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都市小说 > 意恋征服系列 > 情魔调律师
    星期一的早上,街上挤满了赶去上班的人们,我也是其中一员。

    要说天底下我最讨厌的事情,那一定就是上班了。不是因为我懒惰,而是因为……算了,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帅哥你早!」

    「哎呀,帅哥你今天早来了!」

    「周末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去泡妹妹了,嗯?」

    「帅哥,帅哥……」

    又来了!我额头上青筋自然的浮现了,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不过这每天都遇到的事情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大家早!」我勉强展开笑容跟同事们打招呼。

    大家或许奇怪,为什么我笑得很勉强。那是因为,我长得很丑,真的很丑。虽然长得很丑,我一点也不怪父母,他们肯定不是故意的。我也不介意那些诧异的眼神,毕竟那是人之常情。可是我很厌烦公司里的那群三八,左一口「帅哥」右一句「帅哥」的问候,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驴吗?难道这群没教养的女人没看过那套红透半边天的电影「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好不容易打发了「热情」的同事,我终于能坐下长长的舒一口闷气。习惯性的启动计算机,准备开始一天漫长的工作。

    「灯凳等等~~~」悦耳的声音与熟悉的「欢迎」字样让我感到顺心了许多。谁料,紧接着的一幅计算机桌面把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陌生而熟悉的画面让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捏得紧紧的,发出「劈啪劈啪」脆响。一片空白的脑海不期然的掠过上星期发生的事情。

    那天我跟平常一样被女人们包围了,享受着别人羡慕不已的「艳福」。

    「帅哥!我的计算机有点慢,快帮忙看看。等着用哦!」

    「马上来,马上来!」我连连点头哈腰,一脸媚笑。没办法,这魔女可是老板的侄女,跺跺脚也能把我震到月球去,千万得罪不起。

    才站起身,隔了老远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帅哥!」

    我心里打了个凸,浑身冒起鸡皮。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被同事公认为第一单身美女的佩云正水汪汪的凝视我,她的手轻轻搭在香肩上还柔柔地抚摸。

    「可以给我买一杯奶茶吗?人家口渴耶~~~」

    看到她抚媚入骨的撒娇,我的心却沉了下去,默默的为我的双腿伤心。因为她想喝的奶茶在五条街外的小吃店里。在男同事们既羡慕又忍不住偷笑的目光中,我拖着灌了铅的腿,无奈的去了。

    「蜜糖呢?怎么没有蜜糖?」迷人的小嘴再次吐出了可怕的声音。

    一来二去跑了足足十条街的我,张大了口却说不出话来。你为什么不早说?愤愤不平的我差点儿就把心里话大喊出来。

    「可不可以……」楚楚动人的眼睛再度散发强烈的电波。

    「不行!」正在冒烟脑袋连听也没听完就否定了。

    整个公司忽然静了,连带空气也仿佛凝固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挂钟的秒针滴答嘀嗒动了两下,口吐狂言的我才醒觉自己闯了弥天大祸。一双双冰冷的目光四面八方的插来,把我上穿下洞,千刀万剐,跟着还挫骨扬灰。一直疯狂追求佩云的宣传部主任二话没说,在我桌子上摆了本三千页的计划书,带着狞笑吩咐:

    「帮我复印一百份!」

    『人在矮墙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真传神啊!昨晚干巴巴的泡面还剩余一股涩涩的味道在口中,加上那饿得面黄肌瘦的钱包也压得我挺不直腰杆子。深深体会到个中滋味,我认命的抱起那本能砸死人的砖头走向复印机。还好,他没叫我用手抄!无可奈何下,我只好安慰自己。

    中午,刚刚吃完饭。我急不可耐的在厕所里解放那积了半天的水。老板对像我这样被点来指去的员工是很是苛刻,工作时间上厕所也是不允许的,虽然没有明文规定。

    当正在享受那徐徐解放的快意,没想到密封的厕所突然下起了雨!倾盘大雨唰唰的洒下,而且还是来自几个不同的角度,一下儿把我浇得浑身湿透。冰凉的水没法子阻止源源不断的尿意,好一会儿才完成使命。顾不上在滴水的鼻子,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猛地打开门,惊慌的张望。只见地上留着七倒八歪的水桶,还有依然在哗哗流水的胶管。人,早就无影无踪了。

