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地狱？天堂？”墨小凡迷茫的看着四周。
漆黑一片，死寂的可怕。
墨小凡耸耸肩膀，撇撇嘴：“妈的，绝对是地狱，什么善者进天堂，恶者下地狱，通通狗屁！”
“小友你错了，无论善恶者，死后皆入冥界地狱。”
突兀的不知道来自何方的声音，让墨小凡吓了一大跳，大叫：“是人是鬼？！”
“抱歉，我亦不知。”还是苍老的声音。
可能是这把声音让墨小凡感到亲切，或者不害怕，虽然没看见说话的人，他还是笑嘻嘻道：“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你可真够可怜的。”
“唔~”苍老的声音似乎在思考什么，良久，他笑了，漆黑的空间嗡嗡作响“呵呵，我是很可怜，所幸，也快解脱了。”
“哦，为何啊？”
“因为你。”
“我？关我屁事！”墨小凡瞪大眼睛。
“一言难尽。”
看不见的人沉默，漆黑的空间再度沉沦寂静。
这下，莫小凡反倒是心里有些发毛，忍不住强笑道”前辈，您还没告诉我这里是何处呢。”
“你已经死了。”许久，苍老的声音才响起。
他似乎很清楚莫小凡，径直说着“你有一颗修炼的心，但你的体质，注定你会成为弱者，最后被强者轻而易举的抹杀，甚至，你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你的**和你的现实完全的相反，你的朋友只看见你每天都得过且过，却没有了解你每天打坐修炼到半夜，当然，你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苍老的声音平静述说的话语，字字敲打在莫小凡心底最柔软处，原本轻松的表情也开始越发的狰狞，面部青筋暴起，终于，他猛地大喝“老家伙，够了！”
“老家伙，你究竟是谁?!”
老人并没有被莫小凡嘶声力竭的声音吓到，依旧平淡”这很重要?就好比这里是什么地方一样?”
“哈哈~`”莫小凡忽然狂笑”没错，的确不重要，你能把我的一切都了解的那么清楚，想必就是所谓的强者，我这种蝼蚁是没有资格挣扎的，不，是连说一声反对都不行!就像约瑟夫和那个阴冥宗的人一样!”
看似肆意大笑，但莫小凡的拳头却抓得紧紧，一道道青筋私欲爆裂开来，愤怒，无比的愤怒!
他看见了那一栋栋倒塌的建筑，那凄惨逃难，没有任何预兆的凡人，一张张惊愕，彷徨，绝望的脸孔无比的清晰，无限的放大。
到了一个极限，化作一个来自远古的音符。
“啊——”啸声不绝，黑色的恐惧也位置颤栗。
莫小凡忽然指着漆黑深处，一字一顿说道”别让我有机会，否则，没有人能无视老子，这是我莫小凡说的!”
老人是这话的唯一见证者，他似乎很开心，笑道：“如此，便很不错，其实我和你说那么多，只不过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而已。”
莫小凡一愣，老人似乎是在帮助自己?不过他还是冷笑道：“告诉我什么？”
“我已经说过了，你有一颗变强的心，我也想告诉你，别小看任何一颗想要变强的心。”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漆黑的夜幕当中，一个人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等这人走到眼前，莫小凡脸上已满是震惊。终于，他惊骇叫道:”老家伙，怎么是你!”
“呵呵，为何不能是我?”面相普通的老人似乎很享受莫小凡的惊讶，他笑道：“我知道你很多疑问，不过再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听我说一个故事。”
“说吧，希望你的故事能有漂亮的美女。”莫小凡翻翻白眼说道，在知道隐藏黑暗当中的家伙就是那个在月台卖珠子的老头之后，他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再怎么看，老头也不像是会害自己的人，何况现在莫小凡也有点明悟，老头出现在这，岂不是代表自己^没死?
