校了,我的两只手臂环绕在李春一对
大的下缘,我的疯狂地抓握着的手指掐了进她绵软的肉里,把她滑溜的背脊
按在我的胸脯上搓揉。我在她的身子上胡乱地摸索,可是我的肉却夹紧在崔笑鸽
的肉里怒放。
她的连肉带水地紧紧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
像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惨,这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节,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
多少道弯。这麽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少,能做到像崔笑鸽今天这
麽贱的真不太多。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淫荡地扭绞在
一起。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淫荡地扭绞在
一起。
我全身的热流突然地涌向出口,站着的我像是被射击的後坐力击中了一样前
後摇晃。第四下┅┅第五下┅┅“啊!啊啊┅┅老爷┅┅狗的┅┅狗的┅┅
老,老爷的狗┅┅呜┅┅”崔笑鸽混乱地说。她拖带着长铁链的双手握紧了自己
的胸脯,雪白依旧的从她长长的手指缝里肉滚滚地铺张出来。
和每一次一样,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圆润紧绷的裸背
弓得像座拱桥,上面流淌着纵横交错的汗水,油光闪亮。倒楣的女少校就只能跪
回地下等我的发落了。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麽多的皱
纹,像是又老了十岁。对於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
一天,和她在我手里已经经过的九十多个昼夜一样。
“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有照顾好老爷的女人,她该怎麽做?”
“去照顾老爷的鞭子,老爷。”她跪在那里木然地说。
我从床边捡起了把手镀银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鼓鼓的上捏了一
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的。就是墙上的那个铁圈,我们经常在上面吊
人的,去那边再找个铐子出来,把自己的手铐到那上面去,脸朝外。”我一边把
鞭梢拉直,一边看着她宽臀细腰的背影,拖着脚镣不太方便,她扭动着长腿迈着
步子,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圆的屁股上,真不错。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大姑娘认认真真地铐
上自己的左手,靠着墙踮起她漂亮的赤脚把手铐穿过去挂住,举起右手来找到张
开的缺口把手腕往里面卡进去,“”的一声自动扣死了。
回过身来,我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摆弄着,把鞭杆插进去,前後活动,滑润顺畅了以後仰起
脸来等着我的指示。
“少校,看看墙上那个小,她的洞比你的好!像狗一样拱到她下面去,把
你的兵舔乾净!”
女军官在地上擦着膝盖挪过去,被我重新铐起了的手∶“咕
┅┅咕┅┅老┅┅老┅┅”最後一口秽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这才挥起细细的
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像个坏了的木偶一样来回地晃。“老┅┅老爷啊
┅┅哎呦┅┅啊,啊┅┅”她在雨点一样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着,没有意识
到我已经停了手。
後来她睁开眼睛,坚忍地舔了舔自己湿烂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到脸颊交织起
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伤痕。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後一个小问题,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
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要是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出一些平地人的话来,
会让她的老爷很难堪的,你觉得应该怎麽办呢?”
卓玛张目结舌地呆住了,也许已经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滴滴答答地滚落下
来,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着,嘴角一瘪一瘪地急剧抽搐。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
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把松明火把高举
在手中,映照着台面上的铁、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三个反剪了手臂
跪在一侧的女俘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面对台子跪着,同样地反绑了手,身上结实紧密地绕满了一圈又
一圈的绳索,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有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人按紧了她,布林命令道∶“张开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并没有
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一左一右地插进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将她的嘴尽可能地撑开
来。布林握着那把铁钩伸进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着,女人有一点退缩。我
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星星点点的
血雾喷溅出来。布林皱着眉头躲避着,他把手向後拉,从卓玛大开着的嘴里拉出
来一长条扭绞着的红绸布似的东西,钩穿在了铁钩子上。由於那东西被拉拽得那
麽的长,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拿起那把锋利的刀划下去,很快,一转眼就结束
了,甚至可以猜测那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对这一个却不能那麽简单,她是
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人们把她的头推向台边去,把她的下巴搁到台面上,布林稳定地握持住了手
里的铁钩,女人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在贪婪地舔舐着桌面的乞丐。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
面上。然後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浅浅地割裂她的表
面,最後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向地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
来,女人便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後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唇来
回着锯了下去,一直割进了木质的桌面。
流了满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玛被拉开了那个地方,有人给她喂了几颗马帮从云
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
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扫视着那三个观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
慢地等着吧!”
