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修真小说 > 天下第一寡妇 > 十六 彻底追查五只鸡
    村委一班子人跟着书记周围转了一圈,一无所获,不但小偷的影子都见不着,连一根鸡毛也找不到。《 手#机阅#读 》大家很纳闷,五只鸡去哪了?

    当然,鸡找不到不要紧,问题是我们二狼村的治安可越来越有问题,如果传出去,还有谁敢来二狼村呢?前段时间镇委书记还准备给我村穿针引线,招来一个大项目改善我们的贫穷状况,如果镇委书记知道我们村委一班子人连五只鸡都保不住,怎么能保住大项目啊?

    看来老书记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大家一回到会议室,老书记胀着猪肝色的脸毫不客气地说:“我们马上要改变会议主题,这件事关系到我们二狼村全体老百姓的利益,如果地主婆的事情很重要的话,那也只是关系到她一家的事情,中央一再强调,局部要服从全局,个人利益要服从国家利益。

    我们一个村也是一样,一家服从全村,这也是合情合理的观点,地主婆的去向我们押后讨论,我们首先要知道五只鸡为何失踪,这比地主婆失踪还离谱,难道这些鸡也受不住压力偷偷跑掉?这真是个想不通的问题。”

    老书记伸出两个手指指着治保主任说:“陈耗子,你解释一下,五只鸡为何在我们眼鼻子下失踪呢?这块工作是你专管,没有理由不知道详情。”

    治保主任沉默一会儿,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与这五只鸡脱不了干系,谁让他是治保主任啊!

    陈耗子似乎发现了一些异常的事情:“老书记,看来我们村的治安出现了新局面,以前我们这方圆几十里缺鸡少狗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是嘴歪这小子干的,直接去他家找,虽然每家去都没有结果,但心里踏实,因为大家知道,自家的鸡或狗毕竟有了个结果。

    结果可是了不起的东西,谁都想有个明确的结果,没有就会互相猜疑,互相争斗,几年前全国人民为了一只老虎是真是假,闹得全国不得安宁,不能说是我们中国人喜欢吵闹,喜欢较劲,外国人也是一样。

    当年美国人为了来温斯基裙上的精斑是不是克林顿谢出来,比我们中国人更加较劲,参众两院启动了弹劾克林顿议案,总统最后承认了来温斯基裙上的精斑是自己弄上去的,至于如何弄上去的,美国人并不关心,知道了结果就不再争论。

    所以我们老书记生气的原因并不是为了几只鸡,虽然这几只鸡为我们今天会议准备的晚餐,但没有了鸡,我们还有鸭,厨房里还有很多留下来的野兔,再说柳下流因为看管不善,他深深知道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所以他回家去,把自家刚买的一头小猪牵来村委,借机给大伙做一顿乳猪大餐,其实他早就有这个想法露一手自己做乳猪的手艺,可柳下流没想到露到自家猪上,不过他并不后悔,走时很开心,没当回事,我们的柳下流抗压素质可好。”

    田鹅可能对乳猪不感兴趣,并不像其他村委人员(也包括我们老书记)在认真地听着陈耗子不着边际东扯西拉,很不满意陈耗子的这陈词滥调:“陈耗子你别在忽悠大家,你告诉我们这五只鸡到底去了哪里,我们只要结果,不想你再说且听下文分解,我们可没耐心!”

    老书记挥了挥手:“田鹅主任你别打岔,陈耗子你继续说下去,我想,你最后一句话肯定会告诉大家五只鸡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上我对你有信心。”

    由于书记的肯定,陈耗子底气更足:“刚才田鹅主任、书记的意思都很明确,五只鸡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既然说结果,有个人我们不能不提,就是三狼村的李嘴歪。”

    村长伍短迷惑:“这跟嘴歪有啥关系啊,他不是因偷鱼苗的事早就进去了吗?”

    陈耗子看问题的角度可不一样:“村长说的没错,嘴歪是进去了,可是在我们村委鼻子底下能弄走鸡的人,除了嘴歪能做到,谁还能做到呢?”

    老书记吃了一惊:“陈耗子,你的意思是嘴歪被放出来了?或者是越狱了?”

    陈耗子摇了摇头:“李嘴歪没有放出来,也没有越狱,但是却进了医院。”

    老书记犯糊涂了:“怎么可能呢,在里面有吃有住,咋说餐病呢,肯定是嘴歪装病,然后从医院逃出来,没错,鸡就是嘴歪偷的,看这个手法,老道狡猾,一定是嘴歪!”

    陈耗子否定了老书记的猜测,在我们这个治保主任看来,凡事要讲证据,不能凭主观意愿猜测:“老书记,这回你可判断错了,李嘴歪还在医院,他也没得啥病,只是一点皮外伤。前两天我老婆去城里办事,碰到他一个远房表叔,他说李嘴歪的被咬断了,但不知道是狗咬断还是人咬断,总之嘴歪的断了却是事实。”

    田鹅主任吼了起来:“陈耗子!会议上左一个鸡鸡右一个鸡鸡,这是开会啊,你给我闭嘴!”

    老书记又挥了挥手:“田鹅主任,请不要激动,我们都是过来人,这里除了亮仔与神童没有结婚外,你说谁还不知道是个啥东东呢?就算神童他们没有结婚,难道自己的是个啥样也不明白?陈耗子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没其它意思嘛。陈耗子,我的看法是,李嘴歪可能想越狱,被那里的狼狗把他的东东咬断了,现在他稳定了吗?”

    陈耗子觉得老书记还是有水平,说成东东听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老书记,我敢打赌,李嘴歪的东东绝对不是狼狗咬断的,我老婆说,李嘴歪跟一些人在房间里玩一种吹箫游戏被人咬断,我也不知道吹箫是个啥游戏,总之他的东东断了千真万确。

    但是李嘴歪的东东断了,我们没必要关心,因为李嘴歪在医院就说明他不在偷鸡现场,也就是说李嘴歪不是偷鸡者。如果是这样,以后的情况就复杂了,我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至少我这个治保主任是干不下去了,如果真干不下去了,我也只得带着老婆孩子去南方打工,可是你们这些一家老少日子还得过,可如何过得下啊!”

    老书记生气了:“你陈耗子总是把问题扩大化,复杂化,不就是几只鸡吗?用得着自己吓自己,你治保主任位置谁还敢争?再说你治保也就是保人的,没有说要你去保鸡呀,狗呀,猪呀。”

    陈耗子说的也是有道理:“老书记你咋不明白呢?你看看,偷鸡人不是李嘴歪,那这个人谁啊?从作案的手法看同李嘴歪一样,这就说明李嘴歪有高徒,早听说他在偷偷培养接班人,这回看来确有其事。一个李嘴歪弄得我们附近所有的人都紧张兮兮,很多老人都说,只要李嘴歪白天在我们村出现过,老人晚上就睡不着,失眠的失眠,守夜的守夜,以后李嘴歪不是单枪匹马,可是个团队啊,我们如何面对团队啊?”

    田鹅主任这回也明白过来:“陈主任说得对,一个李嘴歪我们都应付不过来,何况是个团队!再说李嘴歪的东东被咬断,回来后,报复社会的心更狠,我们如何活呀,老书记你可得要想办法,保一方平安是你老人家一贯坚持的原则啊!”

    大家沉寂了下来,突然老书记桌子一拍:“tmd,老子有办法!”

    村委员们一同站了起来:“啥办法?”

    老书记也有力地站了起来:“移民!”村委员们好像一下子被老书记疏通,齐口同声:“好办法!”

    ( 天下第一寡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