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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正文 -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碧痕见到龙霄正在沉吟,明白他是怕委屈了自己,忙道:“奴婢得蒙皇后垂青,若是能服侍皇上,那是天大之福,但奴婢出身低微,这嫔妃之位,已是高得了极处,不敢再有所求。”  龙霄知道自己以武力夺了皇权,大明两代皇帝因此而死,虽然有建文遗诏之事,朝中的大臣们表面上暂时恭顺于己,但心里面绝对有一些人不服,千百双的眼睛正瞧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要务必合乎礼制才行。    当下点了点头道:“好,此事就这么定了,过几天我就下一道圣旨,封碧痕为妃,皇后,你先准备一下吧。”    朱丹霁这才去扶起碧痕,笑道:“碧痕就是我的妹妹,妹妹出嫁,我当姐姐的岂能偷懒,放心,这场婚礼,一定要办得隆重热闹。”    龙霄想起朱芷贞与朱芷清两姐妹,他已经问过了掌礼官,若是皇帝下旨求婚,女方可不遵三年孝制,不过最少也要满百日之后,只是到时不知朱丹霁是喜是忧。    正思想着,忽听得宫门外警钟齐鸣,跟着便隐约传来了金戈交鸣与大呼大叫的呐喊,似乎是猛然间有无数的人马攻进宫中。    听到这般的声响,朱丹霁与碧痕不约而同的花容失色,齐齐的向龙霄瞧来。    龙霄也知宫中出事了,必然是大明旧臣趁着自己今日登基,疏于防范,前来偷袭,却不知到底有多少人。    他此时已是身经百战,早就养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格,向着二女微微一笑道:“皇后,碧痕,你们不用担心,几个跳梁小丑作乱,成不了什么气候,好好的呆在宫中,将大门紧紧关了,那里都不要去,此事我自会处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楼而去,朱丹霁与碧痕连忙送出门外,遥遥见到东方已是火光一片,想来已被逆党烧着了几座宫殿。    龙霄见到景定宫的大门关上,这才坐上龙辇,吩咐早就惊慌无比的太监宫女及一队禁军向东而去,众人虽知逆党就在东边,此行大是危险,但皇上有命,谁敢不遵,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而去。    刚走到一半,就听到东方兵器交鸣之声渐渐的小了许多,跟着就越来越小,最后便无声无息,那些呼叫呐喊之声也没有了。    龙霄知道一定是逆党已被制服,放下心来,倒想去瞧一瞧到底是些什么人在反对自己,就不住的催促着龙辇前行。    又走了一会儿,闻见“的的”马蹄声急响,一队骑兵匆匆而来,当前一名将军,头戴金盔,身披铠甲,三四十岁上下,一脸的精明强悍,龙霄眼光敏锐,认得此人正是白云道长的大弟子华世涛,那日他初至逍遥之境便是由他陪同到的镇煞关,此人为人老成干练,一身武功也尽得白云道长的真传,是他新任命的禁军统领。    华世涛见到龙辇,立即赶来,一跃下马,跪在地上道:“微臣华世涛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龙霄四平八稳的坐在龙椅之上道:“华将军,宫中是怎么一回事。”    华世涛一拱手道:“启禀皇上,是前明已经辞朝在家养老的原礼部尚书左思贤与原刑部尚书韩起带着自己的一些亲信,勾结宫里的禁军副统领陈洛及一部分禁军偷偷的打开宫门,想要秘密刺杀皇上,所幸微臣发觉及时,带领部下经过一番激战将逆党全数擒获。现在请皇上发落。”    龙霄暗暗骂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那日攻入皇宫,宫里的大部分禁军已经战死,而最后那个曾在凰栖宫假扮三公主准备诱杀他的“穿云手”陈洛带领着余下的禁军全部归降,他知道后,便将自己当日留在渤州府里看护伤兵的一千精兵及已伤愈的一千多人调来充任禁军,另处还在威远王的降兵中挑了三千人进入皇宫,而那陈洛,自己念他熟悉宫中事务,暂时让其率部留用,不想今日便出事了。    正在想发如何处置这些前明忠臣,却见到一名士兵骑着快马来报道:“启禀皇上,左丞相顾子通前来朝见,说有要事相商。”    龙霄知道他必是为这逆党之事而来,点点头道:“好,你去传我口喻,就说我在元亨宫等着他。”    说着一边让华世涛将逆军全部关押起来,一边让人起驾返回元亨宫。    刚到宫中议事房坐下不久,就听到外面有太监尖声道:“皇上,左丞相顾子通在外求见。”    龙霄道:“宣他进来。”    随着太监宣进的声音,便见到顾子通匆匆走了进来,他本来相貌猥琐,身材又极矮小,头罢。”    方靖连忙向龙霄一揖手道:“皇上,这韩起从小以耿介无私闻名于众人,三十岁入选刑部,查起案来,总是小心谨慎,生怕冤枉了一个好人,他曾经为了去翻一个已经定案的民妇杀夫之案,五天五夜不眠不休,终于才查清了事情的真相,救了那民妇一命,自己却从此得了夜醒之症,数十年来,在他的手中极少有过错案,便是被他判了刑的罪犯也对他非常佩服,人称韩青天,桃源里的百姓全都知道他的清名。”    