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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没有资格吃醋!【最新手打vip】

    最近的日子,冷彬似乎一直忙工作,经常要到很晚才回来。为了照顾晓曼,他聘请了一位擅长厨艺的家政嫂来做家务,他们叫她裴姐。

    裴姐做事麻利,精通厨艺,人也很和善。晓曼倒是很满意,不过她却有些奇怪,便问冷彬:“路遥呢?”

    “路遥有她自己的工作,以后不能再来了。”冷彬将她拉到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瘦削的脸颊,说:“你得好好吃饭才行,最近好像瘦了。”

    这些天她一直精神不振,嗜睡又乏力,胃口也不好。晓曼微微一笑,拉开他摩挲她脸颊的大手,又问道:“路遥的手机为什么也打不通了呢?”

    “她暂时不能跟外界联系,过一段时间自然会回来的!”冷彬将唇贴到她细腻的耳廓上,凤目浮起一抹柔怜。“晓曼,这世上,除了夫妻俩,没有谁可以跟谁一直相守,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重心!”

    “路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晓曼敏感地察觉到异常,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路遥不可能音信全无,连手机都打不通。

    “嗯,她暂时的确遇到了一点儿意外状况,不过不会有事,你放心。”冷彬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不禁蹙起俊眉,说:“你的脸色不对,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觉得他有点小题大作,不过他能对她如此重视,她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雀跃,因此也就没有反对。

    难得这晚冷彬没有出门,饭后,两人开车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买了好几大包东西,除了零食还有一只漂亮的玉车挂。

    晓曼看到冷彬车里一直没有挂饰,便给他买了一只。这是一只岫玉帆船,帆上镌着一帆风顺四个小楷,她喜欢这个词就买了下来,亲手给他挂在车上。

    她挂上去的时候,冷彬嘴角牵动一下,露出一点笑意。说实话,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没再见他笑,几乎都要忘记他笑时温柔的样子。

    “这算不算情侣挂饰?”冷彬指着她手机上的小桃核帆船问道。

    经他的提醒,晓曼这才发现车上的玉挂船真跟他给她镌的桃核小船有几分相似呢!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眼就喜欢上这只玉挂,毫不犹豫地掏钱把它买下来了。

    回到家,裴姐过来帮着提走了大包小袋,问他们想不想吃夜宵,晓曼说她不饿,只想去泡个澡。

    果然,冷彬没有让裴姐去放洗澡水,而是亲自去做。一切都弄好了,他出来告诉她,可以进去洗了。

    晓曼皱着小脸,可怜兮兮地说:“彬,我好累!”

    冷彬笑了,深邃的眼神化成撩人的邪魅,走过来轻轻抱住她,紊乱的呼吸吹在她的耳后:“我帮你洗?”

    小脸烫烧着,可心却在欢跃着,这些天的僵默冷落仿佛春天的薄冰般已开始慢慢消融,曾经的默契和甜蜜又渐渐回来了。

    冷彬抱着晓曼进了浴室,他慢慢帮她解开衣服,两人站在浴缸旁边激情拥吻。

    浴缸里的水花汩汩地翻腾着,薰衣草精油独特的香味弥漫了整个空间。他们却没有进浴缸,而是倒在旁边按摩用的真皮软榻上。

    **的申吟低低地溢出唇瓣,香雾氤氲中,一室春光无限。

    *

    不知为什么,从浴室泡完了澡回到卧室里,晓曼一直感觉腹痛。

    冷彬忙碌工作一整天,又陪她逛夜市买东西,回来还要给她洗澡,将她抱上床之后,他就倒头睡着了。

    晓曼看他睡得很熟,不忍叫醒他。勉强睡了几个钟头,小腹阵阵绞痛,她有些吃不消,就起床去了洗手间。

    竟然见红,难道是来大姨妈了?晓曼这才想起每月一次的好朋友,最近好像不太准时。随便找了片卫生巾,解决完问题,她又躺回到冷彬的身边。

    胳膊习惯性地搭上他的健腰,前些日子的凄凉惶惑通通不再有,她已经习惯拥着他入眠,分居的日子,每晚她都抱着枕头,睡梦中都是他的味道。

    现在他又躺在了她的身边,只好伸臂就能搂到他,感觉真好。

    无论如何,只要他还在她的身边,她就感觉很塌实。

    *

    知道冷彬很忙,没想到早饭后他竟然推迟了会议的时间,先陪她去医院。

    晓曼呐呐地解释道:“我……来那个了,所以有点不舒服,过几天就好。”

    冷彬怔了怔,昨晚他还跟她激烈地欢爱过,难道事后就来了,那么巧?“你脸色不对,胃口也不好!反正会议已经推迟,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开点药调理下脾胃也好。”

    “嗯。”晓曼点点头,有他陪伴,何乐不为?

    *

    去了市中心医院,这里有一位姓张的老中医以前曾是部队的军医,退休后就返聘到市中心医院专家坐诊,冷彬跟他很熟稔。

    肚子倒是不痛了,只是又感觉阵阵恶心,晓曼头晕脑胀,很不舒服。

    冷彬述说了晓曼的病症,老中医笑呵呵地点头表示明白,给她把了一会儿脉,面色却变得有些异常。

    见老中医如此神色,冷彬不禁有些忐忑,便问道:“怎么样?病情很严重?”

    老中医摇摇头,转首问晓曼:“有没有感觉腹痛?”

    晓曼连忙点头:“昨晚一直腹痛的,我强忍着,天亮的时候才好些。”

    冷彬闻言大惊,蹙紧眉峰,素日温淡的语气都变得有些严厉,问她:“你腹痛?为什么不告诉我?”

    “看你睡得很香,不想打扰你嘛!”晓曼嘟起小嘴巴,有些不满他的疾言厉色。

    老中医不再说什么,只是低下头飞快地开了张药方,交给冷彬的时候,嘱咐道:“她才只有一个多的身孕,目前胎儿很不稳严禁再跟她行房,吃点保胎药调理下,注意休息,暂时不要去做b超检查!”

    冷彬一时忘了拿那张药方,睁大凤目,黑亮的墨瞳里满是惊喜:“什么?她怀孕了?”

    “是啊!呵呵,冷少要做爸爸了!”老中医笑眯眯地问道:“什么时候喝你们俩的喜酒?”

    晓曼顿时俏脸通红,尽管现在奉子成婚已经很普遍,可她还是很窘。那天,她再三在奶奶面前保证绝对没有怀孕,更不是因为怀孕才提前结婚,现在好像有些难以自圆其说了。

    “应该很快!”冷彬接受并消化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多日的阴霾一扫而空,感觉生活重新充满了希望。

    新的生命诞生,当然就代表着新的希望降临!

    “冷司令应该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吧!”老中医以前是冷令辉的老部下,对曾经的老司令员十分的敬重。他深有同感地叹道:“人老了,不盼着升官荣迁,只盼着儿孙满堂,人丁兴旺!”

