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修真小说 > 乡村娃的梦想 > 第三十七章 想念谭老师
    谭老师,亲爱的谭老师,我跟着你的时候,总是想玩会,不想学诗,不在你的身边,我想学啦,写作,写作的知识我才学一点点,才有点模糊地认识,现在有时间学啦,天天在翻阅谭老师的资料,妈妈不叫我百~万\小!说时间长了,叫我休息好,我后悔,后悔死了,以前没抓住机会,现在晚矣。《 手#机阅#读 》蔡老师来到我家:一是家纺,二是看望,三是关心学生。她不是给我补课的,我不喜欢她,也不敢得罪她,她是我现任老师,我见着蔡老师就哭,让她也掉了泪,边哭边劝,坐在一边的我妈妈也哭,今天我不胆怯与她,因为没做违纪的坏事。女人的话真多,说起谭老师没头,谭老师的好处,谭老师的为人师表;谭老师,谭老师好像依稀仿佛站在我的面前,她那一桩桩往事像电影镜头出现我的眼前夜幕降临,只到菲菲烧好锅,留蔡老师吃饭,蔡老师才站起身要走,临走时妈妈送她到院里才说:“我来是看张茂山同学明天可管参加年终考试。”妈妈回答的是模棱两可的话,我也没追上言语,蔡老师走了,踏着咯咯吱吱的积雪远去。

    吃晚饭时,我勉强吃点饭,又躺在床上,给妈妈睡在一起,我感到母亲的温暖,透过灯光我看着妈妈拉鞋底吱吱捞线声,却听不见她教知识声,夜间教知识声再也听不到了,往后的学习、努力全靠自已啦?妈妈熄灯睡着了,我大概是白天没起床的缘故,没一丝睡意,雪又下大了,窗棂风刮雪的声音,呼拉呼拉再响,好像谭老师的走路声,谭老师来啦?来和我堆个雪人,还给雪人察上胭脂??翌日清晨,天还在下着小雪,老俗语:干冬湿年也吗?不下雪过年没味。我喝碗稀饭,移山哥、青山哥架着我上学校去了。校园里,嗬!白皑皑的积雪一片,也没人打扫,我老实地坐在班级里,等待上课,顾校长见了我问了几句,就开始考试了,考试期间,我不想写,看见试卷头痛,趴那个稀里糊涂一上午过去了,下午也没参加考试,发通知书那天,全班的同学几乎都来了,还给我拿回家一张奖状,那张奖状也没贴,告诉我,老师布置的所有寒假作业。

    腊月二十八上午,我在堂屋里坐着享受着阳光,看菲菲铲雪,我也拿起铁锨撂了几下。可惜身体无力,直不起腰,我又回到堂屋里趴在凳子上眯缝着眼,没人来,不知什么碰了我几下,抬起头见是小猫,照它头上就是一巴掌,地跑远了。看见小猫,这是梁东霞家的猫崽,其实她家的猫不知什么原因已经亡了,平常我喜欢小猫,总抱着玩玩,今天不知怎么啦,给谭老师的小猫不知跑哪里去了?想起谭老师,我眼里又流出了泪?妈妈给我端碗鸡蛋茶,让我喝下去,我不想吃,食欲少的可怜,妈妈正在苦劝时,越山哥三来了,进大门乱喊:“小杉子,小杉子??”

    我站了起来又惊又喜,越山哥领章上多道杠,手里还掂着一个小黑匣子,里面唱着《河边秋风》歌曲。这几天,我是第一次高兴,越山哥把它放在凳子上,我急忙抱在怀里不肯撒手,菲菲也不扫雪啦,跑过来闹着要拿会看看那是啥?我还没玩够哪,不肯给她。妈妈都劝我让她看下,我才给她,她看看问道:“越山哥,这是啥呀?”

    “你猜猜,这是啥?”越山哥反问。

    “没见过吗?”菲菲说。

    “这是收音机,下午四点半省台还播英语哪。”越山哥解释道。

    “这是越山哥给我的,你往后少拿。”我厉害的说。

    “给你的,骗人。”菲菲搂的更紧。

    我上前就去抢,移山哥拦住了我,全屋人都笑啦。

    “小妹妹,这收音机是给你哥哥学英语用的,城里的小孩三年级就有英语啦,你哥哥快上初中啦,我怕他跟不上。”越山哥解释道。

    “哼,叫我扫雪,叫我扫雪,有点啥就没有我的,我是要的孩子。”菲菲囔嘟道,把收音机重重往凳子上一放,做一边哭去了。青山、移山在看笑话,菲菲哭的更凶啦,妈妈还打青山、移山。

