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大道走完后,继续没成仁路向前一小段左转,我们转上了一条新修的道路,好象是往三星方向吧。走了几公里,左边一个鱼庄吸引了我们,开进去一看,呵,还有一个池塘,旁边摆了很多彩色的遮阳伞,再远一些是农田,一些野花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暖冬里盛开了。就象冬日里的成都美女们,总有些迫不及待的早就开始“上头烤烘儿,下头放风筝儿”了,有时候我还真想把我的毛腿露那么一截出来尝尝是什么滋味儿。

    我拿出摄影包,没有任何犹豫就把那只85/14d上在了d200上。柳韵看我背这么一大包东西,感到很惊奇,我说你别惊奇,等会儿我让你更惊奇。

    刚开始的时候柳韵还有些放不开,表情有些硬,但很快就适应了我的拍摄,动作自然大方,表情阳光灿烂,看来是个天生的odel啊。拍的时候她不时要看一下拍摄的效果,我就回放给她看,耳鬓厮磨,撩得我心焦泼烦,心猿意马,心情舒畅,心随神飞。我是一心一意想抓住这只美女了,李可呢?偶尔有时候她会在我心中闪过,我这只镜头就是为她买的,可阴差阳错,现在竟然是在不停地拍下柳韵的娇美神韵,一颦一笑。也许李可就是我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吧,短暂相逢,惊鸿一瞥,留下深深的影子;而在她的生命中,我也许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影子,一闪而过。

    拍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就坐在池塘边的彩伞下,边喝茶,边用笔记本看刚拍的照片。柳韵可能从没被拍摄得这么漂亮过吧,那神情除了用心花怒放四个字我看就找不出其它字来形容了。其实最得意的应该是我,还从没拍出过这么美的人像。我不得不说,85/14d,真td好头!

    中午吃饭吃的是鱼套餐,一鱼五吃,鱼回锅肉,烤鱼排,炸鱼鳞等等,那老板还真是想得出来,连鱼鳞都拿来吃了。和美女在阳光下共进午餐,周围满目苍翠,空气清新,不时有几只白鹭从不远处优雅地飞过,还有比这更浪漫的环境吗?我醉入其中,美女也醉入其中,昨夜是酒醉,今天是心醉了,从物质到精神的升华。躲开了城市的喧嚣,我突然真的想在这荒山野岭,盖茅草房数间,养鸡鸭鹅若干,与美女生孩子数名,相濡以沫,一起天长地久,一起地老天荒,直到美女脸上的皱纹夹得住苍蝇,直到帅哥哥锃亮的秃顶摔断了苍蝇腿腿。唉,就是不晓得规划局得不得同意。

    正当我放开思绪的翅膀,在狂野的天空中浮想连篇、自由驰骋的时候,柳韵的电话响了,铃声是《yth》里的“endlesslove”,也就是《神话》里的“无尽的爱”,请允许我偶尔啰嗦一下。

    电话大概是她家人打来的,问她什么时候回重庆,她说17号,也就是明天。灿烂的天空一下子暗淡下来了,我的心阵阵刺痛。狗日的老天,老是坏我的好事,好不容易遇见李可,30个小时后马上她就失踪了;然后又是柳韵,才十多个小时,眼睁睁看着她又要走了。不晓得是老子霉得起冬瓜灰,还是他龟儿的眼热嫉妒,老子身边要是有个大铁锤,一定扔上天去砸死他龟儿的!看来要找人暖被窝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就,就……先拿下再说,我还装什么柳下惠,还是要柳一下才能得到实惠啊,我kao!

    看我咬牙切齿的,柳韵有些奇怪地望着我:“你怎么了?”

    “没什么啊。”我故作轻描淡写,心里却又刺痛起来:“你,你还来不来成都?”

    柳韵低垂皓首,没有吱声。心中的猜想不幸变成了现实,我仰天长叹,欲哭无泪。

    “为什么呢?成都不好吗?”既然要离开,总得有离开的原因吧,如果又玩失踪,我td还活不活啊。我大概是属于那种冲动型的人吧,遇到一个美女,觉得不错,就疯狂地喜欢上了,全然不管自己在别人心目中是什么形象。其实我和柳韵才认识了十多个小时,谁都不了解谁,也许我也是个结婚狂?三十了,要抓瞎了?说起结婚狂,啧啧,那个陈好真的让人流口水啊。

    “我们那个楼盘卖得差不多了,我在这边也已经辞了职,春节了,我也该回去了。”

    “成都还是不错的,现在环境也越来越好了,今年天气也不错,天天出太阳,不象以前,老是雾朦朦的。”

    “就是哈,天天出太阳,心情都要好些。”

    “你还不如留在成都,成都毕竟还是个很适合居住的城市,特别适合女孩子,天气好,气候湿润,皮肤的天然氧吧。还有购物也很方便,还可以到处旅游,任何方向,出城几十里,就有景色秀丽、风格各异的风景点,休生养性啊。”为了咱成都的美女资源不外流,我开始竭力挽留,我们的下一个城市口号就是:成都,一座美女来了就走不脱的城市。为了这个伟大的城市精神,必要的时候我宁愿自己献身了。

    “是啊,我也好喜欢成都啊,只有先回去再说了。”我为成都立功了,我为成都立功了,至少美女已经心动了,杨过、令狐冲、韦小宝在这一刻灵魂附体!tnnd,要是成都市民都象我这样有荣誉感和责任感、使命感,加强外引内留工作,为美女创造丰富的物质和精神生活环境,咱们成都一定能守稳红粉第一城的光荣称号。