    “我会把这个消息告诉爷爷的!谢谢张爷爷!”冷彬俊面含着喜悦的笑容,正准备去给晓曼取药,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冷少,已经跟影堂联系上了,关于你的问题,影堂的堂主说要亲自跟你说!”电话里传出的说话声音好像是路遥。

    晓曼在旁边听见了,清眸一亮。好多天都没有路遥的只言片信,她真的很想念她。

    “哦,我现在有点事情,大约一个钟头之后赶过去!”冷彬挂了电话,牵着晓曼的手走出了专家门诊室。

    去取了药,又详细询问了用法和用量,走出门诊楼的时候,冷彬突然将晓曼拦腰抱起。

    “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医院里人来人往的,她怎么好意思被他抱着走呢!再说,她又没有虚弱到不能走路。

    “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不许再任性,乖乖地养胎,杂志社的工作,我会亲自去跟你的主编请假!”冷彬的神色有些严肃,并且把刚才张医生的话搬出来:“张爷爷说了,胎儿不稳,你得注意休息!”

    晓曼瞪他一眼,这家伙只挑拣着说,张医生说暂时禁止行房,让她注意休息,并不是说连工作都不能做了!

    不过看着冷彬既高兴又紧张的样子,她也就不忍拂逆他。休息两天就休息两天吧!等胎儿平稳了再说。

    想到胎儿,她的手不禁抚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真是不可思议啊,这里竟然已经孕育了一条小生命!

    它是男是女?现在应该只是个小蝌蚪吧,将来长大了是什么样子?

    初为人母,或兴奋又紧张,她终于有些了解冷彬的过份小心。

    被他一直抱上车,然后仔细地帮她扣上安全带,简直像照顾小婴儿般细心周到。

    两人对望一眼,有会心的微笑在他们的眉梢眼底溢开。从此,他们俩真的有了牵绊的纽带,她的子宫里孕育着属于他们俩的结晶,这个孩子流着他们俩共同的血!

    *

    将晓曼送回家,冷彬跟裴姐说了她怀孕的事情,又将大包保胎药品交给裴姐,让她细心熬煎中药汤。

    一切交待妥当,他又叮嘱晓曼多休息,不许独自一人上街,这才打电话向杂志社的主编请假。

    冷市长亲自出马,当然绝不会有任何异议。戚主编二话没说,就准了晓曼的假,并说:“冷市长请放心,晓曼的工作我会暂时让燕妮崔伯最近都不再过问帮会里的事情,有件事儿我觉得有必要让您老知道!”冷彬觑着那个瘦小的背影,语气不疾不徐不愠不火地慢慢说道。

    “你说吧!”崔镇哈哈一笑,痛快地道。

    “两个月前,我在法国遭遇到枪击,杀手是一个外号叫影子的,听说他就是影堂的人。我想,这桩生意应该不是崔叔接下的吧!”冷彬分析了很久,才决定要跟影堂的堂主联系,他觉得崔镇念着过去曾在爷爷的手下待过的情面上,应该不会接下这宗生意。其中必有原因,也许崔镇并不知情。

    “有这事?”崔镇的语气显然很意外,“最近帮会里的事情我都交给了后辈去做,这样吧,我马上去查一下,你不必挂断,十分钟我给你答复!”

    屏幕上的身影消失了,冷彬拿下耳麦,慵懒地靠着椅背,修长如玉的指抵住太阳穴,轻轻地揉着。

    路遥走过来,很自然地帮他揉着太阳穴,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最近睡眠不太好?”

    冷彬微微一笑,道:“还好。”

    “晓曼一定不停地问起我吧!”路遥轻轻叹了口气,“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舍不得也有分开的一天!”

    “是啊,除了夫妻俩,谁也不可能陪伴着谁一辈子!”男子深有感触地慨叹了一句。

    路遥不禁失笑,问他:“婚期定下来了吗?”

    “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冷彬勾唇一笑,凤眸笼着一抹柔光。说到底,晓曼的肚子等不了太久,总要她显怀之前结婚吧!

    路遥看着他,微微失神。都说一笑倾城,二笑倾国,这词用在冷彬的身上再贴切不可。在他的对照下,世间所有美男都成了庸脂俗粉。

    “最近子钧有没有偷偷给你打电话?”冷彬随口问道。

    “他啊……就是个小孩子脾气,最近在跟我闹别扭呢!”路遥呵呵一笑,语气竟是对孩子般宠溺的纵容。

    “又为什么事?”乔子钧毕竟才只有十八岁,玩心未泯,又难改身上的纨绔习性,两人经常闹点小别扭,当然每次都是乔子钧先来俯就路遥。

    “他还能为什么正事!”起提乔子钧的醋劲,路遥就有点头疼,转移话题,问道:“你跟晓曼什么时候再回北京?”

    “怎么,要我替你捎信?算了吧!有什么话你亲自跟他说,我介入太多子钧还不高兴。”也许是太在乎的缘故,乔子钧对任何接触路遥过多的男子都怀着戒备和敌视,冷彬可不想没事招惹这个小太岁。

    路遥便咽下了准备出口的话,只是淡然地笑了笑。

    屏幕一闪,信息传送提示闪动。路遥赶紧接收,只见屏幕上传来一段文字资料:

    影子,复姓欧阳。父亲中国人,母亲法国人,十一岁被孤儿院收养,十三岁正式进到影堂接受训练。擅长迫击炮和冲峰枪的使用,枪法一流。

    十七岁正式接受任务,无一失手,是影堂的金牌杀手!

    最近半年,影子已经退出影堂,下落不明!他在法国纠集杀手半路伏击冷少的事情与影堂没有半分关系,请冷少不要错怪影堂,谢谢!

    ——崔

    看完这段简短的资料,冷彬不禁蹙起眉峰。他倒不是怀疑崔镇在故意推卸责任,而是有些疑惑。影子既然不是接受影堂的任务,他又为何要追杀他?

    他还有他身边的人根本跟影子没有任何交集,基本可以排斥仇杀和利益争杀的可能性,那么剩下的可能便只有受人指使了。

    是谁指使影子追杀他?这个人又为了达成什么样的目的?最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谁?

    *

    休养了几日,晓曼的身体好多了。这天,她接到了冷令辉打来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去北京。

    “丫头,你答应爷爷的礼物呢?我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呢!”冷令辉笑呵呵地问道。

    说到礼物,晓曼就一阵脸红耳热,原本她想跟冷彬提前结婚送给老人一个惊喜,这下子……提前怀孕让她始料不及。怎么说呢,倒好像她迫于无奈不得不仓促结婚,此时再说把这个当礼物送给老人,倒有些矫揉造作了。

    “那、那个……”晓曼结结巴巴地说:“正、正在准备呢!”

    “快点啊,爷爷都等不及看你们俩的礼物!”冷令辉语气十分愉快,而且他说的是“你们俩”,而不是“你”,正在尴尬的晓曼竟然没有听出这个语言破绽。

    “哦,知道了。”

    挂了电话,晓曼就去了画室。想来想去,什么礼物都拿不出手,还是亲自为老人画一幅素描吧!

    她画素描的技术十分高,以前给段逸枫画素描就得到许多人的高度赞叹!冷令辉阅遍世界名画,估计也不希罕她这个半瓶子醋的油画,还不如给老人画幅别有意境的艺术素描。

    凭着对老人的记忆,她酝酿了一会儿,提起碳素笔,“唰唰唰”,不一会儿功夫,一幅老人眯眸抽烟的素描画便栩栩如生地跃然纸上。

    这幅画并不是特别的精美,难得是它的神韵,恰到好处地抓住了冷令辉的一些独特表情和气质,令人看一眼就不禁莞尔。

    满意地打量几眼,这时画室的门被推开,冷彬走进来。看着她刚刚完成的作品,仔细打量几眼,赞道:“不错啊!这次回北京正好可以送给爷爷。”

    晓曼闻言不禁紧张起来,“什么时候回北京?”