    没有证据我根本不敢向同事们发火,只能重重的拍打复印机上的按钮。满肚子委屈窝在心里好不难受。

    可是祸不单行,才不到两小时,我又尿急了。看到同事们忍俊不禁的微笑,还有佩云邪恶的眼神,我醒悟到被作弄了!忍了十分钟,我耐不住了,毕竟人力不可抗天。可是又害怕再被作弄,左思右想后,我悄悄的在抽屉里拿出一柄雨伞……

    眼前的计算机桌面正是我在厕所里撑着雨伞尿尿的画面。我惊恐失措的样子清楚地显露出来,配上丑陋的面容既滑稽又狰狞。

    我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推倒荧光幕,然后伸手把桌面上的文具和纸张全部扫了下地。心怀怨恨的我还觉得不够,抓起一杯热茶,想了想,没敢甩出去,改为把热茶用力的泼向前面。

    也许我犯了太岁,或着老天爷不喜欢长得丑陋的人,这一杯热茶结结实实的泼在老板的身上……

    得罪老板的下场只有一个,大家也猜得出来。此刻我怀里端着刚领的便当,哦不,刚领的大信封,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舒缓我那低到极点的忧郁心情。自小就被欺凌嘲笑的我一直厌恨身边那些带着有色眼镜看我的人。长的丑也不病,又不会害人,为什么总是排斥我,作弄我?辛辛苦苦拿到学士文凭却每天都被这些连自己名字也会写错的笨蛋戏弄,这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天理?这就是命运?我非要默默的承受这些不公平的打压吗?

    满身怨气冲天,我站在路边木然而立,连流浪狗也不敢贴身。不过很快,一阵咕咕的肚鸣把我拉回现实世界,我开始为解雇后的生活担忧。

    嘴里嚼着硬得像木头的白面包,我来到公寓下,抬头望向蓝天,闷郁的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挂着一排排五颜六色的衣物,看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粉红的文胸,以及反光的丝袜,我不禁感慨,生活要是像这样多姿多彩该多幸福啊!看着飘荡风中的丝袜,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一个挥之不去得想法,一个我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加班两小时了,佩云收拾好文件准备走了。她今天的心情超好,不只因为收到某大集团黄公子的鲜花,正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更令她心花怒放的是那碍眼的讨厌鬼终于被炒鱿鱼了。身为美女的她崇拜一句名言「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吓着人就是你不对了!」。当初的人事部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请了个比钟馗还像鬼的人来,还好死不死的派到自己的部门!每天看见那副恶心的模样就让人吃不下饭。

    手里挽着名牌包包,脚下轻快的踏着碎步,佩云匆匆忙忙的走着。她想赶在尾班车前回到家中,却没有留意空空荡荡的街道与草丛内一双锐利的眼睛。

    「站住!打,打劫!」

    我恶狠狠的吼叫,试图掩饰我内心的慌乱,手中那把快要生锈的水果刀微微的抖动着。

    眼前的佩云显然吓呆了,全然没有反应。睁得大大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虽然头上罩了三层丝袜,可是我还是怕被认出来。谁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否真的那么准!

    「把钱给我,快!快!」为免夜长梦多,我伸出手掌催促。

    一声不吭的佩云顺从的把手探入手挽包包内,寻找钱包。短短十几秒对我来说真是难熬,凉飕飕的夜风刮得背脊阴阴冷冷,难受异常。

    终于,佩云找到了钱包,把手伸给我。可是这钱包怎么有点不像?是新款式吗?傻傻的我有点儿纳闷。

    「嗤!」火辣辣的手掌和刺鼻的胡椒味道让我明白过来。竟然是胡椒喷雾器!

    幸亏我身手敏捷,及时护住头部,而且上面的丝袜也使我安然无恙。只有露在外面的手被喷着了,火辣辣的好痛。空气中的胡椒味道熏得鼻子和眼睛麻辣痒痛,不由自主地挥动双手企图驱散周围得胡椒粉,连手中的水果刀也掉了在地上。

    「蹬!蹬!蹬!」一阵高跟鞋的踏步声把我惊醒。努力地咪开一线眼缝,我赫然看见佩云扭着蹩脚的高跟鞋往外逃!再也顾不上刺鼻的胡椒,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快步追去。

    一直停留在树梢俯视的乌鸦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脚下两个渐渐贴近的黑影,它歪着脖子仿佛像是在思考两个人类的奇怪行为。不过那只高速飞来的高跟鞋几乎把沉浸在思海的它击个正着。振翅躲闪的它发出呱呱鸦鸣,好像是为下面的呼救声伴奏一样。

