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北京,一家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黄金浴室内。
云鹤驱散为他提供特殊服务的三名国际名媛,兀自裹上一条浴巾,微笑着进了会议厅。
会议厅内坐着五个发色各异的人,这五人的相貌和云鹤一样,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显然也是东方人,见云鹤进来,五个人齐齐起身,躬身弯腰齐唤一声:“云总。”用的竟然是日语。
云鹤冷笑,懒散的坐在了长沙发上,用标准的普通话说:“让你们久等了。”
其中一个火红色头发的人向前一步,也改用中国话,说:“云总,我们三代目要的‘殖春丹’准备好了吗?”
这种口气,云鹤不喜欢,非常不喜欢,目光冰冷的看向金黄色头发的男人,反问道:“我的事呢,办的怎么样了?”
不等红发男人开口,身后淡蓝色头发如水波般的女人先开了口,但语调却和红发男人一样生硬:“已经对李庆发出警告了。”
云鹤看了一眼女人,笑问道:“你就是纯子吧?”
淡蓝发色的女子点头:“是我。”
云鹤的拇指划过自己的下巴,远远的,似乎已经品尝到了纯子水波般的娇嫩,说:“是按照我的命令发出的警告吗?”
红发男子看着云鹤猥亵的表情,牙齿紧咬,脸部的咬肌条条凸起,从牙缝总蹦出一句话:“我们五遁忍者,只听从三代目的命令。”
云鹤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还是那句话,还是看着纯子:“是按照我的命令发出的警告吗?”
纯子轻轻拉了一下红发男子,悄声让他冷静,然后恭敬回答了云鹤的问话:“是按照您的命令发出的警告。”
云鹤对纯子的表现很满意,勾勾手指说:“纯子,你过来,我要送你一份奖赏。”
红发男子伸手拉住纯子的手臂,双眼却怒视着云鹤,红发男子与云鹤中间隔着一张白色的桌子,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云鹤是完全**的,根本看不到云鹤腰间的浴巾。
但云鹤依旧在笑,他感受到了红发男子愤怒的敌意,却置若罔闻的盯着纯子清澈的双眸和柔美的脸蛋,说:“纯子,你过来,我要送你一份奖赏。”
纯子犹豫了一下,轻轻扒掉红发男子的手,问道:“我可以问一下,是什么奖赏吗?”
云鹤左嘴角上扬,邪笑两声,说:“给你看一样,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宝贝。”
红发男子捏紧的拳头隐现红光,戾气笼罩全身,如果云鹤再敢对纯子出言不逊,他一定会把云鹤烧成一块烤肉。
但纯子却是理智的,临行前,三代目恳切的对他们说过,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得到‘殖春丹’,这一切的代价中当然包括他们五人的牺牲,而‘殖春丹’只有云鹤家族才有,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也就变成了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满足云鹤的要求。
纯子感受到了红发男子的怒火,悄声说道:“小山君,不可鲁莽,完不成任务,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伸手一握红发男子隐现红光的手,那团猎猎红光便消失不见,再松开红发男子的手,纯子朝桌子对面的云鹤走去。
待纯子走到自己面前之际,云鹤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纯子的左手,向怀中用力一拉,纯子便倒在了他怀中,双手一环,便抱住了纯子的小蛮腰,眼神却看向怒不可遏的红发男子,说:“纯子的水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这么轻轻抱着,就感觉到了三分水、七分潮。”
纯子看了一眼发如火烧的小山君,微微摇摇头,又问云鹤:“云总,要给我看什么独一无二的宝贝?难道是‘殖春丹’?”
云鹤邪笑,说:“只要你们按照我的吩咐行事,殖春丹,一定会给你们的。”左手松开纯子,摸向曳在左胯的浴巾头,一扯,浴巾豁然打开,他刚从浴室走出来,当然没穿内裤,纯子低头,便看见了云鹤因为过度摩擦而依旧赤红的绵软之物。
站在桌对面的红发男子见云鹤这般下流的调戏纯子,大喝一声,纵身跃起,右拳挟着火焰就要轰击淫邪的云鹤,而云鹤依旧面带冷笑,眼睛也不眨一下。
因为纯子已经出手,单手一当,一面水波样的水盾便挡在了云鹤面前,同时用日语厉声斥责红发男子:“小山君,请冷静!”