    “明后天吧!我已经基本将工作处理好了,一些紧急事务也委托给了新任的副市长。”冷彬将她搂进怀里,伸手托起她秀美的下巴,漆黑的墨瞳凝睇着她,问道:“愿意嫁给我吗?”

    心里一跳,喜悦中掺杂着一丝淡淡的涩味。她知道冷彬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她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当然要承担责任。

    说好了的,不谈爱情,他们正视的是婚姻和责任,努力做对方合格的另一半。

    晓曼低垂螓首,良久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冷彬迷人的凤目里闪过一丝黯然,是不是此时的她正为不得不答应他的求婚而感到不快?如果不是他让她怀孕,也许她还有考虑选择的余地!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语。明明应该很欢快轻松的气氛,却瞬间变得有些压抑甚至哀伤。

    “这些天在家里闷坏了吧?今晚我带你出去玩!”冷彬适时地转移开话题。

    “好啊!”其实晓曼是个很外向的女子,这些天过着离群寡居的日子的确有些闷。“去哪里玩?”

    “裴天楚过生日,今晚是他的生日宴会。前两天看你身体不适,原不打算去了,早就送去了礼物。你既然在家里闷得慌,我带你去转转,散散心。如果不喜欢派对上的食物,可以让裴姐在家里做饭,我们吃了再去,累得话我们随时回来!”冷彬说道。

    “天楚过生日?”晓曼一个机凌,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连忙说:“当然要去!不用在家吃饭,我们早一点儿。你等等,我去换衣服!”

    *

    晓曼如此积极参加裴天楚的生日宴会也是有原因的,她是为了燕妮。

    燕妮重新回到裴天楚的身边,好歹应该争取点女友应有的名份吧!今晚的生日宴会至关重要,假如裴天楚还是不肯承认燕妮,她一定要劝燕妮离开这个虚伪花心的男人!

    换上了一件v领低胸的晚装,佩戴上冷彬送她的流星追月钻饰项链,指上戴着订婚钻戒,踩了双三寸高的坡跟软底皮凉鞋,拎着跟礼服搭配的小绅包匆匆下楼来。

    看着女子明艳照人的装扮,冷彬眸色一暗,他走近她,灼人的气息喷拂在她的玉颈上,薄唇嘬吻上她的玲珑的耳垂,好听的嗓音略略有些沙哑:“晓曼,今晚我不想出门了!”

    晓曼很无语,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就可以变得像孩子般无赖呢。伸手挡住他吻过来的唇,尽管他柔软冰凉的唇那么芬芳,诱惑她去品尝,可现在时间不对啊。“快迟到了,我们走吧!”

    “今晚宴会不过是消遣时间才去的,急什么?”冷彬对今晚的派对根本不积极,这么多天都没有碰她,那晚好不容易一亲芳泽,第二天就被医生宣布她怀孕,严肃警告他不许行房。这两天,晓曼的身体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他咨询过张医生,只好方式正确,把握力度,已经允许可以跟她亲密。

    感觉男子的身体慢慢灼烫,喷拂在她耳后的气息也越来越紊乱,又是好笑又是无语。拍开他不规矩的大手,笑道:“小心被裴姐看见啦,我们快走吧!”

    *

    某星级宾馆的高档总统套间,宽阔奢华的卧室,香软凌乱的大床,上面激烈交缠着两个火热的身影。

    一番缠绵,女子瘫软在男子结实的怀抱里,吻吻他汗渍的胸膛,满足地笑了。喘息了一会儿,她推开忘情拥吻她的男子,起身拉开床头的抽屉,拿起签字笔,刷刷地开了张支票,转头媚笑着将支票放在男子的眼前晃了晃。

    “赏你的,拿去吧!”她边将支票贴在他的胸口,边挑豆地摸着他健美的肌肉。

    “乔,我不要钱了,上次你给我的还没有花完!”男子并没有看支票上的数字,尽管那是一笔令大多数人动心的财富。“我只想让你多陪我一会儿!”

    “我不是在陪着你嘛!”女子咯咯娇笑,吻着他诱人的身体。

    “你能不能再跟我去法国?我在那里的乡下买了套公寓,风景很美,如果你能陪我住在那里,我会很开心!”男子的眼睛像湖水般湛蓝,有着混血儿独特的优良基因,十分俊美。

    “乖乖,我现在没时间呢!”乔子爱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推开他,起身看了看墙上挂的瑞士石英钟,已经七点了。

    “乔,你什么时候才能跟他离婚?我都等不及了!”男子不舍地又追过来抱住她。

    “你先放开!”乔子爱很不耐烦地挣开他,急忙伸手去接旁边的手机,她等了一晚上的手机终于响了。

    “在哪儿?”里面传出邵杰性感的嗓音。

    “我在做美容呢!”乔子爱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她小心奕奕地说:“为了今晚的宴会能漂亮些,给你的面子争光!”

    “行了,快点过来!我给你十分钟,过期不候!”邵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尽管男子的态度很不好,不过乔子爱却兴奋到双眼放光。她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换衣服,连一眼都没有再看床上的男人。

    男子很郁忿,声音变得有些冷:“你这么高兴?”

    “是啊!”乔子爱换上了衣服,回眸千娇百媚地冲他一笑:“亲爱的,他是我的丈夫,你没有资格吃醋哦!”

    ------题外话------

    这章多的字数补上章缺的。有时候情节的原因,章节字数可能多些也可能少些,不过我争取尽管持平,绝不会让亲们多花点数。

    推荐自己的完结文《怒婚》:我——穆雪馨,一夜间从他的妻子直接降级成情妇,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谬更可笑复可悲的事情吗?沈浩轩,不要以为我是任你揉捏的软柿子。我爱你才给了你伤害我的权利,我不爱你了——你狗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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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5 死也要爱【最新手打vip】

    上官炼“出差”后,贝若雪就不敢到处乱走了,因为这是诱凶手的最紧要关头了。.. 她每天都非常“落寞”地在小区里溜着狗,上官炼带回来的那条宠物狗,很漂亮,很可爱,贝若雪不由自主就喜欢了那小东西。

    她每次溜狗的时候,都会暗暗地和那些同事们交换眼神。

    而她每天溜狗的时候,也会落入两副望远镜里,一个监视她的带着关心,那自然是龙煜了。另外一个就是那个陌生的色狼凶手。

    龙煜坐在一辆黑色的轿车里,黑色的轿车替他遮挡去外界的探视,而他却能借着望远镜把贝若雪出门后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此刻,贝若雪依旧抱着那条纯白毛色的宠物狗走出公寓,在小区里溜达着。

    龙煜躲在不远处,坐在轿车内,拿着望远镜,静静地,贪婪地把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小狗儿跑得快时,她急急追赶,那头乌黑亮丽一直披在脑后的秀发随着她的走动而划出漂亮的弧度。

    贝若雪今天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圆领短袖衫,修长雪白的脖子上还戴着一条纤细却闪着精光的项链,下身穿着一条同样是黑色的裤子,一身黑衣的她,总是散发着冷艳,但她一笑的时候,又满面春风,驱散掉黑色的冰冷,宛如盛开的花朵,更加的美艳动人。

    随着五一劳动节的接近,龙煜心里隐隐掠过了不安,总觉得五一的交易会带给他毁灭性的灾难似的。

    可是他细细地问了一切安排行动之后,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劲。

    史湘雨后来还是厚着脸皮再到龙氏集团要求见了他一次,她同样有着这种不安的感觉。

    史湘雨说为了安全起见,让他另外安排时间和地点。

    但是云南那边滞留毒品太久了,那边的人都焦虑难安了,说如果再不交易就要取消合作关系了。因为云南警方查得更加严厉,要不是毒枭狡猾,谁能弄到这么多的货?