我转过脸来看着枯萎得像一片落叶一样的卓玛∶“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
痛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
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
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於今天过份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
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早晨到来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xx
x的小狗崽子。
再下面的一个早晨,高原的勇士们威武地集合在院子里,布林留下看顾丹增
的庄园。其他人,出发进驻格幸。
第二部完
第三部格幸城里的卓玛
铅灰色的巨大岩石堆砌成的山峰耸立在我们的头话,卓玛再一次跪下,又朝我磕了一个头。
我们穿过了在背阴处已经积聚起层层白雪的各但山口,在突然开阔的向下伸
展出去的山坡上有一小片与岩石泥土颜色相同的建筑群落,那些小房子就像是被
人抛弃了的一堆小纸盒。那就是梅格布里雪山的另一面,连接着雪域、云岭和y
国三地的交通要道,曲松宗的格幸城了!
我知道,住在这个城中的每一个高原人都听说过我的名字,同时他们也不会
没有听说过,住在沁卡村丹增庄园里的那个带兵的代本老爷,这些年来干的是什
麽勾当。
代本指的是高原军队的指挥官,大约相当於一个团长。我本人并不是雪域政
府的正式官员。我的军队也是当平地人进驻了雪域以後,由我从y国回来自行组
织起来的。但是我在y国的长期生活使我在那里有了不少的朋友,我在y国接受
了英国式的教育。而驻守曲松的那个雪域政府的甲本(连长)所率领的高原军队
还扛着长矛呢!这样,我的那些高原的同族们,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
本,在面临了平地军队的威势时,就十分恭谨地称呼我为代本大人了。
我骄傲於我的名声,我愿意它在雪域高原中广泛地传播,我希望那些将要来
的平地人也能够知道。我要向那些包藏了野心的平地人和我们自己胆怯的高原人
证明,即使是在驻有了平地军队的格幸城中,我仍然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我要
挑战那些外来者的忍受限度。
如果说,他们对我的决心还可能会产生什麽疑问的话,被我带进了格幸城里
的、赤身的卓玛,会时刻提醒他们。我花费了这麽大力气把卓玛弄过梅格布
里山来,可不是打算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洗洗衣服的。
我和我的勇士们住在曲宗宗衙的对面,隔着一条土路和一片土场子的,是丹
增建在格幸的土楼。除了在沁卡的庄园以外,丹增的确还是有些产业的。在等待
着迎接我们的平地客人的最後几天里,我在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帕拉宗本
的支持下四处招募自由的高原人,猎人和牧民,扩张着我的队伍。在进入了格幸
的第五天,当我坐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的时候我对帕拉宗本说∶“到你那个衙
门旁边的监房里去找个站笼出来。你不会连那个东西都没有了吧?”
“我当然有,还是曲嘎地震的那一年叫木匠彭措用高原栎木钉起来的呢!他
还顺便给我做了一块让犯人站的底板,上面钉满了竖起来的小钢钉。我的曲松宗
用的可都是最好的东西。”他说。
他的曲松宗的犯人恐怕是被关在了最不好的地方,我跟着他钻进了他那座维
持法律秩序的地下牢狱。在一片黑暗中唯一能见到的东西,就是紧挨着屋,要当心经文落到水里!亵渎了经书可是要被剥皮的,知道
吗?”