司马轻鸥等到方靖说完,又道:“皇上,左思贤与韩起这两人,桃源里的许多百姓皆得过他们的恩惠,大家都视为立世楷模,若是你能网开一面,赦免两人的死罪,百姓们便会说你是个仁慈宽怀的明君,反之,若是将两人依律斩首,只怕会再激起民变啊。臣下之言,还请皇上三思。”    龙霄听他说罢,环视了其他四位大臣一眼道:“那你们都是这个意思了。”    那四名大臣齐齐揖手,异口同声道:“司马丞相之言,正是道出了臣下们的心声,恳请皇上采纳。”    龙霄这才点着头道:“行了,你们的意思朕都清楚了,就先行退下罢,朕要好好的想一想。”    司马轻鸥等人相互一望,便恭恭敬敬的向龙霄告了辞退了下去。    龙霄等到这些人全部走得干净,开始静静的思考起来,顾子通与司马轻鸥的话都各自有理,而若是依司马轻鸥之言更显得自己正直仁慈,但是,这对于整个桃源的安定真的有利么?首先,就如司马轻鸥所说,左思贤与韩起是桃源百姓的楷模,也是他们的精神领袖,他们的一言一行都会让百姓们争相效仿,若是让这两人活下去,他们要做的事必然是继续的骂自己是奸贼,继续的反对自己,然后有更多的官员百姓为所谓的道德正统加入他们的阵营,到时候就会向顾子通所说的那样朝庭动荡,会迎来多事之秋。这样的结局,真的是桃源百姓愿意看到的吗,?真的是桃源百姓愿意过的吗?文德皇帝一生,也算是仁慈宽大,但他最终并没有给桃源百姓带来安宁祥和的生活,自己能重蹈覆辙么,不,绝不能,司马轻鸥与那两人有旧交,又甚是敬佩他们的为人,出面说情,也在情理之中,但正因为有了这种私情,才不能做到高瞻远瞩。如果依他所说,杀了此二人恐怕激起民变,这种担心大可不必,其一,在威远王领地之时,他已完成了对军队的整改,所有的要职都由他亲手提拔起来的人担任着,即使是方靖心怀不满,也不能调动他们来反攻自己,而军队只要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稳定朝局便有了八成以上的把握,更何况的是,百姓们才渡过了战乱,经历过了亲人离别的日子,只要不是朝庭黑暗无光,让他们饱受官僚欺压,缺衣少食,就难让他们拿起兵器与朝庭作对,毕竟对绝大部分百姓来说,自己与亲人的生存环境,才是他们最关心的。    思及此处,龙霄的心中已想到了连顾子通都没考虑到问题,当前大明遗留下来的官员中,腐朽无能,善于溜须拍马的人太多,占据了朝中大部分的要职,而让民间中真正有能力的人无法进朝一展才华,自己正好借左思贤等谋反之事在朝庭中以查清同党为名,将一些无能的官员降职调派,然后再补充一些新鲜的血液进来,一是稳固加强自己的权力,二是从此打破大明朝沿袭了数百年的世袭制,让一个充满活力与朝气的朝庭带领百姓们发展生产,丰富物质,而军队就要全力以赴的厉兵秣马,训练不怠,等一切准备完毕,就向天煞族开战,一统桃源,完成自己的理想。    主意已定,龙霄已不再和任何人商量,当下双眼含着威煞之气,用还不是很熟练的朱笔写了数道圣旨。    第一,立刻斩杀左思贤等所有逆党,按律诛其九族,其门生徒众,除了有利于百姓生产生活之人,以同党论处。    第二,诏告天下,由顾子通任主考官,开新科取士,地方若有品行优德与特别技能之人可向朝庭举荐,其人一但被朝庭升用,举荐人便有厚赏。    第三,各个州府特设富民官一名,专门负责发现启用对百姓的衣食住行有合理化建议的人,谁要有突出贡献,将以军功论赏,并载入桃源史书之中。    第四,从今以后,凡为官者,俸禄可增加三成,有特殊情况,还可向朝庭申请补给,但若有失德害民者,一经查实,无论是谁,无论官大官小,即刻斩杀,绝无人情可讲。    他一口气写了这四道圣旨,传人来各自颁布出去,这才到内房就寝,当他躺在描龙画凤的御床上,双眼却怎么也合不拢,他深深的知道,第一道圣旨一出,便会有成百上千颗人头落地,他也会背上无数的恶名,甚至是得罪司马轻鸥等人,但是他也开始明白,要成大事,就要忍别人所不能忍,无论过程怎样,他都会最终让桃源百姓过上数百年来从没有过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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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 第一百零三章  第一百零三章 只微微的打了个盹,第二天寅时,天还没亮,就有太监来叫起,穿戴皇冠龙袍,然后再用早膳。  半个小时之后,龙霄就在一众太监与宫女的前呼后拥中坐上龙辇,到了广德宫,从侧门登上大殿之上的龙椅,逍遥国文武百官早就手握白玉朝笏在丹墀下候驾。  等龙霄一脸威肃的在龙椅上坐定,就有殿头官喝道:“圣皇安座,列位臣子有事出班早奏,无事退朝。”  就在这时,只见司马轻鸥从右首扶着轮椅出来道:“臣司马轻鸥有本奏。”  龙霄早料到他会第一个说话,便道:“司马丞相但说无妨。”  司马轻鸥道:“臣听闻皇上昨晚连下四道圣旨,其中第一道便是将左思贤与韩起等人斩首并株连九族,应该就是今日午时三刻问斩了。”  龙霄道:“不错,朕昨晚是下了这道圣旨。”  司马轻鸥顿时一脸激昂的道:“皇上,万万不可啊,微臣等人昨晚已将处斩左思贤等人的弊害之处向你禀明了,民心不可违啊,皇上。”  