    在对方催促之下,龙煜又想到龙会的强大,想到自己的枪械都是最先进的家伙,只得压下心中隐隐的不安,强硬地拒绝了史湘雨的提议,气得史湘雨说如果他出了事,别指望有人能救得了他,因为这次交易的毒品数量大,就算他的后台靠山是公安部部长都没有办法再保他。

    贝若雪溜了一会儿狗后又回来了。

    回到公寓之后,她就没有再出门。

    龙煜坐在车内不动,望远镜他也放下了,靠在椅背上,短暂间的呆愣。

    另一副望远镜的主人,看到贝若雪回到公寓后没有再出门,立即兴奋地扭头对身边那位高大的男人说道:“家伙都准备好了吧?午后动手,那个时候大家都在午休,小区里行人少,出现方式老样子。”

    那名高大的男人点了点头,他贪婪的眼神落在贝若雪的公寓上,低低地说着:“抢这一次,我可以暂停一段时间了。”这名高大的男人正是那名邮递员,此人不好色,却特别的贪财,出身贫穷,工作虽然不累,但工资低,他渴望自己有一天能成为富豪。

    可他没有什么技术,也没有经商头脑,读书也不高,更没有资本来投资,想成为富豪只能走捷径,哪怕走这种捷径的另一头往往是万丈深渊,他依旧铤而走险。

    好色的那名男子和邮递员是同一个地方的,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一样的出身,但人生路却不一样。好色的男人是医生,还颇有名气,表面斯斯文文,对病人也很好,总是呵寒问暖,在他任职的那间医院里,很多病人都对他赞不绝口。

    谁也想不到他是个色狼,最喜欢那些年轻的少妇,在邮递员和他说想走捷径致富的时候,两个人就一拍即合,专门瞄准那些年轻的少妇,老公经常外地出差,又没有和公婆住在一起的女性下手,一个敛财,一个敛色。

    连续作案六次,警方都没有找到证据,让他们洋洋得意,觉得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任警方如何查也找不到有利的证据。

    “嗯。”那名医生点了点头。

    他们想不到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行动,将会在今天结束。

    时间转眼间便过,午后很快就到来了。

    贝若雪半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好几次想打电话给上官炼,最终一次都没有打。

    好几天不见了,她发觉她会想上官炼了。

    她对上官炼的感情开始加深?

    手指在手机上面乱翻,视线掠过电话号码时,看到了龙煜的电话号码,她下意识地一按,就按下了龙煜的电话。

    电话一打就通,铃声才响了一下,那边就传来了龙煜低冷动听的声音,隐隐中还夹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惊喜。

    “雪儿。”龙煜想不到贝若雪居然会主动打电话给他。

    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动打给她的。

    “嗯……你身体没事吗?心绞痛还会痛吗?”贝若雪听到他的声音后想切断已经不可能了,只得随便找了一个问题问了起来。“如果再痛,自己一定要去医院,这么大了,不是小孩子了,自己不舒服不要拖着,会拖出毛病来的。”

    “没事,那点痛,我能承受。”龙煜低低地说着,心底掠过了暖流,她其实也会关心他的。哪怕她怀疑他的真实身份。

    他心绞痛就是因为爱她才会痛,他不会让她知道真相,而就算再痛,他也不会忘掉她的。

    “铃铃铃……”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没事就好,我门铃响了,我先去开门。”贝若雪低低地对龙煜说道,语气带着少见的严肃,敏锐的第六感让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心里冷笑着:等候多时,鱼儿总该上钩了吧?

    “雪儿,小心些!”龙煜看到了一个穿着邮递员衣服的男人拿着好几包的东西走进了a座,大约三分钟后又有一个斯文的男人像是a座的居民走进了a座,龙煜忍不住叮嘱着。

    必要的时候,他会冲上去救贝若雪的。

    “我没事的。我挂了。”贝若雪挂断了电话,随手把手机丢在茶几上,然后起身走到公寓门前,通过猫眼,她看到还是那个邮递员,不过这一次他手里拿着好几包的东西,活像要送好几家快递似的。

    贝若雪在自己右手腕那个和普通腕表没有两样的通讯表按了一下红色的按键,然后才慢慢地打开了公寓大门。

    “你好,你又有快递。”邮递员看到贝若雪打开门了,依旧微笑地说着。

    “我去找笔。”贝若雪一手接过那包东西,一边转身往里走,她才转身走了两步,蓦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她一转身,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即扑到她的身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巴,把她往里面拖着。

    贝若雪清楚地看到对方双手都戴着手套,她立即挣扎起来,双手捉握着对方捂住她嘴巴的大手,用力地扯开,然后再用力一个过肩摔,就把对方从背后摔到了她的面前。

    正换上脚套,换上手套准备走进公寓的那名邮递员见此情景立即意识到不对劲,转身就朝楼下逃跑。

    那名同样穿着脚套,戴着手套的医生,被贝若雪大力一摔,摔得腰痛难忍,他们作案时,手段残忍老练,可他们只有蛮力,并不懂拳脚功夫。

    贝若雪不等他从地上爬起来,飞扑上前,一把捉住他的手,用力地把他的身躯反转,手肋一撑,撑压在那个人的肩头上,痛得他再次低叫起来,贝若雪将他的手反剪后,立即掏出了手铐,把他铐了起来,低吼着:“等了多天,就是等你主动送上门来!”

    这种没有先进的武器,不会功夫的凶手,居然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作案六起,杀了六个人。

    那名邮递员匆匆地往楼下跑,他跑出了a座的时候,愕然地看到十几个便衣警察拿着枪指着他了。

    他脸色大变,居然不怕死地往楼上再回跑。

    “砰”一声枪响,打在他的右腿上,他立即从楼梯上滚落下来。

    几名便衣警察一涌而上,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擒住了。

    贝若雪很快也把那名色狼推下楼来了。

    一辆丰田,数辆警车匆匆而来,上官炼一身警服,俊美,英气逼人,从车内钻出来,快步走到贝若雪的面前,关心地问着:“雪儿,没事吧?”