“嗯┅┅嗯┅┅”女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一串汗珠便已从她枯黄的脸颊
滚落到了胸口和肩膀。
青稞酒在我们身边,陈年的酒越喝越醇,贴心的话越说越多。
“沁卡的代本,”活佛稳重地说∶“扎丹寺愿意把护卫寺院的铁棍喇嘛交给
你指挥。”
这个狡诈的老家伙,他的声名远扬的扎丹寺号称有一百零八个铁棍喇嘛。他
知道我有从y国运进来的白人的武器,想用这种办法为他的人马弄到一点装备。
“对啊!领兵的代本,你的人太过少了。我要号令全宗的庄园送来青稞、大
麦,还有,还有银元!”他像是拼出了老命似的说出最後那个词,“我们要有五
百个,一千个勇士的高原队伍!”帕拉宗本向往地抒发着他的憧憬。
“领兵的代本,高原的雄狮,你是我们雪域的希望。有你在这里,平地军队
在曲松宗就一定不能任性胡为。”
大家在阿谀之後的羞怯中平静下来,从隔壁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哭
啼。
女奴卓玛的手臂已经被那叠经书压坠得挨近了水面,但她仍是在哆嗦着勉力
坚持。她渐渐地低垂下头去像是就要昏睡过去的样子,正在养长起来的黑头发滑
落向前掩住了她的脸,但是哭声使她惊栗着挺起了身子,她抿起嘴唇大声地发出
“巴┅┅巴巴┅┅”像是要让那边的儿子听见妈妈的声音。她似乎是有一个要站
起身体来的冲动,不过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怯懦地把眼光投到我的脸上,黑瘦
的身体缩拢回去。但是已经晚了,搁在最上面的三本经册一本接着一本地跌
落到水盆中间,水花美丽地溅洒起来。
早已作好了准备的堆穷喇嘛蹦跳过去,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向後推到墙边
上,发了疯似的踢着她的肚子和大腿,他总算把早已在心中背诵了不少遍的咒骂
喊叫了出来,使他十分痛快∶“该死的女奴!你毁掉了我的经书!和我朝夕相伴
的、视若珍宝的经书!我要向曲松的宗本老爷控告你,佛会惩罚你的!”
他嘴角上挂着唾液退回来,喘着气。得到了一个空隙的女家奴卓玛爬向前来
匍匐下去,头“咚咚”地撞着地。
帕拉乾咳了一声,开始说∶“曲松的执法人,扎西,记下来。”
“是的,宗本大人。”
“丹增家的女奴卓玛,不听劝告,有意弄湿喇嘛堆穷的经册,嗯┅┅经册三
本,罪孽深重。”他转过笨重的肚子来双手合什∶“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你们
看到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宗本。”德高望重的两位凝重地说。
“好,好,见证者,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事无可疑。应该┅┅嗯┅┅应该
┅┅哦,应该枷於宗府大门之侧站笼中示众六个月,每晚可由主人领回,严加教
训。”
“如有死亡,脱逃等节,应由,应由这个,这个卓玛之夫┅┅”他凑到我耳
边低声问∶“她丈夫是谁?”
我盯着他,像是盯着一只正在长出角来的猫,“xxx!”我恶狠狠地说。
“好,好,应由这个卓玛之夫xxx代为受刑┅┅”他充满疑虑地停了下来
问∶“┅┅我们能做到吗?”
我对扎西说∶“别记这个!”
“代本,代本,领军的代本,雪域的法律必须是这样子的。如果没有互保和
连坐,家奴和农人们就不会畏惧,就会逃离庄园和土地。如果这个┅┅这个卓玛
真的弄断了站笼的木栏逃走了,我如何使我的判决得到执行呢?我是一个雪域的
噶厦正式任命的宗本啊,如果有一天连我的判决都不能得到执行┅┅高原人,这
个,平地人,还有什麽不同呢?”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扎西,你记,卓玛之夫达娃、措迈兄弟,你记下去
吧!”