龙霄凝视着司马轻鸥道:“司马丞相,你谨遵建文圣祖的遗诏,拥朕为帝,创立这逍遥国,的确是功高盖世,朕对你一向尊重,而左思贤与韩起这两人的德行朕也不是不知,但朕想请教司马丞相,什么是立朝之本?”  司马轻鸥道:“是圣上的威信与国家的法度。”  龙霄点着头道:“很好,你曾经给朕说过,要朕多瞧瞧治理国家的典籍,朕前几日曾见《管子.法禁》中有一段话,觉得很有道理,不知司马丞相可知其意思,这段话是‘法制不议,则民不相私,刑杀毋赦,则民不偷于为善;爵禄毋假,则下不乱其上,三者藏于官则为法,施于国则成俗,其余不强而治矣。”  司马轻鸥不想龙霄居然反过来考自己典籍,想了想便道:“这是说君主制定的法令不准臣民私下议论,百姓就会奉公守法而不敢相与行私,刑罚杀戮不得赦免,百姓就不敢随便乱从;官爵俸禄不乱赏赐,臣下就不敢扰乱君主。此三样放于官府就是律法,施行到全国就会成为风俗,其余各方面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能办好了。”  龙霄点点头道:“司马丞相果然学识渊博,朕深深敬佩,另处朕还有一段话不解,要请丞相点明,这段话是‘凡君国之重器,莫重于令。令重则君尊,君尊则国安;令轻则君卑,君卑则国危。故安国在乎尊君,尊君在于令行,行令在于严罚。罚严令行,则百吏恐;罚不严,令不行,则百吏皆喜。故明君察于治民之本,本莫过于令。五者死而无赦。”  此时司马轻鸥已明白了龙霄的意思,背上忽然浸出了冷汗,这个少年君王早不是吴下阿蒙,不仅对治国之籍有所钻研,反应之敏捷,切题之狠辣,乃是平生未逢,见到龙霄眼神灼灼相视,不得不道:“这是说大凡君主治国的重要法宝,没有比法令更重要的了。法令威严则君主威严,君主威严则国家安定,反之法令松弛则君主就没有尊严,君主没有了尊严,国家就会堪危。而君主要享有尊严,就在于施行法令,就在于严明刑罚,这样才能让百官恐惧谨慎。而若是刑罚不严,法令无法执行,那么百官就都高兴马虎。因此凡是不尊法令的都要处死,绝不宽赦。”  龙霄静静待到司马轻鸥说完,又道:“司马丞相,现在本朝新法未出,仍按旧朝律法制国,我想问你,以左思贤与韩起之罪,朕可是错判或者重判了。”  司马轻鸥道:“没有,谋反之罪,为诸罪之首,皇上没有误判。”  龙霄道:“那好,左思贤等人既然其罪当诛,而若是朕依着各位爱卿所言,特赦了他们,那么,这就是朕与各位爱卿的私欲与人情,就会凌驾于国家的律法之上,俗语道‘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司马丞相,难道你要让朕登基后的第一道圣旨就要乱法么?难道你要朕只做一个慈君、仁君,而不做一个明君么?”  司马轻鸥此时已是哑口无言,诚惶诚恐的从轮椅上滚落在大殿之上,伏地道:“皇上,微臣知罪,微臣知罪,差点做下了扰乱国家律法之事,还请皇上降罪。”  龙霄见到司马轻鸥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难受之极,此人对他而言,不仅是对他有授功之德,而且挽救了自己颓废的生命,从此给了他一个崭新的人生,可以这么说,没有司马轻鸥,他就是没死,也是个自暴自弃的废物,今天的一切,都是此人所赐,这个恩,他深深的铭刻在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但是,司马轻鸥让自己做的是整个桃源千万百姓的皇帝,是万民之主,而不是他的门下弟子,他必须站在更高的峰峦上去俯视众生,去思索问题,司马轻鸥是朝中旧臣之首,压不服他,自己无法令行禁止啊。  忍着心中的难过,龙霄令太监去将司马轻鸥重新扶到轮椅上,双眸如电,环视殿下群臣,朗声道:“列位大臣还有什么话要讲,朕实在不想多造杀孽,凡今日另有高见者,还望直谏,朕只想效仿唐太宗,也期盼着众爱卿能多出几个魏征来,让我如视明镜。”  这时所有的大臣都垂着头不再说话,对这个新皇帝只觉是敬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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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 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四章 这里面最感到吃惊的要算是顾子通了,在上朝之初,他就知道司马轻鸥一些大臣要替左思贤等人求情,怕的是龙霄到时碍于情面难以应对,因此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只待龙霄为难,就要挺身而出,舌战群臣,却没有料到龙霄居然会将司马轻鸥说得无言以对,俯首请罪,他过去对龙霄只是认为他能慧眼识珠,善用人才,胸襟广阔,勇猛无双,具有大将之风,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如此犀利的雄辩之才,这个少年其潜在的能力,连自己也无法再估量了。  正想着,听见龙霄又道:“左丞相顾子通何在?”    他连忙站了出来,手握朝笏一躬身道:“臣顾子通参见皇上。”    龙霄道:“朕给你的那道主开恩科的圣旨接到了么?”    