    贝若雪摇摇头,说着:“没事,他们都是不会拳脚功夫的普通男人,只是力气比一般女人大了一点。真想不到凶手竟然这般普通,我还以为像龙会的黑衣人那般厉害呢。”

    “他们的头脑厉害呀。”上官炼点了点她的额,顺手把她眉心间那颗红色的玉痣摘下来,也把她左脸上的月牙儿胎记擦掉。

    被押上警车的那名色狼医生看清楚贝若雪的真面目时,心底一颤,原来让他这般心动的少妇居然是市公安局的警花,不用说了,她的“老公”就是重案组的组长了。

    那名被打伤了右腿的邮递员被随即而来的120抬上了车,两名警察跟着上了车,车子呜鸣着向医院而去,划破了寂静的午后,让整个小区都震东起来。

    警车也呼啸离去,布置多天的潜伏总算收获完满,等待两个凶手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自古杀人偿命,他们一共犯了六起入室抢劫强奸杀人案,就算他们是九命怪猫,也不够赔。

    在警车呼啸离去的时候,龙煜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也跟着开车离去。

    黑夜总是在白天过后来临。

    贝若雪坐着上官炼的车回到了数天不曾回来过的家,走进熟悉的家门,贝若雪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这般恋家。

    哪怕这个家不如上官家那般温馨,她依旧恋着。

    “上楼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还有三天就是五一了。”上官炼俊脸上带着温煦的笑容,五一的行动如果也能像今天这般完美,那么接下来便是他和她的婚事了。

    贝若雪点点头,在上官炼的目送下上楼去了。

    上官炼一直目送着她上楼,直到她的身影看不到了,他才不舍地转身回到自己的家里。

    在上官炼走进上官家的时候,贝若雪忽然又从楼上走了下来,走出了贝家,并没有开车,而是小跑地,小心地越过了上官家,走到了小巷口处,看到那辆银白色的兰博基尼后,她不悦地拍着车窗,瞪着车内正捂着心口处,脸上带着痛苦表情的龙煜,低吼着:“龚煜,你搞什么鬼?我跟你说过了,自己不舒服的时候,立即去医院,你打电话给我,我又不是医生。该死的,你还瞪着我干嘛?开车锁呀。”

    龙煜忍着再一次的心绞痛,开了车锁。

    贝若雪又像上次那样钻进车内,把他推扶到副驾驶座上,然后准备再一次开车把龙煜送到医院里去。

    因为是龙煜,她经过上官家的时候才会特别的小心,害怕被上官炼发现,然后乱吃飞醋。

    她对龙煜没有半点儿女之情的,对龙煜的关心也是很纯的,没有渗入半点杂质。

    “雪儿。”龙煜极力忍着痛,他一想她,就痛得难受,可是离五一还有三天了,他总担心那天警方会从天而降,逼得他和她再一次举枪相向,他想她,很想,好好地抱抱她。

    “别说话,我送你到医院里,上次医生肯定没有检查清楚。”贝若雪嘀咕着,心里把那些医生全都骂了一遍,龙煜都痛成这样了,那些医生居然说他的心脏没事。

    没事?没事会痛成这般吗?

    贝若雪双手握着方向盘,准备发动引擎。

    冷不妨龙煜的大手像蛇一般缠上来,把她搂着,就往他的怀里带去。

    贝若雪反应过来,立即就想挣扎,没想到龙煜却只是把她压在他的怀里,低哑而痛苦地说着:“雪儿,别动,别挣扎,别拒绝我,让我好好地抱抱你,好吗?求你。”

    贝若雪微愣,仰起脸,借着路灯,看到龙煜的俊脸上全是痛苦,而痛苦让他的脸都有了三分的扭曲,汗珠爬满了他的额,他的脸,甚至她枕在他的怀里,都感觉到他身上都是汗,因为他身上那件衬衫都微微地渗湿了。

    贝若雪停止了挣扎,深深地,静静地看着龙煜。

    龙煜的心绞痛越来越厉害,自他被下药以来,这一次痛得最厉害了。痛得他都想仰天大吼,不要折磨他了,他也有爱人的权利呀。黑社会也是人呀。

    大手,强忍着痛苦,狠狠地,发狠地把贝若雪柔软的身躯压在他的怀里,闻着属于她的独特清香,下巴抵在她的头的龙会交易地点,五月一号的时候,上官时也没有任何行动,并没有把他们暗中潜伏在郊外的事情告诉严春生。

    a市是大都市,城市大,人多,车多,大大小小的意外之事也多,要不是这里撞车,要不是那里打架,要不就是小偷呀,抢劫呀,杀人呀,投毒呀,大大小小的案件接二连三的,严春生这个刑侦大队长都亲自上阵了,忙得晕头转向,也没有留意到上官时暗中布置了警力,只要一收到上官炼的发回来的讯号,立即出动所有能调动的警力赶到郊外去,更暗中和军区参谋长打好了招呼,必要的时候调动军队。

    忙忙碌碌,随着太阳的偏移,一天很快就结束了。

    夕阳西下之时,在郊外游玩的人们渐渐驱车离去,往市区而回。

    龙煜带着手下混在人群当中,不过他一直不下车,因为他戴着面具,下了车,容易引来别人的侧目。

    郊外不同于市区,空气清新,虽然白天的时候,太阳很烈,还是有很多人外出游玩。

    龙会的人往他们交易的地点开去,那里很偏僻,极少有人去那里玩耍。

    龙会的人就是抓着大家贪图郊外的清新空气这个弱点,越偏僻的地方空气越好,所以他们向偏僻的地方开去,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与注意。

    等到游玩的人纷纷离去后,郊外恢复了以往的寂静。

    每一座山脚下的山路都只有一段路安装了路灯,一般情况下,过于偏僻的地方,又是山路,是没有路灯的。

    因为夜晚不会有人到郊外的山里去。

    晚上十点钟之后,偏僻的地方就算是群魔乱舞,也没有人管。山林管理员一般都集中住在一个地方,过于偏僻的地方,他们都是白天才看看。

    龙煜和他的手下在白天的时候就混在那些游山玩水的人群当中越过了山林管理员的住处,傍晚时分他们没有出来,山林管理员也记不清楚进进出出有哪些车辆的。

    重案组所有成员全都潜伏在交易地点的四周围,在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上官炼就按下了手腕上先进的通讯器那个红色的按键,通知上官时带着其他警力立即出城。

    市区距离龙会交易地点车程都有三四个小时,所以上官时等人必须提前出发。

    ……

    市里

    公安局的夜晚相对白天安静了很多,严春生开着一辆警车从外面回来,拖着略带疲倦的身体往局里走去,却发觉特别的安静,人也少了很多,除了必须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的岗位有人之外,其他人,影都没有看到了。

    身为刑侦大队长,严春生自然有着过人的敏锐性,他立即从空气中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流。他随意地问了一位110值班室的警员,得知上官时带了大量的警力出局后,他眉一拢,上官时是公安局长,亲自带警出动,肯定是大案件,那为什么把他排除在外?

    蓦然,严春生明白了。

    肯定是与龙会有关的案件,帮会里今天晚上要在郊外和云南送来的货接头交易,难道局里掌握了消息?这一次交易的货量重大,龙煜会亲自出面,而且交货地点传出来的一般是假的,上官时亲自带队出击,赶往的地点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管是真是假,他都必须赶到老大的身边,通知老大取消交易,暂避风头好一点。

    他又想到上官时把他排除在外,难道上官时知道他是龙会的眼线了?