单膝跪在桌子上的小山君,当然知道自己无法突破纯子的水盾,再看纯子的眼神,仿佛在说:我已经受了委屈,难道你想让我的付出前功尽弃吗?他当然不希望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可他也不愿看着自己的挚爱为了任务做出这样的牺牲,日本人,是讲究脸面的,侮妻之恨是最打脸的一种。
纯子的水盾卸去,对小山君摇摇头,目光中满含乞求。
小山君心中生出一丝不忍,狠狠地瞪了一眼云鹤,说:“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云鹤仍旧不以为然,不等小山君转身,猛地拉起纯子的手放在了自己下体,有股寒凉传入体内,常人是受不了纯子手上寒凉的,但云鹤却爽的嗷嗷叫唤:“呃,被水遁忍者的手摸着,好痛快!”
再看一眼怒发冲冠的小山,更是快活的全身摇摆,变态道:“呃,爽死我也,纯子,我要,我还要!”
纯子屈辱的蹙紧了双眉,眼睛却望着发如赤炎的小山,一咬牙将手从云鹤下体抽出,站起身望着云鹤:“云总,请您自重!”
云鹤爽快的摇摆,期期艾艾的又要拉纯子的手:“纯子,你留下来,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纯子也被云鹤的无耻和变态激怒,但依旧强压着怒火说:“云总,我们是为殖春丹而来,希望我们办到您交代的事情之后,您能履行诺言。再见。”说完,兀自朝会议厅门口走出,另外四人也紧随其后出了会议厅。
云鹤依旧如垂死的病人般,期期艾艾的呼唤着纯子:“哦,纯子,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啊。”
等脚步声从外面消失了,云鹤突然露出一丝阴鸷狠辣的表情,转身走进卧室,赤身**躺在床上,拨了个号码。
几秒钟之后,卧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纯黑色、全羽毛披风的高挑身段扑上了云鹤的大床,两只手顺着云鹤的脚面一路摸上去,停在了那片刚被纯子揉摸过的区域,哎呀一声,说道:“好凉啊!”听声音,竟然是个男子,而从披风尾部开叉的地方能够看到里面雪白的双股,想必披风里面也是一丝不挂的。
云鹤枕着双臂,无比问清的问伏在腿间的男子:“小蓝宇,个唱会还满意吗?”
蓝宇抬起邪魅的细长眼睛,这才发现,竟然画了一圈黑色眼影,像个男妖,伸出红舌在云鹤光溜溜的小脑袋上舔了一下,说:“太满意了,而且也把我的两张cd送给了李灵儿和吴小妹,最重要的,我还见到那个叶小凡了。”
云鹤被舔的爽了一下,夸赞蓝宇:“你的本事又有长进了。”然后又问,“对他们三人,感觉如何?”
蓝宇身上的黑色羽毛披风从肩膀上滑下来,露出比女人还性感的雪肩,说道:“两个女子,自然都是冰雪一样干净的美人儿,但那个叶小凡却有点说不好?”
; 云鹤半软不硬的家伙在蓝宇灵巧的舌尖缠绕下渐渐有了感觉,小脑袋一点一点抬了起来:“怎么说不好?”
蓝宇思索一下,说:“那个叶小凡啊,我总觉得太野了,像……一匹不羁的烈马。”
云鹤却笑了,坐起身摸住蓝宇的脸颊,说:“我最驯服的,就是烈马,你曾经不也是一匹烈马吗?”
蓝宇娇笑,轻轻打了一下云鹤,说:“不理你了。”
云鹤却一把将蓝宇掀翻,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问道:“屁股洗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