顾子通道:“昨晚已有宫里的公公来臣府中宣了。”    龙霄道:“好,这事你要抓紧办,要注意的是,过去那种诗辞歌赋,繁文缛节之类的东西尽量减少,选才要在实用这两字上下功夫,特别是对百姓们的经济民生有所裨益的人,无论老少妇孺都可以入选,切记,切记。”    顾子通又一揖身道:“微臣谨记在心,绝不会有负圣恩。”说着便退入左首。    龙霄跟着道:“方元帅何在?”    方靖就在司马轻鸥旁边站着,一听叫到自己,赶紧出来躬身道:“臣方靖参见皇上。”    龙霄凝视着他道:“方靖,朕知道韩家与你是世交,你要为他们求情,也是做人的本份,朕绝不怪你,现在朕实在还想听一听你的高见,认为此事可还有折中之法。”    方靖刚才听到龙霄与司马轻鸥的对话,还在幸庆没叫自己出去,否则一般的无言以对,自寻狼狈,如今闻他之语,连忙道:“皇上处事,谨守朝纲法度,正是百姓之福,微臣一时愚昧,还乞降罪。”    龙霄道:“既然方元帅并无异议,那是最好,从今日起,你就要安心训练军队,过去大明官兵的积弊恶习,朕想你是最清楚不过,需要一一根除,不要怕得罪什么当朝权贵,务必将逍遥国的官兵练得兵强马壮,等顾丞相主持完恩科之后,朕会叫他来协助你,想那天煞族的士兵也是爹妈生的,也没有什么三头六臂,咱们逍遥国的士兵凭什么会输给他们,方元帅,朕一心要消灭桃源这个数百年的大患,让百姓永无战乱之苦,就要全看你的啦。”    方靖只觉一付沉甸甸的重担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但大丈夫在世,岂能碌碌无为,自己也是桃源里的一份子,自己的子子孙孙还要在桃源世世代代生存下去,能给他们一个安定的环境,正是自己的心愿啊。    当下一拱手,一脸毅然道:“皇上有这样的雄心壮志,给桃源百姓造万世之福,微臣不才,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矣,一定不辜负皇恩。”    龙霄带领过安明关的士兵打仗,知道这方靖虽然老成谨慎,但练兵却有自己的独到之处,若有顾子通相助,整个逍遥国军队的战斗力必然会大大提高,日后再与天煞族的士兵交战,先别说以一对一,就是以二对一,以逍遥国的人口兵力,天煞族已将处于绝对的劣势,再也不会象过去那样逞凶了,这样一来,彻底消灭他们的时间已是指日可待。    接下来暂无别的事,龙霄宣布退朝,坐上龙辇,忽然想起已被毁去容貌的血凤来,问明她就被关在当日囚禁三公主的归雁塔上,便带着众人缓缓而去。    到了归雁塔下,龙霄走出龙辇,想起那晚残酷无情血战,心中也是一叹,让众人都在塔下相候,    曲曲折折的走上塔皇上的御驾来了,早带了女儿及朱芷清与朱芷贞两位公主跪在大门外相迎,三女皆已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龙霄了,听说他要来,都是心怀喜悦,刻意打扮了一阵才出来,人人是如花似玉,艳光照人,惹得见到的人皆是魂消魄散,心旌狂摇。    龙霄远远的也见到了三女,这一比之下,仍是朱芷清以素艳雅绝占了魁首,而朱芷贞与司马琴一个娇憨可人,一个明艳动人,真是春兰秋菊,各擅其场。    接驾完毕,龙霄被迎入了司马府,到了大厅,只有龙霄与司马轻鸥进入,余人皆在外面候旨。    龙霄在大厅当中坐定,向着司马轻鸥一揖道:“司马丞相,今日之事,朕实属无奈,还望见谅。”    司马轻鸥今日在殿上被大扫颜面,本来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但见到龙霄亲自前来拱手陪罪,顿时也将气消了,忙道:“皇上,你现在是一国之君,岂能给臣下行此大礼,万万不可啊。”    龙霄道:“司马丞相,你对我有再生之恩,朕无时敢忘。凡有得罪,皆是为了国事,为了黎民,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司马轻鸥揖手道:“皇上,这事你就不要再说啦,微臣今日在殿上听到你那一席话后,回来也渐渐想通了,古人有云‘猛毅之君,不免于外难;懦弱之君,不免于内乱’,皇上若是听从了臣等的话,赦免了左思贤等人,的确是乱了皇威与法纪,于江山社稷大为不利,是臣等存了私情,而忘了国法,真是惭愧啊惭愧。”    龙霄见他想得通了,大是高兴,不过心中老悬着一件事,与他聊了一阵,便道:“司马丞相,朕想与三公主单独说一阵子话,你去叫她进来。”    司马轻鸥知道朱芷贞与他的关系非比寻常,有些体已话要讲也是情理之事,便揖手答应了,转动轮椅,出了大厅,自然有人将他抬出门槛。    没一会儿,就见到朱芷贞微撅着嘴进来跪下道:“臣妾朱芷贞参见万岁爷。”    龙霄连忙几步抢将过去,把她扶起来道:“贞儿,这里又没外人,咱们谁跟谁啊。”    朱芷贞听他和自己亲热如昔,这才咬着嘴唇微笑着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龙霄道:“什么有一点良心,我的良心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朱芷贞不禁“卟哧”一笑道:“呸,你这个臭小子,都当了皇帝啦,嘴巴还这么油。”    