    顾不得多想,严春生匆匆离开了公安局。

    当他的车开出公安局的时候,却遇上了来找他的史湘雨。

    史湘雨连龙煜深爱贝若雪都查得出来,严春生这个穿着警服却是土匪的眼线,她自然也能查得出来。

    她总觉得龙会今晚的交易有点不对劲,或许她是女人吧,心思特别的小,敏感性特别强。

    虽然龙煜对她冷漠无情,可她却做不到任龙煜出事。

    有时候,一见钟情的感情一点也不比相处十年的感情轻。

    从史湘雨身上就可以看到这一点。

    史湘雨带着一把手枪匆匆赶来找严春生,就是想让严春生带着她一起去找龙煜,没事的时候,大家一起回来,有事的时候,她还可以帮助龙煜逃跑。

    “严大队长。”史湘雨看到严春生后,立即刹停了车,急急地从车内钻出来,快步地走到了严春生的车前拍着车窗。

    严春生脸色微沉,他不认识史湘雨,龙煜从来没有把史湘雨的资料告诉过他。

    摇下了车窗,严春生严肃地问着:“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严大队长,我叫史湘雨,你是龙会的人,我知道,你不必担心,我和你是一路的人,你们帮会今天晚上的交易,我总是觉得不妥,快,我们一起赶去看看。”史湘雨也没有太多时间向严春生解释太多,简短地解说了两句,便拉开车门跳上了车,催促严春生开车。

    严春生也不多问,能知道他是龙会眼线的人,和龙会的关系肯定非浅。

    脚踩油门,严春生把车开得飞快,警笛一路上蜂鸣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急着赶去哪里抓罪犯呢。

    ------题外话------

    今天原本想万更的,可是上午外出了,回来后宝宝老是吵,断断续续,也只码到这几千个字更新,亲们,原谅我最近都少更哈,如果大家觉得不过瘾的,可以先养养文。

    20.馊主意!【最快手打】

    裴天楚在a市举办的第一个生日party,当然十分隆重,虽然长辈们没有来参加,不过同龄的朋友和死党几乎都来了。

    冷彬带着未婚妻晓曼来得最早,因为晓曼惦记着燕妮,要求先跑来看看。然后,刚刚升任上校的梁峻涛也携着他从没有露面的妻子,特意从军区赶来祝贺。

    邵杰跟裴天楚相交厚密,当然非来不可,出乎意料的是,今晚他带来的女伴竟然是他的妻子乔子爱。

    一位**笑着戏谑道:“今晚这是怎么啦?好像约好了似的,都带自己的结发老婆来!”

    的确跟约好了似的,这些豪门子弟第一次没有带情人或者女伴,都带着自己的妻子来参加派对。冷彬一向没有闹过桃色新闻,他带着未婚妻晓曼来这里倒没让人感到意外,而梁峻涛和邵杰,都是闻名的花花大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老婆当回事,今晚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带着自己的结发妻子参加派对,倒让很多人感到意外。

    豪门公子、**,全部齐聚一堂。长辈们没有到场,这倒更助长了气氛。因为没有长辈的威慑,他们都越发率性而为,派对热闹上天也没有人来管。

    最最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裴天楚挽着燕妮的胳膊,很高调地向大家介绍了他的新任女友。

    燕妮穿着美丽的粉色真丝刺绣旗袍,头发挽起,涂着粉色的唇膏和眼影,像个清新靓丽的新娘。

    晓曼早就私下里拉过燕妮审问了一番,燕妮满脸的小女人神态,幸福到不着边际。她说裴天楚肯正式承认她的女友身份,这让她十分感动。

    “傻丫头,这有什么可感动的?你本来就是他的女友嘛!”晓曼感觉很无语,难道燕妮就这么容易满足吗?

    不过看着燕妮快乐幸福的样子,她也不忍煞风景地泼冷水。热恋就热恋吧!也许裴天楚真正知道了燕妮的好,不然也不会再回头找她。

    晓曼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站久了就容易疲惫,燕妮帮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着。这里是自助餐区,食物多样又丰富,水果酒水饮料更是多不胜数。

    冷彬也不去应酬,就陪她坐在这里,帮她取喜欢的食物和饮料。

    尽管很低调,不过还是不时地有人专门寻找过来跟他打招呼,冷彬优雅从容地跟他们聊着天,看不出跟谁亲厚也看不出跟谁疏淡。

    “冷彬,躲在这里干什么呢!”一个豪爽的声音响起,引来一片注目。梁峻涛毫不介意,挽着他的妻子昂首阔步地走过来,伸手就在冷彬的肩膀上扣了一把。

    冷彬睨他一眼,并未起身,随意地仰在靠椅里,揶揄道:“这里不是军区,你用不着走路跟阅兵似的!”

    这话引来一阵笑声,裴天楚和燕妮过来的时候,邵杰也带着乔子爱过来了。于是,很悲摧的,这个最僻静的角落,立马就变成了最热闹的角落。

    也许冷彬天生就有一种亲和力,令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无论在哪里,他都是大众的焦点。

    乔子爱妆容精致,珠光宝气,依偎在邵杰的怀里,笑得十分开心。邵杰似乎也对她不像平时那么烦感,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两句话,乔子爱便兴奋异常。

    梁峻涛牵着他妻子的手,正跟裴天楚说话:“天楚,看清楚了,找老婆不要这样的!”

    “那要什么样的?”裴天楚不禁好笑,这个梁二少,抽风越来越厉害。“既然不满意怎么带来给我们看?”

    “给你们做反面教材嘛!搞音乐的女人太闷骚,不容易搞定!”梁峻涛只喝了几杯红酒,说话竟然已带着几分醉意。

    裴天楚将燕妮搂进怀里,当众吻了她一口,嬉皮笑脸地说:“我的女人还是记者呢!我对她很满意!”

    燕妮细细的眉眼弯弯的,完全没有了平日做采访时的伶牙俐齿,温顺地依偎在裴天楚的怀里,不时痴迷地仰首看他一眼。

    乔子爱搂着邵杰的健腰,娇声问道:“老公,最近我忙着学厨艺,好几天没有去看望妈妈啦,不知道她老人家这两天身体怎么样。”

    邵杰拧了拧她的下巴,笑道:“还好!你从北京带回来的药不错,妈妈泡了几回感觉效果很好,夸你有孝心!”

    乔子爱美眸掠过一阵惊喜,婆婆大人满意,对她加分,邵杰自然也会对她另眼相看。

    “等妈妈回北京的时候,我陪她一起去那位老中医的诊所看看,也许有更好的治疗方法说不定呢!”乔子爱对婆母的身体如此关心,无疑让在座的大多数人都对她印象不错。

    “嗯!”邵杰随口应了声,目光转向晓曼,见冷彬正用牙签插了果肉喂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换上酸溜溜的表情:“冷少不必表现得这么肉麻吧!大家都带着老婆呢,就炫耀你们俩更恩爱?”

    晓曼瞥他一眼,没理睬他,冷彬优雅一笑,答道:“恩爱不需要炫耀。”

    乔子爱脸色一变,悻然地转过头,目光扫过晓曼时,却掀起红唇,笑问:“晓曼,什么时候跟冷举行婚礼?”

    “还没有确定婚期。”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好久都没有跟乔子爱见面,此时见她开口问起婚期,晓曼便尽量低调地回答。说不清什么原因,她不想跟乔子爱太接近,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最好离这个女子远一点儿。

    “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提前通知一声,我好跟阿杰准备份大礼!”乔子爱一直亲昵地搂着邵杰的腰,柔声问他:“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回北京啊?”

    邵杰有些无奈地一摊臂,说:“我也想回去,只是阿豪不听话,我有什么办法!”

    “给他找个女朋友,有了新的爱情就会把以前的事情放下了!”乔子爱想了想,说:“我认识不少名门千金,改天把她们约到家里,再让阿豪过去一起吃顿饭!唉,除此没有别的办法啊,像今晚这种派对他根本不会来参加!”

