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修真小说 > 乡村娃的梦想 > 第七十三章 敬酒写诗
    “私人办工厂贷款,你有这个能力,我支持你,办贷款找老鄢,老鄢在财政局。《 手#机阅#读 》”大伯说。

    “我想找俩担保的,厂子里也说清了,我爱自由,爱冒风险,我是白手起家闯天下。”顾校长高兴地说

    “只要大哥同意,我保证办,大哥不同意,我借老顾点,老顾办工厂,我双手赞成,老顾就是干企业的料。”鄢伯伯说。

    “嘿,你不是耍我吗?老鄢,你有多少钱?”大伯笑着说。

    “没多能没少吗,一块二块拿得出来了。”鄢伯伯诙谐地说,引起一阵狂笑。

    “谢谢两位大哥,谢谢两位大哥。”顾校长双手抱起说。

    “东霞,过来。”梁支书冲着顾校长说:“俺爷俩给你当员工。”

    “你这个大支书就免啦,梁东霞愿意干,明天就去培训。”顾校长笑嘻嘻地说。

    “王洪生、王二傻没活干,也叫他俩来。”我说。

    外面的人听说顾校长招工的,都进了屋七嘴八舌问这说那。

    “老顾,你招工我给找,不收你的介绍费,不出高寨大队,搞定”梁支书自信地说。

    “拜托了梁支书,得招十八岁以上的,不能违抗国家法令。现在开始喝酒,开怀畅饮一醉方休,喝个痛快?”顾校长高兴地笑着。

    “行,行,十七可管。”梁支书说着笑了,我们又吃起饭。

    大伯端起酒杯,一手托着送到姥姥的面前:“母亲,我代表在这屋子里所有人,敬你老人家一杯酒。”

    “不叫妈妈喝,不叫妈妈喝。”薛姨、薛老师阻拦着。

    “张书记,听我说,你叫我坐这我坐这了,我不喝酒。”姥姥站在了起来。

    “书记,书记在你老人家面前也是晚辈,尊敬老人,老人不喝我们怎样开杯呀。妈,喝点就算。”大伯高兴地说。

    姥姥点点头,端起酒杯喝点,喝多少我是不知道,酒杯里还剩下好些哪,姥姥坐下了。大伯再端起一杯酒说:“小杉子、三弟、三妹,还有郭爽,我们全家,不,还有这些娃娃们。来,敬老鄢给谭老师一杯酒。”

    我举起一杯酒,我看见宋剑宾、翟寿岭、梁东霞,还有梁支书,接着不约而同举起酒杯,再看鄢伯伯站起来,扶下眼镜,脸色,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嘴唇颤抖着说:“大哥,你不是寒颤我吗,这是小刚也妈发现的苗子,要敬敬你谭老师,提起她,我的心痛呀,我也得敬老伴一杯酒。”

    说着,鄢伯伯向南边半空飘散那杯酒,我们也跟着向南边半空飘散啦,我心里非常难过,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默默地注视着,注视着南边,顾校长、薛姨端起一杯酒,燕子、小明也端起一杯酒,所有的人端了一遍子,姥姥站起来便端了一杯酒说:“闺女,妈妈给你敬酒啦,让小杉子看你去,别怪呀,小杉子两年半不在你面前,你可想呀!”

    姥姥说着把酒抛向半空,鄢伯伯默默流出眼泪,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孩子呀,我领你去看你谭老师,谭老师不会责怪你的,谭老师要知道你在找她,她会发疯地找到你。可惜,她再也找不到你啦??”鄢伯伯呜咽着。

    “鄢伯伯,我现在还拿着谭老师的一首歌词,想让俺姨给她谱曲。”我掏了出来,递给鄢伯伯。鄢伯伯接过去,捧着那张纸,两行热泪落在纸上,大伯要回那张纸,慢慢地看着,点点头失态地笑啦,递给薛老师,我也把两首诗稿给了薛老师,大伯从薛老师手里要回那两首诗稿展开看了,看吧说:“小杉子把祖国的风景都描绘出来了,你要了解历史,勾画前途。”

    “谭老师的歌词也不赖,描绘出了啄食的动态,你像这句:它们啄呀啄呀不知啄着啥?看这句歌词念着撇嘴,唱起来就顺口了,真是啥老师教啥学生,张茂山是按谭老师的框框写的,我给你找写作书,让写作成为你终身的梦想,在不久的将来文坛上添个小杉子。”薛老师高兴地说。

    燕子站在薛老师的身后说:“谭老师写这首歌词的时候,我也在场,是那一年种麦的时候,谭老师来了灵感,蹲在路上写,小杉子在一边看,我在撵着小鸟玩。”

    “燕子就没小杉子用心,燕子啥都没学会,就学会玩了,小杉子会写诗、写歌词了,他俩都跟着谭老师。”薛姨垂头丧气地说。

    “燕子不是那块料,小杉子咋就写成了。”顾校长说。

    “我没小杉子聪明。”燕子慢慢地说,逗得全屋子人都笑。

    “这明明写的是春天,咋说是种麦时候写的。”薛老师不解地问。

    “谭老师说种麦时候种的是药麦,不能叫小鸟死呀,她改写是春天,得符合事时。”我学着谭老师的话说。

    “我给你找几本写作的书,走出小圈子,向高处写。”薛老师高兴地说。

    “蒋伯伯给我两本写作的书,对我的帮助很大。”我下意识地说。

    “就是蒋中凯,文工团的副团长,他的儿子今年考上北大,他的女儿给小杉子一班,下班后我去看小杉子,碰见那闺女领小杉子去她家和她父亲切磋诗词,我跟了过去,老蒋对小杉子不赖,有缘分。”大伯不停地说着。

    “小杉子才来两天,可到和人家结上交情了。”梁支书呲牙说。

    我端起了酒杯,看着梁支书,梁支书伸出手来示意着,我放下酒杯,心想:晚会找你。

    “小杉子,你咋出洋相,天不冷咋戴帽子,出啥洋相,你叫我爸说哭。”小刚走到我面前。

    “给他麻掉,出啥洋相。”大伯厉声说。

    小刚伸手麻掉我的帽子,还没撂搬,小刚愣住了,又把帽子和我戴好。大伯问怎吗回事,我把昨晚的事又讲述一遍,大伯埋怨移山哥没来看他,爸爸听的不耐烦了,动动嘴又咽了下去,妈妈不愿意了,开始反驳大伯:“移山升连长啦,移山比越山强,移山的性格和你相似,我们找你办事,你说那事小,我们也??”