龙霄笑着道:“和我的贞儿说话,可不能没滋没味,嘴巴抹油是必不可少的。”    朱芷贞心中一甜,就想钻到他怀里去,但一想这里是大厅,外面还有不少人瞧着,只好压住了这个念头。    这时龙霄却拉住她,向大厅左侧的一间小屋指道:“贞儿,走,咱们到里面说话。”    朱芷贞以为他多日不见,也想抱抱自己,亲亲自己,雪白的脸上霎时飞起了两朵红云,低声说了句:“讨厌。”却是莲足轻移,随他进了左侧的小屋。    一进屋中,龙霄就关上了房门道:“贞儿,快脱衣裳给我瞧瞧。”    朱芷贞一听此言,真是骇了一大跳,愣愣的望着他,实在没想到这臭小子刚当了皇帝没两天,这色心居然变得如此之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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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 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六章 龙霄走到她身边道:“云姐姐,你脸上的疤我要给你撕开,你要忍着些痛。”  血凤闭着眼眸道:“我不怕痛,你来吧。”    龙霄就伸出手去,慢慢的去撕血凤脸上的伤疤,他下手很轻,生怕将血凤弄痛了,但纵是这样,血凤的伤口处也渐渐渗出了鲜血,脸上的肌肤也止不住的抽搐着,嘴唇咬得紧紧的,竟是在拼命忍受,不肯发出半分痛呼。    见到血凤这般模样,龙霄对她更是敬佩起来,实想不到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毅力,在他认识的女孩子中,或许只有司马琴能够略作一比了。    等将血凤脸上的伤疤全部揭开,龙霄便将那“紫阳散”均匀的撒在了那些血口之处,然后从怀中又拿出了一条香罗丝巾,给她系在了脸上。    血凤一直等到他做完,这才睁开眼来,站起了身子,深幽的眸子中隐隐有泪花闪烁,但她很快就垂下着头来,不让龙霄瞧到自己的神情,冷冷的道:“姓龙的,你走吧,无论我的容貌是不是能够恢复,废功之仇,我是不会找你报了。”    龙霄知道她在努力的维护着自己的尊言,他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话说,便道:“云姐姐,你不是明天就想离开皇宫回族么,能不能等到三日之后,我想瞧一瞧你的脸会不会象过去那么美。”    血凤越听这个男人对自己温柔体贴的话,心中就越是酸楚,只是默然的点了点头,便又重新坐在了床上。    龙霄出门又那好生嘱咐了看押的士兵不可怠慢血凤,这才走到塔下。    刚一回到元亨宫的书房坐下,就见到一名老年太监过来向自己跪下道:“奴才刘光义给皇上请安。”    他抬眼一瞧,却是过去的那个太监总管刘公公,这宫中之事,全是司马轻鸥在给他安排,现在的太监总管姓卢名博林,过去与司马轻鸥交好,这次龙霄兵进皇宫,他也出了不少力,却不知这刘光义也让司马轻鸥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便道:“刘公公,你好啊。”    那刘光义听到龙霄的话,不由将头磕着象搞米一样道:“皇上,你这是想折杀奴才啊,是不是奴才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他一边说着,一边搧起自己的耳光来,竟然非常用力,脸上立刻是又红又肿。    龙霄对这刘光义并无太大的恶感,只是认为他与昌明皇帝太近,心中有些不舒服,见到他这个样子,心中一软,便道:“好啦,司马丞相既然将你安排到朕这里,必然有他的道理,说罢,你都能做什么?”    刘光义停下手来,仍然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下道:“奴才最精通的是宫中的礼仪规矩,司马丞相才派奴才来服侍皇上。”    龙霄心想自己的确需要一名通得规矩的太监在身边提醒,免得闹些笑话出来有损龙威,便点点头道:“行啦,刘公公,你先平身,朕明白了,你就留在朕身边罢。”    那刘光义这才战战兢兢的起了身,道:“皇上,各地官员送来的奏折奴才已给你放在身旁的桌上了,你是不是要批阅啊。”    龙霄点点头,侧头见旁边的桌上果然堆满了奏折,便打开去瞧,凡有不懂的地方,就问刘光义,那刘光义在宫中数十年,深知朝中大小官员的名字底细,凡龙霄有问,就祥细回答一番,果然省了不少的心。    一连几天,新朝初创,政务繁忙无比,将龙霄弄得是头晕脑涨,连皇后那里也没有空去,只是朱丹霁时时的差人来他身边问候。    一直到第五天下午,龙霄才得了些空闲,惦记着血凤脸上的疤痕,便坐着龙辇又到了归雁塔。    在进铁门的一霎那,龙霄心中也犹豫了一下,万一血凤脸上的伤还没有恢复,他还真不知如何面对。    推门而入,见到血凤仍在小床坐着,虽并见着全貌,但头发已梳理得整洁柔顺的披在身后,心中不由一喜。    就在这时,血凤已转过了头来,却见她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瑶鼻高挺,明眸含媚,脸赛芙蓉,神凝秋水,面上的肌肤和光映雪,那里还瞧得出半点疤痕。    