你看,我们高原人真是诚实的一群,我们为了惩罚一个有罪的奴隶是真的经
过了审判的,而且依据的是事实。在格列活佛前进行的审判可是很认真的,如果
格列活佛听到了卓玛是达娃、措迈的妻子,那麽她就得是他们的妻子。
雪域往事(十二)
我在丹增的土楼前恭敬地目送着活佛,喇嘛和宗本们的背影,然後转过头来
召唤一直蜷缩在墙根边的达娃和措迈∶“你们,跟我进来。”
达娃的家奴母亲在十四岁的时候生下了达娃,那个年龄对於生儿育女来说是
太小了,结果到了今天达娃已是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但是他的智力恐怕并没有
超过一个三岁的儿童。达娃的第二个问题是∶除了各种猜测,沁卡村里没有人真
正知道谁是他的父亲。
他们的母亲在被丹增的父亲正式配给了一个男家奴以後生了措迈,那已是在
达娃出生的十年之後了。措迈从来就有正常的智力,不过他十九岁的时候在修缮
丹增庄园的劳役中被木头压断了腿,从那以後他就一直是在地上爬行了。
丹增还得算是一个慈善的主人,他让这对不幸的异父兄弟住到格幸来,唯一
的工作只是在无人居住的时候照看一下他在格幸的房产。不过在丹增溜走以後就
没有谁还记得他们了,达娃和措迈兄弟在格幸靠着乞讨活到了今天,他们晚上一
直都睡在土楼的外墙边。
在雪域中,家奴在主人屋外的屋檐下安家并不是绝无仅有的事,真正令人惊
讶的是,虽然主人并不在身边,忠诚的家奴们既没有逃离也没有自作主张住进屋
内。在雪域你可以见到太多这样的例证,证明了平地人那一套关於仇恨、斗争等
等理论的荒谬可笑。
他们身上裹着破碎的氆,一伏一立,恭谨地吐出舌头。
“达娃和措迈,我,领兵的代本,会代替丹增老爷照顾你们的。看到这个女
人了吗?从现在起,她就是你们兄弟的妻子了!”
我转向靠墙坐在地下的女奴卓玛,女人正低着头晃动着手中的孩子,用自己
松软的头磨擦着他的小脸。她毫无顾忌地向前伸张开两条光腿,高高地竖立
着扁平污秽的脚底板。
“听到了吗,卓玛!”
她像是坐到了一只蝎子上,直直地从地上弹了起来,跪到我的脚下,应道∶
“啊?”
“你听到老爷说什麽了,卓玛?”
她弓下腰去磕头,抬起来看着我的脸,一边搂紧了孩子。她终於摇了摇头,
於是再拜下去。我居然很难得地忍住了,没有抬起脚来踢她的脸,我说∶“你听
着,卓玛,老爷把你嫁给这两个男人了,做好女人该做的事吧!”
天真的达娃伸出手指来指着她,他的口水一直都挂在口角边∶“这个女人,
我可以抱吗?”
“对,老爷把她给你了,你当然可以抱她。”
他伸张开手臂走过去,像是男孩玩的抓人游戏,嘴唇断断续续地碰到一起,
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卓玛跪在地上挺直了上身呆呆地看着他,也许是还没
有反应过来,也许是不清楚自己该怎麽办,但是反正无论发生什麽事情,她所能
做的只是接受。
可怜的懵懂的达娃并不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麽,他大概只是觉得身体中的
什麽地方正在燃烧。他笨拙地扑到了卓玛的身上,他们两人一同向後摔倒下去,
而卓玛一直是在怀里抱着他刚出生的男婴。本已睡着的小东西被挤在他们两人中
间,放声大哭起来。
那时达娃正试探着去摸女人的脸,於是突然像母狼一样呲出牙来的卓玛一口
咬住了他的手。他像动物一样地大叫,非常敏捷地跳了回来。他委屈地看着他的
弟弟说∶“她咬我,她咬我!”