老人也不在意莫小凡的小心思，他再度叹了一口气，开始述说着一件年代久远的无法想像的事情。
“那还是混沌初开的时候，在混沌的孕育下，诞生三个生命，他们没有名字，也没有性别，和现在的全部生命都完全不同，他们拥有无限的力量，。”
“最先出现的老大力量最强，同时他还拥有一颗没有人能想像的仁爱之心，他把混沌分开，轻灵上升为天，浑浊之气下沉为地，天有无限高，地有无限厚，他呼一口气便让永恒的世界有了流动的气息，跺一跺脚便有无数万丈巨山拔地而起，一滴血便能化成银河……”
“等等。”莫小凡打断叙说，他眉毛一挑，狐疑的看着老头“不对劲啊，怎么我觉得你像是在说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
老人微微一愣，点点头“这个仁爱的生命，在后来的确有人叫他盘古。”
莫小凡撇撇嘴，哼道“那你这个故事很烂。”
“呵呵，你且听完。”老人也不恼，笑道：“盘古开天辟地，创造宇宙一切的事情广为流传，我也就不多说了，在这里我接着说混沌诞生的第二个生命吧，他和仁爱的盘古完全的相反，无比凶恶，而且专和哥哥盘古做对，盘古创造的一切，他都拼了命一样去摧毁，但仁爱的盘古却没有怪责弟弟，继续点缀无垠的家，而弟弟一如既往的破坏，如此便过了无尽的纪元，直到”
“直到什么?”莫小凡追问，这个版本的他却没有听过。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悲痛“直到盘古创造出第一批生命。”
“那个破坏王又去摧毁，然后盘古继续创造？”
“不。”老人情绪激动起来，声音也颤抖起来“盘古可以容忍原始天魔破坏美丽的世界，却绝对不能容忍它摧毁新生的生命，因为对于盘古来说，这些生命就是他的孩子，也是新世界最美丽的东西，他第一次和原始天魔打了起来。”
“盘古赢了?”，莫小凡问道。
老人摇摇头“没有赢输，盘古为了新世界使用了太多的心血，至强的力量也随着无尽的时间变弱，而原始天魔则越来越强，。最后经历几个纪元的战斗，摧毁了整一个世界之后，盘古成功的封印了原始天魔之后，自己也奄奄一息，在最后的一刻，他舍身成仁，以肉身能量让破粹的世界重生，在新生命孕育生成之后，便化为宇宙虚无。”
听到这里，莫小凡也是唏嘘不已，盘古仁爱，果然不虚。
“老~前辈，你说这个故事为了什么，但说无妨。”莫小凡心折与盘古的胸襟之下，也懒得转弯抹角了。
似乎料到莫小凡的想法，老人点点头说了一句话，石破天惊!
“我有盘古修炼的功法，也有原始天魔修炼的功法。”
平淡的语气直让莫小凡以为自己听错，他瞪大着眼睛看着老人”你说什么?”
“我有盘古和原始天魔修炼的功法，修炼顶峰，能拥有和他们比肩的力量。”老人淡淡重复一遍，顿了一顿再道“我想为它们找一个主人，你是我的人选，忘了告诉你，五行失灵体质也能修炼，还更加的适合”
老人说完，也不等莫小凡的心平复一下，一挥手，黑暗当中便大放光芒，然后出现三团明亮，那是三本巨大的散发着苍茫气息的能量书。
指了指金色的能量书，老人介绍道:”这便是盘古修炼的功法，名叫善书，非至仁至爱，难以大乘。”
又指了指黑色能量书，老人继续道”这是恶书，原始天魔修理的功法，越是穷凶极恶，以毁坏成圣”
“你可以根据任选一本修炼。”
莫小凡没有回答，他的眼睛压根就没有从那发光的能量书上离开，那苍茫的气息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也能修炼，还是盘古这般的大神修炼的功法!
莫小凡相信老人的话，就是因为如此，他沉默了许久，他恨不得打开其中一本，但理智却告诉他，慎重!
老人也说话了“你的选择，将关乎你未来，也关乎这个世界的未来，所以，你好好考虑。”
沉默，不知道多久，莫小凡说话了，他指着三本书当中，老人唯一一个没有介绍的紫书，问道”这是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