见到龙霄进屋,血凤也站了起来,虽然没有给他跪下行礼,但脸上已没有了敌意,秀发拖云,身姿婀娜,若风吹杨柳一般,美眸顾盼间,那种天然的媚态,已隐然而显。    龙霄见到她的模样儿,心中也不觉一跳,嘴中道:“云姐姐,恭喜你的容貌恢复如初啦,好象比过去还要好瞧些。”    血凤亭亭玉立的站在龙霄的面前,凝视着他,久久没有说话,好半天才幽幽的一叹道:“龙霄,你今日来,明天我就要走了。你答应过我的,还算不算数?”    龙霄道:“当然算数,云姐姐,你什么时候要走,我都会替你安排。只是我有一个要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    血凤道:“什么要求,你说说瞧。”    龙霄道:“我只希望咱们两人忘掉过去的仇怨,日后再见面,不要彼此视为仇敌。”    血凤忽然道:“那你会不会带人进攻我们天煞族?”    龙霄只得道:“我会。”    血凤苦苦一笑道:“那我们日后还会成为仇敌。”    龙霄知道血凤对自己的族人极是忠贞,也不由得深深一叹。    这时血凤蓦地展颜一笑,霎时间真是满室生春,只听她道:“龙霄,日后咱们还会成为仇人,但今日我想和你好好的喝一杯,就象真正的朋友一样,行不行。”    龙霄甚是黯然,高声吩咐外面的士兵去好好的弄些酒菜来。    没多久,就有御膳房的太监送了酒菜来,将屋中那小桌摆得满满的。    龙霄与血凤坐了上去,饮酒闲聊,就象是好友一般。    喝了大半壶酒,血凤已是两腮酡红,媚眼如丝,喃喃道:“龙霄,我也有一件事求你,你能做到吗?”    龙霄道:“你说吧,只要不太份,我都会答应你。”    血凤道:“我知道,天煞族很有可能就要毁灭在你的手中,到时候你我之间必然是仇深似海,再无可能象今天这样,我想求你,让我好好做一次你的妻子,不许你去想别人,心中只能有我,能做到吗?    龙霄能够体会到血凤的痛苦与寂寞,凝视着她,缓缓的点了点头。    血凤顿时媚笑起来,这样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毫无做作,她站了起来,将龙霄一步一步的拉到那小床边坐下,玉臂轻舒,已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剥落在龙霄的眼前,在他面前展现出了一个欺霜赛雪的身子,腰肢细小,双乳浑圆,乳晕是药物染成的嫣红,鲜艳得如玫瑰一般,而尖端细小,但已挺立起来。而在她的双腿之间,茸毛细浓,微微露出了那条鸿沟。    血凤见到龙霄望着自己成熟的身子,眼神也痴迷起来,又是嫣然一笑,伸出手去,给他宽衣。    等到龙霄浑身赤裸,血凤便把他推倒在床上,用嘴唇一寸一寸的在他全身亲吻,龙霄闭着目感受着血凤对自己的感情,而当血凤温柔着舔吮着他的下体时,他已是血液奔腾,如此的姿式,只有谢如云曾经让他尝试过,就是血凤上次色诱他时,也没有这样过。    其实龙霄不知道的是,这吹萧之技血凤虽然经族中之人传授过,但她一向认为肮脏不堪,从来没有用过,但今日她想让龙霄好好的享受,彻底的奉献了自己。    龙霄只觉自己那话儿在血凤的檀口中已是昂举无比,再也忍不住,翻起身来,就对着血凤双腿峡谷间的玉洞穿刺而去,只觉紧暧无比。    抽插之间,血凤不住挺身迎合,嘴里不住的叫着龙霄的名字,而龙霄紧紧的抱住她,不停的深入着,他要让血凤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再不会象密室中那样身心不一,只是为了摆脱她的控制。    这一场缠绵,良久方止,当两人各自穿好衣物,血凤高氵朝后的红晕犹自未散,但只在龙霄的怀里静静的依偎了一会儿,就推开了他的身子,血凤深深的知道,不能再和这个男人接近下去了,否则自己会一生活在痛苦的思念之中,能完整的做一次这个男人的妻子,那就够了,那就无憾了。明天,她就会告别皇宫,告别这个男人建立的逍遥国,这一别,说不定就是永远。

    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七章

    正文 - 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百零七章 第二天一早,龙霄下了一道圣旨,准备了一辆马车,让百名禁军护送她回天煞族,他并没有去相送,只是在坐上龙椅的那一霎那,莫名的向大殿之外眺望了一下,血凤虽然已走,但这个妩媚而又坚强的女人,却在他在心中已烙了一个深深的印迹,再也挥之不去。  过得几天,龙霄又下诏封碧痕为宁妃,赏芳沁院为其居所,他现在除了皇后之外后宫空虚,封妃是自然不过的事,倒也无人上奏反对。    到了成婚这天,皇宫里张灯结彩,百官都来拜贺,热闹之处远远超过了与朱丹霁当日在渤州城的婚礼。    这一顿晚宴十分丰盛,水陆并陈,笙歌迭奏,太监们争相抬坛,宫女们素手添酒,觥斛错杂,欢声笑语,大有盛世的初兆。    龙霄也不与百官久饮,只略作应酬,便起驾到了芳沁院。    到了芳沁院的大门之前,碧痕穿着大红袍子领着院中的一众宫女太监已跪在阶前接驾。    龙霄下得龙辇,将她扶了起来,月色之下,但见碧痕黛绿双娥,额上点着半月鸦黄,盘着个双凤鬟,发鬓之上满插着珠翠玉钗,脸上抹着淡淡的胭脂,唇上点着鲜艳的朱红,少了几分小家碧玉之气,而多了几分富贵雍容。    