咬人的女奴当然应该狠打,但是老爷不可能亲自动手去帮助一个无能的家奴
睡他的老婆。我对达娃说∶“达娃,你没有碰过女人,不是这样的。你先把那破
氆脱掉,脱呀!”
他抹了一把口水,犹犹豫豫地把身上那些麻袋片似的东西解开来,达娃光裸
的身子确实脏得像一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马铃薯,我不认为他出生以後真的洗过
澡。
“好了,达娃,男人一开始得狠狠地打属於他的女人,抓起她的长头发来用
脚踢她的腿和屁股。不要害怕,女人虽然会哭叫,但是她心里会很喜欢,这样踢
得她满地打滚以後,她就会爬过来认真地为你做事,让你也觉得很喜欢。别的男
人和女人回到家里以後都是那麽做的,他们只是没有让你看到。你听到过猫在晚
上‘啊呜啊呜’那样大叫没有?对,那就是公猫在打母猫,结果它们都很快乐。
好了,再试一次,别让你弟弟失望。”
在这个空档里卓玛退到墙边去放下了婴儿,然後她朝着我们爬过来,把自己
挡在达娃和她的儿子中间,於是鼓足了勇气的白痴男人满满地握住了她的头发把
她提了起来,朝我求援似的望着。
“踢呀,踢她!”
他一脚就把瘦弱的卓玛踢得打了个滚,他受到了这个成绩的鼓励,跳上前去
猛踩女人撅着的屁股,然後他自己就滑倒了,又趴到了卓玛的身子上,这一回他
用劲地往女人的两只中间拱他的脑袋。
卓玛摇着头对她身子上的这个男人说∶“呜呜┅┅呜┅┅”她把铐在一起的
两只胳膊举起来勉力挡住他的手,不让达娃胡乱地抓挠到自己的脸上来。但是她
的力气很快就不够了,於是她放下手在自己的胸上,贴着两人紧挤在一起的肚子
滑进了他们下半部份的身体。突然地,那个狂躁的男人开始平静下来了。
这样地过了一会儿,卓玛抽出手来十分柔和地推起达娃,直到那男人挺直了
上半身骑坐在她自己骨节突显的髋部之後。现在可以看到她正用系着锁链的手握
持着达娃的生殖器,上下地滑动着,然後吃力地带着身上的男人左右地挪动,把
自己的大腿分开些。
达娃呆呆地盯着下面的女人正在做的这一切,他看到他的新老婆在张开的两
条大腿之间露出了一片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滑腻的嫩肉,粉红色地翕动着,流着
粘稠的水。他的老婆正在用自己的手摸上去,她在那里弄出了一个洞口来。
哑女奴卓玛鼓励着她的白痴丈夫说∶“啊┅┅啊┅┅嗯┅┅嗯┅┅”一边把
男人固执地耸翘着的东西往下按下来┅┅这个指点太明确了,达娃跟随着卓玛的
手找到了正确的地方,他听话地回到了女人的胸上。女人露出了一点点凄凉
的笑意,她把空出来的双手从达娃黑发矗立的脑袋前调出来,连系着铐和链兜到
她男人的腰上去,向下压着它,又用肘夹着向上推。後来就不需要她指引了,达
娃自己活动得很像那麽回事了。
“哎呦,啊啊!措迈,措迈呀,老┅┅老爷┅┅”在最後他喊叫道,在动物
的狂喜中他咬紧了卓玛的肩膀。
“起来吧,达娃,女人是个好东西吧?措迈,你来!”
措迈慢慢地爬过来,达娃蹲在一边认真地看着,後来他说∶“老爷,达娃还
要。”
我威严地说∶“措迈,带着你的哥哥和你们的女人,出门去,回到你们过夜
的地方去吧!”
