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小凡不在家,可把柳芽儿煎熬的够呛,白天有活做还好说,一到夜里上了床,柳芽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整个身体好像是被强力胶粘上一般,怎么睡都不得劲,越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是觉得有火在烧。

    其实她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想男人了,上了床被男人一骑,骑舒坦了,就啥事也没有了,睡的香,起得早,身体不粘,心里没火,她也知道能给自己解咒的男人在哪儿,就在红杏家做活,从村北头走到村西头也不过十几分钟的事儿。

    但她就是克服不了心头那道坎,自家男人才死了一年,就上了继子的床,真是不要脸哟,上过一次也就罢了,竟然还想要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的女人搁在古代是要被鞭笞、浸猪笼的。

    只是她不知道,这件事根本怪不得她,要怪也只能怪身子底下睡的那张床,那可是一张用舍利金笔点画过的回春床,莫说身体机能正常的女人上去会思春,就是性冷淡的女子躺在上面照样想男人想的亢奋。

    不过她也做的不错了,在回春床上睡了七八个晚上也没有找叶小凡,而只是热着体内不断窜流的春火哼唧。

    “看来柳芽儿姨还是放不开啊。”叶小凡像个采花大盗般踅摸到柳芽儿床边,清晰的看见了柳芽儿白皙如玉的后背和纤细嫩长的**,其他的地方被被子遮着看不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柳芽儿是裸睡,因为她身子一晃,夹在**间的被子就掉了下来,圆如月的两片臀瓣已经露了出来。

    “咕咚”一声,叶小凡将满口的生津咽下肚,心说:柳芽儿啊柳芽儿,得亏是我回来了,这要是个贼进来,你还不得被人偷了腥?当即嘴角一勾,裤腰带一送歪倒在了床上。

    被人一摸,正在春心泛滥的柳芽儿突然杀猪般叫了一声,也不等看清来人是谁,手脚并用就开始又踢又打,速度都能赶的上散打运动员了,得亏叶小凡自幼习武又蒙真性在山上教导一年,不然仅凭一副好身板还真招架不住柳芽儿。

    叶小凡钳住柳芽儿的两只手,但柳芽儿的两只脚还在不断的踢,一边踢一边屋里哇啦的叫,叶小凡只好瞅准机会夹住柳芽儿的双腿,身子向下一俯整个人便压在了柳芽儿身上,说道:“是我。”

    慌乱中的柳芽儿听出是叶小凡的声音,睁开眼一看确实是叶小凡,这才停止了挣扎,一下子搂住叶小凡的脖子,喃喃道:“小凡,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死我了。”

    “你的反应还挺快吗,真要是采花大盗来了还不一定能弄成呢,呵呵。”叶小凡开心的奚落柳芽儿。

    “还笑话我,我都快被你吓死了。”柳芽儿嗔怪道。

    叶小凡心里一高兴,抱着柳芽儿在床上摆正,伸手到下面一扶,身子一挺,那个昂首挺胸的小将军已经入了柳芽儿的甬道。

    “嗯~小凡,你怎么一下子全进去了?”柳芽儿身体一紧,知道自己被叶小凡填满了,身体舒坦了,嘴上却满是责怪之意。

    叶小凡哪儿顾得了这么多,只顾大力向前冲,把柳芽儿撞击的宛若风中飘摇的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