挽着碧痕的手,龙霄与她走入院中,却见里面十数间屋,院中花圃假山,一应俱全,也算是清幽怡人。    进入碧痕的两层寝宫,屋子里处处是红烛高照,彩带飘舞,一派喜气。    到了二楼的内房之中,龙霄与碧痕同坐在了描金雕凤的大床边,凝视着她娟秀的面容道:“碧痕,你想到过咱们有今日么。”    碧痕一直任龙霄拉着自己没有说话,这时听到龙霄此语,眼眶一热,香肩抽耸,竟是呜咽起来。    龙霄见到碧痕雪白的脸上泪珠纵横,伸出宽厚的手轻轻给她擦拭道:“碧痕,你怎么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告诉朕,好不好?”    碧痕也伸出手来,紧紧的握住龙霄抚在自己脸的手,道:“不,皇上,是臣妾太高兴了,所以忍不住流泪。”    龙霄点点头,柔声道:“好碧痕,别再哭啦,要是今后朕对你越来越好,你岂不是要哭得更厉害。”    碧痕的声音果然又有些颤了,道:“皇上,你别说了,再说,臣妾就幸福得要死了。”    龙霄伸手就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道:“傻瓜,不许说死啊活的那些不吉利的话。”    两人紧紧的拥抱了一阵,龙霄道:“碧痕,要是你从家里跑出来一直找不到朕,那你会怎么办?”    碧痕痴痴的道:“继续找你,永远的找下去,皇上,你不知道,从臣妾见你的第一面起,就觉得你和别的男人不同,只想见着你,听着你的声音,我就会开心啦。”    这种感情,龙霄对君仪也曾有过,自然理解她的心情,微笑道:“那要是你找到朕时,朕在桃源里穷困潦倒,一事无成啦。”    碧痕道:“这些我在离家出走的时候都想过,真要是上天可怜,让我遇见了你,无论你会变成怎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给你洗衣做饭,给你生儿育女。”    龙霄这时心中一片暖意,在她额着上一吻道:“让你这样的才女来给朕洗衣做饭,那还真委屈了你,不过另外一件事,倒中朕的下怀,朕希望你能做好些事”    碧痕道:“是什么事?”    龙霄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了么,要为朕养儿育女,不如现在咱们就来探讨探讨这个问题。”    碧痕顿时羞涩难当,不过此事也在所难免,况且自己何尝不想与心上人恩爱缠绵,当下只腆着脸,不再说话。    龙霄已有好一段时间没与碧痕亲热,此时见她精心打扮之后,比往常更是美丽,已是心痒难耐,匆匆与碧痕喝了交杯酒,就高声吩咐外面的宫女端来金盆香汤,洗了脸脚,脱下外衣,便拥着碧痕上床而去。    上了床,由碧痕将龙霄的里衣宽了,再将自己的衣裳尽去,两人虽然交合无数,但此时意义不同,更觉情意绵绵,龙霄俯在碧痕身上,先将舌头与她含来吐去,然后微起身子,去瞧她的酥乳,却见娇嫩糯润,只是尖的是什么,不由嫣然一笑道:“没关系,才一个多月,那有这么小气的。”    龙霄道:“还是小心点为妙。”    碧痕见两人情意绵绵的样子,不想去惊扰,向站在屋里伺候的太监宫女们做了个手式,便带着这些人全部出去了,并轻轻的关上了门。    朱丹霁一向庄重,见到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这才依偎到了龙霄的怀里,闭着眼眸,内心只觉幸福无比。    龙霄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鬓与背心,也在感受着这样宁静祥和的气氛。    沉默了良久,朱丹霁才喃喃的道:“皇上,你希望咱们的孩子是男还是女。”    龙霄道:“当然是男孩子了,英俊潇洒,聪明勇敢,那该有多好。”    朱丹霁摇了摇头道:“不,我希望是咱们的孩子是公主。”    龙霄奇道:“怎么,你想是个女孩子,别忘了你父亲临终前的遗言,他可是希望自己的第一个外孙是男孩子啊。”    朱丹霁又摇了摇头道:“要是个男孩子,说不定就要成为太子,日后再当皇帝,那样真的是太累了,要是个公主就好得多,日后咱们给她选个可心点的驸马,让她象她娘一样的开心幸福,那不是更好么?”    龙霄哈哈一笑道:“咱们给她选可不行,非得她自己愿意不可,否则就成了包办婚姻啦,不过要象你这样开心幸福,只怕有些难度,这天底下还能找得到第二个龙霄来,又有谁还能及得上朕这样英明神武外加温柔体贴。”    朱丹霁在他怀中轻轻打了他一下道:“瞧你臭美,也不怕别人笑话。”    龙霄瞪着眼睛道:“什么别人,这屋子里只有你我,这话你最有发言权,是不是啊。”    朱丹霁笑着,飞了他一个白眼道:“是是是,这天底下的男人你最英俊最潇洒最勇猛,是古往今来的第一男子汉大丈夫,总行了吧。”    两人说笑了一阵,朱丹霁慢慢的从龙霄怀中坐起身子,凝视着他道:“皇上,臣妾有一件事想问你,你可要给我说实话。”    龙霄瞧着朱丹霁娇艳的粉脸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心中不禁“格登”一跳,道:“皇后,你有什么话,就只管说罢。”    朱丹霁点了点头,道:“好,臣妾问你,你是不是打算将二公主与三公主同时接进宫?”    