我看着卓玛推开达娃,爬到墙角里重新抱起孩子,她慢慢地站起来,但是佝
偻着腰,靠着身边的墙。一些松弛的皱皮耷拉着垂挂在她生产了只不过五天的阴
门边,颜色鲜红的分泌物又在顺着她的腿侧流下去,混杂着一些黑褐色的污秽。
我决定以後不再解开她的手铐,她不在我身边了,不知道会干出什麽荒唐事来。
“措迈,记住老爷的话,要当心你们的新老婆,好好地看着她,别让她跑,
也别让她寻死觅活地撒娇。你们要睡的时候,一定得记住把她捆到门边的那根拴
马桩上,连手一起捆住。要是闹出什麽事来,老爷活剥你们兄弟的皮。”然後我
放缓了语气∶“措迈,再把墙边的那条羊毛毡捡出去吧,有女人了,算老爷赏你
们的。”
“达娃,记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老爷听到你打得她尖叫,会奖赏你
的。”
达娃真是一个听话的仆人,他们三大一小的四个走出门去,只几分钟就从窗
外传进来了女人的哭叫声,然後那小的也参加了进来。他们几个人一直闹到了半
夜。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还裹在绣着吉祥图纹的羊毛毯中,我听到楼下有执法
人扎西凶恶的吼叫声∶“卓玛,你就是卓玛吗?爬起来!”
“啊。”是她的回答。
“把你的脚放到这里面去,另外那只!”敲打铁器的撞击沉重地响了一阵。
“站起来,走!”跟着的是十分迟缓的铁链声。
宗本老爷的判决的确得到了执行,帕拉的判词被执法人扎西大大地誊写了一
遍,盖上了宗本的大印,贴在他官邸的大门边。从这个早晨开始,在他的官邸门
口,受刑的女奴卓玛每天白天都站在那个狭窄的木笼里,透过木栏杆注视着外面
宽阔的土场。
宗本老爷提到过枷,所以除了脚镣之外,女人的小腿上被夹上了一副厚重的
木枷,用铁钉钉死了,从那第一个早晨起卓玛一直带着它,很久都没有打开过。
长近三尺的木枷正好楔合地卡进了站笼之中,这样在一整天里卓玛的双脚是不能
有丝毫移动的。深栗色的木材遮住了女奴大半的脚面,也遮住了帕拉提到过的带
小刺的底板,不过它肯定被放到了卓玛的光脚下,因为从大木枷下探出的卓玛那
些臃肿粗短,由於烧伤而皱缩着皮肤的脚趾头之间一直浸润着暗红的血水。
和其他被判站笼的罪犯不同的是,刚生下了孩子的卓玛用带子把她的儿子束
在自己的胸口。但是这年轻妈妈自己的双手伸出在木笼之外,中间相隔了一根木
柱再铐上手铐,这样在受刑的一整天中她都不能依靠她们来做任何事,尤其是当
挂在胸前的婴儿哭闹着用小手抓挠着妈妈的身体想找到亲切的奶头时,卓玛全身
能够稍有活动的只有她的头,她只是能够低下头去望着那小狗崽流下一点眼泪而
已。以後她的丈夫措迈才学会了爬上去帮她,隔着木栅栏把小东西举到卓玛的奶
头上去。
除此之外,让卓玛这样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赤露着全身站立於笼中示众倒并不
是雪域中绝无仅有的事,一般来说,通奸的女犯就很有可能会被执法官判处接受
这样的惩罚。因此当三天後,办事处筹备组的平地人长官们在一个排的平地士兵
护卫下最终进入了格幸,被帕拉和我一文一武两个雪域官员迎进宗本的官邸时,
他们很有礼貌地没有对我们的司法方式表现出太多的惊讶。那些年轻纯洁的平地
士兵们在经过那个赤身、皮肤黝黑的女奴身边时,只是稍微有些难堪地偏过
头去。
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献了哈达,敬过了青稞酒,筹备组长章先生和我们相
对盘腿坐在暖炕上。“高原人┅┅平地人┅┅朋友┅┅兄弟┅┅”章先生开始了
演说,那是他们平地人最为擅长的事情∶“┅┅民族大家庭┅┅平地上的人民成