    面对挣扎不休的女人,我有点儿束手无策。虽然已经捂住她的嘴,可是那乱舞的双手和两腿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很快连手臂也多了几道破痕。不但如此,佩云还把手往我脸上伸来,稍微一分神,我脸上被狠狠的抓了一爪子。这一爪子改变了我的人生,也改变了佩云的。不是因为那火辣辣的伤口,也不是因为破相的愤怒,而是因为那长长的指甲勾住了头上的丝袜,把薄薄的丝袜撕裂了。露出真面目的我和大吃一惊的佩云都傻眼了,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既羞且怒的我顾不得后果,一记手刀重重的劈在佩云的后颈上,把她击昏。

    远远散在一旁的高跟鞋,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还有她嘴角的一丝血迹,这一切都是我的杰作?昏呼呼的脑袋越想越痛,紧绷绷的神经也快要崩溃了。没想到原本打算抢劫一点钱却发展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紧盯着眼前那张红红的嘴唇,脑子里反复的思量后果。突然,强奸两字闪过脑海!魔力无穷的词语把所有纷乱杂思驱除得一乾二净,偌大的脑海里只剩它在来回飘动,旋转不息。

    一霎那,刚才佩云在我怀里挣扎扭动的身躯,那带着热气的身躯,圆圆的臀部,芊芊细腰,柔弱的手臂,油亮的秀发……这些因为紧张而忽略的细节又再次浮现在脑海里。裤裆内的兄弟受到了刺激,不安分的骚动起来,诱引着我堕入深渊。

    树林深处,佩云醒了。双手被绑住的她应该很惊惶吧?我坐在佩云的腰上观察着她的动静。果然,惊慌失措的她一恢复知觉便拼命的扭腰踢腿试图摆脱压在身上的歹徒。可惜,嘴里的布块使她无法高声呼救,紧束眼睛的布条也使她笼罩在黑暗的阴影里。见她醒了,我也开始行动了,只有在清醒时强暴她才能让我完全发泄心中的闷郁与焦虑。

    佩云的套装上衣早已被脱掉了,白色衬衣的纽扣因为强力拉扯,一颗颗缓慢地飞了出去,露出底下的文胸。我野蛮地一扯,肉色的文胸便随着手势被扔到远处。一双美乳相互踫撞一下,挣脱了约束,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双完美的!我由憧的赞叹。扎实的手感,婴儿一般的肌肤,淡淡的乳昏,还有粉红色的。握在手中的美乳既像变了形的海绵,又像嫩得打滑的豆腐,而倒流的血液也把染红,直挺挺的凸出。粗暴的揉捏着美乳,我的兽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嘴里发出呜呜哀鸣,佩云有气无力的反抗,裹在眼眶那布条也渐渐被泪水沾湿了,远处传来的微弱灯光把晶莹剔透的泪珠照得闪闪发亮。可是两行泪水并不能让我心软,我所承受的羞辱与不公需要更多的补偿。

    探手潜入裙底,那无形的热力清楚地从大腿上传来,烫得我的心也热了。两片花瓣即使隔了一层布依然吸力十足,勾引那手指不住下陷。察觉要害被猥亵,佩云的脚疯狂的踢动,挣扎,却无力阻止内裤的脱落,无力抗拒我的侵犯。

    我跪在地上,把佩云双腿用力的往她身上压。展开的两腿几乎踫到了肩膀,仅剩的高跟鞋被脱了下来,黑色的绑带让它继续留在脚腕上。乱晃的黑色高跟鞋与粉白娇嫩的脚板相互辉映,淫荡不堪。佩云的花园呈现在我眼前,柳叶形的花园光秃秃一片,寸草不生,和同样颜色的肉瓣裂开了一丝隙缝,隙缝。

    方才的淫亵酒吧让我的抵抗力强了不少,可是还是为眼前的景象吃惊。

    一对双生兄弟分别抱着一名少妇。红发和黑发的少妇就像婴儿如厕一样被拦腰举在半空中。少妇的大微微下垂,像个八字一样挂在胸前。两女搂着对方的脖子,红唇若即若离地湿吻面前的人儿,晶莹的唾液在她们的嘴间架起一道细细的桥梁。她们脚还晾在两旁的桌子上,轻轻的哆嗦。双生兄弟的都插入了少妇的后庭,紧紧地旱道爽的他们呱呱直叫。两女间更有一根粗大的假贯通她们的前庭,为妇人带来更多的欢愉。