    “妈妈。”我瞪了妈妈一眼,妈妈不说啦,我端起酒杯解围,走到顾校长面前,同来的学友也端起酒杯,我们学着大人送到顾校长面前,顾校长二话没说都喝了,菲菲也端起一杯酒学着我们敬顾校长,顾校长拍拍菲菲头,也喝了,我们都笑了,顾校长也笑了。翟寿岭把空酒杯斟满后,我又端一杯酒走到薛姨面前,他们看我要敬薛姨,都端起酒杯送到薛姨面前,薛姨急忙拦住了说:“我可不管喝这么多酒,喝酒是得醉人的,我喝一杯酒代表了,你们的心意我领啦。”

    “你肯定喝张茂山的,我是奔着你来的,我有啥事,想叫你照顾点,还有薛老师、吴校长、大伯、大娘,等会我在敬他们”巩陵奇真诚地说,巩陵奇的父母也在帮着巩陵奇说话。

    “巩陵奇,我喝你的,咱娘俩接触最少,你有啥困难我帮助,考上大学别忘我。”薛姨说。

    “薛姨,你得喝我的,我最小。”菲菲向前凑着。

    “薛姨,这酒瓶上面写着驰名商标,中国名酒,喝两杯没啥。”我慢慢地说。

    “就你个调皮鬼,能打哭能哄笑,你当我是燕子呀,我是燕子也妈咪。”薛姨说吧笑啦,屋内哄堂大笑。

    燕子想说什么没说出来,我红着脸,被打倒了,我端着杯酒沉默地在薛姨面前儍站着。

    “这又不是农药一0五九,喝点酒对身体有健康。”宋剑宾小声说。

    宋剑宾的父母阻止着宋剑宾说话,屋内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最后经大家调解,薛姨喝菲菲的,我们陪薛姨一个酒,喝毕斟满后,我端着酒杯走到梁支书面前,梁支书用手推着说转学哪不算事,我为东萍也得跑,以后谁考上大学了,我给你们摆宴席庆贺,这敬酒就免啦,他哈哈大笑起来,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大伯、顾校长在后面刚着,我的脑筋急转弯,想出一个点子说:“我还偷过你家一个小猫,你家的小猫到我家后,老鼠少了,我还给小猫玩,立功不少,我得敬你一杯。”

    “老伴,不打自招了,当时猫免她还不愿意,叫我母亲找校长,东霞说是张茂山偷的,我叫东霞叫回她奶奶,小孩喜欢喂去吧,我又从人家携个才算毕。”梁支书说着梁婶傻笑。

    “小杉子携回家个小猫,他说是谭老师的,喂小猫也不赖,我叫喂着了,今年春天盖房子,我们就睡在棚内,猫就管不了,它还正赶上下崽,一窝猫崽给老鼠下到柴禾堆下,猫崽也死了,大猫也不见了。”妈妈插嘴道。

    “幼猫像鼠,大猫幼虎,对,写首诗,题目叫《猫》。”我拍下脑门,慢慢地念着。

    《猫》幼猫像大鼠,长大像幼虎。

    天天放学回到家,猫冬季睡太阳下打呼噜。

    谁说它温柔而可爱,它懒得像头猪。

    我白天美食不想喂,叫它夜间捉老鼠。

    夜里醒来时,发现它睡同床,恼怒,把它打出。

    白天有时看不到它的身影,全家人找遍四邻,——我急得哭。

    几天后它又回来了,还是白天睡觉夜间辛苦。

    我念吧巩陵奇写好了,递给我,屋内想起一片掌声,叫好声不断。表叔吴副校长再叫我作一首诗,写什么就行,我可作难了,写什么哪,写作不像挤牙膏说有就有,大娘叫我写个狗,我想了半天,薛姨、薛老师给我提示,狗家奴卧门口,忠实主人,咬陌生人,狗厉害有些怕它,说到这,我灵机一动,用笔写了出来:《狗》狗,常常卧门口,终生守宅做家奴。

    主人面前摇头摆尾似羊羔,看来它只能受到主人宠。

    陌生人来此不敢靠近,看见它就胆战心惊。

    小心翼翼过此处,它的听觉特别灵,叫着扑来似狼豺虎豹猛。

    那人见了狗出来,撒丫跑走怕它咬,狗青面獠牙向前冲。

    那人边退边防备,它紧追随后不放松。

    离它守院渐渐远,那人弯腰拣砖头,狗夹着尾巴回逃命。

    跑着见到主人来,转头对那人汪汪叫更凶。

    我写完之后,都看了,拍手叫好,我又端起酒杯敬了薛老师、吴校长、俺大娘,在俺大娘面前,我败了喝了几杯酒。几个伙伴瞅瞅我,我觉得晕了,站不牢稳,我们几个商量下,梁东霞先给我们回学校,到明天再去工厂试工,我捞着薛姨出来了,告诉她回学校,薛姨叫辆三轮安置着,我们点着头走了,他们还在吆五喝六地喝着?

    ( 乡村娃的梦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