就┅┅一日千里┅┅团结┅┅和睦┅┅帮助高原同胞┅┅建立曲松宗办事处┅┅
维护雪域原有的生活方式┅┅”他嗡嗡着令人昏昏欲睡地说,最後突然像着了魔
似的喊叫起来∶“沿着┅┅大路┅┅前进!”把没有准备的帕拉宗本吓了一跳。
总算结束了。以我们高原的待客之道,我们把平地军队的长官和士兵们让进
了丹增那座两层的筑土楼房,我和我的勇士们搬到了宗本老爷这边来。帕拉老爷
虽然小气,可这几天他实在是太需要有人陪着壮胆了。
达娃兄弟卷起了两张破毛毡,逃到这边的屋檐下来安顿着他们的新家。“卓
玛,卓玛?”我走到木笼边招呼着蓬头垢面、汗迹斑斑的女奴,她一直被锁紧在
笼外的双手散开了十指地大张着,疲倦地把额头∶“仁慈的老爷,高原xx女和x猴的子
孙,恭敬地等在您门外的是丹增老爷的家奴达娃兄弟和他们的妻子,您一直照看
的奴才┅┅”
那家的主人出来放些东西在卓玛手中的碗里,豌豆糌粑吧,我想。卓玛把碗
放在地上向那个施舍者伏下身去,然後她把跪下的程式反过来操演一遍,艰难地
克服着腿上的障碍站立起来,他们全家再向下一个门口走过去。
我已经说过了,达娃兄弟就是依靠这样的方法生活在格幸,等待着他们的主
人从远方回来。卓玛是他们的妻子,她当然必须帮助她的丈夫们。就我所知,自
从卓玛加入後他们的乞讨变得容易些了,当那屋里出来的男人说∶“啊,卓玛,
你进来拿吧!”的时候,卓玛便会很知趣地转回过来对着措迈挺起胸脯,等着他
帮助把儿子解下来看护一会儿,她不信任达娃。然後卓玛跟在那男人身後拖着脚
枷爬进屋里去,重新站立一遍太费时间了。等上一会儿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除了
糌粑以外,她说不定还会带上一些乾奶渣吧!
他们在夕阳还亮着馀晖的时候沿着土路一家一家地跪过去,在昏沉的暮气中
走回来,倚靠着铺了两块破毛毡的墙角坐下,那个木碗里可能还有些留给明天的
食物吧。如果卓玛的运气好,她这时会有一点时间不受打扰地去喂一会儿孩子,
“嗯嗯嗯”地哼着逗他笑一笑。而健壮的达娃已经摇来晃去地烦躁起来了,女人
聪明地躲在措买的另一边,这样达娃不会猝不及防地扑到自己身上来,她还来得
及把孩子推进措迈怀里。
然後,她就被达娃拽紧了头发摔到前面的土场子里去。早有经验的卓玛首先
紧紧地护住了自己的下体,把脸尽量扭向一侧,而她身体的其它地方就只好听天
由命地留给她的傻男人了。有时候她也勉强地把两条腿拖带着木枷向上屈起来抵
御着达娃,她一直等到达娃打累了坐下来喘气为止。
这时她带上了讨好人的惨笑,把手从自己的上移开去小心地抚摸达娃。
她在挨达娃打的时候,总是尽力克制着不叫出声来,但是现在她极力妩媚地“哼
哼”,摸索着解开束在达娃腰间的氆碎片,把达娃往自己的身上拉过去。
有时达娃就顺从地伏到了她的身上,但也有时达娃却抬手给她一个耳光。卓
玛立刻动作敏捷地缩回去,等他发作完这下一轮,然後再重新尝试着勾引他。他
们最终在空旷的土场子上做完了该做的事,变得听话起来的达娃会把他的女人扶
起来走回墙边。顺从的卓玛询问地看着她的另一个男人∶“嗯?”她在他的身前
慢慢蹲下,由於足枷的缘故,僵直地分张着双腿,湿润淌水的大开在措迈的
眼前。“嗯?”女人说,靠墙躺着的措迈伸出手来开始摸她。
无论他们三个人闹到什麽时候,两个丈夫最後从不会忘记合作着把他们共同
的妻子捆绑到拴马桩上,这是老爷的吩咐,家奴必须要遵守的。因为卓玛的双手
总是铐在一起的,不打开手铐很难把她的手背到身後去,她的脚下带着很累赘的
枷,从下面也绕不过去,我们又不想把卓玛的手留在她的身体前面,说不定她还
能用嘴去咬开拴她的绳子。
顿珠教给丈夫们的方法是让卓玛侧身在木桩边躺下,弓腰屈腿,让她的屁股
┅┅就用站笼底下的那块木板吧!”