    左边的桌抬上摆了一女孩,她的手脚被结实的绑在身后,整个人以拱桥的方式固定在桌上,动弹不得。还没成熟的被围在身边的兔女郎含在嘴里,可以听见吮吸的声响。女孩的舌头缓缓的从口里」

    「插了进来,没有想象中痛。可是他忘了把跳蛋拿出来了。虽然觉得不妥,但要我求他,那是做梦!」

    「两个淫妇一人一边的托住我的腰,让我身子凌空。下贱的她们还舔我的,揉我的。」

    「难道是因为一个月的限期让我放下了心防?还是刚才的春宫让我动情?我居然有感觉!」

    「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大小,因为下身胀的满满的,这么大竟然不疼。而且每一下前进都把跳蛋稍稍的不清的痒痛快感。」。

    「精神的高度集中使我很快就熬不住了,试着往上一口一口的吹气,希望能减弱那根针为我带来的刺激。但是,每一口气都令不由自主地发胀,把银针更紧密的包在内,充实的感觉有点像被人爱抚那样。啊!我受不了了了。」

    「我恳求那安躺在沙发上的浑蛋,求他放了我。可是那一向软弱无能的家伙连眼皮也没抬。他到底吃了什么药?谁那么可怕,才几天就把一个软壳虫变成冷血的怪物?」

    「口水干了,也越来越痒了。我不得不降低要求,求他为我止痒,这应该是他想要的吧?可恶的淫贼!」

    「果然!他答应了!看见他丑恶的模样,连嘴角也留出了口水,我不由的把脸扭开,省得心里难受。」

    「嗷!被他捏在手里更痛。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握着,鼓涨的比先前更敏感,更难受。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悄悄的凸起,那痲痒的感觉……啊!……现在我只想有人在上狠狠的捏一把,让疼痛把一切的感觉都抵消了……」

    第十四天

    「彻夜的痲痒让我无法入睡,空荡荡的房里只剩自己。解脱束搏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在上留下痕迹,两只不知不觉下被搓得通红。」

    「身上冷汗不住冒出,粘糊糊的一片,敏感处更是一蹋胡涂。我只好泡在烫人的热水里,一面用手不断的慰籍难受得伤口,一面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更模糊。」

    「淫贼终于来了。我顾不着穿上那布料少得离谱的衣服,像狗一样扑倒在他脚边。」

    「这母狗的姿势最能够取悦他,虽然我不情愿。但是身上不断传来的痲痒使我不得不放下自尊,曲意奉迎把我踢进深渊的恶魔。」

    「他拿出一罐药膏,给我涂上厚厚的一层。可是那药膏并没有涂在上的伤口,而是涂在我的上。他的手指还不时深入我的私处,撩动我那快要绷断的神经。尽管明白被戏弄了,可是我又能反抗吗?满腔的无奈,只能把他的脚搂得更紧一些。」

    「那药膏还真有点用。冰爽的薄荷为我带来一丝凉意,虽然没有在痒处,但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减缓了痲痒的苦难。」

    「……」

    「我高兴得太早了,原本凉浸浸的感觉不一会儿就变成一股闷热。这浑蛋……我恨……」

    「胸前的两点硬的像小石头,硬得好难受。我挺起胸部,好让每一寸肌肤都以最大幅度展开,用那扩张的拉力来舒缓痕痒。」

    「下身涂了药的部位有如烧的通红的铁块,烫得手指隐隐作痛。可怕的感觉!明明清楚是幻觉,可我还是不敢用力搔痒,生怕那捏得发红的肌肤会被捏出血。」

    「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快了,喉咙里的那一把火把所有的水分都烤干了。呼出来的气体也热得怕人,连前面的人影也模糊了……还是……我有点不清醒?」

    「水!水!我要水……」

    「我只觉得身在茫茫的沙漠中,四周是一片热腾腾的黄沙。身上穿了炽热的铁衣,不住地蒸发我所剩无几的水分。」

    「跌跌碰碰的匍匐,我迷乱的在沙漠中探索,希望可是找到一点半滴的水,滋润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喉咙。」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尝到了甘甜的水!甜甜的,美味难言!」

