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下电话,陈莹莹倒抢先问道:“不会这么巧吧,早上刚知道你是做生意的,陪我逛个街你就这会来生意要谈了?”陈莹莹眸子里闪着灵动的光。
电话里维尼玩具屋姓林得那个男人是让自己把朋友也带着的,不过周宇晨却不准备真的带上陈莹莹。一方面是第一次和姓林得见面,又是谈正事的,带上一个陈莹莹显得自己有些孩子气,二来自己和陈莹莹以及那个陈年生认识也没多久,让陈莹莹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总不让人放心。
周宇晨想了想,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你还真说对了,生意来了,这不有个客户约我晚上谈笔生意。所以呢。。。。。。”
“所以呢就不能陪我逛街了是不是?”陈莹莹接道。
周宇晨挠挠头说:“那是自然了,下次再陪你逛街怎么样?我可不像你,名牌大学高材生,将来什么都不愁。我的吃穿住都要靠我自己啊!我要是没钱租你爷爷房子的钱都给不起,我可不想给你扫地出这个虽然我知道你很想我陪你逛街,但是今天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下次继续吧”周宇晨一副打趣的摸样。
“切,我要你陪!想陪本姑娘逛街的都排队等着呢!谁稀罕你啊!你去谈你的生意,我继续逛我的街。拜拜!”陈莹莹抢过周宇晨手上的大包iǎ包,提起来头也不会的走了。
周宇晨看着陈莹莹撩人的背影,心说:“姑nǎinǎi你终于走了啊!下午差点累死我!越是美nv越让人不省心,看来这么多年的单身真是一点没错。”
锦绣皇宫大酒店是河阳市内的一家五星级涉外酒店,分餐饮和住宿两个部酒店地处河阳西湖边,虽然地方稍微偏僻了点,但是周围的环境不用说肯定是河阳最美的,档次自然也就是河阳市最高的了。
周宇晨对锦绣皇宫大酒店的豪华是早有所闻的,但仅限于闻,却从没有见过。地方太偏只是一个方面,最主要的还是档次太高了。据说在里面随便吃一顿都要好几千块,拿着自己那点工资,周宇晨连大都不好意思进。
打车到了锦绣皇宫大酒店,只见停车场上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豪华汽车,大多数的牌子,周宇晨都没有见过。光看这一点锦绣皇宫大酒店的豪华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周宇晨下车顺着停车场旁的一条林荫路走了一会才看见隐藏在繁花绿树中的酒店主体,还真是颇有些像英伦风格的城堡。周宇晨站在酒店前的大玻璃幕墙前,身边匆匆而过的都是西装革履,自己一身廉价休闲装倒有些ji立鹤群的感觉,成为这些河阳市jing英眼中的异类。
周宇晨左顾右盼,正想着给姓林得一个电话。就见一辆很大气的轿车停在了自己身边。酒店前的服务声立即就上前打开车周宇晨一看,下来的那个人似乎就是姓林的。
周宇晨眼巴巴的望着下车的那个人,想上去招呼下,却又怕认错人。正在犹豫之际,那个男人也看到了周宇晨,愣了愣,马上换上一副笑盈盈的脸走了过来,
男人走到周宇晨面前,伸出右手说:“鄙人姓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周宇晨,周公子吧?”
周宇晨一怔,称呼自己周公子,这个称谓还真让他不习惯,别说自己现在还是个穷人,跟公子根本不搭界,就算真的有钱,这个称谓听起来也太刺耳了。
周宇晨抖抖索索的伸出手说:“啊,我,我是周宇晨,你是?”
“哦,我就是下午冒昧给你电话的,我姓林,林峰。走,周公子,我们进去说?这里档次低了点,匆忙间也只能安排在这里。”林峰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说道。
周宇晨第一次被人如此恭敬的迎接,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招呼确实让人心里很舒服,有些飘飘然。
周宇晨来不及多想,酒店自动无声打开,八个黑è制服,面容姣好的迎宾nv九十度鞠躬,甜甜的叫了声:“先生晚上好,欢迎光临。”
周宇晨从没有来过这样的场所,感觉有些窘迫,只得跟着林峰后面走。林峰走在前面笑了笑说:“周公子似乎对这样的场所很不习惯啊!”明知周宇晨是不知所措,却说是不习惯。
酒席安排在一间足足有五六十平米的宽大大厅里,大厅中央是一张铺着红è餐布的大圆桌。
“周公子请坐。”林峰帮周宇晨拉开椅子,请周宇晨坐下。
周宇晨并不推辞,一屁股坐下,努力想要适应这里这种奢华氛围。周宇晨感觉从踏进酒店开始,有种无形的压力就笼罩在自己头上,所有的这一切,周宇晨觉得似乎都是林峰刻意安排好的。
宾主落座,林峰没有说话,却一直盯着周宇晨望。期间服务iǎ姐倒酒上菜。酒是什么酒,菜是什么菜周宇晨不知道,但是光看那容器就知道是好酒好菜。
见林峰不说话,周宇晨一时也不知道对方打得什么主意。其实今天林峰请自己吃饭的目的很清楚,就是为了谈玩具熊,只是林峰刚才那么热情,现在坐下了却又不开口了。
“周公子似乎对这里有些不习惯吧?档次是低了点,还请周公子多担待。改天请周公子去我们特区做客,到时候再好好赔罪。”林峰等了半天才开口。
“怎么,林老板不是河阳人,河阳话却说得很地道啊?”周宇晨没想到林峰居然是特区人。
“哈哈,忘了和周公子介绍自己了,鄙人林峰,维尼玩具连锁集团的所有人,也就是老板了。特区人,不过早年就来内地发展,当年事业起步就是在河阳,所以自认河阳话说得还是很不错的。来,周公子别客气,将就吃个便饭,我们边吃边聊。”
林峰做一个周公子,又一个周公子,明明看出了自己是第一次到这样高档的场所,也知道自己的窘态,却还要这么的捧自己,又到底是为什么呢,有必要吗?