几个男人从站笼中把那块竖着针的地板拖到外面来,小心翼翼地防备着扎了
手,然後扳起卓玛的腿,把针板推进她的膝盖下面。
“哦┅┅哦哦┅┅”她说。
跪在针上会很痛苦的,因为那里只有骨头,细的针会扎进关节的缝里去。相
比之下,被针扎了屁股简直是在沙滩上晒太阳。
然後两个男人重重地往下踩那木棒,“一、二、三!”两边的马靴一齐跺下
去。
“啊啊┅┅啊┅┅哦哦┅┅呜呜呜┅┅”这一声听起来才像是我们高原的奴
才,我想对面的平地长官们会从床上跳起来吧!
“准备好,一、二、三!”
“啊啊┅┅哦呜哦呜┅┅呜呜┅┅呜┅┅”头发丝丝缕缕地噙在她的嘴里,
她向两边甩开它们,“唔唔┅┅唔唔唔┅┅噗┅┅噗┅┅”她往外吐着∶“唔唔
唔┅┅啊┅┅”
“顿珠,踩下去,别放开!”
“啊┅┅啊┅┅啊┅┅呜呜┅┅啊┅┅嗯┅┅嗯┅┅嗯┅┅”
“浇醒她。”
“卓玛,你醒了吗?”
“哦┅┅嗯┅┅嗯┅┅”
“顿珠,踩啊!”
“啊┅┅啊┅┅呜┅┅”
“浇水┅┅卓玛,卓玛,你醒了吗?┅┅她醒了,再来,踩上去!”
┅┅
“顿珠,看到吗?就要这样。帕拉宗本有许多传统的办法的,不比我们的发
电机差。你带他们守在这里,见这奴才是清醒的,就狠压她,但等她快要痛昏了
就放松她,放松一点点,就让她喘出一口气那麽一点,她死不过去了,然後再压
┅┅就是这麽简单的事,一直干下去,干到明天早上,那时侯她真会知道什麽叫
做生不如死了。对吗,我的卓玛?”
顿珠他们轮流着做完了那一整夜,前半夜卓玛撕心裂肺地喊叫,听起来凄惨
极了,等到了後半夜就不太有声音了。
後来卓玛倚靠在她的站笼里继续接受示众的处刑,那木笼很窄,就算她的膝
盖真的碎了,我们也不担心她站不住。不过到了晚上她就只能和她的丈夫之一,
残疾的措迈并排着爬到城中去乞讨了,孩子挂在她的肚腹下面摇晃着,同样地垂
落向下摇晃着的还有她的一对。
这样压过一夜的木杠後,她恐怕会有半个月站不起来了,膝盖上也满是流着
血的针眼。但是既然卓玛一直是在用她被钢针刺遍了的脚板行走,她也用这膝盖
跪伏了起来。老实说,一个女人在这样的状况下再在腿上枷上了木枷,被铐住了
双手,她要拖着自己的裸身往前爬可是一件非常繁重的工作,但是最终在暮色中
我们还是看到他们沿着路边慢慢地爬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