    「我疯狂的吮吸,不管那飞溅在脸上的水珠,尽力的吞咽把我救出生天的水滴。」

    「嗯~这久旱以后的甘露真是甜美无比……」

    「……」

    「啊~~~我睁大了眼睛,吓呆了!这甘露的源头竟然是,是,是一条!」

    「满布笑意的丑脸,还有那徐徐滴在上的红酒……这一切,一切都是恶梦!」

    「某位神灵把定身符施在我身上,我动不了,脑子也停顿了。尽管如此,干涩的喉咙仍旧驱使我。本能的吮吸,舔弄那唯一的水源。」

    「……」

    「高高昂起的棒头,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舌头的痕迹。淡淡的红酒印转眼就被抚平了,消失无踪。棒头上的小孔不时流出透明的液体,那简直就是我的宝贝,乐此不疲的舌头不住的在那勾出水来,送往喉咙的深处。」

    「在昏迷前,我只记得把眼前的人粗暴的按在地上……」

    第十五天

    「私处残留了一大片腥臭黏糊的东西,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淫妇在天刚亮的时候就为我洗刷干净,为凌辱的新一天揭开的序幕。」

    「身上不再有半缕布条,只在腰间与脖子分别挂了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粉红色的珍珠不断渗出瑰丽的寳色,使我的肌肤也明亮了许多。」

    「项上的链子也从金属变成了皮革,鹿皮项圈柔软舒适。可是当项圈跟随链子一动,昔日被折磨的感受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让我毫无挣扎之力。」

    「木马!皮鞭!蜡烛!……」

    「他们把我带进了地牢内,里面挂满了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道具。绝望的恐惧充斥了我的脑海,我恨不得转身逃跑。然而脖子的项链……」

    「嗯……呵!……我拼命的让身体悬空……」

    「身体大字形的被吊在半空,全凭双臂的力量来支持。小木屋的屋顶正好顶在上,因为抖动的身体,屋顶不时被夹在两片肉瓣中。锋利的尖端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张开的肉瓣像两把刷子,不停的为屋顶添上透明的油漆。虽然痛,可是也有快感!」

    「啊~~~~~」

    「手上的绳子突然断了,身躯犹如断线风筝似的扑倒在木屋上。最敏感的肉芽不偏不倚的压在锋利的屋顶上……」

    「我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可是又再次无力的倒下……」

    「说不清的感觉汇聚在,刺痛、麻痹、灼热、还夹杂着一丝快慰……」

    「黄色的尿液沿着木屋,沙沙的留下来,我失禁了……」

    「为什么我是女人?要不是女人又怎么会受到如此的苦楚?」

    「……」

    「第一波的折磨刚结束,第二波又接踵而来。」

    「双手再次被绑了起来,放在身后。那淫贼更跨坐在我脖子上,让我保持小狗姿势。小腿与大腿被宽大的皮带紧紧的捆绑,哪怕是放松一下也是不能。」

    「内塞了一条电动,吱吱作响。好几次当它快掉出来,我都努力的夹紧,因为那淫贼说,如果掉了,就让我给他添脚趾,添屁股。这还不算,肛门被灌了足足800毫升的暖水!」

    「暖融融的水又舒服又难受。热腾腾的水温让我很想舒服的闭上眼睛,放松全身来享受。然而饱满的大肠不断发出要排泄的信号,素来爱干净的我又怎么能像不要脸的动物,在大厅里方便,而且是二号?」

    「最让我羞愧的是,那淫贼和围在周边的人!他们一副看好戏的可憎面目更让我感到不堪与耻辱。」

    「学狗爬和叫的时候,虽然觉得羞辱,可是并没有像现在那种裸的感受。」

    「排泄的逼切感在我的脑海里来回激荡,不断的把我和那吐着舌头,提起后腿,在墙角撒尿的低等动物划上等号。」

    「我无助的地头朝身下望去,期望无形的目光可以把快要突围而出的便水堵住。可惜下垂的把我的目光遮挡了。不管我如何用力的甩动,那两团肉依然把下身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叮当!叮当!」

    「上的两颗铃铛响个不停,像催命符一样的动摇着我的防线。每一下铃声,每一下分神,都仿佛令肛门松弛了些。满肚子的祸水就像黄河那样,随时会破瑅而出,把那些混杂着泥土的河水奔泻出来。」

    「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防线在渐渐崩溃,众人的视线也都集中在我的下身,辣的目光把也能感受得到!」

    「在这要命的时候,我赫然看见那淫贼手里的皮鞭高高举起!」

    「啊!呀……」

    「那像被火灼的鞭痕好几秒钟才传到我的脑袋里,因为那喷射的快感与羞愧完全把一切感官都遮掩了。」

    「全身挺直僵硬,这一刻的我,不禁又想起那天树林里被强暴的一幕。粗暴的歹徒把天鹅美丽的翅膀狠狠折断……」

    「……」

    第十六天

    「身下传来阵阵恶臭,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那黑得发亮的手又把仍在一旁的注射器拾起。」