    “别哭啦,小妹妹,这不是玩的东西,这是专门听的东西,管收好几个电台,不讲英语课,你也管听歌曲,对啦,你也管学习英语,英语占100分,是主课。”越山哥劝道。

    “真的,我也管学习英语。”菲菲不哭又笑啦。

    “你啥时到家的,是请假回来的。”妈妈问。

    “连长不批,我说是结婚才准,二十假。昨晚到家爸妈就说小杉子病啦,我来了,您灭灯了,谭老师真好,谭老师也带我好,我现在知道笨了,那时不当事学习,缺了我一辈子,后悔晚了。就看小杉子的,大伯提起你就高兴,兴山也姊妹学习也不好”越山滔滔不绝地说着。

    “你生啦越山哥。”我说。

    “咱哥除了会虱子又不会生娃。”移山哥嬲气地说着逗得人都笑了。

    “又升个排长。”越山哥自豪地说。

    “升了就好,哥几个劝小杉子吃饭,饭马上凉啦。”妈妈说。

    “我不饿,吃啥?”我说。

    “他不饿叫菲菲吃。”青山说。

    “我才不吃哪,没那口福,我是抱的小孩,干活找着我啦?”菲菲嘟囔道。

    “都是抱的小孩,谁不抱谁也长不大。”妈妈风趣接。

    正月初一那天上午,小明、燕子给我爸妈来拜年,得知消息,小明回来上学,现在他上初中一年级,顾校长真的成为五年级的数学老师,蔡老师给顾校长说,叫我退到四年级里去,顾校长当时就火了:“你不在这教可以,小杉子决不退级,你看他初中的知识可会,你在把小杉子的事说三道四我不愿意,小杉子咋得过罪,你给他作对,老师给学生一般见识吗?”自从谭老师死后,薛姨积劳成疾,病体缠身经常睡觉。妈妈听说后,下午叫我和她去看薛姨去,到了薛姨家,顾校长、薛姨、燕子都去城了,小明自个在家玩哪?小明还说,他爸爸找当年的老领导可能叫他调回去。

    越山哥结婚的前两天,全家人开始忙碌着办酒宴,四面八方的亲戚,左邻右舍的朋友,所有的人都欢欢喜喜,热热闹闹来帮忙。见着越山哥就出相,越山哥只是会傻笑,没词啦!往日好出洋相的小杉子脸上也没笑色,也不想逗乐,在越山哥家站会又回去了,打开收音机听那《海边上的白云》、《星星追月》歌曲,我心里蹦发出一种写歌词的念头,怎样拼怎样凑,都不朗朗上口,自已拭唱没收音机里动听,我恼得把纸撕碎,在收音机专找歌曲听,想寻找里面的奥秘,我在整理谭老师的诗时,发现谭老师写的含蓄诗特别多,我想模仿去写,总是写不好,再说,谭老师也不想叫我模仿她的,我想写我的含蓄诗,老是写不好“我就知道他在家里,好像个大闺女怕见人啦?天天搂着收音机听,给羊叫的??”是妈妈的声音。

    “羊能叫这么好听就成了神羊啦,这一一首是经典歌曲。”是兴山哥的声音。

    我关掉收音机向大门口走去,这时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我家门口,从车内走下一人,向迎面来的一群人的一个握手,来的那人说:“张书记,省里有急事,叫去开会。”

    握手那人一句话没说,坐上车走了。原来是大伯全家,大伯还走了,大娘都坐在堂屋里,堂屋里晒的都是纸,妈妈忙扫地,我问大娘谭老师埋在那里,大娘不告诉我,她说下葬那天她也回家晚了,我几次问薛姨,薛姨不告诉我。又说会话,都去越山哥家帮忙,我看见啥活也不想干,银山姐看出我的心意,便和我溜了,我俩踩着泥来到龙潭河桥上玩,银山姐问我啥,我都心不在焉?“小杉子,你经常流泪,谭老师比姐姐还好。”银山姐说。

    “谭老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说。

    “比姐姐还好?”

    “我一挤眼谭老师就在我眼前。”

    “只不过是一个老师。”

    “老师,老师比妈妈还亲,她教我知识,还教我写诗,她还准备教我写小说。”我说着大哭起来,银山姐搂着我的头安慰我。正巧,青山哥来叫吃饭,跟着他回家了,当天夜里,大娘回来的人都住我家里了,大娘讲这讲那挺外向,她搂着我说我仿她,爱说爱笑,最后她说我会写诗,我把诗拿了出来让她看,她仔细看时,直夸,写的有那个意思,只是幼稚些,希望未来的小诗人努力、加油。反而,我却哭的更痛啦,真的想念谭老师??

    ( 乡村娃的梦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