    邵家的二公子邵豪一直离群寡居,从不跟上流圈子里的公子少爷们交流,偏偏喜欢窝在酒吧夜店里做不起眼的调酒师。对此,邵家二老很头疼很无奈,邵杰也拿这个弟弟没办法。假如乔子爱能成功将这个小叔引领改造回正途,无疑就是为邵家立下卓越的功劳。

    “你看着安排吧!这小子……实在让人头疼!”邵杰皱了皱浓眉,目光再次瞥向晓曼,打量了一会儿,关切地问道:“小野猫,最近冷彬没喂饱你怎么的?脸色不太好看啦!”

    晓曼俏脸一红,这个邵杰,永远都这样口没遮拦,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信口开河地乱讲话。嗔恼地瞪他一眼,冷淡地道:“邵总这么有素质的男人,难道还喜欢打探别人的私生活吗?我脸色好不好看,那是我未婚夫应该担心的事情,好像与你无关吧!”

    “靠!”邵杰怒了,“关心你一下也是错,不知好歹!”

    “邵总,请你保持风度!”冷彬淡淡地挑眉,睇了邵杰一眼。

    “切,”邵杰翻个白眼,没理睬冷彬,继续对晓曼说:“你就喜欢他那个调调?假惺惺的!跟乔子爱一样的德性!”说完,他粗鲁地一把推开怀里的乔子爱,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正陶醉在邵杰难得温存的乔子爱,冷不防地被男子推开,她脸上得意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收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时间美丽精致的脸红白交错,很是尴尬难堪。

    不过好在她应变能力极强,当下很无奈地耸耸肩,用很疼爱的语气说:“唉,我老公这个人脾气就这样,好的时候能把人宠上天,一不开心了就不理人,真拿他没办法!”

    对于乔子爱的自圆其说,大家还是很给面子的一笑,有几位官太太也随口附合了几句:“太成功的男人脾气未免大了些,好在邵太太宽容大度,邵总娶了你这样娴良的老婆,真是他的福气。”

    台阶好歹是找到了,乔子爱便慢慢起身,对众人说:“你们玩吧,我去看看他!”

    有一位热心的女伴还悄悄地指点她邵杰的去向,好像邵杰只是一时负气走开,并没有离开派对。

    乔子爱走后,燕妮见晓曼似乎有些疲倦,就悄悄地对裴天楚说:“晓曼累了,我们把客人招呼到另一边去,让她休息一会儿。”

    裴天楚对她有求必应,当下便很仗义地发挥他主人的优势,将这些闹哄哄的宾客都招呼到另一边去喝酒聊天。

    角落顿时又安静下来,只剩下梁峻涛和他的妻子。梁峻涛的妻子很安静,跟酒会里大多数妆容精致珠光宝气的女子不同,她素面清秀,只穿了条黑色修衣v领连衣裙,打着卷儿的长发上别着一只玉蝴蝶,除此之外,什么首饰都没戴。

    “冷彬,帮我给她画张素描!”梁峻涛看样子早就有准备,让侍者拿来纸张和碳素笔,交给冷彬。

    冷彬不禁有些奇怪,问道:“画素描干什么?”

    “她孤陋寡闻,没见过大世面的井底之蛙!成天只看我哥画画,还以为他画得天下第一了!”梁峻涛将碳素笔塞进冷彬的手里,说:“画幅精彩的,震慑她一下!”

    冷彬似笑非笑地瞧他一眼,勾唇揶揄道:“要震慑她,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好!”

    梁峻涛烦恼地抓抓他的板寸头,又是皱眉又是瞪眼,最后恼了:“废话,我要能画还用你吗?是哥们就帮这个忙,别推三阻四!”

    冷彬想了想,将画笔交到晓曼的手里,对梁峻涛说:“我多年没画画,实在有些手生。让晓曼画吧!她的素描画得比我好!”

    其实梁峻涛也只见过冷彬画过一次素描,还是为冷令辉画的,当时大家看了都啧啧称赞,之后再也没见他拿过画笔。此时听冷彬这样说,知道他不愿画,也就不再勉强。便爽快地对晓曼说;“怎么样,你不会也推三阻四吧!”

    晓曼抿嘴笑道:“放心吧!只要别嫌我画得粗糙就好!”

    梁峻涛冲她竖了竖大拇指,鼓励道:“尽管画,我看好你!”鼓励完晓曼,他又拉起冷彬,说:“整天腻着女人的男人都没大出息,我带你到那边跟几个朋友玩一会儿,别打扰晓曼画画!走吧!”

    冷彬没法,只好回头嘱咐晓曼:“我去去马上回来!你慢慢画别累着,喜欢吃什么喝什么让服务生去拿,别起身乱走……”

    “靠!发现你越来越婆婆妈妈,她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连自己去拿点吃的喝的都不行?快走吧!”梁峻涛不由分说地将冷彬拉走了。

    僻静的角落里,只剩下晓曼和梁峻涛的妻子。她拿起碳素画笔,对其微微一笑,道:“画得不好,别见笑!”

    “没事,你画吧!”女子还以淡然一笑,自我介绍道:“我叫凌雪!”

    “哦,凌雪。”晓曼看她一眼,笑道:“人如其名!”

    晓曼画得很认真,眼前的女子轮廓秀美,有股冰清玉洁的气质,只是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眸却总像笼着一层雾蒙蒙的悲伤。

    边作画,边跟她聊着天:“你在哪里工作?”

    “我没有工作,整天在家里……”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具体在家里做什么,似乎还有下文。

    “哦,为什么没上班呢?”晓曼好像没听说梁峻涛有孩子。

    “他……不允许!”凌雪语气淡淡的,却掩不住一股幽怨。

    “梁峻涛怎么这么霸道呢!你上班还要经过他允许?你是他的妻子又不是他的奴隶!”晓曼感觉很不可思议。

    凌雪微弯唇角,剪水秋瞳闪过一抹怅然,几不可闻地叹道:“你被冷少娇宠习惯了,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他一样温柔体贴吗?”

    晓曼听出了她的怅惘,这应该是个婚姻并不幸福的女子。倒也是,摊上梁峻涛那样的男人,他的老婆能幸福才怪!

    有钱有权又有家世的男人,本能的张狂,仗着已有的资本,游戏人间,玩弄感情,这都是再寻常不过的!像冷彬那样的男子,实在旷世难寻。是她的运气太好了吗?竟然被她寻到了!

    走神的功夫,梁峻涛已经回来了。他一手搭在妻子的孱弱的肩上,问道:“画好了没有?”

    凌雪浑身一颤,随即垂下眼睫,压下了流露的惊悸和厌恶。

    “稍等啊!马上就好!”回过神来,晓曼赶紧集中精力,飞快地描画着。

    她画素描的确很有水准,不止形似,主要能抓住人物的一些特别的气质,所以神似才是成功的关键。

    画完了,她没理梁峻涛,而是将画直接递给对面的凌雪。可还不等凌雪伸手接,就让梁峻涛半途给截住了。

    仔细研究了一会儿,他脸上流露满意的笑意,赞道:“不错!”

    晓曼瞧他一眼,问道;“冷彬呢?”

    “被我拐卖了!”梁峻涛挑了挑浓黑的眉峰,将画丢给妻子,吩咐:“收好啦!”然后在晓曼的旁边坐下,正色道:“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什么事?”晓曼有些反感他身上的烟味,冷彬从不抽烟,她也根本闻不惯男人身上的烟酒气息。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能不能坐远一点儿说话?离别的女人太近,也不怕你老婆吃醋!”