    「不断注入的冷水和热水对我再也没有感觉了。这也难怪,因为刚注入的水马上从肛门内流了出来。」

    「玩得无趣,黑色的手像赌气的小孩,把手中的注射器远远的抛在地上。」

    「黑鬼不知说了句什么,四周响起了一片嚎叫声。可是我只想合上眼睛休息一会。」

    「恍恍惚惚期间,肛门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两瓣股肉仿佛被撕开了。」

    「已经好几小时没有尝到痛苦的滋味了,地狱般的痛苦把我从梦乡里拉回了现实世界。」

    「回头一看,我差点吓昏了。」

    「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像野兽那样闪烁着饥饿的光芒。漆黑的大手像蜘蛛一般抓紧了我的股肉,狠命的往外扳。」

    「粗壮的比我的手臂还粗!它像吹了气的气球,迅速的填满我肛门的每一丝空隙。」

    「的蘑菇头跟狞笑中的黑鬼一样,张开了血盘大口,缓慢又固执的撕裂了我的肛门。」

    「呜!!!啊!!!」

    「大地随着我的大腿隆隆的抖动,两手加上双脚也难以让我站稳。」

    「除了痛,还是痛!」

    「啊……」

    「我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我的世界只有无尽的痛、痛、和更痛!」

    「ohyeah!」

    「yeeeeehaaa!」

    「疯狂的鬼叫又把我拉回这残酷的世界,地狱一样的世界。」

    「那粗得离谱的在强暴着我,蹂跜着我,折磨着我。」

    「黑鬼捧着我的臀部,近百斤的我像小狗一样的捧了起来。大腿被一双黑色的铁臂牢牢的扳开,痛得我直掉眼泪。」

    「早已守候在一旁的黑鬼们马上跳出一个,伸手把上衣猛地一撕。嗤的一声,那满布小老鼠的身躯便暴露于空气中。」

    「没有半分犹豫,猩猩般的大手捏上了我的。」

    「他像野人一样,使劲的捏。我可以看见他的额头和嘴角冒出了紫色的青筋。」

    「窄小的屋子里回荡着黑鬼们沉重的呼吸,腥臭难闻的口气更从面前的那个黑鬼喷出,暖洋洋的落在脸上,我忍不住想吐。」

    「前后两条有节奏的一进一出,合作无间。经过了一天的折磨,我早就没有快感了。黑鬼们更围在四周又叫又跳,他们高举点燃了的蜡烛,蜡水一滴滴的从空中洒下。」

    「啊!啊!啊!」

    「落在身上的蜡水发出嗤嗤的声响,我的也随着每一下敲击跳动。一晃一晃的扯动上头的铃铛,奏起了耻辱的乐章。」

    「他们是不是想杀死我?捏死我?五马分尸?还是碎尸万段?」

    「我不是在胡思乱想,身上的剧痛与黑色的捏痕告诉我,这一切随时可能发生。」

    「我,我不想死……」

    「黑色的魔鬼,红色的火焰,还有我白色的肌肤,一切一切都使我昏眩。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

    我已经不记得过了多少日子。

    「我一直处于混混谔谔的状态下,连吃饭,如厕也要别人帮忙。」

    「每日的调教,群交都是例行公事,我早已没有了反应。」

    「我是不是疯了?」

    「还是……我为什么还没疯?」

    数日后……

    「那消失了许久的淫贼终于出现了。」

    「我像看见了最亲近的家人,飞快的搂住他的腿,放声滔嚎。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大概因为觉得他会把我带离那群恶魔一般的黑鬼,远离这地狱一样的地方。」

    「他像慈祥的父亲,轻轻的抚摸我的头发。那感觉很温馨,很宁静,很舒服……」

    「那一晚,我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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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方佩云那婊子,我还真怀念她。

    察觉到我的异动,身下的两名小妞好奇的望向我,但是丝毫也没有停下她们口中的侍奉。

    看见天真无瑕的她们,比她们的母亲更诱人!当然,毕竟是我从小调教出来的极品。

    调教师的精髓?

    把高傲的女人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再把她卖给别人去享用!这才是我们真?淫荡三人组的精华。不过现在,我要加上一条,因为她的女儿们真是惹人怜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