龙霄料到她说的就是此事,只好点点头道:“不错,皇后,我认识两位公主还在你之前,而两位公主对我皆有恩情,我不敢忘恩。”    朱丹霁又道:“臣妾还听说,现在朝中的大臣与各州府的百姓都在上折,要求封二公主为皇后,与臣妾同掌后宫,是不是?”    龙霄只得道:“是有这么回事,但朕还没有同意。”    朱丹霁秋波融融的瞧了他一阵,忽然又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幽幽的道:“皇上,这件事你一直没来告诉臣妾,自然是怕臣妾伤心,你有这份心思,丹霁已是死而无憾,封二公主为皇后的事,你就应了罢。”    龙霄心中一震,忙道:“怎么,皇后,你愿意朕这么做。”    朱丹霁微微颔首道:“皇上,这事臣妾细思过了,其一,臣妾与皇上这么快成婚,最初也是形势所逼,你勇闯皇宫,救出三公主的事,臣妾也听人说过了,既然两位公主与你认识在先,身份又极是尊贵,而让臣妾来做这个皇后,臣妾心中也甚是汗颜。其二,二公主不仅美丽无双,而且才学广博,精通六艺,性子温柔贤淑,臣妾是自叹不如,别说共掌后宫,就是让她一个人独掌,臣妾也是心甘情愿。其三,这一点也是最重要,当初皇上娶了臣妾是为了安抚父王领地里的百姓,如今皇上虽然已建立了逍遥国,但始终是以大明朝为基业,大臣与百姓们祖祖辈辈都是大明的子民,即使现在皇上再勤政爱民,也不能完全抹去他们对大明朝的回忆,臣妾在他们的眼中是反王之女,心中必然是耿耿于怀,因此二公主能当上母仪逍遥国的皇后,对他们的正是一种抚慰。皇上,无论如何,你都要以大局为重啊。”    龙霄将朱丹霁的话听在耳中,不禁暗暗的赞叹她想得周全,虽然说她与朱芷清同为皇后,共掌后宫,但终还是有正宫与东宫之分,朱芷清一向喜欢幽静独处,为人又谦让仁慈,不会多理俗务,而朱丹霁虽然外表娇柔,但善于主持政务,具有一般女子所没有的魄力,因此就是将朱芷清立为皇后,两人也不会起什么矛盾冲突。    一念至此,龙霄点头道:“好,朕明日就下旨,封二公主为永康皇后,三公主为和贵妃,仍将她们过去住的凤仪宫与凰栖宫赐与居住,皇后,你瞧可好。”    朱丹霁盈盈一笑道:“这样当然好,皇上,臣妾要先给你贺喜了。”说着坐在床上向他一福。    龙霄见到朱丹霁如花似玉的容貌,心中微动,不禁凑到她耳旁道:“皇后,朕今天没多少事,就留在这里陪你,晚上就在这里留宿,如何?”    朱丹霁听龙霄语气不对,知道他想的什么,脸上一红,忙道:“皇上,你能在这里陪着臣妾自然好,不过晚上你还是到碧痕妹妹那里去留宿好啦,臣妾如今身子不方便,可不能伺候皇上。”    龙霄道:“不,皇后,朕今天就想陪着你,放心,孩子才一个多月而矣,朕知道小心的。”    朱丹霁见他主意已定,自然不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的低下了头,半天没敢去瞧龙霄。

    一百零九章

    一百一十章

    正文 - 一百一十章  一百一十章 这一日两人耳鬓厮摩,郞情妾意,到了晚上,龙霄果然忍不住要与朱丹霁亲热,朱丹霁不敢让他压迫自己的肚子,只得作半跪之势,献出两扇玉臀,让他从后轻轻而入,龙霄也不敢太过逞狂,略作消遣,便与她交颈而眠。  到了第二日鸣钟早朝,龙霄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下了同时迎娶大明朝两位公主的圣旨,传了监天官问询吉日,因朱芷清封的是皇后,不可草率,时间非是大吉不可,经那监天官推来算去,便定在一月之后。    皇上大婚,对象又是旧朝两位公主,消息一出,顿时轰动了整个逍遥国朝野上下,百姓们街头巷尾都在传言,毕竟经过了一两年的兵征战乱,现在终于安定下来,该有一场大喜之事来热闹热闹了。    在这段时间里,虽然龙霄下令各州各府不得借自己大婚之机强派赋税给百姓,但百姓们却自发的组织起来捐献贡品,其中有自己家中特产,也有祖上传下来的古董宝贝,每一天都有人带着皇宫里专门的司礼部来,龙霄曾经去瞧过,已是堆积了好几间大屋。    到了婚期这天,整个京城家家户户都悬挂起了红灯,系结起了彩带,除了京城百姓,还有许多人从外地赶来,大街小巷已是人头攒动,接踵摩肩,挤得是水泄不通。    从早晨开始,京城里各个空地就搭建起了大台,轮流有戏班子上去表演,而无数玩杂耍的则到了街头,有到几句话,就听见她道:“皇上,贞妹还在洞房之内等你,你不如先过去吧,臣妾怕她等久了。”    龙霄知道她姐妹情深,便点了点头,正要穿衣,却听到朱芷清又轻轻叫了一声:“皇上。”    龙霄侧过头去道:“皇后,还有什么事么?”    只见朱芷清咬着嘴唇,羞涩无比的道:“贞妹是娇花嫩蕊,等会儿皇上对她可要温柔一些才是。”    龙霄听了她的话,明白朱芷贞一定没好意思给姐姐说实话,差点就要笑出声来,暗道:“你妹妹现在可不是娇花嫩蕊,早就让我变成了残花败柳啦。”但这话万万不能出口,便“嗯”了一声,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道:“皇后,我知道了,朕今晚一定不会让贞儿感觉到痛就是了。”

    一百一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