    “她吃什么醋?”梁峻涛连正眼都懒得看他妻子,好像那根本就是个摆设。“别扯废话,我跟你说正经的!最近有没有去看段逸枫?”

    晓曼闻言,心里先是一跳,再是一怒,冷睇着他,反问:“我为什么要去看他?”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绝情?”梁峻涛不悦地抬高腔调,“他好歹为了你去坐牢,难道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你就不能去看看他?”

    “你要再提起他,我就不跟你们坐一块了!”晓曼冷冷地站起身,准备走人。

    “咳,他……最近情绪很低落,说做梦都在想着你!你去看看他,做不成夫妻,当个朋友都不成吗?”梁峻涛不死心地喊道。

    “涛子,你还真够意思!”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原来是冷彬回来了。

    晓曼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走到冷彬的身边,主动跟他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他会对我说这些话!”

    梁峻涛没料到冷彬这么快就回来,他都嘱咐好那些哥们多拖住他一会儿,谁知这家伙如此惦记着他的未婚妻,生怕被人拐跑了,片刻都放心不下。

    冷涛觑着梁峻涛,皮笑肉不笑地说:“为了你的好哥们,关键时刻插朋友两刀,涛子,我记住你了!”

    梁峻涛面色尴尬,讪讪地解释道:“我只是替逸枫传个话,再说,他人在监狱里,就算晓曼去看看他,他也不能对她做什么是吧!”

    这解释比不解释更糟糕,看冷美男的脸色就知道他很不悦。

    晓曼连忙拉住他的大手,轻声道:“我们过去找燕妮和天楚,走吧!”说完,就拉着冷彬走开了。

    直到看不见梁峻涛夫妻,冷彬才停下脚步,将晓曼拉到他的身前,凝睨着她,语调温柔地道:“如果你想去看他,可以去!”

    “我不想去看他!”晓曼不知道他此时内心的真正想法,因为他的喜怒并不形之于色,可凭着本能,她好像感觉他并不开心。“我说过,我跟他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男子尖锐的凤目轮廓终于柔和下来,微微眯眸,沉吟了一会儿,他勾唇道:“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不用!”晓曼不愿做秀。此时,段逸枫在牢狱里的心情她不愿去细细揣摩,不过她知道,假如她和冷彬一起去看望他,那样等于在段逸枫的伤口上撒盐。落井下石的事情,她还真不愿去做,尽管这个男人曾经那么地情地伤过她。

    “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不许一个人胡思知想。”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冷彬很心疼,俯首吻了吻她,问道:“累吗?我们回去吧!”

    原本还想再去跟燕妮说两句话,不过看她的整个心思都在裴天楚的身上,她也就不去掺合了。出来的时候不短,她的确有些乏倦,便点点头。

    冷彬牵着她的小手,两人慢慢退场,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见乔子爱又依偎进了邵杰的怀抱,看样子她又哄转了他。

    邵杰一手搂着乔子爱,一手端着杯红酒正跟一群公子哥说说笑笑,似乎刚才的阴郁一扫而空。

    心有灵犀般,晓曼打量他们的时候,乔子爱的目光也转向这边来,看到冷彬牵着晓曼的手正向门口方向走去,便连忙笑着问道:“冷,你准备回家了吗?”

    冷彬微微点头,似乎并不愿多跟她说什么,挽着晓曼继续走着,没有要停步的意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喧哗,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一个女子,正跟试图拦住她的侍应生争吵。尖细的声音十分耳熟,令晓曼一怔。

    “干什么拉我?我又不是没有身份的人,为什么不能进来?告诉你,这里的梁二少是我老公的好朋友,不要得罪我!”方若蕊打扮得倒很高雅,不过尖厉的谈吐和不雅的举止在这讲究风度和修养的上流派对中看来,十分的突兀。

    “我们问过梁少,他说不认识你!”那两名侍应生想将她赶出去,不过其中一个脸上被抓了一下,就松开了手,另一个被她的高跟鞋踹了小腹一脚,也捂着肚子蹲下身去了。

    “贵人多忘事,他见到我就认识了!”方若蕊好不容易脱身,赶紧往里闯,边大呼小叫地喊道:“梁峻涛,你在哪里?”

    梁峻涛此时应该还跟他妻子在里面的自助餐区,根本听不到她的吵嚷,不过方若蕊的行为却引来一片注目。

    “哪来的没教养的疯女人?”有一位官太太不满地斥责道:“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快点走!不然让保安把你拖出去!”

    “你这个老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啊!我碍着你什么,你跟我过不去!”方若蕊一肚子的火气,冲着那位官太太就过去了。

    不等她靠近前,马上就有过来两位保安,毫不客气地拦住她,冷声警告:“这位小姐,请你注意修养!”

    同时,有保安上前询问裴天楚的意见,怎么处理这个突然闯进来的无礼女人。

    裴天楚瞥了方若蕊一眼,方若蕊也看见他了,马上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挤过来,边可怜兮兮地喊道:“裴少,帮帮我吧!我找梁少有点事情,这些可恶的保安拦着不让我见他!”

    裴天楚没答话,只是问那名保安:“去通知裴少了吗?”

    “已经跟他说了,裴少说,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让把她赶走!”那名保安答道。

    “那就把她赶走,还怔着干什么?”裴天楚挑了挑眉梢,揽着燕妮闪到一边,不让扑上来的方若蕊碰到他的衣角。

    方若蕊被保安抓住胳膊,推搡着往外走,不由又气又恼,破口大骂:“梁峻涛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平日里跟逸枫那么要好,现在他落难了,你就躲着不见人!为什么不帮他减刑?为什么不保释他?你惧怕冷彬是不是?”

    “堵上她的嘴,快让她滚!”裴天楚大怒。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无法想象平日动不动就捂着胸口随时准备晕倒的方若蕊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她竟然挣脱了保安的钳制,在酒会里跟那些保安捉起迷藏,扬言不见到梁峻涛就绝不肯走人。

    东躲西跑时,不小心差点撞上晓曼。幸好冷彬眼疾手快,将晓曼护在身后,一把推开了到处乱窜的方若蕊。

    事发突然,生怕晓曼受到伤害,冷彬出手便有些重,方若蕊猝不及防,重重地仰面摔倒在地上,“嘶啦!”紧身的鱼尾裙便裂开了,露出大腿根。

    “哗!”这下子更热闹了,有笑的有骂的还有趁机大饱眼福的,总之方若蕊顿时成了整个派对的焦点。

    “段逸枫去坐牢了,你跑来耍什么宝?真给他丢脸!”邵杰大概是看不下去了,就挥挥手喊来几个人,命令道:“把这个女人赶紧丢出去,再让她进来破坏气氛,你们都别来上班了!”

    方若蕊吓得赶紧爬起身,刚想跟邵杰辩白几句,却一眼看到邵杰怀里的乔子爱。美眸先是诧异地瞪圆,即而用尽全部的力气冲过去。

    冷不防,乔子爱被疯狂扑上来的方若蕊扯住礼服,怎么都甩不开。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喝斥:“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想干什么?”

    对乔子爱的喝斥完全充耳不闻,方若蕊狠狠地揪住她,歇斯底理地喊道:“原来你在这里!都是你给我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只要怀上孩子就能挽回他的心!现在我已经怀上了,可他进监狱去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怎么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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