    下午的时候天气开始转阴,柳韵要回去收拾行李,老姐从广州回来了,老妈命令我去双流机场接她,然后回家团年。老妈才真是的,老踩不到点子上,天天要我带媳妇回家,现在眼看黄瓜开始起蒂蒂儿了,而且正处在悬吊吊的关键时候,她倒好,要我去接人。其实老姐在广州的一个研究所工作,也一年没回来了,我还真是想她了。

    把柳韵送到了她租住的地方,我们依依惜别,都有些不舍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许就是重逢的希望吧,至少我是这样想的,我和她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了。

    我马不停蹄地赶到机场把老姐和姐夫还有10岁的外甥女接到,等赶到老妈定好的科华北路那家麦蒂亚吃饭的时候,已经晚上7点过了。餐厅里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以前老妈还自己在家弄饭菜团年,这几年也不弄了。今天出席咱们家庭团拜会的还有老爸,退居二线一年的老党员,刚调整好心态,老妈,退休几年的老医生,咱们家的总理大臣,老姐就不说了,姐夫是广州政府里的公务员,叶二哥,现混到某不太著名集团公司四川分公司的副总,叶二嫂,在某垄断企业工作,还有4岁的小侄子。只有我算最不争气的,还没出生就赶上计划生育,差点儿被计划掉,后来读书又追女同学去了,考了个不入流的大学,在别人面前都不好意思提起,快30岁了,暖被窝的那个人还不知道在哪儿嚼手指拇儿,我就知道今天免不了脑壳被洗冰的命运。

    果然,大家边吃边洗,畅所欲言,就我的终身大事各抒已见,最后董事会达成一致意见:叶三娶媳妇是咱们家今后各项工作的重中之重,必须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突击加以解决,决定由叶二嫂牵头,其他人协同配合,务求在一年内高效、圆满地解决问题。餐会在轻松、热烈的气氛中进行,听得旁边那一桌女生们神采奕奕,目光炯炯,对着我媚眼偷抛,秋波暗甩,恨不得马上成为叶家的三媳妇儿。唉,脑壳被洗瓜了,请允许我偶尔yy一下。

    吃完饭回到家里,洗脑壳比赛继续进行,10岁的外甥女婷婷同情地在我耳边悄悄说:“三舅,你好不聪明哦,你去租一个女朋友回来不就没事了嘛。”

    我#%$@^≈*(*≈%^$…………,太强了!难道她也经常在天涯上混?连这一招都晓得,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当我的手机欢快地响起来的时候,我激动得热泪盈眶,救命稻草啊。三喜在那边大声吼着:“老叶,快点儿过来,我们在美日,就等你了。”

    我赶紧说,马上,马上,马上就来!弄得那小子都是一愣一愣的,啥子时候我这么积极过?

    不顾老妈在后面追骂,我象蝙蝠侠似地飞出了楼房。哇噻,这外面的空气就是好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把它弄到丹田里去转了一圈出来,爽,爽,真……的太爽了!

    我直接冲到美日,穿过旋转玻璃门,一排裹着高档酒盒里黄色包装布的美女们唰的一声向我看过来,齐声向我问好,这么多美女向我投来热烈的目光,真是受用啊。然后最边上一个小乖小巧的走过来,带着我东拐西拐,沿着昏暗的走道转了九弯十八拐,把指北针都弄得来不一定打得到方向的时候,才来到了三喜他们定好的包间。其间我一路欣赏包间门口、走道上川流不息的美女,d,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真的是惹人遐想。她们一路上微笑着向我问好,让我产生了一种幻觉,好象随便哪一个娶来做老婆都td受用,当然只是临时的。

    三喜和老摸都是我从小到大的同学,三喜真名叫刘克西,和我一样排行老三,从小就被叫成了三喜,大名大家都要搞忘了。老摸真名叫赵迅,名字里虽然有个迅字,做什么事却都磨磨蹭蹭,被大家一致公认为全班乃至全校最“磨”的人,故赠送外号“摸哥儿”,简称老摸。这俩家伙现在分别在两个著名的垄断企业工作,虽没当什么官儿,日子却还过得油光水滑,滋滋润润。

    我进去的时候那俩家伙已经一个人搂着个美女在那儿扯黄喉儿了,另外一个美女坐在旁边,看我来了,笑盈盈地站起来叫叶哥,姿色属中上水平,看起来还多清纯的。我抓住三喜的肩膀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笑骂道:

    “狗的小妹儿都帮我选好了,等到我来埋单哇?”

    “老叶你说哪儿去了,刚发了奖金,截留了一点儿下来,平时都是你埋单,今天我就出一血哈。”

    “好,梗直哈,我不得给张老娘儿说的。”三喜的老婆姓张,平时管得还是有点儿严。

    “老摸,你下次也从牙齿缝缝头扣点儿出来,请老叶耍一盘哈。”

    “说那些,没问题。”

    “老摸是*老虎,牙齿缝缝头卡的东西多,一剔就可以剔几颗钻石下来,有我们耍的。”

    “啥子*老虎啊,早就打成病猫儿了。”

    调侃了一阵,大家正式开始喝酒划拳掷骰子,k歌跳舞、打情骂俏疯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